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位高大的年輕人交替的說著我並沒有想進去只顧蹲在地上做自己的事情。
而晴天一動不動。
「快趕她出去呀!」夏丫丫對那兩位年輕人呵斥道。
「是的!」
于是我的雙臂被兩位年輕人拉起而我的身體依舊保持不動我希望晴天此刻能夠「救我」——留住我。
很可惜沒有。
我被架起雙臂硬生生地倒退著拖出了川菜館我使命地掙扎可都無濟于事我用絕望的目光看著無情的晴天離我遠去。
「不要我不要求你們別拉我走!」我開始泣不成聲。
「我不是不是壞人。」
「我只是想看看他吃飯時的樣子。」
「求你們再讓我多待一會兒好嗎?」
……
我有說不完的請求可沒有人听見那些食客們只是關注著我狼狽不堪的「表演」。
夏丫丫捏起一顆花生米放進晴天的嘴里他咀嚼著無神的瞳孔略微收縮了一下好像在嘲笑我又仿佛只是獨自淒涼。
晴天最終沒有轉頭看我哪怕只是一眼。
我像個罪犯重重地倒在門前的公路旁。
天下起了雨。
霧蒙蒙的一切就像你和我永遠不可能看清對方也許解月兌會是一種快樂。
我忽然有種想掙月兌的感覺于是我起身開始想逃離這里或許我真的死掉晴天才肯像以前的那樣抱著我。
「小魚妹妹!」張好帥的聲音在公路的另一邊想起。
穿梭的汽車將我們隔絕。
我轉過頭去流淚對他搖頭我想讓他不要管我。
「小魚妹妹!」張好帥嘶聲力竭地哭喊「等等我……」
這聲音正如那一聲「滾」字一般回蕩在我腦海久散不開。
張好帥這輩子我遇見的第二個為我哭的男生我們是無法走到一起的因為我欺騙不了自己的感情我的心里永遠也忘不了一個人那個人就像爸爸一樣。
昏黑的公路兩旁建築物急向後飛去我像一只月兌弦的箭只有一個方向向前沒命的逃離。
淚雨和霓虹迷蒙了眼楮誓言欺騙了吹痛了相信我的心碎能說給誰听。
流不盡的淚使不完的勁走不完的路。
「我們回家。」突然一個熟悉的聲音從後面擁住了我整個身體。
我們停止了雨中的奔跑。
我期盼著回眸可那人卻是張好帥。
「好嗎?」他問。
一種另類的幸福溫暖我的心靈我忽然覺得張好帥像那三個人。
像爸爸——他隨時都可以幫你無私地解決任何事情。
像晴天——他可以給你陽光般的溫暖。
像哥哥——他可以使用自己的親和力來與你作心靈的溝通讓你感覺他不是外人。
直到我們的全身凍的瑟瑟抖我才緩過神來。
然後我答道︰「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