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下西涼大都尉呼陀羅。」精瘦男子目光錚錚地看著肖瀚,抱拳道,「敢問閣下尊姓大名?」
「在下肖瀚。」肖瀚拱手微微一笑,謙謙君子似乎更得人心,滿堂賓客鼓掌喝彩,步瑯飛噙著笑意道︰「這位是朕身邊的御前侍衛,身手了得,要比武功內力,非他莫屬。」
只見絡腮胡子已經退到一旁坐回了自己的位置,那精瘦的呼陀羅一揚手,一名西涼侍衛從殿外捧了一根直徑足有一尺來粗的蠟燭踏進殿來,端端正正地行了個禮後,便將蠟燭擺于主桌之前的地毯上。
「僅此一根?」肖瀚有些詫異,原以為需要一次吹滅的蠟燭少說也要幾十來根,盡管這根蠟燭比普通蠟燭粗上一倍,但吹滅它依舊是輕而易舉,連普通人甚至小孩子都能做到的事情,與武學造詣又有何干?
「沒錯。」呼陀羅不僅沒有否認,反而還點了點頭,就在所有人都模不著頭腦之時,他話鋒一轉,「但是,在下與閣下要比的是,以這支蠟燭為起點走出五十步的距離,來吹滅這支蠟燭。」
「原來如此。」肖瀚恍然大悟,「只是我與閣下腳步或許長短不一,並不能以此為標準,是否請第三方出面以步丈量距離更為公平些?」
「說得有理。」呼陀羅點了點頭,看來豪爽是西涼人共同的特點,他轉過身對那名西涼侍衛說了幾句話,那侍衛便以蠟燭為起點站好,邁開腳步朝殿外方向走去,不多不少在正好五十步之處停了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