邢晨接過仔細的看了起來。那上面很詳細的記錄著時間,地點以及當時所說的夢話的內容。「凌晨三點五十分,第一次夢話喊道︰鬼。’;凌晨三點五十七分,第二次夢話喊道︰‘殺人了,殺人了,鬼殺人了。’」邢晨一路看了下來。這份記錄的內容如果是什麼精神不正常的人或是什麼神棍一類的人的記錄話那到是沒有什麼讓人驚奇的地方,但這份記錄偏偏是一個受過現代科學教育的警務人員的夢話,整份記錄的內容充滿了荒誕怪異,其內容都是鬼殺人一類的言語。邢晨看著這份記錄不由得有些苦笑,難道說這件案件真的要和這些鬼神打交道了麼?
邢晨想了想,看到劉警員還在這里,問道︰「這份記錄你看了麼?」
「沒有隊長,在沒有得到你的允許情況下我不會擅自看的。」
「那你看看,說一下你的想法。」邢晨將那記錄遞給了劉警員。
劉警員仔細的看了起來。這個時候門扇開處李警員拿著一個本夾走了進來。
「畫像出來了?」邢晨問道。
李警員沒有說話而是將手中的本夾打開從中取出一張畫紙遞給邢晨。
「技術部的效率越來越高了。」邢晨稱贊著。
但看到了畫像後邢晨卻是一呆,「這是什麼?」那畫像中黑糊糊的一個人,五官和身體的細節都沒有具體的描繪,只有輕重不一的黑色顯示了這個人不同位置的特征,除了那個右手,那手被涂上了紅色,在紅色中手的背部約略的花了一些花紋。
李警員看到邢晨的驚訝苦笑了一下,「技術部的人也沒有辦法,按照那個精神不正常人的描述只能做到這步了,但我想如果真的是那具焦尸的話,也真的畫不出什麼具體的細節除了那個右手的刺青。同時技術部的一位同事對我說,看了我們那個刺青的照片後他感覺這個刺青不是我們現在的技術所能做出來的。」
麼說?」邢晨連忙追問道。
「那位同事他對刺青有一定的研究,他對照片上的刺青進行了研究認為這個刺青圖案從復雜程度和顏色的搭配來說現在的技術勉強可以做到,但是那是在一些人的神經末梢分布不多的位置,如臀部或是肩膀、腿部等,但手是人神經末梢分布最為密集的位置之一,如果按照這樣的刺青來說恐怕這個人的手上的神經系統會受到很大的損傷,但這些只是可能,他說了他認為現在技術無法做到這個刺青最重要的是這個刺青的層次感,由于他沒有見到實物,因此他也不敢特別的肯定,他只是說這個刺青很有立體感覺,如果要做到這點那需要幾次的刺青,也就說有些圖案需要在同一個部位進行反復的描畫這樣才能產生這樣的立體效果和層次感,但人的皮膚不同于畫紙不可能象畫紙那樣反復的去渲染,所以他覺得這個刺青以現代的醫學技術恐怕難以做到。」李警員將這番解釋述說了出來,邢晨听得又有些驚異。
‘為什麼這個案件的細節都顯示那麼不可能那麼不可思義,如果僅僅是作案的手法不可思議的話到是可以解釋為罪犯精心的布局所致,但如果案件的細節都那麼的不可能那麼的不可思議的話,這個案件看來就不像是人力可以為之了。’邢晨思索了起來。
看到邢晨皺著眉頭在那里思考了起來兩位警員都不敢打擾,悄悄的交換了一下眼色,「你怎麼看?」李警員低聲的問道。
劉警員搖了搖頭,低聲的回答了兩個字︰「詭異。」李警員點了點頭表示了他有相同的看法。
「你們兩個怎麼看?」邢晨這個時候突然的問道。
「我看」兩個人同時開口說話,但听到對方也在說就不約而同的收聲想讓對方先說。反到兩個人一時間都沒有了聲音。
「老李,你經驗豐富,你怎麼看?」邢晨說道。
「隨著線索的一點一點的現我現在越來越糊涂了,怎麼說呢,以往我們辦案也有時候如在迷霧中的感覺,但那種只是一時間看不清方向而所有的事情我們卻都可以找到合理的解釋和依據,但這回就不同了,就目前我們所掌握的情況和線索來看根本連個依據都沒有,我實在是不知道這個案子該怎麼破。」李警員的迷茫同樣也是邢晨等人的困惑。
「小劉你呢?」邢晨看向這個警官學校的高才生。
「我想同樣的疑惑也困擾著我。」劉警員說道。
「就目前的情況來看我感覺所有的疑點都集中在了那具電影院現的尸體,但問題恰恰出在這里,這個尸體好似活了,並且殺了我們兩個法醫後消失了。那個尸體我們都見過了,從現代醫學的角度講是無論如何也不可能會復活的,但現在所有的證據顯示它活了,所以我也不能肯定的說這個案件是人為的還是什麼不可知的力量做的。」劉警員把他的觀點講了出來。
邢晨看了看兩個人,想了想,說道︰「這樣吧,看看今天還能有什麼線索能被現,晚上我們看一下情況是不是開個踫頭會。對了,小劉醫院那面一定要跟緊,那個警員一蘇醒立即通知我,老李,那個精神不正常的證人怎麼樣了,我們可能還有需要他的地方。」
「我已經將他送到附近的醫院看護起來了,沒有問題的只是這個人的證詞恐怕不能記入案件中吧?」
邢晨知道李警員的擔心,「只要對我們破案有幫助就可以,具體的是否可以作為證據那等破案時候在說吧。好沒有什麼事情你們忙去吧。」
兩位警員將手中的報告記錄和畫像放到邢晨的辦公桌上後轉身離開。邢晨拿起那畫像看著上面黑糊糊的海中又閃現出電影院他所看到的畫面。邢晨搖了搖頭,他實在是無法接受這個荒拗的事情。
接下來的時間里在邢晨的吩咐下刑警支隊將一面細細的大網撒了出去,無論如何也要搜索到點什麼,而邢晨就在辦公室里分析著從各方面傳遞上來的各種線索和資料。時間來到了下午,這個時候辦公桌上的電話響了起來。
「您好,那位省城給派來了建築和爆破專家啊,到了,好好,我馬上派人送他們去現場,好好。」
邢晨立馬安排人開車去接專家,並馬不停蹄的直奔電影院的現場。
到了傍晚,專家的分析報告已經放到了邢晨的辦公桌上。
看到報告上一堆一堆羅列的數據邢晨皺了皺眉,但還是耐心的一點一點看了下去。報告的內容對電影院的破壞情況和手段大致進行了分析︰電影院建築本體包含內部的地面樓層平台都是用鋼筋混凝土澆鑄而成,是可以對五級以上地震及三公斤的藥有抵抗的堅固程度。而目前的電影院外表看起來完好但其主體的支撐結構都已經遭到嚴重的破話,已經不足以保持建築物的完整性,建議予以拆除。內部的破壞是一種無序的隨意性的破壞,但這種破話卻又是一種很精確有效的微型定向爆破才能達到的效果,而這種技術不要說國內就是國際上也是目前一種前端科技,國內目前除了軍方外沒有任何資料顯示有什麼組織或個人具備這樣的技術和裝備。電影院正面的破壞是一種大威力的定向爆破才能造成的結果,但比較奇怪的事情是這種爆破能量的擴散面對于兩側是可以不受到波及,但爆破的方向上卻是無法有效的控制,但現場的狀況表明,爆炸力量的巨大使得門前堅固的柱體都破碎倒塌,但在向前五米左右的距離上,這股巨大的力量竟然消散,從碎石的分布就可以明顯的看到,這個緣由專家也百思不得其解。同時最重要的也是讓專家想破了頭也想不明白的事是現場的化驗分析找不到一絲的炸藥的成分,如果說是高科技的液體化學炸藥也不可能一點蛛絲馬跡都不留下,但現場什麼也沒有現,專家中有人猜測是氣體炸彈,但問題是氣體炸彈有著巨大的沖擊力與殺傷力但要達到這麼精確的定向爆破卻不是氣體炸彈能夠做到的。因此氣體炸彈的想法被排除。綜上所述專家們也無法得出這樣的爆破是如何來完成的是用什麼手段做到的。邢晨看著這份報告,最後結論仍是一個謎團。
邢晨感覺到整個頭都有些疼痛,一連串不可解釋的迷就象一團濃密的霧氣將邢晨緊緊的包裹了起來,讓他在這迷霧之中不知所措,辨不清方向,甚至找不到破案的感覺。
邢晨懊惱的想要砸破什麼東西來泄一下這種情緒,這個時候劉警員輕輕推開門走了進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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