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一次,房貴偷偷地問呂三樂︰「和那女人干得爽嗎?」
呂三樂敏感地問︰「怎麼?那女人又勾引你了?」
「沒有,我隨便問問。」
「哦,干的時候倒挺爽的,不過干完了之後……現在想想,也值,也不值。」
「什麼意思?」
「就這意思,反正你想好了,這女人,不用錢就可以上,不過,那三天,可是太難受了,要是現在讓我再上她一次,打死我都不干了。」
「哦。」房貴明白,把呂三樂這麼色的人都怕成這樣,這女人,不好搞。
「我看商歌這小子現在和那娘們走得很勤,怕是這兩人干上了。」呂三樂說。
「不會吧,你怎麼知道的。」房貴問。
「我親眼看見,是遠遠的看見,他和那娘們走在一起很親密,等我追過去,他們不見了,保不定是去開房了。」
「那他怎麼沒事?你都躺了三天。」
「你怎麼知道他沒事,我們被關了這些天,估計就是這段時間,**上了他。」
「可沒听說商歌有請假的事。」
「難道這小子有什麼秘密方法,能制服得了那白虎精?」
「听說能制服白虎精的只有青龍,可是商歌又不是青龍。」
「嗯,這里面有蹊蹺,等小崽子回來好好審問審問他,這小子又跑哪兒去了?」
確實,自從兩人拘留回來後,商歌的表現和以前比很異常,經常到了晚上就出去,而偏偏,現在晚上也見不到何愛英的人了。
商歌很晚才回來,一回來就被兩人逮住了問話,房貴撕開他的衣服一看,確實不是青龍,商歌的胸口,干干淨淨,連一根胸毛都沒有。
「干干淨淨的小白臉。」房貴說。
「你們倆做什麼?」商歌問兩個舉止奇怪的家伙。
「我問你,我們是朋友不?是好朋友不?」呂三樂問。
「是啊,有話就說唄。」
「那我再問你,你——是怎麼制服那白虎精的?」呂三樂急需知曉秘密。
「你是說何愛英啊,我可沒本事制服她。」
「你沒說實話。」
「我說的是實話。」
「那你怎麼天天同她干那事,卻一點事兒沒有?」
「同她干什麼事了?這事只有你才和她干過,我哪有?」
「你不是天天晚上和她在一起嗎?」
「咦,你們怎麼知道的?」商歌懷疑他們跟蹤了他。
「嘿嘿,抵賴不了了吧。」呂三樂道是自己攻破了商歌的心理防線,「你就招了吧,哥們,求你了。」這不是在審問他,這是在求他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