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精靈之中有太多‘不能說的秘密’。」李酷的回憶。
……………………………………………………………….我哪知道這秘密,只是我看了很多西方的奇幻小說,多數是說他們是長壽的種族,有的更夸張的說他們是不老不死。既然你已經向我爆了秘密,我只好忽悠你一遍「看來這是精靈女神的旨意,我亦不便說出來。精靈之中有太多‘不能說的秘密’。」
她微微一愣後露出淡淡的笑容說「你明明是一個人類,但是想法和習慣更像一個精靈。也許這是精靈女神的旨意吧。」你這話不是在說精靈的想法和習慣就是收藏秘密,有事沒事也拿女神出來忽悠別人嗎?
「為何你會叫我的英文名約瑟夫呢?我們漢人大都比較喜歡別人叫我們的中文名。我的英文名只是為了方便跟外國人交談而改的。」我裝作不解地問,接著再說出我真正的目的「噢,忘了。說起稱呼,我們談了這麼久,我還不知道怎稱呼你呢?」很假嗎?我已經盡力裝得十分自然了。
「又是精靈的習慣誤事,我們精靈有兩個習慣,一是對時間沒有什麼概念,二是我們都不太在意稱呼。名字只是一個代號而已,平時對著不太熟悉的人,我們只會說出一些早已準備的別名。我的真名是伊利絲.杜哈利亞.安德爾法特,而我在這里的稱呼是雲妮。村民們說你們的名稱很難音,所以約瑟芬跟他們說了你的別名約瑟夫」
你們還有第三個壞習慣就是口水多呢?大半的內容也不是重點。向我說出真名,你又很熟悉我嗎?一些早已準備的別名不就是傳說中的一堆假名嗎?可是美女的話是絕對的,我問道「誰是約瑟芬?」她用奇怪的眼神看著我,反問道「你記不起和你來到這世界的女孩嗎?她跟我們說她叫做約瑟芬的。」
世事真的這麼巧,我的父母知道詩敏的媽媽替詩敏起了一個英文名為約瑟芬,所以他們才在我出生時無聊地替我加上這個英文名。真是個沒有個性的命名方法,誰知道冰美人原來又是另一個約瑟呢。
「你這不用動口也能說話的力量很利害,是不是這世上所有人也能做到的?」我好奇地問道。
「這個魔法叫心靈傳送術,是精神魔法的最低級但亦是最高級的一種魔法。最低級的是指,這魔法的入門要求最低的,因為它是唯一一種不需魔力,只需精神力就能使用的魔法。」她高興地為我解惑道「最高級的是指,最入門的近距離傳話的精神力消耗量也是高級魔法的三十倍,更不用說進階的雙向翻譯、高級的影像和知識共享。其歷史…」
我的嘴巴已經像金魚般不停的一開一合卻沒有聲。魔法!這世界真的是太過不可思議了,這明顯就是能力。可是當為數不少的人擁有能力後,人們就可能會將其特點歸類和公開研究,這里的人就會認為這些能力不怎麼級,便給予它一個正常一點的名詞︰魔法。什麼世界?
我忽略了中段的那些永世也不會明白的魔法歷史和分類,在心中分析著魔法和能力的分別之時,突然捕獲到她的一句話「…如果你想學我也能教你的。」
我激動地問「你真的能教我魔法嗎?會飛天的,噴火的,還是會電的?」她看到我的丑態不禁掩嘴輕笑道「你不像約瑟芬,你身上一點魔力也沒有,最多只能學習心靈傳送。以你的高度精神力,如果你有魔力,很快就可以擁有自己的姓氏,成為**師呢。約瑟芬她只用了一年半的時間,已經成為史上最年輕並升級最快的張.**師了。」
「什麼?一年半?」我大叫著。她驚訝了一下道「你也想不到她學習得這麼快呢?」我激動地說「她學得快不快不關我的事,我只想知道我已經昏迷了一年半嗎?」
她溫柔地說「你已經昏迷了近兩年。不要想這些,這段日子所生的事,日後我會慢慢的跟你說。」
「唉…」兩年的青春這樣就逝去了。雲尼似乎看到我的失落,轉換話題道「不要傷心,你知道從來沒有人類能成功學習心靈傳送魔法…才會…失落的嗎?對嗎?一定是的。」你撒的謊太沒水平了,你這樣說誰不知道你已明白我為其它事而失落呢?我只好點點頭以示陪她撒謊,不,是認同她的「水平」觀察力。
「世上除了成年精靈外,沒人有這麼強而又集中的精神力的。你是一個出色的騎士,只是學習魔法根本不是你的強項。」她接著說「你的精神力強大得難以想象,我擔保十個成年精靈加起來也比不上你。你也不知道,只有你完全放松精神或是得你許可,我才能向你使用心靈傳送。」
「除了增加朋友對自己使用心靈溝通的困難度外,請問騎士要這魔多的精神力有什麼實際功用?」我無奈的問道。她尷尬的回答「我記得最強的精靈魔法師說過,精神力能減低魔法效果。雖然不太明顯,但真的能做到的。」
看到代表自然的精靈現在不自然地回答我的問題,我隨便問了她一句「那麼能減低多少魔法效果呢?」她像做錯事般低頭回答「因人而異。」我繼續盯著她的雙眼,但沒有說話。她和我對望了一會,忍不住扭頭望向窗外,然後故作自然道「最強大的精靈魔法師能運用精神力減低…」她的聲音越來越小和含糊,但是她好像忘了聲音大小和清晰度,對心靈傳送術是不會有太大的影響。
「…百份之一的魔法效果。」說完頭沒扭回來,但不停用眼角偷望我的反應。她也知道騎士的精神力是沒用的。看來精靈真如小說中的一樣,美麗而善良,並且不會撒謊。即使安慰別人時,也不習慣避重就輕,更不用說要她們撒個善意的謊言。
看到她低頭向我說對不起,我只好苦笑回應「你沒有做錯事,不用道歉。只是我沒有天份學魔法而已。有少許的魔法抵抗也比一般的戰士強多了。」她听到後高興起來說「不,戰士只要配帶一條中級抗魔手飾,最少能減少百分之十的魔法效果。」
無言。我安慰你,你反而打擊我呢?為了不再打擊她,我也裝作高興地回應「謝謝你給我這麼多有用的知識。我何時才能學習心靈傳送呢?」她輕輕一笑道「不用心急。你的精神力太過強大,和你說話比平常用更多的精神力。明天開始吧。」
你不是變相跟我說和我聊天簡直是浪費你的精神嗎?她接著說「時間不早了,我要開始準備晚餐了。」本著為美女而犧牲的精神,呸呸呸,是為了能報答第二位能暢所欲言的女性,我跟她說「我來幫你吧。」
可是她搖了搖頭說「不用了,你才剛病好。還有,我想你有更多的話和她說。先走了,待會見。」她指一指我的身後,就一邊說著火星語一邊離開了。我扭頭一看,一位女孩已經坐在書桌邊看著一本厚厚的書。看到她背面時,第一眼看到的是亮麗的烏黑長配合白色連身長袍,心中想到的第一個人是冰美人。
為了確定她是否那個被我在黑暗中不停思念著的小冰冰,我打算用漢語和她說話,因為我相信在這世界上,只有她听得懂。「你是何時進來,為何我沒看到你的。」
她的頭也不回,仍是盯著桌上的書,用一把帶著嘲諷的冰冷女聲回應到「李君,你記不起你剛剛才無視房內的一切,只記得用那日本禽獸的眼楮,呆呆的盯住精靈美女的大腿。當時就算有人向你扔一個爆炎術,估計你也會不閃不躲。」
我確定她是冰美人,但不是我在黑暗中想了兩年的那個小冰冰,而是在餐廳中的那個。听到她又一次在個「君」字上加重力度,心中像被大錘擊中一般疼痛。
本來心中有千言萬語想跟她說,可是當看到她時,尤其是現在的她時,我又變成當年對女姓說話結巴的內向男。但是我還是說了在黑暗中想了很久的問題。「剛到這地時,我無力幫你。」我頓了頓「不像黑暗空間,呆在我旁沒利益…找他人保護才明智。」結果還是結巴。可是她沒有回答,仍沒回頭,彷佛沒有听到。
「虎由獵人殺,你只要逃,」我繼續說「就能得救,留下無利,為何不逃?」我坐在床上,估計已等了她三分鐘,可是她仍舊低頭著看書。被人無視。在黑暗之中不停的想著她,結果是比回頭一個白眼都不如的直接無視,像個白痴般自然自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