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不容易羅拉終于睡醒了,天又還沒黑,我帶著通道之心拉起她直奔老白龍的巢**,飛過高山,飛過深谷,穿過那幾千頭野龍,老白龍和馬利他們正在洞口等著我們。
「怎麼樣。你決定了嗎?」老白龍目光炯炯。
「我決定了,交換條件成立,我決定贊成和你交換!」說起來,這次我太獨斷獨行了,通道之心再怎麼說也是在團體冒險過程中發現的,應該視為我們這個小團體的共同財產,雖然具體的發現者是我,但我也不應該自己決定,「大家怎麼看?」
康,馬利,愛蘭,葉好龍對看一眼,愛蘭說道︰「還能怎麼看?我當然贊成啊,不過這東西是你發現的,也是你挖出來的,問我們做什麼?莫名其妙!」
听了這話,其他人都點點頭,馬利說道︰「老大,不要好像其他那些假正經的聖騎士好不好,我一直以為你沒有這些毛病的。」
「我不是假正經……」這是必要的程序,雖然大家都沒理由反對,隨看看起來很多余,但是只有正確的程序才能保證正確的結果,人應該對自己說過的話負責,如果他們說贊成交換那就是同意交換,看起來大家應該都不會反對交換,但這只是我的感覺而已,他們不必為我的感覺負責,我想他們同意交換他們並不一定就同意交換,這句話,就算他們覺得我羅索,假正經,我也是非問不可的。
「沒有人反對交換嗎?」我確定所有的人都听到了這句話,而且也沒有人被威脅強迫而不能反對。
「你別在這里里唆好不好?」老白龍不耐煩了,「從頭到尾只有你一個人反對我和交易而已。」
「胡說,只要武反對我也一定會反對的!」羅拉說道。
「你們兩個!」愛蘭跺了跺腳,「不要在這里耍花槍行不行?」
「好了好了,沒有人反對嗎?那就決定了。」我把通道之心交給老白龍,「好吧,交易成功。」
「那你們選個時間去搬東西吧,不過現在我要去把通道之心藏起來,」老白龍接過通道之心,「我要把寶庫鎖起來,你們等我三天吧。」
「三天後我們除了搬東西還可以隨便看你的寶庫里的資料?」康很緊張。
「我一定會兌現自己說過的話!你不用擔心。」老白龍說完以後就走進了洞**深處,跟著傳來了丁丁當當的金屬踫撞聲,想來是在鎖門。
「那我們這三天去做什麼?」馬利問羅拉,「龍族還有像你這樣的美女沒有?」
「有倒是有,不過你不會喜歡的,我們的美女都有龍族只有用了人之封印才會像我這樣子!」羅拉說道,「我要利用這幾天時間完**之封印,變成一個徹底的人類。」
「我和你一起去。」我要去看那個魔法陣,「馬利,你也去嗎?」
「我去做什麼?」馬利一頭霧水,「你們去做『人』我在旁邊干什麼?幫你們記錄嗎?」
「你再說什麼?羅拉是去一個魔法陣完成魔法『人之封印』!我叫你去看那個魔法陣!」這小子都不知道在想什麼。
「啊,以前我一直以為是老大你要完成把羅拉變成『女人』的封印呢!」馬利一幅恍然大悟的樣子,「原來是魔法陣啊?為什麼要用魔法陣呢?難道,老大你……不行?」
「你到底在想什麼?羅拉現在的身體外形像人類,但是里面的皮膚,肌肉,內髒都和真正的人類不同,現在去的那個魔法陣,可以把龍變成真正的人!」真是神奇的魔法陣亞。
「真的?那我一定要去!」馬利立即大叫大嚷。
「羅拉?」還要問過當事人的意見。
「好啦,我們現在就去吧,我要先和爸爸說一聲,那個魔法陣附近沒什麼好看的,誰不願意去的可以留在我家欣賞我爸爸的寶庫。」
我們飛著去到羅拉的家,進去以後,羅拉領著我們去到一間很大的放滿了書的房里面,羅拉的父親裂縫正在閱讀一疊宗卷,正在看的那一張文件的末尾似乎蓋著亞加的皇室的章。
「爸爸,」羅拉在書房門口大叫,「等一下我要去完成『人之封印』。」
裂縫抬起頭來,眼中盡是無奈,「你真的想清楚了嗎?」
「我說過很多遍了,我想得很清楚了。」羅拉微微一笑。
「那好吧,不過,如果你後悔了,從人變回龍可是很危險的!」裂縫嘆了口氣。
「這個我早就知道了,我不會後悔的。」羅拉也嘆了口氣。
「聖騎士!」裂縫凶狠的瞪著我,「你不會讓我的女兒感到後悔吧?」
「我當然不會,而且我有一個更好的提議。」好像我要害得他們父女生離死別似的,「我可以變成龍,這樣我和羅拉就是同類生物了,羅拉也就不用變**了。」
「不行,由人變龍太危險了!」羅拉第一個反對。
為了你,我不會怕危險的,以討好羅拉的角度來看,我應該說這句話的,不過,聖騎士應該努力減低和避免危險,減少傷亡,不怕危險一味向前沖這種莽撞的行為,我實在是說不出口。
「我不會有事的。」我可以先研究那個魔法陣,找出不那麼危險的辦法來。
「不行!」羅拉叫道,「你有一半的可能會死的!」
「現在在這里說什麼也沒用,去那個魔法陣那里看看再說吧。還有,你有關于這個魔法陣的資料嗎?」有資料的話研究起來比較容易。
「沒有,這個魔法陣是神的遺產,我沒有它的資料。」裂縫有些感動,「那是一個洞**,沒有龍看見過它運作的情形,那里的情況很難說,你去看一看就明白了。」
「我明白了,羅拉,我們走吧。」這樣就有些困難了。
「老大,我們走,其他人來不來?」馬利說道。
「這種生死訣別,愛恨情仇,魔法法術交織的時刻,我又怎能不去?」康一臉的正經。
「听你這麼一說,我也想去了。」葉好龍說道。
「當然大家都去!」愛蘭這麼說的木的不知道是什麼呢?她不會是想乘轉換的時候把我做了吧?不行,不能讓她去。
「愛蘭,葉好龍(這個是無辜被牽連的),我發現獨角獸號上面的船員有不穩的跡象,他們可能會丟下我們逃跑,為了我們的船,你們去船上監視他們。愛蘭,你負責安撫船員們的情緒,葉好龍,你給愛蘭提供武力支持。」
「這個你不用擔心,我已經交了一頭紅龍去監視他們了。」裂縫不識時務的插嘴,「他們跑不了的。而且,就算他們跑了,我也可以把你們送回去啊。」
「說起送我們回去,在亞加的時候,你們為什麼會有亞加國王簽署的條約呢?龍族不是很久都沒有在中央大陸出現了嗎?」為了不被人發現我的真實意圖,我把話岔開。
「我們一向都和大陸上各大國的宮廷有很密切的聯系呀,」裂縫很意外的看著我,「我們接受宮廷的各種委托,收取酬勞,要不然你認為為什麼每天早上有這麼多龍忙著交換物品哪?我們有時候也接受教廷的委托,我們還提供過十頭野龍給教廷,你不知道嗎?」
教廷的野龍原來是這麼來的,我在做聖騎士侍從的時候參與過教廷的高層行政,但是從來沒有主管過情報,也從來不知道教廷和龍族合作過,主管亞曼這幾年來又忙著其他事情,我都不知道這件事。
「我不知道。」既然沒有必要誤導,我就老老實實的回答。
「我們和各大國都簽訂了很多人龍之約的補充條款,以保障我們的生命和財產安全,像那天我們回收霧牙的寶物就是根據我們和亞加國王簽訂的條約,你都不知道?」
「不知道,那些條約給我看看行不行?」在亞曼呆得太久了,我真的和社會月兌節了。
「那等你回來我就把那些條約都給你看好了。」裂縫搖了搖頭,「你要小心一點。」
看來裂縫已經開始接受我了,這算是一個好消息吧。
乘著太陽還沒有下山,我們一起浩浩蕩蕩的向著羅拉指出的方向進發,飛了數百公里後太陽下山,我們隨便就挑了一個地方降落睡了一覺第二天起來,我們一直飛到龍島的東邊,飛到一座高山之上,高山之下,既是大海,朝陽把陽光投射在海面上,放棄波光粼粼,可是海上遠處卻有一條很清晰的漫長黑線,黑線里面就是一片漆黑,沒有陽光從那天反射過來。
「那里,就是漆黑之海。」羅拉指著那黑線,「漆黑之海上面據說就是因為神居住的浮空大陸,浮空大陸把陽光擋住了,形成了漆黑之海。」
「據說?誰說的?有人上去看過嗎?」我盯著漆黑之海的上方,如果上面有一塊大陸,那麼應該對重力線造成影響才對,可是我沒有發現這里的重力異常。
「我爸爸說,這話是雷光說的,以前我們有很多龍都上去看過,漆黑之海上空五千米處有一層結界,我們想盡了辦法都穿不過去。」
「雷光?」浮空大陸上面有結界,我在般酷島挖到的那個神器的名字叫做「通道之心」,通道之心是老白龍利用一個神之心做的,雷光到龍島上來是為了進攻眾神,這麼說,通道之心是雷光用來把軍隊送上浮空大陸的神器?越來越亂了,這種歷史之謎還是待後分解,現在先看看據說是神留下的魔法陣吧。
「算了,先不管它了,魔法陣在哪里?」
「在山腰,」羅拉指著這座山的山腰一處草木繁盛之處,上面沒有任何的魔法波動,「魔法陣在地下。」
我仔細看羅拉指著的地方,那里生長著數十棵大樹,把陽光都遮住了,樹上長滿了藤蔓,樹之下長滿了苔蘚,正是熱帶雨林的標準結構。
「跟我來。」羅拉只說了一句話就飛了下去,我們都緊跟著她。
「到了!」羅拉來到一棵大樹之下,撥開苔蘚,看好位置,在地下挖了一個洞,我正想幫忙,羅拉已經停手,洞里面出現了一塊刻著花紋的金屬,羅拉把洞向兩邊擴大,原來那是一個直徑八米左右的金屬圓盤,羅拉把圓盤推開,里面出現了一個很深很寬直通通上下一樣長和寬的洞,洞的四壁也是金屬制品,那個金屬圓盤式和洞的四壁可以把自己的反射聲波弄得像泥土一樣,所以我剛才用神耳完全看不到這個洞。
「洞下面就是魔法陣。」羅拉看著我,「下面有結界,一次只能下去一個人或龍,如果超過一個人下去的話結界不會關閉,下去的人會被結界壓死的。」
「我完全沒听說過這種魔法陣和結界。」里面根本就沒有魔法元素的波動。
「我也只在這里見過啊。」羅拉沒好氣的瞪了我一眼,「要不怎麼說是神留下的禮物。」
「你的樣子真是可愛!」我看著羅拉閃亮的紅唇,由衷的贊美。
「你也很有男子的氣息啊。」羅拉走近,親了我一下。
「你們兩個!」愛蘭大叫,吐沫星子都噴到我的臉上了。
「太肉麻了,我受不了了!」康和葉好龍一起大叫。
「老大,先辦正經事吧,」馬利居然說這麼有條理的話,「先研究魔法陣吧。」
「那我下去了。」我也有些不好意思,于是縱身一躍,姿勢優美,動作流暢,完美無缺的落入洞中,這時至高神的力量忽然消失,我也就不能想計劃中那樣徐徐降落,事實上,我摔了個狗吃屎~~好在洞其實不是很深,我又拼命擊打洞的牆壁增加摩擦力減低下降速度,總算是沒有受傷,我向上望去,洞口處黑乎乎的,這個洞的牆壁還有吸收光線的功能,所以剛才在洞口向下看的時候我還以為這個洞很深呢。
羅拉正在洞口看著我,她似乎說了句什麼話,但是我什麼也沒听見,我可以听到自己的呼吸,心跳,血液流動,我在洞里移動的聲音,除此之外什麼也听不到,看來這個洞還有隔絕外界聲音的功能。
這里沒有至高神的力量,一點也沒有,即使是晚上,至高神的力量也總有一點兒,但是這里沒有,我真是太莽撞了。我是聖騎士,即使沒有至高神的力量,我也是聖騎士,我冷靜地分析我現在的處境,我在這里沒有力量,不能分析這里的情況,我也不知道這個魔法陣是怎麼啟動的,我根本什麼也做不了。洞壁很光滑,我爬不上去,羅拉應該會想辦法救我吧?就算她自己不能下來也可以弄條繩子什麼的下來吧。
洞底刻著一個螺旋形的圖案,或者說是線條,一條線從洞底的中間那一點開始,連綿不斷的畫著不規則的螺旋,佔滿了整個洞底。這條線我看來看去都看不出什麼東西來,敲了敲牆壁,似乎里面還有其他東西,可是我現在又不能用法術,看不見里面是什麼。
洞壁上兩米高處有一個突出的東西,看上去像一個按鈕,不過現在這種情況還是不要亂動東西的好。
「您好,請問您要啟動系統嗎?」一把女性的聲音從牆壁上傳了過來。
我想那邊看去,什麼也沒有。
「您好,請問您要啟動系統嗎?」那個聲音再重復了一遍。
「啟動系統?」那是什麼東西?
「系統啟動,身體檢查……」那把聲音再次出現。
「是誰?」我明知道不會有答案,也忍不住問了一句,那個聲音很明顯是魔法做出來的,或者是經過魔法加工的,聲波平板單調,集中在一個很窄的波段,人的聲音不是這樣的。
「身體檢查完成,您是一個人類,不需要轉換。系統關閉。」
「喂?」我大叫,聲音在洞里回蕩,那把聲音卻再沒有出現。
這是一條藤從洞口落了下來,羅拉來救我了,我抓起藤就向上爬,兩三下就爬到洞口。
「你呀,干嘛這麼心急?」羅拉沖上來抱著我,「我都還沒跟你說操作的方法!」
「對不起!」我真是太莽撞了,里面居然沒有至高神的力量,如果里面有什麼危險的東西,我可能已經掛了。
「對了,老大,里面什麼環境?」馬利問我。
「下面不能透入聖光,完全沒有至高神的力量,里面應該有一個會發聲的東西,不知道是什麼。」
「下面不但不能透入聖光,也不能召喚魔法元素,里面會說話的那個是一個神器。」羅拉解釋道。
「那你們怎麼沒有把這里挖開?」挖開來仔細研究一下。
「挖過了,整個都挖了出來,但是整個魔法陣被結界保護著。」
「既然都已經挖出來了,為什麼還要埋回去?」難道是用來做陷阱?
「我不知道!」羅拉說道,「我沒問過,可能這樣比較好看吧。」
「剛才里面那個神器說我是人類,然後就再也不理我了,這是怎麼回事?」又說能夠把人變成龍的?
「這個是高級功能,要輸入密碼才行的,你現在也看到了,這個鬼東西根本就沒辦法研究,還是讓我變身成為人類吧!」
「不行!我不下去在這里照樣可以研究這個魔法陣!」也許不應該叫魔法陣,這應該是一個神器吧?
「老大!」馬利對我說道,「這種結界我見過!」
總算是有人可以提供資料了。
「以前我在學校的時候見過,那也是一個神器,是我們學校的鎮校之寶,可以在緊急的時候為我們學校提供一個保護罩,我們學校歷代無數研究人員研究過,但是誰也研究不出什麼東西來。」
「總會研究出什麼的吧?」如果什麼都沒有,馬利說的不就是廢話?
「他們確定了,沒有任何魔法和法術可以穿透這層結界,和『禁魔鎧•絕對』有很大的相似性。其他東西就完全不知道了。」
「康?」他這幾天一直在研究「禁魔鎧•絕對」,應該研究出什麼東西來了吧?
「『禁魔鎧•絕對』是以魔法元素為能源形成的結界,魔法元素闖入結界以後就會變成能量極少的普通元素,法術屬為什麼會被阻擋我不知道,對于禁魔鎧,我們鑄件師一向只知道制作方法,但是『禁魔鎧•絕對』的原理我們是不知道的,所以我才會這麼緊張老白龍那里那套書啊。」康總算是提供了一些外圍資料。
「那你這些天看的東西呢?了解了結界的原理了嗎?」
「我還沒看到那里!」康也沒什麼用,可以我又不能給他用上「快速記憶」。
「好了,我用『至高神之眼』試一試。」還沒有什麼東西是至高神之眼不能看透的呢。
說完我就使出至高神之眼,至高神之眼是以特殊頻率的聖光賦予物質能量,物質被激發後射出中微子,我在這邊接收到中微子,根據中微子的數量來判斷物質的類型,由此可見,至高神之眼的觀測範圍由那個特殊頻率聖光的穿透物質的深度,這種頻率的聖光甚至可以穿透整個星球,所以沒什麼東西能夠阻擋至高神之眼的觀測,「禁魔鎧•絕對」也不行。
我總算是看出了一點,這個神器的制造工藝和「通道之心」里面的「神之心」一模一樣,看來這真的是神的制品。這個所謂的魔法陣整個就是一空心圓筒,牆壁里面就是各種電器元件,還是叫做神器更加恰當吧。
里面的結構照例很復雜,大部分東西都看不懂,但是有一點我看懂了,洞底那條線就是龍和人的月兌氧核糖核酸的資料,所以任何龍可以互變,但是有龍變身**有差錯控制,錯誤檢查,資料備份,由人變身成龍卻沒有,所以人變身成龍的危險性很大。
只要把那些備份,差錯控制什麼的系統也用在人變身為龍上,變身的危險就會大大降低,可是要怎麼樣做呢?我盡力回憶「神之心研究」上的內容,參考上面的知識來研究這個變身神器,雖然里面的結構看不懂,但我只是研究它元件間的接口,這樣的話還是可以弄明白的。
研究了半天以後我知道怎麼做了,可是改變里面的電路就要把這個神器拆開,拆的時候很可能會損壞,先不說這個神器不是我的,我現在就拿神器的那層結界沒什麼辦法。
「你說的那個密碼是怎麼回事?」我問羅拉。
「我不告訴你!」羅拉嘟起嘴,「太危險了。」
「我有辦法降低危險的,相信我吧。」我安慰羅拉。
「真的嗎?我不信!」
「我不會騙你的,你不相信我嗎?」我拿出「真摯」的眼神,事實上,我對誰也不會撒謊的。
「我當然相信你。」羅拉屈服在我的目光之下,「在那個聲音問你是否啟動系統的時候,說『輸入密碼』,然後隨便說一個數字,就會多一個選項,那就是人變身成龍的選項。」
「原來是這樣。」听起來很奇怪,不過神器大多是奇奇怪怪的。
「馬利!為神器研究獻身吧!下去試一試,不用真的轉換,只要激發神器一下就可以了。」本來我應該主動承擔比較危險的任務,但是這里能用至高神之眼的只有我一個,下面又沒辦法用至高神之眼,讓馬利下去啟動神器,我才能在上面觀察。
「老大,我知道你只不過想看看神器的運作,可是你這樣說實在是太嚇人了。傷害了我的弱小心靈,不過這麼沒什麼大關系,只要回去以後你介紹幾個教廷的美女給我認識,我就心甘情願的下去,當然,不是教廷的其他美女我也歡迎……」馬利一邊嘮叨一邊就沿著那條藤爬了下去。和聰明人合作就是好,只要說一句,他就知道你的意思了。
馬利爬了進去以後,他身上發出的聲音立即消失,身形也逐漸隱沒在洞**里。我運著至高神之眼不敢松懈,幾分鐘之後,神器內部的元件開始運作,沒一會兒就停了下來,再過幾分鐘,馬利爬了上來。
「老大,羅拉姐姐說得沒錯,我說了『輸入密碼』以後,那聲音就問我是要從龍變身成呢還是要從人變身成龍。」馬利一頭大汗,「你在上邊發現什麼東西沒有?」
「有,我要先分析一下。」剛才我用了快速記憶把神器運作的情形記錄了下來,現在開始仔細分析,神器本身具有語音控制系統,可以以語音控制神器內部各元件的活動,只要取得密碼就可以了,而據羅拉說的那種情況(隨便說一個數字就可以了),那個密碼驗證系統似乎是壞了的,這就容易了。
「我下去試試。」雷光的書上曾經提到過有關語音控制系統的標準控制程序,我應該可以完全控制這個神器。
「你要小心點,沒有把握不要亂來。」羅拉看上去很擔心的樣子。
「相信我的能力!」我可是「最強的聖騎士」!至高神在人間最強力的代表之一。
「嗯!」羅拉親了我一下,大概是我的笑容給了羅拉信心,她看上去沒有那麼擔心了。
我下去了神器內部。
「您好,請問您要啟動系統嗎?」那把女性的聲音再次從牆壁上傳了過來。
我想那邊看去,依然什麼也看不見,但是我知道,一個語音控制器就在牆壁之後。
「您好,請問您要啟動系統嗎?」那個聲音再重復了一遍,這是因為我沒有回應,接下來就會自動進入系統。
「系統啟動,身體檢查……」那把聲音再次出現。
「密碼輸入。」我說道,「底層控制權密碼,1234567。」
「密碼輸入完成,驗證完成,您獲得了底層控制權。」那個密碼驗證系統果然壞了。
「程序增加,程序列表。」
「程序列表,程序一,龍變身,注釋,把龍族的改變為人類的,程序二,人變身,注釋,把人類的改變為龍族的。」
「程序修改,人變身。」
「程序修改開始,請提示。」
「增加備份程序,增加查錯程序,增加差錯控制。備份程序組成……」這一段就長篇大論了,主要是把控制器里面原本龍變身的編號的程序拿出來,還要改一改。
「程序修改中……程序修改完成。」
「檢查錯誤!」接下來就是錯誤檢查。
「上一次錯誤檢查,二百零八年前,錯誤檢查開始……發現軟件錯誤六十五處,硬件錯誤四十三處,開始修復……修復完成。」
「人變身,開始執行。」
「您的序列將會被改變,您將會變身成龍,是否確定?」
「確定。」
「變身開始,我將會改變您的序列,並改變您的身體,使您的身體與您的序列相吻合。現在我會開保護罩以及把您麻痹以保證變身過程不受打擾。」
接下來我就昏了過去。再怎麼強大的聖騎士,沒有了至高神的庇佑,也只不過是一個普通的人類而已,我在醒來的時候想到,不過現在已經不同了,我,現在是一頭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