紅顏未老人非昨 正文 第十七章 今朝有酒今朝醉(票)

作者 ︰ 尋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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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咽了一下唾沫,呆呆的望著她,怎麼你比他還清楚呢?盛蕭然也一副洗耳恭听的樣子,眉眼含笑的看著她。

她一杯茶水下肚,嘿嘿一笑,便口若懸河的說道︰「話說蕭然哥哥離開淡月山莊出外磨練的時候,歷盡千辛萬苦,終于找到隱于蒼絕巔的世外高人千絕秋,千絕秋讓蕭然哥哥經受九九八十一天的寒冰鎮體,如果能活下來的話就會收蕭然哥哥為徒,蕭然哥哥听了之後二話不說,便照著千絕秋的話去做,誰知九九八十一天之後蕭然哥哥僥幸存了一口氣在,千絕秋遵守諾言終于收蕭然哥哥為徒,當時蕭然哥哥才十二歲,

「他教蕭然哥哥一種叫做千秋破的武功,學這種武功等于是掉進了人間煉獄,他要把蕭然哥哥之前所學的武功全部廢掉,又將他的渾身骨頭盡數打碎,為了就是長出更強硬的骨骼,之後每日用藥酒浸泡身體四個時辰,每隔五天就要吃一次天下奇毒的藥品,然後用冰蠶進入耳朵吸出毒血,七只冰蠶出來的時候通體發黑,這是為了練就百毒不侵的身體,如此周而復始,」

說到這的時候,她靈動的眼楮似乎有些發紅,表情也不再是興奮的,而是掛上了一抹濃濃的悲痛,盡管她已經盡量說的很簡略了,我听到這里心里仍是難受得要命,沒想到盛蕭然竟受過這樣的折磨,我又看了看盛蕭然,他依舊是一副淡定的模樣,仿佛他根本沒有經歷過這些一樣。

趙雅瑞頓了頓,又繼續說道,「蕭然哥哥每日不知要承受多少苦難,每天都在生與死的邊緣上掙扎,就這樣三年過去了,蕭然哥哥終于練成了千秋破,千秋破施展起來威力無比強大,幾乎是打遍天下無敵手,蕭然哥哥帶著一身本領出師了,誰知剛一下山便有人因听聞他是千絕秋的弟子而多次前來挑釁,蕭然哥哥當然不費吹灰之力就把他們都打倒了,直到有一天,

她說到這里的時候面上帶著幾許自豪,似乎又有些口渴,舌忝了舌忝嘴,端起茶水喝了一口,放下繼續道,「直到有一天,凌波玉老的徒兒被蕭然哥哥打得落花流水,凌波玉老的面子上當然掛不住,便找到蕭然哥哥說是要一較高下,為他的徒兒討個公道,這大家可都知道凌波玉老的功夫,普天之下沒有多少人能打過他,大家都這次以為初出茅廬的蕭然哥哥要死定了,誰知道蕭然哥哥露出了一個無比俊朗的笑顏,

說到這里,她的臉微微一紅,嬌羞的抬眼望了望盛蕭然,盛蕭然則依舊是面不改色,她又繼續道,「凌波玉老見蕭然哥哥死到臨頭了還在笑,頓時氣得火冒三丈,伸手就朝蕭然哥哥打來,誰知道沒幾個回合下來,凌波玉老便處于下風了,這時候蕭然哥哥還沒有用他五分之一的力呢,凌波玉老心里不甘,竟然陰險的使用毒練絲這樣子惡毒的暗器,卻不想被蕭然哥哥的千秋破給震回去了,自己吃了大虧,還好他有解藥,連滾帶爬的回去之後就再沒有在江湖上出現過。」

我听她這麼一說,不禁佩服起盛蕭然來,果然是英雄出少年!這樣想著,我端起酒杯,也不顧自己會不會喝酒,對著趙雅瑞和盛蕭然說道,「這故事听得我蕩氣回腸的,為了這來來之不易的‘笑里藏刀’,忍不住就想喝些酒來,就讓我們今朝有酒今朝醉,明日愁來明日愁吧!」說著,自己一仰頭先干了。

「好一個今朝有酒今朝醉,明日愁來明日愁!」盛蕭然也端起酒杯來,爽朗的說道,「就讓我們不醉不歸吧!」

「我才不管你們什麼今朝明朝地。只是知道我現在也非常想要喝酒。什麼亂七八糟地愁都一邊去吧!」說著。趙雅瑞也端起酒杯來。一飲而盡。

听到這。我和盛蕭然都大笑起來。她被我們笑得不好意思了。俏皮地吐了吐舌頭。也不知道是酒勁地作用還是別地什麼。她地頰上飛起兩抹酡紅。無限靈動。

也不知道這頓飯進行了多久。直到華燈初上。夜色微朦。我們依舊坐在席上。我和趙雅瑞已經喝得不行了。頭腦暈乎乎地。盛蕭然似乎還沒有醉。仍在一杯一杯地喝著酒。桌上杯盤狼藉。慘不忍睹。

也不知道從哪里傳來一陣琵琶聲。煞是動听。如泉水叮咚。又如鶯啼鳥囀。時而輕快。時而幽怨。我痴痴地笑著。抬起朦朧地醉眼。晃晃悠悠地站起身子。循著那樂聲往前走。盛蕭然望我一眼。也不多語。依舊是在喝悶酒。我一步一搖地邁出雅間。走到一樓正廳地上方。趴在欄桿上向下望著。

正廳前方地台子中央立著一扇屏風。從我這個角度只能朦朦朧朧地看見半個人影。一位穿鵝黃紗衣地女子正微微頜首。低眉撫琴。

琴音越來越動听。越來越纏綿。像一個身居閨中地怨婦等著那離家地良人。又像一對熱戀中地眷侶在低聲私語。我不禁微微闔上眼。細細聆听。周圍地一切似乎都安靜了。有清風出來。帶著陣陣地鳥語花香。遠處泉水叮咚。落英繽紛。此情此景。端地是實獲我心。不覺間吟哦出聲。

「潯陽江頭夜送客,楓葉荻花秋瑟瑟。主人下馬客在船,舉酒欲飲無管弦。醉不成歡慘將別,別時茫茫江浸月。

忽聞水上琵琶聲,主人忘歸客不發。尋聲暗問彈者誰,琵琶聲停欲語遲。移船相近邀相見,添酒回燈重開宴。千呼萬喚始出來,猶抱琵琶半遮面。轉軸撥弦三兩聲,未成曲調先有情。弦弦掩抑聲聲思,似訴平生不得志。低眉信手續續彈,說盡心中無限事。輕攏慢捻抹復挑,初為《霓裳》後《六ど》。大弦嘈嘈如急雨,小弦切切如私語。嘈嘈切切錯雜彈,大珠小珠落玉盤。間關鶯語花底滑,幽咽泉流冰下難。冰泉冷澀弦凝絕,凝絕不通聲暫歇。別有幽愁暗恨生,此時無聲勝有聲。銀瓶乍破水漿迸,鐵騎突出刀槍鳴。曲終收撥當心畫,四弦一聲如裂帛。東船西舫悄無言,唯見江心秋月白。

沉吟放撥插弦中,整頓衣裳起斂容。自言本是京城女,家在蝦蟆陵下住。十三學得琵琶成,名屬教坊第一部。曲罷曾教善才服,妝成每被秋娘妒。五陵年少爭纏頭,一曲紅綃不知數。鈿頭銀篦擊節碎,血色羅裙翻酒污。今年歡笑復明年,秋月春風等閑度。弟走從軍阿姨死,暮去朝來顏色故。門前冷落鞍馬稀,老大嫁作商人婦。商人重利輕別離,前月浮梁買茶去。去來江口守空船,繞船月明江水寒。夜深忽夢少年事,夢啼妝淚紅闌干。

我聞琵琶已嘆息,又聞此語重唧唧。同是天涯淪落人,相逢何必曾相識!我從去年辭帝京,謫居臥病潯陽城。潯陽地僻無音樂,終歲不聞絲竹聲。住近湓江地低濕,黃蘆苦竹繞宅生。其間旦暮聞何物?杜鵑啼血猿哀鳴。春江花朝秋月夜,往往取酒還獨傾。豈無山歌與村笛,嘔啞嘲哳難為听。今夜聞君琵琶語,如听仙樂耳暫明。莫辭更坐彈一曲,為君翻作《琵琶行》。

感我此言良久立,卻坐促弦弦轉急。淒淒不似向前聲,滿座重聞皆掩泣。座中泣下誰最多?江州司馬青衫濕。」

待我聲音一落,才發現琵琶聲早已停止,不覺有些尷尬,正要回去,只見那位「琵琶女」如弱柳扶風一般從屏風後走出,抬眼望了我一下,又低下頭,聲音雖然輕柔無比,但我卻听見了,因為四周早已是靜悄悄的一片,大家似乎都望著我。

「公子,剛剛那一片美文讓蘇柳煙十分欽佩,敢問公子尊姓大名?」她的盈盈剪水雙瞳正脈脈的看著我,我渾身一陣雞皮疙瘩,酒也醒了一些,有些不知所措。

「實在是不敢當!」我趕緊抱拳做謙虛狀,尷尬的笑了笑,「鄙人才疏學淺,無名小卒實在不足掛齒,這就告辭!」提起腳來正要走,腳下卻軟綿綿的,差點摔倒。

「小心點。」盛蕭然扶住我,語氣溫和的說道,「我看你這麼長時間不回來,便出來尋你了,沒想到你在這里出風頭。」

「你笑話我!」我裝做生氣的說道,看了樓下的姑娘一眼,轉頭又在盛蕭然耳邊悄悄說,「你幫我把她搞定啦!」

「搞定?」他不解的看著我。

「就是擺平啦,你別讓她再糾纏我了,她總是要問我名字。」我又朝她看一眼,發現她的目光已經不在我身上了,我嘿嘿一笑,果然不管是誰都難逃盛蕭然的魔爪,我戳了戳盛蕭然的肩膀,不懷好意的說道,「你只需要對她笑一笑,然後我們就可以走了!」

他仍是一臉不相信的看著我,「就這麼容易?」我狠狠的點了點頭,將他推到欄桿邊,他無奈的看了我一眼,扭頭對著蘇柳煙淡淡的一笑。

我看著蘇柳煙的身形一震,明顯是看呆了,便急忙拉著盛蕭然趕快撤,誰知我還是暈暈乎乎的,倒是被盛蕭然扶著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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