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我,那律師在哪里?」劉文淵一見自然明白這侍應生的用意。
「請隨我來。」那個侍應生當下引領著眾人來到一側一處雅致的偏廳,那里有許多個小型的包間是為客人談話所準備。那侍應生引領眾人來到左側一個包間前一躬身說道︰「劉先生,您請進,其他幾位先生女士請到旁邊休息一下。」
劉警員看向劉文淵。劉文淵說道︰「小劉你帶他們去旁邊等我,我會會那個律師看看他什麼意思。」
「可是方才那個秦博士讓我和您一起見對方。」劉警員盡管迷茫但感覺谷野牧村的律師來意不善還是兩個人一起見為好。畢竟自己也是學法律的。
「不用了,我想就一個律師也玩不出多大的花樣。放心,我心中有數。」劉文淵拒絕了劉警員的要求。
「那好吧,您自己當心。」劉警員帶著蕭毅幾個在那侍應生的引領下來到了旁邊一側幾張桌子前坐了下來,那侍應生送來幾杯咖啡後自是離去。
劉文淵進入那包間之內,見這里空間不是很大,幾張沙圍著一張長方形桌子。此時一個身穿西裝的瘦小男子背對自己坐在那里。
劉文淵來到那人身前,等劉文淵看到那人面目之時卻現這個人根本不是什麼律師,而是那個伊賀派的忍北島三建。
「我還當什麼律師呢,原來是你,怎麼,谷野牧村又想玩什麼花樣?」劉文淵坐在北島三建對面的沙上淡淡的問道。劉文淵雖然裝作很不在意的模樣但內力已然運起整個人暗自戒備著防備對方暴起攻擊。
劉文淵雖然掩飾著自己的戒備,但北島三建已然看了出來。「你不用如此緊張。我此次代表谷野先生和您談談。」
「你們所謂談談我已經領教了兩次了,其結果都是以動手作為結束。面對你們這些口是心非的人我不得不防。」劉文淵見被對方識穿便坐直身子不再掩飾。
「劉先生,我來不是來說這些的。你想來已經知道了,谷野先生現在已然不在了。谷野先生生前和你有過約定,言說他用他的生命和您做了一筆交易換取‘陰靈甲’的使用方法。現在古野先生已經離世而去,他臨終前交代我找到你將這筆交易完成。劉先生,我知道你很恨古野先生。可是古野先生臨終前對我說,他很欣賞你,若不是因為這一系列的事情他很想和你交個朋友。既然此生為敵,谷野先生希望來世之時你們之間能夠化盡干戈成為朋友。」谷野牧村說這話的時候整個人的神色一暗,顯得很是悲痛。
劉文淵那里肯信這些話語,淡淡的問道︰「谷野牧村死了?他怎麼死的?上午見面之時還得意洋洋的想要取我性命,想要獲得長生。這片刻間就能死了?谷野牧村這回又是玩的什麼陰謀?你也不必如此惺惺作態了,你這般做作對我沒有用。」劉文淵狠狠的譏諷道。
北島三建抬起頭狠狠的盯視這劉文淵,那面目表情還是帶著悲傷。「劉先生,你這樣說話太過分了。古野先生現在人已經死去,即使你們再恨他,但那畢竟是生前之事,難道你們對一個離世之人都不肯放過嗎?」
「他這樣的人,雙手沾滿鮮血,本早就該死,他即使現在死也是便宜他了。只不過以他那樣的人會就此死去?我根本不信你們,不要再演戲了。」劉文淵雖然不信,但這北島三建的面目表情卻似乎不是作偽,劉文淵心中多少有了些懷疑。
「谷野先生當然不是自殺而亡,他是被加藤井村所害。只恨我們當時粗心大意,沒有想到加藤井村竟然會利用你們混了進來殺害了谷野先生。我空自有一番本事卻沒有保護好古野先生,這是我的失職。」北島三建說道後來有了悲聲。
「你是說谷野牧村被加藤井村所殺?這怎麼可能?就憑你們那加藤井村怎麼可能殺得了谷野牧村呢?」劉文淵一听之下雖然震驚但也在意料之中。那加藤井村對谷野牧村恨之入骨,怎肯就此放過。雖然加藤井村給自己留了一封書信,言說他回日本苦練武技以求報仇雪恨。但這樣人的話劉文淵又怎會相信。現如今听到是加藤井村將谷野牧村殺死,劉文淵反倒有些相信。那加藤井村自有一番奇異本事,可以隱匿身形。加藤井村憑借這個本事自然可以躲過北島三建等人潛入進去。只不過那谷野牧村也不是好相與之人,既然谷野牧村已經將加藤井村的出身來歷查的一清二楚,又殺了他的雙胞胎兄弟,谷野牧村又怎會不加防備?況且那谷野牧村手中還有王牌,那就是那神秘的模糊人形還有那詭異絕倫的魔刀。
「因為我的疏忽讓古野先生被害,作為武士的我本應切月復自殺以贖我的罪孽。可是古野先生知我之心,臨終囑托我讓我替他完成心願,因此我苟活于世。劉先生,我們知道你不會就這麼輕易相信古野先生就此過世,現在谷野先生的遺體還在賓館之中,你可以親自去查看一下。我只希望劉先生在證實此事之後能夠將你和古野先生之間的協議完成,也讓古野先生不要留下遺憾。」北島三建說完這話向著劉文淵深深一鞠躬。
劉文淵冷冷的看著北島三建,「也好,我正想去看看谷野牧村到底又在玩什麼花樣。」劉文淵也很想親眼證實一下谷野牧村是否真的就此死去。
「那請吧,劉先生,那我們就一起過去瞻仰一下古野先生最後遺容。」北島三建站立起身身體前傾做了一個邀請的姿勢。
「瞻仰遺容?」劉文淵冷哼了一聲,站立起身邁步走了出去。
劉文淵和北島三建走出了包間,蕭毅等人看到立即擁了上來。
「劉師傅,谷野牧村真的死了?」蕭毅等人看了看北島三建不確定的問道。
「他們言說谷野牧村死了,但我還要去證實一下。我不太相信谷野牧村會突然就此死去。」劉文淵淡淡說道。
北島三建陰沉著臉對劉文淵的話似所未聞。
「我們現在就過去?」陳風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