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剛剛也听他們說你是位毒藥師又可謂是真的?」陸鳴問道。
「是又如何?」烏爺反倒是驕傲了起來。
「毒藥師雖屬藥師流體質,卻沒有藥師流那種扶危濟困的高尚情懷,毒藥師都是視金錢為生命,視生命為糞土的卑鄙蟲。」陸鳴還是用笑臉回答說道。
「你小子怎麼說話的。」那粉面小生听見陸鳴這麼說,頓時冒火,用手去推陸鳴,可那粉面小生伸出手卻發現自己的手猶如被千金重的重物壓著一般,沒法伸出半分。
「叫你的人把這手給我收回去,不然別怪我直接廢了他。」陸鳴很反感這類小人,笑容一僵,語氣中帶著一股壓迫感。
「有戲看咯。」在場的人抱著看戲的態度想著。
「小子,你這是威脅我嗎?」烏爺面色沉如水,干巴巴的皮膚從嘴角處微微的皺了起來。
「不是威脅。」陸鳴說完,直接鼓動了護體罡氣內的真氣,那粉面小生胸口血氣一涌,整個人像個沙袋一樣的飛了出去,不過陸鳴卻手下留情,並沒有下重手,那粉面小生也只不過受了輕微的內傷。
「你好大膽,敢在我面前對我的人動手。」烏爺的聲音在這一剎那變了樣,眼神都快要將陸鳴給吞了一般。
「競拍現在開始,請大家各自坐到自己的位置上,維持好秩序。」就在這個時候,競拍台上,一個金發男子走上台,高聲的說道。陸鳴上前走一步,對上烏爺的眼神,嘴角一勾︰「告訴你,我現在心情也很不好,惹火了我,照樣連你都廢。」
「你!」烏爺火氣直貫雙叉,恨不得當場就和陸鳴拼命。
「烏爺,請您歸位,要鬧事的話商量好出去鬧。」那金發男子看上去也是這拍賣所的高層人員,見氣氛不對也急忙的制止道。
「你給我等著。」烏爺拋下一句狠話,拉起了受傷的粉面小生,往前走,坐到了自己的位置,他並不是懼怕那金發男子會對自己動手,他怕得罪了金發男子,以後可能會禁止自己在進入拍賣場,要知道拍賣場這里的藥材可是相當好的,一個藥師靠的就是好的藥材。
「陸哥哥,對不起,又讓你為難了。」紫書低著頭,用手狠狠的打了一下腦袋,懊悔的說道。
「傻丫頭,小事一件,自責什麼。」陸鳴一笑而過,並未對剛才的事放在心上。
「現在介紹一下今天第一件藥材,白鹿茸。白鹿向來是可遇不可求的,而這鹿茸更為珍貴,很多地方都求購不得,現在我們這里的競拍價是五千兩起,大家如若有意就出價吧。」金發男子說完,轉動了一下手上的戒指,手中便出現了一個木盒,盒子打開後,里面放在一個如雪一樣晶瑩的鹿茸。
「五千兩。」陸鳴一陣汗顏,這是尋常人幾個十年的拼搏才能夠換回來的啊。
「有時候良藥也可制成無尚之毒,給我喊。」在陸鳴前面的烏爺對著那粉面小生說道。
「知道。八千兩。」粉面小生深得烏爺之心,叫他喊價的話,這價格一定要高出別人好多,這樣風光既足,又不用那麼麻煩。「八千兩啊,這,這,還是算了。」本來有意要拍下白鹿茸的人議論了一下,決定還是放棄了,雖然這拍賣場的白鹿茸質量與品質肯定要比外面好的多,可八千兩已經超出了原本的價值,更重要的是他們不想為這一件藥材去得罪一個煞星。
「一萬兩。」陸鳴的聲音慢慢的飄進了烏爺的耳朵里,那金發男子的目光也贊賞的看著陸鳴,金發男子向來不滿烏爺的作風,但他的工作原因也沒怎麼說而已。
「烏爺,怎麼辦?」那粉面小生看著烏爺,征求意見的說道。
「給他吧,一萬兩買白鹿茸,這個門外漢,讓他虧吧。」烏爺這時候卻看的很開,雙手放在膝蓋上,閉上了雙眼。
「3!2!1!好,白鹿茸歸那位公子所有,噢!順便說一句,這白鹿茸是百年公鹿上的所得。」金發男子慢慢的合上了木盒,平靜的說道。
「什麼?」烏爺听到金發男子這麼說,當場又睜開了眼楮,吃驚的喊了出來。
「百、、、百年白鹿,而且還是公的。」周圍的人一下議論炸開了鍋。
「陸哥哥,看來你賺了呢」紫書見他們這個反應,立刻捂嘴偷笑。
「你這個金毛,為什麼剛剛沒事先說明這是百年白公鹿的鹿茸。」烏爺更是直接站了起來,大聲的對那金發男子吼道,要知道白鹿茸百年的就已經很難求,在加上是公鹿,這白鹿茸的價格可以達到一百萬兩。而陸鳴只花了一萬兩就購買下拉,這讓烏爺如何不氣。
「哼,這個也只能怪你眼拙而已,普通的白鹿茸的成色會和百年的成色相同嗎?而且公鹿的鹿茸要比母鹿的小,這你也不懂,還枉為藥師流。」金發男子理直氣壯的說道,畢竟剛剛他有向他們展示過白鹿茸,要是有明眼的藥師流定能在第一眼就能夠看的出來了。
「你、、、那這鹿茸的起價也不應該是五千兩這麼少。」烏爺緊握著拳頭,他不甘心啊,這麼珍貴的藥材就這麼的落入一個門外漢的手中。
「這是上面規定的價格,我也只是按照形式辦而已,烏爺你還是看看其他的藥材吧,這白鹿茸就歸那位公子了。」金發男子面容溫和的說道。
「哼。」烏爺狠狠的瞪了眼陸鳴,便氣憤的坐了下來。
「公子,這是你所拍的白鹿茸。」一個青年從金發男子手中拿過了盒子,走到了陸鳴身邊,將盒子給了陸鳴。
「謝謝。」陸鳴拿出了一張萬兩的銀票給了那青年。接著便將讓烏爺眼饞的白鹿茸收到了空間行囊之內。
「接下來拍賣第二種藥材,血鼓子。」金發男子開口繼續說著。
「紫書,我們走吧,禮物已經選好。」陸鳴對下面的藥材不在感興趣,便起身離去。
「嗯。」紫書也重重點了下頭,起身走在陸鳴的背後。
「烏爺,那小子走了。」粉面小生焦急的推了推烏爺。
「我知道。走,跟上去。」烏爺也隨之站了起來,尾隨陸鳴其後。
「陸哥哥,那壞人好像在跟著我們啊。」走在大街上,紫書緊緊的抓住陸鳴的手臂不敢轉頭往後看,因為每次余光一掃都能看到烏爺那張丑惡的樣貌。
「我知道,他愛跟便讓他跟吧。」陸鳴不以為然的說道。
「可是。」紫書說話的聲音又變得很小︰「萬一他火了對我們動手怎麼辦?」
「哈哈,你什麼時候變得這麼膽小啦。好。」陸鳴立馬停住了腳步。
「陸哥哥,你干嘛啊,快走啊。被他跟上就不好了。」紫書立馬害怕的推了推陸鳴,可陸鳴就是站在原地,沒有在往前走。
「怕什麼。喂,你這死老頭,跟著我意欲何為啊。」陸鳴一轉身,正面對著跟蹤著的烏爺,烏爺被陸鳴這一個轉身卻也是嚇了一跳,不過比較烏爺經歷過不少的世面,听到陸鳴這麼問,咳嗽了幾聲︰「這路並不是你的,何故說我跟蹤,玷污我的名聲?」
「沒有嗎?那好辦了。」陸鳴一下抱起了紫書,四圖之境直接運起,下一個轉身便到了很遠的地方。
「速度好快。」粉面小生看的目瞪口呆了起來。
「快追。」烏爺一下意識過來,也鼓起真氣加快了速度,可是又怎麼會追的上陸鳴的速度,一下便失去了陸鳴的蹤跡了。
「哈哈,我說了,沒事吧。」到了一個巷口,陸鳴才將紫書放了下來。
「嚇死我了。」紫書急忙拍打了下胸脯,平緩了一下氣色,剛想伸手去打陸鳴的時候,手卻停頓在了半空沒有打下去。吃驚的說道︰「李璇姐姐。」
「嗯?」听到紫書這麼一說,陸鳴頓時轉過身一看,只見巷子的另一邊一襲黑絲甲的女子在人群中穿過,步伐穩健。
「跟上去看看。」陸鳴拉過了紫書的手腕,慢慢的跟上了那黑絲甲的女子,但卻跟黑絲甲的女子保持著一定的距離,因為陸鳴猜測這女子並不是李璇。
「紫炎師!」當跟蹤到一定的距離後,陸鳴猛然發現黑絲甲的女子踫頭人竟然是紫炎師,立馬拉過紫書,躲在被後的一堵牆上。
「陸哥哥,為什麼不讓我叫住李璇姐姐?」紫書好奇的問道。
「哎,說不清楚,她可能不是李璇。」陸鳴開口說道。同時小心翼翼的伸出頭,看著黑絲甲女子與紫炎師,兩人踫面說了一些話之後,黑絲甲女子便跟著紫炎師離去了。
「那是神武將軍。」紫書也認得紫炎師的身份,開口說道。
「沒錯,我肯定那個並不是李璇,而是暗棋魂的少魂主楓語。」陸鳴直接說道。同時陸鳴也有了自己的一套假想,不過礙于證明的不夠,只能夠暫先將此事給壓下,帶著紫書回了丞相府。在丞相府此刻已經是紅燈紅踩到處都是,而謝東里此刻也沒有研究出端倪,準備帶著資料回客棧研究,本來柳子衡要求陸鳴今晚在丞相府過夜的,不過陸鳴知道規矩,在東臨大陸成婚,女方家在當夜是不能夠留除親人之外的異性的,所以陸鳴便與謝東里回客棧,辭了柳子衡。
翌日,大半個紫龍城都四處鳴放鞭炮,左丞相與東臨領主結親,這可是何等的大好姻緣啊。
丞相府。柳蘭此刻已經穿好了嫁妝,在梳妝台上打理著,柳子衡今天穿的也很隆重,走到了柳蘭的背後,雙手放在柳蘭的背上笑著說道︰「妹妹今天真漂亮。」
柳蘭伸出秀手按在了柳子衡的手背上︰「哥哥,爹娘走後。我總不懂事,讓你操心」柳子衡的父母早在搬家去紫龍主城的那一年病故,這是柳子衡隱瞞陸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