蛇月如還是淡淡的表情,臉上綻放出了一個敢與月光爭清雅的笑容,「不知公子深夜將奴家挾至此處是何緣故,小女子自認和公子無冤無仇,為何公子要如此惡毒,叫人來壞小女子的青白。」
女子被奪了青白,便是要命的事情,輕則終老一生,重則浸豬籠或是三尺白綾一杯毒酒。
「我與姑娘素未相識,但姑娘是司徒彥之女,我很想知道那老匹夫見自己女兒被人毀去青白,是何表情!」
‘龍澤’的話永遠如此陰沉,甚至那臉上的冷意都不見退去半分。
蛇月如算是明白了,此男子定是與司徒彥有仇,自己橫遭牽連罷了,但依舊眉目盈盈,沒有絲毫的懼怕,反而迎上了那‘龍澤’的冷眸,「既然公子和家父有仇,去找家父便是,害我這女兒家有何好處。」
那男子已背過身去,準備信步離開,听見蛇月如的話,回眸側出一個菱角分明的臉,「司徒彥,遲早會死在我的手下。」
男子說罷,緩步離開,幾雙如餓狼般的眼落在蛇月如玲瓏的身子上,眼前幾個男子皆是許久沒踫過女子了,當他們的主人將這任務交予他們時,俱是以為天上掉下了餡餅,‘龍澤’還未走遠,那些個男子已露出了餓狼的本性,幾雙齷齪的手伸向了蛇月如。
蛇月如還是表情淡淡,如畫的唇角勾出了一個高深莫測的弧度,一張精巧的人皮面具也難以掩住她絕世的風華。
男人們見蛇月如毫無反抗,坐在地上,在他們眼中如同待宰的綿羊一般,帶著涎水的惡心嘴臉點點的湊近,就欲將眼前這美人撲倒,奪取。
面對如狼似虎逼進的這幾個猥瑣男子,蛇月如還是沒有任何放抗,面上的笑未隱去半點。
一陣風吹來,將蛇月如身上的馨香吹散,如蘭似麝,令人陶醉,眾莽漢聞著她的香味更是垂涎三尺,惡心的祿山之爪伸向了她微露出凝脂肌膚的袖口。
那香味如此迷人,就連那已信步離開的男子聞到那香味身子也微微的一頓。
但片刻便臉色大變。
「有毒!快閉氣!」
男子率先以內力護體,但是晚了,一股奇妙的毒性越過他內力的阻擋,沁入奇經八脈,通透全身,從聞到那香味便開始閉氣也晚了,那香味帶著的毒性片刻間便讓他渾身無力。
‘龍澤’明白了,怪不得她如此鎮定,原來她會下毒!
眾莽漢早已經無力的癱倒了身子,倒在地上軟綿綿的一片。
雖然身子漸漸無力,但‘龍澤’臉上鎮定十分,對著遠處用戲謔目光瞧著他的蛇月如,「你以為用點毒藥便可將本公子迷住嗎?女人,未免太小看本公子了。」
「誰告訴你這是毒藥了,」蛇月如眨巴著眼,嫵媚異常,站起身,踏過那幾男的身子,向‘龍澤’走來,「我只是對你們用了一點最新研制的——藥!」
「哈哈,賤人,難道你害怕這幾男滿足不了,竟然還要用藥,司徒家的人,果真都是如此**。」
從蛇月如的眼光中,他看不出她的真實用意,只得與她打著太極,暗地里拼命的運內力,希望將毒素盡快的逼出來,但那毒藥古怪異常,在自己內力的強逼之下,竟然沒有絲毫要被逼出的感覺,依舊在自己的身體內循環不斷。
「公子,不必費力了,這藥你是逼不出來的。」
一青色人影腳踏密林,翩翩而至,正是那被點了昏睡穴的林婠婠。
方才‘龍澤’等人還未近馬車,蛇月如便听到了響動,她是妖族,沒有丹田,自然沒有內力,但听力也是超過人族的,當即便出聲叫林婠婠注意,而林婠婠及及時用內力護住了穴道。
蛇月如沒有內力,但她的徒兒卻是個個都是內力高超,其中這林婠婠更是高手中的高手,一點小小的點穴手法難不倒她。
而蛇月如更是假裝熟睡,其實只是想看看‘龍澤’將她擄去是為了何事。
兩師徒匯合一處,相視一笑而後很有默契的將目光落在了場中幾個男人的身上,那目光,有讓人驚悚的不符她們美貌的——猥瑣!
‘龍澤’見林婠婠那俊俏的輕功,心沉下去半截,這女子的身法一看便知是高手,自己平時還可制服,但現在自己中了藥,力氣被消去不少,如何對敵?
叫人?
為了不讓相府眾人打擾,自己特意將司徒筱偌擄進了深山,就算喊破了喉嚨,營地里的人也听不見。
今日真的要葬身于此?或者是——受辱?
‘龍澤’不甘,他不甘自己一生英明毀于一旦,更不想不明不白的便死在這無名小卒手中,更不甘自己的宏圖霸業還未完成。
身子越發無力,男子看向眼前那兩人的目光,也越發陰沉。
蛇月如師徒二人,並沒有痛下殺手,依舊直勾勾的看著他,帶著探究的目光,似乎在看他中毒之後的反應。
「想殺便殺!我若是皺一下眉頭,便不是好漢!」
‘龍澤’終于體力耗盡,無力的半跪在地,目光狠戾的看著眼前二人,心中思量著就算是死也要拉上二人。
「你的‘菊花朵朵開’,不會有問題吧!」
蛇月如並未將他的表情放在眼里,而滿是懷疑的向一邊的林婠婠問道。
「怎麼會,雖然第一次用這毒,但我敢保證,我研制的毒藥,絕不會出錯!」
蛇月如用的,便是林婠婠最新研制的,號稱顛覆人類歷史的新一代藥的‘菊花朵朵開’。
「怎麼還沒有反應?」
「可能是因為他的內力比較深厚吧!」
‘龍澤’陰沉著臉,大口的喘著氣,這兩人,關心的竟然是藥,而不是他的命!
雖然不知道那所謂的什麼花開藥效如何,但若是那兩女要羞辱他,他寧願死!
蛇月如一雙妙目在那地上的幾男身上流轉一番,突地欣喜的用胳膊肘一捅林婠婠的腰。
「有效了!有效了!」
林婠婠也是欣喜,兩女眉開眼笑,眼中閃耀著不明意味的光芒,讓‘龍澤’有種不好的預感。
本以為她們會有下一步的動作,但兩女卻轉身便要準備離開了,讓‘龍澤’疑惑十分。
「夜高風黑的,咱們這姑娘家的不便在這山中久留,公子自便也罷!」
蛇月如走了幾步,突地回眸一笑,「至于公子和家父的仇恨,公子去找家父便是,找我這不受寵的庶女也無用的。」
兩女歡快的攜手而去,留下疑惑的‘龍澤’,她們不殺他?
「對了,公子,」林婠婠也停了下來,回頭露出了一個如惡魔般的笑容,「知道為何我給這藥取名‘菊花朵朵開’嗎?」
她的笑,讓他不寒而栗,突然產生一種寧願死也不要落入這女子手中的悲愴。
「因為,中了此毒的人,只對同性感‘性’趣——」目光一掃遍地已經抱在一起的男子,林婠婠猥瑣道,「公子,祝你‘性’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