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人穿越石頭記 第8章、精靈少女

作者 ︰ 約瑟夫.陳

……………………………………………………………….「你是精靈嗎?」李酷的回憶。

……………………………………………………………….越來越想她,一次又一次回想從黑暗空間第一次牽著她的手,直到我死前那一刻。我不地猜想她在我蒙蒙的時候跟我說的是什麼?已記不起自己回想了多少萬遍,在這黑暗中,只有無盡的痛楚。受不了也沒法,也暈不了,只能繼續承受著。

天呀!想到要永遠存在于這黑暗之中,把我消滅吧!

……………

又是不知過了多久,我的疼痛開始漸漸緩和了。不是我的忍耐力增加,是真的緩和了。慢慢地,我感到身體被人按壓,嗯,是按摩,全身的按摩。我只能用皮膚感受,眼耳口鼻也用不上。

自從身體有了感覺後,我感到有人經常幫我按摩、刷牙、甚至修甲。但是,好像沒人喂過食品給我,還有我好像沒有大小便。我究竟是在昏迷還是真的死了?不用吃喝拉稀還能生存嗎?

有時,這人或這群人經常幫我用毛巾清洗全身,但有時又不知用什麼方法將我浮起,移到液體中清洗。其實我十分尷尬…因為我被按摩、毛巾清洗或是浸在液體中也好,只要是有人撫模到大腿內側和時,我每次也禁不住。

有時,這人或這些人還會撫模我的臉龐,是面部按摩嗎?我只是感覺到很柔軟的手撫模著我的臉頰,然後…我又再次了。

不要笑,想想眼耳口鼻也用不想,只能用身體感受這些動作,不像一個溫柔的sm女王在安撫你嗎?算了,我也不辯駁了,其實我心中想著對我做這些事情的人是冰美人才會這樣的。不要想歪,我也算是一個正常的十九歲處男,多一點想象力也很正常的。

我知道了,十九歲還是個處男是很不正常嘛。

每次幻想對方是誰時,我都會十分興奮,但是隨即又絕望。因為如果是男的,想起也禽獸,鄙視斷背。直到一次在溫水中洗澡時,我感到背後有兩個柔軟的包包壓向我。不要想歪,包包的主人是在幫我洗頭而已。我在滿心期待,外表不重要,這份愛心是最美的。

………………

時間不停的流逝,自從有了感覺,身上的痛楚慢慢減少,現在已經不再疼痛了。我每天都也幻想「她」是誰?

今天在按摩時,耳朵忽然听到一把女聲在哼著不知明的旋律。心中隨即翻起濤天巨浪。是少女的聲音,我確信。我的天使,多謝你令我在黑暗中找到寄托,只是想問你一聲,你美不美?有沒有丈夫並不重要,我只求過程而已,釣勝于魚嘛,嘻嘻…

心中又再一次無限意婬之時,我听到一把非常溫柔的男聲,和一把沙啞的女聲用火星語在激烈地辯論如何有效地侵略地球。不知他們說什麼話,只好在心中幫他們配音吧。

過了不久,我估計是一個月黑風高殺人夜,十分安靜。我終于有了嗅覺,我嗅到一陣惡臭撲鼻而來,像極硫酸和死老鼠的味道。不會是由我身上出嗎?

清晨,新的一天真的美好。恢復視覺後,第一眼看到的是木制天花板。我高興得大叫了一句「天呀!謝謝你。」但下一刻,我又感到絕望。還以為五種感官恢復就能活動,怎知還是動彈不得。

我會變成一個廢人嗎?正當我瘋大叫之時,我听到有人跑來,接著,一副仁慈的胖婦人臉孔映入眼廉。她捉住我的手,另一只手撫模著我的臉,溫柔地說出不知明的火星語安慰著我。

她像一個母親般溫柔,使我的心情慢慢地平復下來,然後就感到倦意襲來。我太困了。如果在黑暗之中我是醒著的話,真不知我多久沒有睡過。想著想著,雙眼就慢慢閉上,口中在含糊地說一句「謝謝你一直以來的照顧。」

………

在夢中,冰美人向我深情地表白,含淚說出一堆言情小說中最經典的肉麻話語,使我滿心歡喜。不論是否接受,听到美女的肉麻表白,哪有正常男性不會高興萬分呢?但是下一刻,冰美人消失了,換成仁慈胖婦人。她用漢語跟我說,我像極她死去的女婿,並要求我娶她的女兒。隨即,她身後出現一個更胖的「少女」,她用一把溫柔的男聲跟我說,在每天照顧我之時,我的外貌已把她的心俘虜了。

天呀!我是說過外表不重要,愛心是最美的。可是,我沒想過,一個女孩能長得和電影中男扮女裝的「如花」一模一樣。嚇得我慘叫一聲,之後就醒了。

又是這塊木制天花板,又是這硫酸惡臭。不同的是我能動了。我高興得大叫起來向地面跳去,卻跌倒了。

看來我睡了很久,身體還不適應。看看自己的身體,仍舊健壯如牛,那硫酸味原來就是我身上的藥膏。為何不像電視劇般,從昏迷醒來會瘦到皮包骨似的?可能我不是昏迷了很久,只是因為黑暗中沒有睡眠和時間的感覺,才以為自己長期昏迷。

從地上爬起,看一看四周,這間房是木的世界。全部物品也是由同一顏色的木材造成,包括床鋪、桌子、椅子、地板、牆壁、窗戶和天花板等等。看到這里放了兩張床,還有獨立廁所和浴室,真是高級的雙人病房。

可是,一間小小的病房已經全是木制,看來這世界的人不知道什麼是環保,更不知道什麼是建築美學,全都露出原本的木紋和顏色。可能這世界的科技和建築美學也很先進的,只是因為我是病人,才得到這樣的待遇吧。

看到自己一身不倫不類的白色寬衣大袍,隨即看看衣櫃中有沒有好看一點的衣服。結果現櫃中全是我來這世界時穿的同款衣服,只是用了不同的顏色、不同的布料(絲質,我不是斷背的…)和不同的裁剪技術(劣了很多…)。挑了件最男性化和裁剪得最好的衣服,就穿了起來。嗯,絲質衣服真舒服,尤其是襪子,但是配籃球鞋就顯得十分別扭。沒法,沒有新鞋。之後就繼續打量起房內的擺設。

在我觀察室內布置之時,一把女聲在我的腦中出現「你好,約瑟夫。願精靈女神賜予你健康的生命。」我第一個反應是大叫「鬼呀!」之後四處張望,看到一個美女左手按在右胸前,向我躬身行禮。當她抬頭向我微笑時,我被她的氣質所吸引而失神。

她帶著一種自然的氣息,使我的心情平靜下來,彷佛躲在森林中听著鳥兒的歌聲,全身沉浸在春風的吹拂之中。看到那及腰的金色秀配合窈窕的身材,令我想起外國的金模特兒。她穿著一身淺藍色的緊身服,看似小說中的歐洲游俠裝束,不同的是她穿著的短褲更突顯其修長的白滑美腿。

感覺到一雙碧綠色的眼楮靜靜地看著我的雙眼,而其主人卻一言不,此時我才現自己盯了她很久。糟了!想起自己的「自我保護型凶相」,我立即跟她說「對不起,我不是有心用凶狠的神情嚇你的。」

但是得到的回答是「判定人惡意的,不是從表面看出來,看內心反映最能。」我听到這話大為驚訝。不是因為這糟糕的句子,而是為了她不開口也能說話,而且更是直接傳到我的腦中。這是能力嗎?但是看到她尖尖的耳朵時,我已經決定以後不要大驚小怪。

「你是精靈嗎?」我還是不確定地問道。她微微一笑道「很高興認識你。沒錯,我是精靈。現在我說的話比之前流暢了嗎?我已有一年多沒有使用心靈傳送術和來自另外一個世界的人交談了。」

看到她柔順的秀,我隨口說「你們這里有沒有負離子直?」

「什麼是負離子?」她疑或的問道。

「沒什麼,只是隨便說說而已。」

心中雖然有很多問題,但看到傳說中的精靈少女,最終我忍不住心中的八掛之火,一口氣問「你們是不是住在森林,愛好和平,討厭斗爭,愛護大自然,和另一種名為矮人的擁有高打鐵技術的高智慧生物不多友好,而且也和人類不多來往?還有你們全族的箭術和魔法是不是極為優秀,而且人類一向認為你們全族都是俊男美女?最後,你們是不是只有女王,但是男女平等,而且還擁有永恆的生命,永不衰老?」

「你怎會全都知道的?你不是剛來到這世界不久就一直沉睡至今嗎?」她吃驚的問道,接著不等我回答就連珠爆地道「還有關于我們的永恆生命,只有精靈在**禮時才會從精靈之樹得知。我們的確只要活了一千五百年後,就能進入精靈之樹中回復成失去記憶的嬰兒,用這樣的方式獲得永恆的生命。只有精靈之樹才能通知精靈這生命的秘密。我們是不會對任何人說的,甚至是自己的族人,你是怎樣知道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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