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一夜大雨落得跟瓢潑出來的一樣,何愛英和商歌躲在田野里農民的一間廢棄的草房里練功,房間里還落著小雨。
何愛英一邊指導商歌練功,一邊還**他**的東西,並非因為何愛英現在婬心大熾,這還真是練功的需要,等到商歌看似快要忍受不住了,何愛英就用兩根手指頭狠狠地捏住那玩意上頭的兩個**位,商歌即將噴涌的精氣便會被鎖牢,多次加以練習之後,可以練成金身不破、堅如精鋼。
順便何愛英又囑咐商歌,練成升陽術之前,最好保持一次都不泄,這樣才能使法術純之又純。商歌身上有些完美主義者的氣質,暗下決心,一次不泄。
練著練著,何愛英好像感覺到了什麼,靜听了一會兒,就讓商歌收功,商歌遵命而行。
商歌邊整理衣褲邊問何愛英︰「你在听什麼?」
「噓!」何愛英不回答,僅讓他閉嘴。
這時草房的木板門響起了敲門聲,商歌不禁佩服何愛英,外面雨下得那麼大,這樣嘈雜她都能听到有人來,這功夫不得了。
何愛英作了個手勢,禁止商歌行動,木板門又響起幾聲敲門聲。
外面的人大概確知里面有人,大聲喊道︰「二姐,我知道你在里面,三妹我和你好久不見,今天難得有這個機會,你怎麼躲著不見?」
何愛英這時才張口,對著門外說︰「我當是誰呢,原來是三妹大駕光臨,我實在是不知道,要是早知道三妹來,我早早的就去迎接了。」
說著就去開了門,商歌一見門外站著一個女子,因為天黑,草房又沒有燈,看不清她的容貌,但從影子來看,這女子身材窈窕,打扮新潮,好似二十來歲的樣子。
「果真是三妹,委屈三妹到這麼一個地方來,哎呀,你怎麼連傘都不帶一頂,看,全身都弄濕了。」何愛英說。
「沒事的,二姐,三妹我就喜歡這濕漉漉的感覺,我當二姐為什麼躲在這麼一個偏僻的破草房里,原來是和小伙子約會啊,看我來得不是時候,打擾二姐的雅興了。」那女子看了看商歌說。
「瞧三妹說的,三妹誤會了,這是我佷兒,因為他老死纏著說要練功,這才帶他到這清靜的地方來練功的。」
「二姐和這位佷兒練的大概是陰陽雙修功吧,二姐這些年不見,越風流了,想來有這些小伙子陪你練功,二姐的功力應該大增了吧,幾時有空我們姐倆切磋切磋。」
「三妹,你就別笑話二姐了,說起這陰陽功,三妹才真真的是一把好手呢,二姐我都不敢望你的項背。三妹,怎麼突然想起來到這里來看我呢?」何愛英結束了兩人之間的閑聊,問到了實質上。
這位三妹卻不急著回答,進了屋,盯著商歌看了好一會兒,商歌在她靠近了,才看到這女子果然是個美人,不過和何愛英一樣,相貌多少顯得有些輕佻,頭打濕了沾在臉上,卻更增添了她的嫵媚,身穿一件長不及膝的紅色連衣裙,被雨淋得貼在身上,更凸現出她體型的曼妙。
商歌被她看得有點不好意思,女子對何愛英說︰「三姐,這男人我看著怎麼有點像師父啊,是不是因為你一直心里念著師父,才把這小子帶在身邊的。」
何愛英不回答她,問︰「三妹,你最近有沒有見過師父?」
「沒哩,我估計我們花心的師父這會兒又不知泡在哪個溫柔鄉里,摟著哪個小妞讓她****,他才不願意再見我們了呢……可是,我最近得到了龐靂那狗東西的消息。」
「大師兄……」何愛英臉色驟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