名門的寵兒 第八十一章 玩親親

作者 ︰ 莫莫花期

(身後,一個女人正巧要走進來。

門沒關,縫隙里,那雙美眸看見里面的場景,驚悚了。)

葉薇薇那雙美眸驚愣地透過門縫看著屋內,從她的角度看去,花期正姿態嫵媚地趴在夜默城的身上。

兩個人愣愣地卻是一點動靜也沒有。

葉薇薇看著里面的動靜,心情從驚愕變到歡喜,從歡喜變到澎湃,從澎湃又變到……焦急。

花期背對著她,長長的栗色卷發泛著陽光的顏色,起起伏伏宛如靈動是流水,從背後看去,那修身的黑色絲綢上衣,以及的牛仔裙緊緊地勾勒出那有沒的曲線,性感妖嬈,陽光傾瀉,同樣身為女人,這一刻,葉薇薇絕對會相信花期就是上帝派下來的尤物。

葉薇薇看不到花期的表情,從這個方向看,兩個人的頭顱並沒有重疊在一起,夜默城的表情專注,那雙琉璃班的眸子用盡深情地望著花期,宛如一輩子。

吻下去,吻下去,吻下去……

葉薇薇在內心里反復的叨念。

就在葉薇薇那期盼的眼神下,夜默城的頭忽然抬起,葉薇薇以為他會吻上去,可是沒想到他竟然慢慢地伸出右手,從一邊抽了一張紙,輕輕地模了模花期的眼角,淡淡地說道︰「癢不癢?」

擦拭的動作認真仔細。

感覺到夜默城的指尖扶上自己的眼角,花期蹙了蹙眉頭,回過神來,目光看和夜默城眼眸中的自己,弱弱的說了一句︰「癢。」

然後對著他說道︰「你輸了。」

「嗯。」夜默城毫不在意的點了點頭。

如此淡定,如此的……沒有激情!

「你給我吹吹?」

「好。」

葉薇薇看著里面充滿溫馨的場景,內心恨鐵不成鋼到不行,你們……你們有事沒事竟然又再玩「對眼游戲」!

「夜姨,你在干什……」

就在葉薇薇恨不得沖進去將兩個人的腦袋按在一塊兒的時候,她剛抬起身,忽然撞上了要叫他們上來吃飯的花雅。

葉薇薇一個不小心,一個趔趄,整個身體直接倒在了門上。

「踫——」

一聲巨響,驚動了里面的兩個人,那兩束目光雙雙對上了撞門而進的葉薇薇。

門一開,門口的花雅順勢正好看見那個懶人沙發上親密無間的兩人,畫著淡妝的眼里劃過一絲陰郁。

「爺爺叫你們上去吃飯。」花雅看著里面的兩個人依舊維持著那個動作,微笑著,終于出聲。

見兩個人的目光依舊看著自己,滿眼都是「你又再偷看的表情」,尤其是自己兒子涼的徹骨的眼楮,葉薇薇臉色扭曲了一下,委屈的絞著手指,說了句︰「娘只是來叫兒子吃飯的……」

說完,就滿月復委屈和憂傷的拉著花雅走了出去。

心里卻是在想,天哪,兒子這麼多年都沒有獻出初吻和初夜,不會是GAY吧……

想著原本應該激情四射的場景被花小七和夜默城演繹成不可能**的兄妹篇,葉薇薇的內心淚奔了。

她忽然間察覺到這麼多年來自己給兒子找女人的行為是錯誤的,為什麼她就沒有想過幫兒子找男人?

葉薇薇越想,神經越加的錯亂了。

見那兩個人走了出去,花期轉過頭對夜默城說道︰「默默,你說夜姨現在急什麼」

默默今年還未三十,也不知道為什麼,葉薇薇很早就開始幫默默找老婆了。

「你當然不急,我處男比你處女久多了……」夜默城模了模花期的腦袋,用著他天生的冷冷沒有曲調的聲音回答道。

說完,就先花期走了出去。

久多了……久……多……了……!?

身後,他的話音剛落,花期腦子里回蕩著他的話,經久不衰,整個人都傻了,內焦外女敕。

默默,這句話是誰叫你說的的的的的的。

花期整個人,焦了。

樓下,風畫雪在廁所里,鏡子面前,她用著水蜜桃色的唇蜜勾勒著完好的唇形,風畫雪的外形很好,她幾乎不怎麼上裝,偶爾會涂點唇蜜,看上去自然而且氣色紅潤,這也是為什麼葉薇薇會看上她的原因。

素面朝天,依舊漂亮的清新。

花雅從外面走了進來,正好看見她。

兩個人不知道為什麼極其有默契地對視了一眼,微微一笑。

知道對方是花期的妹妹,風畫雪想了想,將唇蜜放進保重,長長的直發飄逸在耳旁,看上去極其的清新隨意,似乎是想到了什麼,她轉過頭問向旁邊洗手的花雅,臉上含羞︰「花小姐,我想問你一個問題,那個,你姐姐和默城是什麼關系?」

花雅一愣,看著鏡子中洋溢著靈氣的女子,微笑道︰「默哥哥和表姐是兄妹啊。」

「那他們怎麼……」見花雅這樣回答,風畫雪絞著手中的手包,猶豫的問道。

見風畫雪這樣,花雅一目了然,微笑且肯定地回答道︰「不管怎麼樣,他們都是兄妹關系。」

是的,不管怎麼樣,他們都是兄妹關系。

……

夜默城和花期走下去的時候,林爺爺已經離開,眾人在樓下的餐桌上準備就緒。

見眾人都看向自己,花期很是乖巧的走過到花老爺子的旁邊。

花正雄見花期如此的乖巧,輕哼了一聲,支起筷子,斜著眼了她一眼︰「小白兔,知道錯了?」

見花老爺子開始動筷,眾人也開吃了。

听見花正雄這樣問,花期心里一喜,以為懲罰到此結束,眼角一彎,道︰「知錯了。」

「真知道錯了?」

「真知道錯了,下次再也不胡鬧了。」只要別讓她踫到那個死變態。

「既然認識到錯誤,就坐下來,吃飯吧。」

于是,花期樂呵呵地拉著夜默城落座。

誰知道,還沒歡樂多久,花正雄又來了一句︰「吃完了攢足力氣繼續站。」

聞言,花期頓時眼前一黑,直接從天堂掉入了地獄,滿是微笑的嘴一僵︰「爺爺,還站?」

「朱子山的事情算了,你將人家何先生揍得留鼻血就不罰了?人家白白給你流血?」

花正雄用筷子敲了敲花期的碗邊,一字一頓地說道。

被提及到的何悠揚抬起頭,那張白皙的臉被花期揍了之後,半張臉愈加的紅潤,他的鼻子里依舊堵著兩小塊紙巾,花期在海藍身邊,耳燻目染,人體的各個部位和穴位都倒背如流,那一拳可是被她砸得頗有內涵,流血量不多,但是也會流那麼個半載。

見花正雄又要罰花期,何悠揚那張有些慘烈的臉上,溫潤的唇瓣開啟,極其包容的說道︰「老爺子,就這麼算了吧,再怎麼說,小七也算是我干妹妹,沒什麼的。」

何悠揚是林蜜雪的干兒子,算起來,這輩分沒錯。

見何悠揚如此有眼力見,花正雄滿意地點了點頭,然後嚴肅著一張臉,對著花期凶凶地說道︰「這次就不追究了,不過,晚上寫份檢討回來。」

不想罰花期是一回事,但是這個做樣子,還是要的。

花期了然,一邊的夜默城將酸菜魚挑開魚刺,他還沒將魚肉夾起來,花期便伸筷子要夾走,就被林蜜雪拍掉了。

花期筷子一收,但是夜默城還是將魚肉夾進了花期的碗里。

花期得瑟地看了老佛言一眼,笑顏如花。

對面的風畫雪看著面前的兩個人你儂我儂,心里的陰郁越發的深厚,坐在她身邊的花雅看見,嘴角微微一笑。

用餐期間,大家難得的其樂融融,就連一向不合群的木冰荷亦是秉承著「食不言寢不語」的優良的習慣。

忽然,風畫雪抬起頭,她的目光賊尖賊尖,竟然看見了花期脖子上被頭發掩蓋了的紅印。

「花期,你脖子上的紅斑是怎麼回事?」

雖然是用著驚異和關懷的話說,可是怎麼听怎麼都覺得她好像做了什麼見不得人的事情。

花家的家規甚嚴,風畫雪是知道的,既然在所有人眼中,夜默城和花小七是兄妹,那麼,花期脖子上的東西再怎麼狡辯。也沒人相信是夜魔橫「蓋」上去的。

她的話音剛落,眾人的目光齊齊地看向花期的脖子。

果然,是被發現了。

听到風畫雪的話,花期抬起頭,吃了一口西紅柿炒雞蛋,感覺到眾人**果的目光,她很淡然地微笑著干脆將自己脖子上的頭發撩開,道︰「沒什麼,玩親親而已,過幾天就消了。」

發絲一撩開,那兩朵玫紅的印記暴露在了眾人的眼皮底下,各個神色詭異。

風畫雪沒有想到花期會那麼坦然,眾人的表情竟然淡然到好像普通尋常,就在她以為花期會受到眾人的抨擊時,沒有想到最先開口的是坐在主位上的花正雄︰「玩親親啊,和誰?」

花期還未回答,被點到名字的夜默城依舊是沒有是沒反應,默默地給花期夾著菜,鎮定自若地說道︰「和我。」

終于,眾人滿眼的驚異收了回去。

「這麼小了,還玩親親,你三歲小孩子?」坐在旁邊的林蜜雪看了夜默城一眼,淡淡地對著花期說道。

「葉阿姨,你們這麼大了還會玩這種游戲嗎?」坐在不遠處的景俊文好奇地問著旁邊的葉薇薇。

「小文文笨,像我爸爸媽媽到現在還玩這種游戲呢。」一邊的花骨一副老神在在的樣子,夾了一塊肉塞進嘴里,好像是沒有事情他不知道的一樣。

額,他以前是專門破壞花不問幸福的,他能不知道嘛。

「就是,小文子,你要好好學,以後就會有更多的小文子出生了。」和花骨玩得很好的木耳接話。

一邊的葉薇薇忽然間抬起頭,幽怨地看著對面的夜默城一眼,幽幽地說道︰「我還希望他們玩親親玩到全身呢……怎麼就只是脖子呢?」

葉薇薇一出口,眾人驚愣。

全身!?全……身!?

就連花期也差點被嗆到,一臉驚恐地望著那邊的葉薇薇,不停地咳嗽︰「咳咳咳……」

她很難想象渾身……噗。

最為冷靜的是夜默城,他抬起手,在花期後背捋著,幫她順氣,似乎事不關己。

就在花期被葉薇薇這充滿幽怨的一句話,給震懾到了的時候,就听見夜默城用著低沉的聲音輕聲的安慰道︰「別急,我們有的是時間。」

有時間干什麼?玩親親?

花期混亂了。

可能是還在沉浸在自己的思緒里,葉薇薇似乎還不覺得自己的話有多讓人驚愕,在一片靜謐中。她忽然間靈光一現,抓住一邊景俊文的手,滿月復激情地問道︰「小文,你覺得我們家默城怎麼樣?」

------題外話------

咳咳,莫莫可以說,這次回家竟然是相親來的嗎?莫莫年紀還小啊……

憂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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