抱怨只能是一會他現在也找不到火的對象國子監里面的士子們大部分都在埋頭苦讀有不少的人還在借鑒先賢們頭懸梁錐刺骨的典故。
一時間附近的鋪面中長繩和錐子幾近月兌銷。
文志看的詭異總算知道為什麼大官中這麼多敗頂的人了誰的頭也禁不住這樣拉啊。
腦袋又在胡思亂想不知道怎麼就想起了當年的岳飛。
大概他背上的字是苦讀的時候打瞌睡他娘給刺的……
可憐人啊。
勤能補拙大部分人都信這個。
當然每一個時代都會有天才的出現文志︰那絕對不是我。
總有些獨立特行平時飽受夫子們贊譽的才子信心滿滿覺得這個中舉輕易之極越到這個緊張的時刻就能表現出自己在學業的優異不但平時的復習都放棄了行為更是不羈放歌詩會是一場接著一場日子過的豐富之極。
他們的聚會總是在那些埋頭苦讀的同窗邊舉行不這樣的話怎麼顯出差別來呢。
文志總覺得他們還有另一層的含義就是去打擊那些同窗們的自信心位置是一定的有人下去自己當然能輕松點。
文志自己是有點的妒忌他沒辦法做的象他們自由。
這場恩科對他來說也是一個關頭幾乎可以說是成敗再此一舉他已經沒有再一個四年可以浪費。
現在覺這些年來還是淺薄了科舉文章並不是想當然的那回事。
思維的定式不能讓他全心神投入進去和這年月的士子們中間有著不小的差距專心與不專心有的時候有著天壤之別。
直到最近的一段時間才在國子監里面受了系統的教育但那還遠遠的不夠。
本來以為就是一篇議論文大不了先寫出來再翻譯成古文就得了這麼些年學下來這點的功底還是有的最多放低姿態捧下考官皇帝什麼的。
喊口號對他來說太簡單了就些文字而已絕對沒有心理負擔有信心用幾千年的馬屁把那些人拍上天。
可以已經有小道消息出來了這次的主監好象是楊大人。
他已經考慮好了一切卻惟獨沒有把這麼變數給考慮進去。
那個死老頭……他是這麼想的……半路上打了不少的交道就像是茅坑里面的石頭又臭又硬軟硬不吃高風亮節之極。
要命的是他現在大概是賠了夫人有折兵沒找到他的弱點不說估計現在楊老頭對自己的了解還挺深的。
他是絕對不會吃自己那一套的。
怎麼辦沒轍!
幾乎才一刻間他動了殺心但馬上就散了去沒這個強勢老頭為新一代進士在朝廷上打前鋒自己要想出頭的話很難很難。
不能動放棄了這個決定下面細細想這個人能給自己以後帶來多少的便利。
如果再和楊嵐曖昧一下或許……
是個好方法吧?
有點的不太人道。
他現在的腦袋幾乎打成了死結一時半刻都解不開倒是白白浪費了好幾天的時間可惜。
終于有一天他在外面散心的時候曾經無意識的路過楊大人府上好幾次最後卻看看就走了。
其實他門外面已經擠了大批拎著禮物的客人全部被擋在了門外個個臉皮鐵青看樣子是被罵的不輕。
現在絕對不能進去按照他老人家一向的性格現在自己上門去拜訪只會大大的降低自己的印象分或者一怒之下直接把自己的卷子拿去茅房。
他干的出來。
搖搖頭背起雙手離開了。
卻沒有現在府第中那高高的秀樓上一雙深邃的目光一直盯著他的背影直待消失不見。
或許看到了誰知道呢。
……
已經到了最後幾天的時間國子監里面的士子們不約而同的放下了書本開始接收從家中派人送來的衣物干糧什麼的打理行囊。
憑著這些他們必須在一個又黑又小的房間里呆上好幾天。
把積攢十幾甚至幾十年的力氣都集中在這幾天吧。
與他們不同文志沒有準備行囊或者說根本就沒人給他送來他從來親人都不多老頭子又全然不見蹤影不知道去哪里快活了。
現在所有的一些都得靠自己打算。
衣物大概用不到那里應該沒洗澡的機會憑借著他的體質晝夜的溫差幾乎可以忽略不計。
干糧麼他已經打算闢谷幾天了……雖然還沒有達到那個程度區區的幾天也不在話下。
不是他先虐待自己減肥什麼的對現在的體型他還是很滿意的。
他實在不習慣坐著馬桶吃干糧眾所周知那房間就這麼大的地方。
文子也可能從其他人的地方了解到自己的公子幾天後要干些什麼一個人居然跑到外面買了一大堆的東西回來累的是香汗淋灕倒是讓文志心疼的很小丫頭又不會說話與那些街坊的老油條們砍價吃了不少的虧吧。
算了意思意思就可以要是自己真的兩手空空的進去所有的人目光都會落到自己的身上對下一部的行動十分的不利。
……
可悲啊自己居然又淪落到這種地步。
文志茫然的看著客棧中的那些寄宿的士子們象沒頭蒼蠅一樣背著大包小包的向外面擠還有不少富貴人家的跟班如果沒有意外的話這些可憐的家伙要在外面打地鋪好幾天等著主子凱旋而歸。
風聞恩科之後其他地方的士子們潮水一樣的向京師擠現在京師的客棧們大都客滿特別是幾個「高中」啦等的什麼吉利名字的老子號更是爆滿。
俗話說同行是冤家這家一點都不錯。
書生也是同行為了共同的目的走到了一起。
其中沒矛盾那是哄人的鬼話矛盾海了去在這種全階層的戰爭中任何孤單的個人英雄主義都是可笑的大家紛紛自的組成了大大小小的聯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