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仙,救救我弟弟肉絲啊!」
青椒又開始哭天搶地,伏地不起,一看蛇月如那手段,他就知道她一定絕非凡人,既然能幫助他月兌離蛟族的控制,自然也能幫助他弟弟。
「我娘臨死前可是把他托付給我了,我這個做哥哥的要是不能救我弟弟出苦海,我難以面對我死去的娘親的——上仙!我們都是受了神龍教的蠱惑,不明真相才去禍害世人的,我弟弟他什麼都不懂,你就救救他吧!」
這說哭就哭的青椒,叫蛇月如還真是汗顏,但念在他還講骨肉親情的份上,蛇月如還是軟下了心腸,「先起來吧,你弟弟在哪兒?若是他是真心的想月兌離神龍教,那你便將他帶來,我為他驅走蛟紋,還你們兄弟二人自由!」
「多謝上仙,我弟弟就在下一批的援兵中,還有幾日便到了,我到時一定跟他好好的說說,把他帶回火海!」
「你們還有多少族人想要月兌離神龍教的束縛?」南宮嘯突然開口了,目光轉向蛇月如,眼神交匯,彼此的心思都看在眼中。
說起這個,青椒有些義憤填膺,「哼!功力高強的完全不將我們這些小妖放在眼里,非打即罵,我們有好多的都是被強行抓來的,要是不按照他們的指使去做的話,他們就斷人妖根,吸人妖髓,可惡至極!我們很多蛟都不想干了,可是受他們的控制……」突地,她目光一亮,「上仙難道想要救他們嗎?」
‘噗通!’青椒又重重的跪倒在地,「青椒替受苦受難的族人多謝上仙的救命之恩!」
蛇月如笑笑,從敵人內部瓦解總比從外面強攻好,既然蛟族之人也非自願,同為妖族的她有這麼能袖手旁觀,看著一兩個人連累了一個種族,畢竟蛟族和蛇族也還是有些遠親的!許多蛇族的修煉方式是通過不斷的蛻化來登封,從蛇到蛟,再到龍,但也有些修煉頂峰的蛇族始終保持著本體,如蛇月如一家。
追影將青椒帶了下去安置,眾人也紛紛退下,蛇月如看著青椒離去,嘆口氣道,「真是滅絕‘蛟’性,連這麼小的孩子也騙來了,他還什麼都不懂啊!」轉向南宮嘯,「對了,你要他留下做什麼?」
但對上的是南宮嘯一雙噴火的目,和他陰測測的語風,「剛才我說過什麼?」
「什麼?你說過什麼嘛,我怎麼忘記了?」蛇月如在她駭人的氣勢之下,步步後退,眼神飄忽,假裝無辜。
「哼——私離軍營,你這是犯了我軍中的大忌!」她步步後退,他步步緊逼,「得重罰!」
罰什麼?
蛇月如眨眨眼,不相信他還真是舍得罰他!
「本將親自處罰,」南宮嘯將她圈住,從上而下的看著他的小臉,越湊越近,眸中帶著不明深意的笑,「床上執行!」
說著,南宮嘯已經飛快的將蛇月如打橫抱住,往大帳中去了。
「要死啊,這麼多人看著!」蛇月如捏捏他胸前的肉。
「怕什麼,本將親罰違背軍紀之人!誰敢說二!」南宮嘯說的大義凌然,兩人走進大帳中,不一會兒,便听見南宮嘯獨特的‘處罰’方式所傳來的驚天動地的搖床之聲,以及蛇月如那聲嘶力竭的‘受罰’聲,帳外守夜巡邏的士兵對此見怪不怪,不動聲色的挪動著步子,往遠處巡邏去了。
帳內春光融融,南宮嘯用那自己的方式懲罰著懷中的人兒,*相觸,春光絢麗,「月兒,這輩子下輩子下下輩子,都不準離開我!」
「不離開,三生三世,永生永世,我都是你的!」蛇月如抬起頭,叼住他還喘著粗氣的嘴唇,兩唇相對,繼續踫撞出更激烈的火花。
第二日,南軍援兵已經與南軍匯合,神將坐鎮,本該一鼓作氣給北軍以沉重的打擊,但是沒想到前夜兩個神將不翼而飛,了無音信,本來剛剛建立起的斗志又被輕易的瓦解了,不少人都開始懷疑,難道,所謂的神將真的只是妖孽,已經被上天收服。
南軍只得高掛免戰牌,靜待又一波的援兵。
軍營之中多了一個青椒,整天上仙長上仙短的跟在蛇月如的身後,每每被南宮嘯看到他那狗尾巴似的德行,少不得一陣冷風 過去,但那青椒臉皮還真是非一般的厚,盡管被南宮嘯威脅了多遍,他還是一有空就溜達到蛇月如的身邊,畢竟軍營之中,只有蛇月如這一個同類,青椒粘著她也是正常的。
近來,蛇月如發現南宮嘯的行跡可疑了許多,時常偷偷趁蛇月如不注意溜出軍營去,很長一段時間才回來,面對蛇月如質疑的目光,露出一副做賊心虛的模樣。
更重要的是,每天一次的和諧生活居然被他給壓縮壓縮再壓縮,每次蛇月如主動邀請時,他總以各種理由蜿蜒拒絕,就連他洗澡也要將蛇月如給排除出去,青椒也時常失蹤,看樣子兩人是一同出去的。
看這樣子,這是婚外戀的征兆啊!
蛇月如終于怒了,某一天索歡不成,鬧扭成怒的她開始霸王硬上弓!
「南宮嘯,老娘倒要看看你搞什麼ど蛾子!」蛇月如強勢將南宮嘯撲倒,騎在他身上一把扒開了他的衣衫!
「月兒,別——」身下的南宮嘯做嬌羞狀的捂住一身強勁的胸肌。
「別什麼別!遮什麼遮,你身上那一塊本夫人沒看過!」蛇月如凶神惡煞的拔掉自己一身衣衫,露出凶器就要壓身上前。
「手拿開!」
「月兒,別——」
蛇月如狠狠的板開南宮嘯擋在胸前的雙手,卻見他身子上竟然印上了一道道猙獰的傷口,看那樣子像是某種動物的利爪所抓,有的甚至深可及骨,雖然已經上了藥,南宮嘯的身子不同往昔,恢復得快,但是那猙獰的傷口怎麼可能快速的消去。
「是青椒?」蛇月如怒火中燒!從南宮嘯那遮遮掩掩的目光中,她似乎明白了什麼!「南宮嘯,你瘋了是不是!你是人,他是蛟!」
南宮嘯,竟然拿青椒練手,怪不得他要留下青椒,怪不得他老是和青椒一起失蹤,怪不得他落下這滿山的傷痕!
「萬一他下手傷了你怎麼辦!你出事了我怎麼辦!你這個壞蛋壞蛋!我恨你!」蛇月如騎在他身上又捶又打,不依不饒的哭喊著。
「月兒,對不起對不起,是我不好——」
南宮嘯想要提高,已經找不到足夠強大的人做他的對手了,而青椒正好可以當南宮嘯的陪練,蛟族的反應力力道都十分的強大,南宮嘯以青椒為陪練不僅可以練習反應能力,戰斗力,進步非常快,但是青椒畢竟本體相對于他也太過于強大,雖然青椒已經非常的小心翼翼了,但還是會將南宮嘯一不小心便抓傷。
幾日來的如此亡命的訓練,南宮嘯一次次赤手空拳的從蛟爪下逃生,以自己的肉身與青椒的鐵爪對抗,對于蛟族的進攻套路和死穴都有了一定的研究,並且自身的實力飛速的進步,以後少不得與蛟族交戰,南宮嘯不想永遠都在蛇月如的保護之下,他想要變強!
「月兒,我想變強!我想用我的力量保護你!」
南宮嘯模模趴在胸前哭得他胸膛一陣濕潤的蛇月如,十幾年的戰場浴血,多少次的死里逃生命懸一線,都無人關心過他,如今有一個如此的人兒關心他,為他哭泣,真好!
「那你怎麼不穿龍甲!」蛇月如扁著嘴巴質問道。
「月兒,我不想生活在你的庇護之下!」南宮嘯的神情異常凝重,他是男人,他不想一輩子生活在蛇月如的庇護之下,他要變強,足夠的強大之後,便才有真正擁有她的資本!
「現在是非常時期,蛟族高手的強橫哪里是你能招架的!」蛇月如有些微微的怒氣,責備的眼神看著南宮嘯。
「正是因為我現在太弱,所以我才要變強!」南宮嘯握著她的手,鄭重道,「月兒,我想保護你!」
蛇月如心頭再次被觸動,伏子靠在他的胸前,「我是你的女人,你的事就是我的事,以後有什麼事情不能瞞著我!」
「好,月兒說什麼,便是什麼!」南宮嘯撫模著她的發絲低語道。
蛇月如起身,「我看看你的傷勢。」
小心翼翼將他一身衣衫褪去,他以往疤痕遍體的身子本來已經被王冠改造了一番,毫無瑕疵,現在卻又印上了深深淺淺的爪印,有些地方甚至是被連皮帶肉的扯掉了大塊,雖然知道現在這些皮外傷對于他已經沒有害處,但是猙獰的傷口讓蛇月如心痛不已,拿出良藥為他輕輕的擦上。
對這要強的男人,她真不知道該如何對待!
「月兒,這幾日,我一直與青椒打斗,我的實力進步得很快,已經能在他的爪下挨過一炷香的時間了。」南宮嘯說起自己的戰績,不禁紅光滿面,凶猛的妖族真是為他錘煉*的最佳陪練,在青椒的蛟爪下,他的實力穩步提升,以往空手在它爪下幾乎是不堪一擊,但現在都已經能挨過這麼長的時間了,這是個巨大的進步,但他絲毫不滿足,他的目標很長遠——超越龍澤!
超越那高高在上的三界至尊,才能真正的與蛇月如匹肩而站!
蛇月如抿緊了唇瓣,細細的為他擦藥。
「月兒,我一定會變強,遲早有一天,能和你站在同一個位置!」蛇月如的身份他已經知道,蛇族唯一的公主,而他只是個人族的平凡小子,但是他不會因為地位的懸殊而自卑,他相信,現在修煉還來得及,他要修煉成能與蛇月如匹肩的人物,才能永遠保護她!
「你以後找青椒訓練,我不會阻止你,但是你要好好的!」蛇月如還是一臉委屈,嘟著小嘴,「我還有些可以淬練人體的仙丹,內修配合外練,還能修煉得快,對了我還有幾本不知道從哪里坑來的人族修煉之法,應該有修煉人身的功法,你有時間好好的看看。」
「還是月兒有心。」南宮嘯心上暖暖,有這樣一個女人在自己的身旁支持,他又有何理由不好好的修煉,他定要修煉至強的身體,才能與她匹配!
「我是你的女人,」蛇月如重復著那一句話,表明了他的所有權,也表明了他的責任她都要承擔一半,小嘴輕輕的往他傷口上吹著氣,蛇月如心疼萬分的問道,「還疼不疼。」
南宮嘯回眸,嘴角含笑,「有月兒為我親自上藥,哪里還有疼的道理!」
「貧嘴!」蛇月如拿小指戳戳他身上完好的皮膚。
天上一輪月兒散發出清輝,帳中不時傳來綿綿的話語。
蛇月如第一次去看南宮嘯和青椒對打,緊盯著那相對的一人一蛟,下唇咬得緊緊的,雙手都快把衣角給絞碎。
青椒高大的身子彎曲著,四爪著地,俯視著眼前這弱小,但是毫不知道‘屈服’為何物的人類,目光帶著‘怕怕’的意思,看向了蛇月如,蛇月如這‘上仙’在場,它怎麼敢對她的男人下手啊!看她那擔憂的目光,要是自己一個拳腳無眼,將南宮嘯也傷了,她還不得立馬飛過來將自己大卸八塊啊!
南宮嘯看出了青椒的為難,轉目向蛇月如看去,看著她擔憂的眼神,給他送去一個‘一切請放心’的示意,目光轉向青椒,「青椒,我們開始吧。」
青椒為難的看看蛇月如,又看看南宮嘯,眼一閉,心一橫,鐵爪探出,帶著惡風向南宮嘯帶去。
南宮嘯對他的蛟爪不避不讓,鐵拳攥得緊緊地,朝著那蛟爪便去。
「嘯——」蛇月如不禁驚呼道,眉頭都擰成了一團,但意想中的南宮嘯被一掌壓碎的場景沒有出現,只見他用拳頭與青椒對抗,那鐵拳中的遒勁與青椒的蠻力竟然相持了片刻,他眼明手快,又一掌擊出,一拳一掌盡然落向了青椒的鐵爪。
青椒在南宮嘯的拳掌全力一擊下,竟然也覺得爪子微微的顫動,眼中閃過驚異——這人類竟然進步得這麼快。
他滿忙收回爪子,爪子下的南宮嘯腳下生風,強勁的輕功帶著他的身子強有力的沖向了青椒的頭部,往它的眼楮便揍過去,多日來的較量,南宮嘯已經累積了許多的實戰經驗,對于蛟族的要害之處也知曉了許多。眼看著勁風襲來,青椒慌忙一偏頭,南宮嘯的拳頭正揍到它的蛟角之上,蛟爪已經下意識的揮向了南宮嘯,那速度快到極致,南宮嘯躲避不及,背後一陣驚痛,已經被蛟爪撕破了衣衫,還抓出了幾道血痕。
看著爪中的血跡和血肉,青椒的第一個意識——完了!上仙非得把她大卸八塊。
蛇月如也確實是這個想法,但剛落地的南宮嘯一聲厲喝打斷了她的想法。
「再來!」
盡管背後已經受了傷,絲毫不影響他的戰意,身子如彈簧般又遒勁十足的沖向了青椒的頭部,青椒看看蛇月如,再看看一臉戰意爆發的南宮嘯,還是選擇了繼續出手,一人一蛟你來我往較量著,南宮嘯身形越來越利落速度越來越快,簡直就快到了人類的極限,謹慎的躲避著青椒的攻勢,再看好時機給其重重的一擊。
半日下來,他身上已經有了七七八八的傷痕,大口的喘著氣,青椒也是被他揍了幾拳,連帶著一只蛟角都隱隱作痛,身體上幾快鱗片也有微微的松動。
蛇月如幾次想加入,但看著南宮嘯那認真不達目的不罷休的模樣,也生生的止住了腳步。
她看著他屢戰屢敗的蠻橫之勁,對于他的擔心漸漸的減去。
這樣一個男人,遲早有一天會傲立在天地之間!
不是可能!是一定!
蛇月如目光中閃耀著光彩,憧憬萬分的看著南宮嘯,她相信他一定可以做到!
直到南宮嘯打得精疲力竭,渾身是傷,他才停下來。
「嘯,怎麼樣,讓我看看傷口!」蛇月如已飛快上前給他查看傷口,雖然滿身的傷痕,但是明顯的已經減淡了許多,不見了那日的深可見骨的猙獰。
相對于蛇月如的擔心,南宮嘯卻是神采奕奕,看著自己因為與青椒硬踫硬而被磨得皮開肉綻的拳頭,滿面紅光,「月兒,我又進步了!」
蛇月如看著他樂呵呵的樣子,哪里還有責備的意思,南宮嘯是狼,在安逸的情況下他只會漸漸的退後,在強敵面前,他才能顯示出自己的潛力。
目光轉向一旁那耷拉著腦袋被揍得不清的青椒,瞧著它一臉的負荊請罪,蛇月如微微一笑,「青椒,以後你就當我夫君的陪練,要是你身上沒有傷痕,我就拿你是問!」
啥?
耷拉著腦袋的青椒直起了身子!
不打傷就拿他是問!他這是找誰惹誰了啊!
但是蛟在屋檐下,不得不低頭啊!
青椒含淚望天。
一邊的南宮嘯卻想蛇月如遞去一個感激的眼神。
「既然你想變強,那我就有義務幫助你變強!要是你打敗了青椒,本夫人就親自上!」蛇月如豪氣十足的拍拍胸膛,她的男人的確不該是躲溫室里的花朵!
「總有一天,我要打敗月兒!」南宮嘯也是豪氣沖天!
他要變強!
妖族是個以實力為尊的世界,若是不能變強,他有何能力去保護他的女人,每每想到以後若是因為自己的柔弱而讓蛇月如被龍澤那糟老頭逼婚,他就有無盡奮斗的源泉!
青椒現在郁悶無比啊,起先小心翼翼的怕傷了南宮嘯,可一段時間下來,南宮嘯的進步簡直讓他咋舌,南宮嘯的速度和反應里都得到了很大的提升,還手越來越有力,南宮嘯身上的傷痕越來越少,但是青椒身上的傷痕卻是越來越多,那鱗片,那爪子,那蛟角,那蛟眼楮,七零八落的掛著幾處傷痕。
這人類,變態啊!
北軍這邊連續沖殺了一個月有余,一鼓作氣打下了南宋的大片江山,所到之處,百姓夾道相迎,北軍所到之處都是開倉放糧,寒冬來臨,缺衣少食的南宋百姓對北軍感恩戴德,‘仁軍’之名盛傳。
南宮嘯也將隊伍也停下來修生養息,整頓糧草和人員,南宋在旱災的受災程度超出了南宮嘯的預料,有些地方已經到了餓殍滿地的慘狀,每到一處便開倉放糧,軍隊的補給略顯不足,朝廷的補給遲遲不到,便只有依靠獨月門和嘯門在後方籌措糧草。
這幾日一直在準備著對南宋的最後一擊,北軍這邊氣勢高漲,南軍那邊卻是毫無信心,一退再退,援兵遲遲未到,三個神將被斬殺,兩個神將莫名的消失,民間已經將神龍教視為邪教,軍中之人也不禁開始懷疑神龍教的真偽。
北軍歡天喜地,南軍忐忑不安。
「哎呦喂,上仙救小妖一救啊——」化成人形的青椒,一張女圭女圭臉被南宮嘯揍得鼻青臉腫,五彩繽紛,南宮嘯進步的速度簡直已經到了非人的地步了啊,都說人類的修煉速度快,果真的,一段時間下來,南宮嘯已經能夠將青椒這已經是一腳已經踏入妖將境界的妖兵給輕易的降服了,每每打得他鼻青臉腫,他就到蛇月如邊上來哭訴。
「將軍簡直不是人,上仙啊,小妖是在受不了他那吃‘蛟’的拳頭了,小妖遲早要被他給打死的,念在我蛟族和您蛇族是近親的份上,您就大發善心救救小妖吧——嗚嗚——」
青椒又到了蛇月如面前哭的稀里嘩啦,看著他那一身的傷痕,蛇月如覺得頭皮發麻,不過也止不住的高興,那是他的男人揍的!蛇月如嫌棄的看看那青椒,「誰叫你當初把他打得這麼慘的!活該!」
一听蛇月如那不負責任的話,青椒大眼一瞪,無辜至極,「明明是您叫我使勁打的,我那完全是按照您的意思去做的啊,您不能這麼過河拆橋落井下石啊!」
一旁的與蛇月如商議‘縛龍隊’事宜的天絕終于忍不住了,天絕白了一眼哭天抹淚的青椒,「你好歹也是修煉幾百年的蛟妖,能別這麼寒顫不!」
「我才是修煉七百年的未成年啊,你們不能這麼虐待未成年啊!嗚嗚——」
相處這段時間來,地煞對這條膽小怕事一出事就哭天搶地的蛟妖已經無言以對了,低頭研究著新的降妖工具圖紙,一言不發。
「嗚嗚——上仙啊,我們可是同族同宗啊!」青椒繼續哭訴。
「好啦好啦,」蛇月如不耐煩的揮揮手,「你去縛龍隊當沙包吧!給他們練練手感!」
一听終于可以擺月兌南宮嘯的鐵拳了,青椒那方才還是雷雨交加的女圭女圭臉上立馬便是雨過天晴,「那感情好,我寧願被那些繩繩索索的捆也不想去挨揍啊!」
「知道了還不快去!」蛇月如再次像趕蒼蠅似的揮揮手,青椒喜滋滋的跑了出去。
「這青椒啊——」天絕看著那屁顛屁顛而去的青椒,搖搖頭。
「妖族的成長時期遠遠超過了人類,他雖然七百多歲了,但是換算成人類的年齡也不過才十五六歲的而已。」蛇月如一邊用碳筆在紙上寫寫畫畫,一邊說道,「將軍在何處?」
才不過一個早上沒見罷了,蛇月如還真是怪想他的。
「講究還在大帳中與眾副將議事呢!」天絕一邊偷笑一邊道,在蛇月如的影響之下,她幾乎每天都是笑吟吟的。
南宮嘯的軍中之事,她不插手,她知道那一點事情是難不倒他的,現在蛇月如每天都是在忙著訓練縛龍隊以對付蛟族中那些妖兵妖將。
「報——」
「進來!」
帳外一小兵捧著一只信鴿進來,蛇月如將那信鴿腳上的信件拿下來,細細的看著。
看罷,她不禁發出一聲冷笑。
「主母,何事?」
「南宮恪重病,南宮於當朝,截下了我軍的所有補給,另喧南宮嘯即刻回朝,另命人接手大軍。」
蛇月如照那信上念著,天絕地煞听罷,都不禁嗤笑。
他倒想得美!在京城美美的坐著便想坐收豐收果實?去他娘的!
但是,這補給卻是個問題。
打仗簡直就是燒錢,兵器、傷藥、糧草、軍餉,哪一樣不要錢?
一場戰爭需要的開銷是絕對龐大的,南宮嘯雖然連克數城,每攻下一城便是開倉放糧,銀錢也不甚多,都用到了百姓身上,再他看來民心比銀錢更重要,現在南宮於斷了軍中的補給,獨月門和嘯門的補給籌措不及,再無補充恐怕舉步艱難。
正思考間,南宮嘯已經掀開了自大帳外進來,他還是一身戎裝,英氣不凡,實力進步了許多的他說話行走都更顯力感十足,「月兒,累不累,若是累了,你便休息一下吧!」
「我怎麼會累,倒是你,軍中的事情商量得如何?」一見他進來,蛇月如擱下了手中的碳筆,笑吟吟的迎上了上去。
「南宮於已經斷了所有的補給,嘯門還在籌備軍餉和糧草,過段時間便會運到。」
「哪里用的著這麼興師動眾。」蛇月如笑笑,「南宋不是就有現成的嗎?」
南宮嘯也學著蛇月如笑笑,兩人都笑得如狐狸般賊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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唉——傳錯了分卷——改過來了——謝謝副教主的鑽石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