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忽然想起了前段時間我們小區外一個搞裝飾材料的門頭房給燒了,里面死了兩個人。當時小兩口晚上從店里往家走,女的想起東西忘了拿,就讓男的回去拿,男的回去叫一個伙計開門上了二樓,結果不巧底層不知道為什麼著火了,引著了下面的油漆,而樓上又沒窗戶,兩人就被活活燒死了。
今早上,老g通知我的匯款到了。我中午興奮地跑到傳達室取匯款單,一看上面印著3o元。
可是我得的是金獎元。
我很在乎錢,因為這是我應得的。
我深信不疑這種問題是那個小雜志社的伎倆,他們將會說這是郵局的錯誤,他們一定是輸入錯了。
在十月末我得知得了三百元,其間去過三次電話。第一次沒人接,第二次有個人說,這事情你得跟主任談,我不知道,主任在不在?他不在。第三次主任接電話說,你急什麼,錢早晚給你寄去。
于是我沒敢著急。
等到12月31日,我收到匯款單時,上面寫著3o元!不對,應該是元。
其實錯也是我的,我第一次往那雜志投就以多的學生投票壓倒了第二名的多和第三名的多票,我很自豪,雖然我那篇作文(這里我只能說是作文)真的很俗,俗不可耐,我自己都受不住。可我自豪的是元,而不是一紙證書。
無須證明,我是一俗人,如果沒有人要證明。
于是乎,我買上糧食,開始找那個文化東路郵局。
我邊走邊吃著一個很便宜的號稱台灣xx雞腿的東西,咬了幾口後,忽然掉了一塊,我十分惱火。我惱火的並不是掉了一塊也不是雜志社,而是我壓根不知道郵局在哪兒,更確切的說我不知道文化東路。
我確信我是一個濟南人,我沒有打車去郵局,因為我怕我剛坐上車,車就停下,司機說到了,拿七元錢。或者怕那司機繞著濟南大半圈然後在我學校附近停下了,最後我恍然大悟,原來我們學校就在文化東路。我真的確信我是濟南人,于是我就問路人文化東路在哪兒。
第一個是福的中男人,他說,在那兒,並用手指了指某個方向,不巧我沒看到,等我再問他時,現他不見了。濟南人很好,別人問路都不要小費。但往往,他說了哪哪在哪,你也不知在哪兒。總之,我走了一段後來到了建設路還是青年路的。
第二個是個簡樸衣著的老人,我問他,爺爺請問文化東路往哪走啊?他說,我今天剛來濟南探親我也不知該哪走,我正好問問你在哪里。
第三個是買雜志的男的,我問他附近有郵局嗎?他說前面3o米處,後來我走了米。
米處正是文化東路的郵局。
我確定我是個濟南人,因為我說地道的濟南話。
後來我問郵局工作人員我應收元,匯款通知單上卻寫得3o元,怎麼辦?她說,這一這不是我們的錯,一定是匯款人的錯,因為我們都是通過微機操作的,一定不會出錯。
她的此番話讓我動搖了,因為我忽然認為這既不是雜志社的錯也不是郵局的錯,而是我的錯。
後來我在建設銀行開戶存了元錢。
再後來我知道了文化東路其實就在學校後面,而不是在學校前面。
今天不上晚自習,而且明天放元旦一天假,我真是第一次听說元旦還要放假。
可能是學校今天覺悟了。
爸陪我去愛書人買了一盤《加勒比海盜》《埃及王子》《帝巴達之七海傳奇》還有《阿育王》。
回家玩《紅警2》,玩了一會兒現真好玩,我竟然會玩了。我一口氣玩到兩點半,我是說凌晨。
我听說別人五六年前就玩這個。
十二整時阿藏打電話來問我新年快樂,我說快樂,快樂,他問我忙什麼,我說忙《紅警》,他說這東西挺好玩,我說挺好挺好,他說,好了,再見,我再問伯伯和長耕快樂去,我說行過會兒我也問。結果,我沒問,我過分專注《紅警》了。
阿藏曾在放學時要求要我同他去泉城廣場听新年鐘聲,我沒去。我想天這麼冷,一個鐘聲有什麼好听的,不就是「當,當,當」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