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好的不靈壞的靈,只見肖瀚在五十步開外站定運功,幾乎所有人的視線都集中在了他的身上,絲毫沒有現那名計步的西涼侍衛悄悄地來到了不引人注意的牆角邊上,待肖瀚蓄勢待之時,那名西涼侍衛亦運起內力,吹出一陣小風,即使不太強勁,也足以將肖瀚的氣流生生打散,等到達燭火之時,已然沒有了吹熄之力,那火苗只晃了一下便依舊燃燒得穩穩當當,幾名女眷毫不掩飾地出失望的嘆息聲,氣氛頓時僵了起來。
「罰酒一杯,罰酒一杯!」絡腮胡子率先打破了滿室尷尬的沉寂,他哈哈笑著,端起一碗酒大搖大擺地朝著肖瀚走去。
肖瀚一臉的不可置信,挫敗浮現在他的眉眼之間。
「什麼嘛,我還以為他很厲害呢。」一個年輕女子悄悄地對身邊的女伴耳語著。
「他長得就是個俊俏書生樣,白白淨淨,哪里會什麼武功呀。」女伴也附和著,偷偷地笑起來。
「通通閉嘴。」淑儀公主忍無可忍,美目圓瞠拍案而起,兩個女子嚇得臉色煞白,連忙噤聲不敢再說。
步瑯飛的面色亦是忽青忽白,季荷伊冷眼看著兩名西涼使者拍著肖瀚的肩膀得意地大笑著,面帶譏笑地說著些「承讓」的話,她覺得格外不舒服。
「皇上,西涼人耍詐。」季荷伊終于忍不住湊過身去,悄悄對步瑯飛說。
「朕想來也是如此,肖愛卿沒有理由輸給這個干瘦蠻夷。」步瑯飛的臉色很不好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