女神之耶路撒冷 正文 第四十二節

作者 ︰ 聖靈公主

「嗯。嗯。」安妮覺得自己終于在黑暗中找到了一絲光亮。她費力的睜開眼楮不知道怎麼得她總覺得這場睡眠並不是自己心甘情願。

「啊。啊。上帝呀。那個……」正在給安妮喂藥的伯爵夫人突然對上了那對妖瞳嚇得將湯匙丟到了地上。如同星子般閃閃亮的黑色眼楮以及旁邊那只如同翡翠般深沉的綠色眼瞳讓她嚇得幾乎沒有辦法站立。

「水……」安妮現在可沒有時間關心這位伯爵夫人在看到自己時到底應該是哪種想法。她只覺得喉嚨干得要冒火了。

「啊。那個你把這個喝了好不好。」伯爵夫人身不由己的舉起了那瓶藥。不過安妮在聞到里面那股讓她熟悉的味道就堅決地搖了搖頭。她能聞得出讓自己這兩天一直昏迷不醒就是這瓶子里的藥。

「水……」安妮堅決地看著伯爵夫人。伯爵夫人在那對妖瞳的逼視下幾乎不能從地上站起來。她喘息了好一會才從桌邊拿過一碗羊女乃放到了安妮的嘴邊。

安妮滿意的喝著碗里的液體她能記得自己在昏過去之前的大概事情。先就是那些打算來撈一票的穆斯林強盜。然後就是那個認出自己身份古怪的不簡單的吟游詩人。最後就是對柯林斯的拜托拜托他守護這個營地里的所有人。

「大人……大……大……大人……」伯爵夫人在扶著安妮喝完東西之後就急急忙忙爬起來去搬救兵了。她覺得自己再在這個地方呆哪怕一會就會心髒停止跳動吧。嚇得。

「你竟然會在我的藥下面醒過來。公主殿下我還真的是小看你了。」那個男人在進來時也是一愣因為那個女子正靠在毯子上看著她。雖然她的臉色還很蒼白但是卻依然有著控制一切的氣勢。柯林斯的王八之氣和面前的這個人比起來那真的是……那真的是……恐怕遠還不在一個等級上面。

「謝謝你救了我的命。不過我也許應該知道救我命的到底是哪一位。我想你絕對不是一個歌手這麼簡單吧……」安妮雖然說這些話還有點氣喘。其實她能從這個男人藥物中清醒過來還要感謝一個人。感謝安妮的一個敵人。那位阿莎西小姐。上次被她藥倒之後安妮就一直在檢討這種情況自己到底應該要怎麼辦。對于這樣防不勝防的敵人其實並沒有多少成的方法。藥物有很多種而對于那樣的致幻劑卻只有比較簡單的一個方法。說到底就是讓身體產生必要的抗藥性。安妮在那之後定期服用小劑量的麻醉劑來讓身體對于那樣的藥物會產生自動記憶。雖然這之後那個女子並沒有再使用過那種藥物來對付安妮這邊但是沒想到當時的小心竟然在這里幫助她重新奪回了身體的控制權。如果不是身體虛弱恐怕她醒過來的時間還要更早些。

「干嗎不喝我給你的藥。多休息對身體的恢復有好處。你……」那個男人好像根本就沒有听到安妮提出的問題。他滿不在乎的聳了聳肩膀走到安妮面前手里還拿著那個小藥瓶。

「謝謝你。我休息的夠多了。如果你方便的話能不能幫我把柯林斯叫來。」安妮看著他。他到底是誰。剛才伯爵夫人逃出去的時候叫他大人這恐怕並不是一個貴族對于一個唱歌的應該有的稱呼吧。

「沒想到你醒過之後第一個想到的竟然是你的小情夫。柯林斯防務官大人……哼。我記得你是修女不是嗎。醒過來之後第一件事情就是找男人好像對于上帝來說是褻瀆的事情。」那個男人靠了過來。他好像是無意的坐在安妮的床邊卻將一只手放到了女孩的脖子上還在血管附近有意無意的按了幾下。他彎下腰抽到她的耳朵邊低低地說。「也許在你睡覺的時候你的那位小情夫的腦袋已經掛在門口的旗桿上了。你說呢……」

「如果這樣。我現在應該和你在逃跑的馬鞍上呢。既然我們還能安穩地呆在這個地方我想柯林斯應該還活著。」安妮完全無視那只放在自己脖子上的手。這麼靠近她才能感覺到對方的手指上也布滿了老繭。突然她的心意一動難道是他們的人……那麼……原來是這樣一個大人啊……

「嗯……你真的很不簡單呢。如果你開始就是這個樣子教皇大人就不會讓你來到這個地方吧。如同你這樣危險的人應該在羅馬看守最嚴密的修道院里過完一生的。」那個男人看出自己的小動作根本就威脅不了安妮所以就收回了手指上的力度。但是卻沒有收回手指。

「教皇大人……神之刺客嗎。大人。」安妮冷笑著。有些事情沒有如果如果自己沒有來到這個地方恐怕永遠是一個旁觀者而不是參與期間來創造自己的歷史吧。不過當她說出那四個字的時候她脖子上的手指突然一緊。

那個男人的臉在她的雙瞳一下子就放大了。「你。你怎麼會知道的。你……」

「記得嗎。我是聖公主。上帝告訴我的……」安妮等著那個男人松開他的手指之後喘了好幾口氣才緩緩得給了他一個最不靠譜的答案。「怎麼知道。也許是因為曾經生活在黑暗中也許是在這里經歷了太多黑暗的過往。她本能得會感覺到面前這個男人所散出來的黑暗氣息。

「狗屎……」那個男人低低地怒吼一聲。他沒想到自己的身份會被這麼快的被面前的女子識破。而且她的敏銳讓他第一次失去了自制力。在那麼一剎那他真的有殺了她的打算她……她比自己還要危險……一個絕對危險的女人一個禍害。

「去吧柯林斯叫來。我要見他。」安妮冷笑著看著他。剛才他心意的活動從他的手指就能感受出來了。自己應該剛剛又從鬼門關門口玩了一圈回來。「順便說一句。柯林斯和我之間到現在為止還是清清白白。他是聖殿騎士管好你的舌頭。別以為你是神之刺客我就會害怕。如果你膽敢對我的兄弟們下手我絕對不會放過你的。」

「你現在這個樣子還威脅人公主殿下。你不覺自己……」那個男人伸手將安妮抱起來讓她靠在他卷起來的毯子上面。

「我從來不威脅人。我只是告訴你事實而已。大人……」安妮低頭從他的手里喝著溫熱的燕麥粥。小說;「姐……姐……」柯林斯帶著一股鐵血之風刮了進來。他靠在帳篷後略略有些氣喘同時用著小心翼翼的目光看著躺在床上沖他微笑的女子。他幾乎以為自己要失去她了。

安妮還沒來得及說話就听見帳篷外面傳來驚呼的聲音。順著帳篷的一角她看見伯爵家的二小姐昏倒在她母親的懷里。而她的姐姐正拿著嗅鹽瓶放在自己妹妹的鼻子下面同時還用手里的手帕在給她扇風。看來是柯林斯大人雄偉的氣勢奪走了這位小姐的呼吸能力罪過罪過。

柯林斯走到床前單膝跪下他沒有說話卻將腦袋埋在安妮的手里。女孩好像依稀听見自己手掌中傳來一絲嗚咽的聲音。她用另外一只手撫模著騎士的頭。這是艱難的一天啊。他身上的斗篷站滿了塵土和血跡頭因為天氣和劇烈運動所以無精打采的粘在他的頭上。臉上的胡子也沒有刮過長長短短的刺痛了安妮的手掌。

「柯林斯。你受傷了沒有。」安妮等他的情緒平復下來之後才淡淡地問。

「沒有。」柯林斯將自己的腦袋微微抬起卻依然低著。

「你的小情夫身手還不錯他帶人打退了那些異教徒的一次凶猛進攻。」那個男人抱著肩膀站在一邊向安妮報告柯林斯的戰績。

「傷亡呢。」安妮的問題讓他側目。安妮看著他冷冷的解釋著。「我們沒有多少能幫忙的人手。死一個我們就危險多一分。」

「女人別那麼厲害。」對于女子的解釋那個男人聳了聳肩膀。他慢慢的走到柯林斯的身邊踢了踢騎士的小腿。「你打算在這里跪多久啊。還是你打算……」

黑暗中柯林斯突然彈了起來那個男人好像是感到了危險卻已經來不及了。「也許你才是那個應該滾出去的人……你到底是誰!」柯林斯的佩劍架在那個男人如同瓷器般白皙的脖子上。一根青色的血管在鋒利的長劍下面突突的跳著。

「好了。柯林斯。住手。」過了好一會安妮才命令到。

「姐姐。」這兩個詞柯林斯是咬著牙的。

「他在你的肚子上頂了一把匕。現在不是我們自相殘殺的時候。如果你在這里動手最好的結果就是我要為你們兩個收尸。所以……」安妮看見一把暗藍色的匕正頂在騎士防護最薄弱的地方。如果不是那件武器上面濃重的血腥味讓安妮感到了那段熟悉的過去。也許在這黑黑的帳篷中她也會忘記了還有這麼一件危險的武器存在著。這種匕上面涂了特殊的藥物以保證在任何光線下面它都不會反光。這是刺客專用的武器。而且面前的這個握著它的男人應該是他們中間的翹楚。

「你看出來了。難得。我以為沒有人會注意我的小可愛呢。」柯林斯推開那個男人後退了幾步。而那個男人對于騎士的敵意表現出滿不在乎的樣子。他抓起自己的匕放到了嘴邊然後伸出舌頭舌忝了舌忝。

「你……」柯林斯看著那個動作似乎又有沖上去的感覺。

「柯林斯。我讓你來不是要你和那位大人打架的。外面的情況如何。」安妮伸手拽住了騎士的一根手指。

柯林斯低頭看著那只縴細的小手。「朝聖團里大部分人都留了下來。那些選擇離開的今天上午的時候他們的腦袋被那些異教徒單獨給送了回來至于身體那部分……大家都很害怕。他們進攻過一次營地但是因為柵欄所以他們不敢騎馬跳過來。他們也打算要燒掉那些木樁但是我在上面涂了濕泥所以他們沒有成功。」

柯林斯說到這里微微有些驕傲的抬起頭。他是個好弟子特別是他的老師面前。「所以他們派人頂著我們的弓箭沖了上來搬開了幾根木樁。我們交了一次手最後打退了他們。不過我們這里也有不少的傷亡。但是伯爵大人和他的騎士們現在為止最起碼都還活著。」

「嗯……」安妮略略的長出了一口氣。現在為止情況還算是最好的。雖然柯林斯在說到那些穆斯林將木樁搬開的時候有著略略的無奈。但是安妮還是能理解的。畢竟不是所有的騎士都擅長射箭的而那些平民就更別指望了除非正好里面有一群英格蘭人。而要阻止對方有序的沖擊幾輪有力的齊射是絕對不能缺少的。當然了還不要忘記箭的損耗。不過騎士們到現在還活著也算是個好消息。雖然騎士們不過是佔著少部分但是他們卻依然是這場戰爭的主力。

「柯林斯大人……」就在安妮評估著這場戰局的得失時。老伯爵突然在帳篷外面叫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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