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上听人說鸕鶿被偷了元,是昨晚上把錢包忘在這兒,前些日子勺子被偷了2o元。今早上鸕鶿錢包和里面的卡在九班找到。
偷了就偷了唄,反正不關我事,但我懷疑是xx先生辦的。因為他有班里的鑰匙,而且經常放假時來班里自習,也可能是九班人干的。管他呢。
不知今天干了什麼。
晚上同阿藏吃飯去,我們從學校護欄處向里面看那些跑步或散步的人,我認為我們現在這樣好像同志一樣。我們經常一起形影不離,並且我每天都在听他胡說,還挺願意。我並不是有病,但在這種環境下沒病的人也會有病,有病的人就像哲人。
我吃完某樣東西把塑料袋從護欄處扔進了學校里面,阿藏問,為什麼?我說,我要保護濟南市衛生。他說,那為什麼向學校里扔?我說,學校里比外面干淨。他說,這又是為什麼?我說,別人都往街上扔東西,我從今往後在街上吃了東西,要留著袋子要把它扔到學校里,因為外面的垃圾太多了,我要保護濟南市衛生。
本來一句話能說清楚的事,和一位哲人一討論就永遠也說不清楚了。所以說,我並不是有病,而是我身邊有位哲人。
哲人都是神經病。
神經病都是哲人。
放學。
爸說他買了輛二手桑塔納,我問他不要馬自達3啦?他說書記不讓買。
爸又說,那輛二手車正在修車的那里整裝著。
我听了這話沉默了,因為我覺得那車應該之前被撞散過,要不然整裝個屁?
耳朵忽一陣的痛,才想起早自習時老g看到我沒寫數學作業就用力擰我耳朵,把我耳朵里的所有細胞都擰亂了,在這樣一個和諧社會里竟然還有擰耳朵這種低級體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