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一些朋友留言說我的簡介太空,沒有吸引力,我改了一下,我自己不知道這回如何,請大家繼續表態。另外關于更改作品的性質這個我聯系一下管理員看看能不能做到。謝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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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蘭小姐,您看看這些就是讓您受到傷害,讓帝國的子民死亡,讓帝國蒙羞的的暴徒,現在就讓他們血債血償。」澤田茂驕橫的說道。
那些人被帶到牆根處一字排開,蘭若雅看到這些人身上都帶著血跡,看來這些人都受到了嚴刑拷打。蘭若雅看著這些學生,看著他們尚還年輕的身軀一個個筆直的站立在那里,蘭若雅感覺一股熱血涌上頭顱。
「澤田先生,請您不要在殺人了。」蘭若雅聲音有些沙啞的喊道。
「蘭小姐,既然做了就要負責,您不要在說了,您是我的最尊貴的朋友,我不想您傷害我們之間的友誼。這件事情是帝國的決定,您只需要好好看著就可以了。」澤田茂冷冷的說道。
「澤田先生」蘭若雅還是喊道,但澤田茂打斷了蘭若雅的話,「蘭小姐我希望您尊重我們的友誼,尊重我們帝國。您現在需要做的就是站在這里看著就可以了。」
蘭若雅看到澤田茂那宛如惡魔般的面孔,听聞著這狠毒的話語,蘭若雅感覺自己的心在不停的往下沉著沉著。整個人都感覺到開始冰冷。
「打到日本鬼子。」「日本必亡。」那些學生也知道這是生命最後的時刻,紛紛在那里喊叫起來。
「死不悔改。」澤田茂嘴里說道,同時右手一揮,那個小隊長一聲命令,那隊日本士兵抬起了手中的步槍,瞄準著。
蘭若雅感覺自己的心在滴血,雙目之中淚水涌出,那失去生命失去親人的傷痛再次的好似要撕裂自己的心髒。
那小隊長舉起手中的指揮刀,蘭若雅看著想要伸出雙手去抓住那刀不要讓它落下,但此時蘭若雅感覺全身僵硬,想要動一下手指都感覺無法做到。
「不要。」蘭若雅掙扎著嘶啞著喊出一聲,隨著這聲音的喊出,那指揮刀也落了下來,「砰砰!」槍聲大作。
蘭若雅無助的看著,感覺天地之間的顏色也慢慢的改變著,一切變得越來越紅,紅的好似那鮮血一般。蘭若雅雙膝一軟整個人跌坐在地上,淚水無聲的滑落下來。在她的身旁,那澤田茂就像一個惡魔一般獰笑著,低頭看了看蘭若雅,那目光之中似乎也透出一種難以言喻的痛。
「蘭小姐我們回去吧。」不知過了多久,澤田茂靜靜的說道。
那文官過來扶起蘭若雅隨在澤田茂身後走了回去。這個時候天地一片寂靜,甚至連絲風聲都沒有。
蘭若雅感覺自己的心是空的,人是空的。在殘暴面前自己是那般的弱小那般無力,自己曾經的豪情如今被這無情的槍聲打碎。那個文官偷偷取出手帕替蘭若雅拭去面上的淚水。三個人就這麼無聲的回到了澤田茂的休息室,那個文官讓蘭若雅坐好後退了出去,關好門。房間之中只剩下澤田茂和蘭若雅兩個人。
澤田茂看著蘭若雅宛如失魂的模樣,那淚痕猶存,這雨帶梨花,我見由憐,澤田茂此時也感覺自己是不是有些過分,但一想到帝國的聖戰,這念頭立即被壓了下去。
「蘭小姐。」澤田茂聲音低沉的說道,同時遞給蘭若雅一杯咖啡。蘭若雅伸出還有些顫抖的手接過這杯還熱氣蒸騰的咖啡。「蘭小姐,我希望你明白帝國是不容侮辱的,我身為帝國的軍人就要為帝國的聖戰負責。無論是什麼人只要是對抗著帝國聖戰那都會被我視為敵人,對待敵人我向來是不會心慈手軟的。就算我至親之人我也會大義滅親的。」澤田茂說這個話的時候眼中閃過一絲驕傲和殘忍之色。
蘭若雅手捧著這杯還滾熱的咖啡杯,那熱度從咖啡杯上擴散開來,好像一股暖流流遍了蘭若雅的全身。有了這股暖意,蘭若雅那冰冷的血好似也漸漸恢復了熱度,蘭若雅細細的喝了口那溫暖的咖啡,那咖啡就像一道火線讓她的空腔都有些燃燒起來。蘭若雅漸漸的鎮定了下來。這個澤田茂現在就是個魔鬼,在也不是往日里那個彬彬君子了,魔鬼說出的話都顯得那麼的惡毒,那麼冷酷。
若雅輕聲的冷笑了一下,「帝國的聖戰?你們帝國的聖戰就是讓你在我的面前殺害我的同胞嗎?」蘭若雅抬起頭直視澤田茂。
方才還嚇得渾身抖的蘭若雅突然變得堅強起來,還提出這樣的質問,這到讓澤田茂有些驚異。沒有想到這個柔弱的女子身上竟然會有一個堅強的靈魂。
「蘭小姐注意你的用詞,他們是暴徒,是破壞,他們當然要死這樣才會避免更多的流血。」澤田茂也瞪視著蘭若雅說道。
「暴徒?他們還只是學生,他們沒有你們手中的槍,他們沒有你們手中的刀,他們什麼武器也沒有,僅僅擁有一顆不甘于屈服的心,這就成了你們所謂的暴徒?難道站在那里向你們呼喊,讓你們良善之心放了他們的同學他們的老師這也是暴徒?」蘭若雅繼續質問著,目光未曾移動。
「蘭小姐,難道你差點死在他們手上,你都忘記了嗎?還有我派給你的那個司機他是如何死的你難道不記得了嗎?這些殺人難道不是暴徒是什麼?」澤田茂凶狠的回擊著。
若雅冷笑了一聲,「澤田先生這個問題您應該問問您自己才對。是什麼讓這些學子放棄學業走上街頭去示威?是什麼讓這些年輕人過早的面對你們的刺刀?是什麼讓這些還稚女敕的心靈如此的痛恨象我這樣和你們做朋友的人?是什麼讓這些本應該享受美好青春的少男少女們毅然去選擇暴力?您應該比我更加的清楚,澤田先生。」蘭若雅絲毫沒有示弱的表示。雙方的目光仿佛在空中踫撞出激烈的火花。
蘭若雅的質問讓澤田茂一滯。澤田茂沒有想到蘭若雅詞力竟然是如此的鋒利。「這是你們民族的劣性,你們就是一群刁民。」澤田茂有些氣急敗壞的大聲的吼叫了起來。
蘭若雅看到澤田茂有些失態不由笑了笑,「澤田先生,不知您是否知道一個中國古老的故事,很久以前有兩個國家,其中一個國家的使節去拜訪另一個國家,那個國家的君主有心要羞辱一下對方,就在和那個使節談話的時候故意讓一個犯人從下面走過。而後那個君主故意的大聲問道,那個犯人是哪里人?他的下屬回答道,是使節國家的人。那個君主就大笑著說道,看看你們國家的人都是罪犯。那個使節听後,靜靜的說道,大王,您錯了,我國的子民在本國奉公守法和善親睦,為何到了貴國卻作奸犯科呢?這想來是貴國的風水所造成,正所謂桔生南為桔,到了北面就為桎的道理吧。澤田先生這世上的人本無優劣之別但卻有環境之分,為何在國人治理之下都能共享太平,而到了你們治理下都成了暴民呢?」
澤田茂感覺有些理屈詞窮,「蘭小姐,就是沒有帝國的聖戰,那你們國內不也是在打內戰嗎?那你這又如何解釋?」
「那只不過是一國之內階級利益不同而以,但如論怎樣那都是我國自己的事情,這與民族性格有關系嗎?在說我曾听聞貴國不也生少壯軍人政變也死了很多人嗎?難道這也是您所謂的劣性嗎?」蘭若雅靜靜的說道,蘭若雅變得越來越從容,而那澤田茂卻是沒有想到蘭若雅連這個都知曉,一時間真是理屈詞窮無言可對。澤田茂沒有想到自己會在言辭上被一個女子所打敗,他的目光也不由軟弱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