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晴天你為什麼留胡子呢？」……「留胡子不好看嗎？」……「人會變的很老而且看上去很憂郁的樣子。」……「那就對了我就是要讓別人看到我年紀很大的樣子。哈哈……還有就是……我的胡子只會讓我喜歡的人幫理掉姐你懂得我的心思嗎？」……我紅著臉蛋點了一下頭……
我眼前浮現出當年的一目目殘片。
那理胡子的人現如今還會是我嗎？
「喂！喂！喂！看什麼看什麼！」夏丫丫的聲音叫醒了正在呆的我。
我不知道自己已經在他們面前站了多久然後我走到晴天的身邊將碗送到他的面前我說︰「涼拌辣蝦！」
我深望著晴天的手一動不動。
「服務生我沒叫這個什麼蝦你弄錯了吧！」夏丫丫拽了拽我的胳膊道。
「嘿嘿……這不是小雨嗎？怎麼會淪落到這里來做服務生了。」
我知道夏丫丫是裝作才剛認出我來的可這些討厭的聲音我都不在乎。
「晴天以後那位做辣蝦的阿姨再來不會來了這是姐留給你的。」我將碗送到晴天的嘴邊。
「拿走吧！」晴天盯著桌面上的一小碟花生米深吸了口氣而後吐出迫使自己語氣變的冷默。
「這種路邊攤的貨色五塊錢能買兩大碗也只有那些窮人和要飯花子去吃搞不好還有口水在里面呢！怎麼死的都不知道。」夏丫丫在一旁幸災樂禍。
「姐好久沒看過你吃東西的樣子了。」我強忍住眼淚「吃了它吧然後我們回家。」
「老板這個人是怎麼回事啊！她是不是個瘋子？」夏丫丫推了我一把向老板示意。
晴天微微抬起頭目光無神直直地望著前方然後他用右手看也不看一下地就接下了碗。
我微笑。
自內心的笑這是我見晴天最開心的一次。
或許你的一個動作可以撫平我數不盡的心傷。
或許你的一個動作可以讓我置身于無底深淵。
「滾……」接著是瓷碗的落地聲。
那是從晴天的口中出像鐘聲一般沁入心扉回蕩在我腦海深處嗡嗡作響。
我想哭泣但事情的突然轉變寧我不知所措眼淚不及。
所有的食客目光都交集到這邊。
我蹲去撥開地上的碎片。
終于眼淚還是流了出來一滴……二滴……三滴……灑像了蝦米我撿起一粒蝦仁塞進嘴里「澀」味混合著「辣」味變成了一種叫做「苦」的東西。
一粒……二粒……三粒……不停地往嘴里塞下去……
摔碎的是回憶流出的是相思吃進的是思念。
「對不起！小姐你已經擾亂了我們這里的正常秩序請你出去。」
「小姐請你離開這里。」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