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定傳奇 第四章 大戰將至

作者 ︰ 雲翔天下

平定八八二年十二月中旬,心之國與魔域邊境集結了雙方六十余萬大軍,一場大型戰役即將展開,這兩天來心之國方面軍力的變化是魔域國有些始料不及的。十三日,五個軍的飛火兵團士兵到達蘭羅附近的厲陽城,與蘭羅形成犄角之勢。十五日,心之國百季兵團與另兩個萬人左右的雇佣軍共四萬左右的人馬在百季兵團的統帥季宮樓的率領下也進入厲陽城,使厲陽城內人馬達到十萬左右,完全有能力和開羅城共同實行大型的夾擊,互保等軍事行動。

勾牙城內,將參加此次和心之國戰爭魔域高級將領都聚集在議事廳。這次戰爭的總指揮西羅高踞帥位,這兩天出人意料的變化讓他的臉色有些難看。「期離邦國的那些廢物都是干什麼的,吾王給了他們那麼多金錢,他們盡然沒起到一點作用。」

坐在西羅左下側魔域二王子鐘尚武道︰「據報這兩天所到的心之**士都是從他們與神國和靜天的邊境上撤下來的。暫時還未現期離邦國那邊有什麼懈怠。現在我方集結工作已經結束,共有人馬四十二萬三千。心之國現在的人馬大概在二十六七萬左右,總體看來我方優勢還是相當明顯的。」

西羅听鐘尚武說完後,沉思片刻後道︰「我決定將原定的出戰時間提前,明天也就是十七日向心之國動全面進攻。」說完他環顧了室內的眾將,問道︰「各位可有什麼意見嗎?」

眾將紛紛響應,西羅又將目光轉向鐘尚武道︰「二王子,你覺得我的決定是否有何不妥?」

鐘尚武起身回道︰「西羅將軍的決定毫無問題,我軍集結工作已完成,若不乘敵方新軍剛到,勞累疲憊,立足未穩之機動攻勢,則白白放過了大好戰機。」

「好,明日一早,我率第四魔戰團前往開羅城下。二王子率軍二十萬開往厲陽城,借敵均為疲憊之師此優勢,盡快將厲陽拿下。」說著將一塊令牌交到鐘尚武手中。

「鄭靈將軍,你率這十萬將士留守勾牙城,等候我隨時可能出的出兵命令。」

說完將另一塊令牌交到了原勾牙城城守鄭靈將軍手里。

會議最後在西羅的帶領下,全體將士紛紛起立,並同聲念道︰「我等願以自己的鮮血換取吾皇所需的勝利。」這是每次戰爭前魔域將士的宣言,深含沖天的豪壯和**的血腥。

十七日午時,厲陽和蘭羅城樓上的士兵們幾乎同時看見了魔域黑色的戰旗。

歷陽城,百季兵團兵團長季宮樓與率領五個飛火軍到來的將軍森特站在城樓上了望幾里外搭建軍脹的魔域軍團。黑色的戰甲、黑色的軍旗、黑色的帳篷、甚至連戰馬的裝飾也為黑色,遠遠看去,入目的全是一片黑色。

季宮樓和森特原來均駐守在和靜天、神國的邊境。雖對魔域軍隊的裝備早有所聞,畢竟還是次見到魔域如此軍容,難免呆立半晌。

季宮樓先回過神來,道︰「不知道前方是否就是大名鼎鼎的魔戰團了。」

森特搖頭道︰「魔戰團的從腳到頭都由盔甲武裝,前方這些魔域士兵除了身體和頭部外臂腿都于外,這是一般的士兵裝備。看來魔戰團往開羅城去了。」

季宮樓仔細辨別了遠處士兵身上的盔甲後點了點頭道︰「森特將軍說得不錯,這麼說來我們的對手並非西羅和他的第四魔戰團,那我們的對手是何許人呢?」

森特回道︰「這個我也不清楚,不過我知道敵人很快就會向我們動手了。具體時間也許是明天一早,也可能是今晚。」

季宮樓應道︰「他們所搭建的營帳毫無防備方面的考慮,擺明了不打算進行持久戰。看來我們的確應該從現在開始就加強防備。」說到這里,腦中突然靈光一閃道︰「如若今晚敵軍不來攻城,我們是否應該讓他們的怠慢付出些代價。」

森特微笑的看著季宮樓,道︰「季伯爵果然為我心之國未來之星將,雖從未上陣對敵,分析戰局能如此頭頭是道已是非常難得了。只是對方既然敢擺出如此陣勢來,必已有其周全之策,偷襲恐怕很難成功。」

季宮樓沉默了片刻,臉上露出自信的笑容,轉頭看著仍在了望敵營的森特道︰「敵若準備明日攻城,今晚必養精蓄銳。對方主帥很可能和我們賭的就是勇氣。」

森特露出深思之情,最後臉上露出贊賞之色,道︰「我們也許可以試試。」

與此同時,蘭羅城外卻是另一番景象。從頭到腳都為盔甲所包的魔戰士正緊張的搬石伐木,建造軍營。日落之後,開羅城西面出現了一個堅固的軍營。長長的木柵,高高的塔樓,不時來回巡邏的士兵,無不顯示出魔戰團強大的作戰能力和高度的戒備狀態。

西羅騎著戰馬站在柵門之外,看著正前方的蘭羅這座自勾牙城被攻破後心之國西面最重要也是最堅固的堡壘。它沒有勾牙險要的地勢,它之所以能二三十年來未被攻破,靠的是高牆厚壁,以及心之國士兵舍生忘死的精神。現在它就聳立在自己這個第四魔戰團軍團長面前,要想獲得勝利就必須攻破它。而一旦拿下這個心之國西面的屏障,自己率領第四魔戰團殺入心之國都‘定祥’之期也就將不久矣。那時自己必定將成為魔域國現任的第四個大將軍,甚或成為第二個上將軍也不是沒可能;這可是自己一生所追求的榮譽呀。(平定大6各國武將等級一般均為將軍,大將軍,上將軍。其中將軍統帥的直系軍隊被規定在萬以下、大將軍統帥軍隊上限為二十萬、上將軍原則上可統帥全**馬,所以沒有上限的限制。如此限制主要是為了控制武將的勢力不要過于強大。將軍適用範圍相當廣泛,從軍長到一個十來萬人軍團的軍團長的軍餃往往都是將軍。另,此上所指軍隊人數限制均為其直系軍隊人數,如若戰爭期間各國國王令其領兵出戰的軍隊人數則不受此限制。如,魔域第四魔戰團團長西羅為將軍,他的直系軍隊第四魔戰團戰士就為十二萬,剛剛好未過將軍的上限。此次出征心之國,他被魔域國王任命為總統帥,實際領兵過四十萬。)「團長,士兵們的都已經安頓好了,您也回帳休息吧。」一個第四魔戰團的將領在西羅身後道。

「傳令下去,夜間防備不能松懈,隨時要有兩個步兵軍和一個騎兵軍處于即將上陣狀態。我們的對手是獨孤定邦,稍有疏忽都可能是致命的。如果今夜無事,明日一早繼續對軍營進行加強,我們也許要在這呆一些時間。」西羅掉轉過馬頭,一邊向營帳中走一邊說道。隨著馬的腳步離他越來越遠的蘭羅城上此時燈稀火少,完全沒有戰時的緊張氣氛。

蘭羅城內,也正召開這杯盞會議。一將領向獨孤定邦問道︰「大將軍,第四魔戰團已經到了城下,我們何不利用現在的兵力優勢,予其痛擊。」

獨孤定邦不緊不慢的回答道︰「雖然目前我方在人數上與魔戰團相比稍佔優勢,可是魔戰團身為魔域國最精銳的部隊,無論在武器裝備還是兵士選材上都大大強于我軍。如果現在出城與其硬拚,那將迎來慘痛的失敗。」

「那我們現在該如何應對。」另一將問道。

獨孤定邦道出了八個字︰「小心警惕,靜待良機。」

會議結束後,會議室內紛紛散去。只留下了獨孤定邦和一個二十五六歲的年青人。獨孤定邦輕輕攤開這一地區的地圖,細細看了一陣後,起身走出會議室,那青年人立刻緊跟其後。每當大戰來臨前,獨孤定邦身邊都會多一個貼身護衛。經管他一再提出沒有必要,盡管他本人就是武學淵博之士,盡管他的護衛營的戰士一個個都願為他拋撒熱血,可是每當大戰前電騎兵團三個軍的軍長都會共同在兵團中選出一個武功智慧一流之人來充當他的護衛,這次當然也不會例外。

屋外的冷空氣讓人精神一振,獨孤定邦邊走邊對身後的護衛道︰「你好像是叫曾鳴吧,身為一營之長在大戰將至之時不于自己士兵共待出擊,而在這里陪我這個老頭子,不覺得可惜嗎?」

年青人在身後回道︰「能成為軍團長的護衛是我的榮幸。此外跟著軍團長就更不用害怕沒有上陣殺敵的機會了。」

獨孤定邦在戰斗中總是身先士卒,這也令他的護衛軍往往出于最危險的境界。作為他的貼身護衛更是生少死多。在這些年的那麼多次戰爭中他身邊的護衛幾乎次次都是新面孔。一幕幕以前的護衛在戰斗中為他擋箭抵槍的鏡頭浮過腦海。獨孤定邦想到此,回頭看了看身後的年青人,不由輕輕的嘆了口氣,默道︰希望在這次戰爭之後,這個年輕人還能像現在一樣生龍活虎。

※※※

無限的喜悅和深深的悲哀這兩種截然不同的感應來自淡綠的槍身。天宇閉著眼靜靜感受著奇異的人槍交流,分享著它的喜與悲。他知道和他交流的是著桿槍的槍魂,他手中的這桿槍也必是天下有數神兵之一。不覺間,天已微亮。一人一槍卻仍然保持著原有的姿勢。腳步聲由遠及近,可全心投入交流的天宇卻似毫不所知。

「幫主,都已經天亮了,您從下船到現在就沒有休息過,還是回房歇歇吧。」楊勁的聲音從天宇身後傳來。

天宇舒了口氣,輕輕將眼楮睜開,那樣子就好像剛從睡夢中清醒過來一樣。戀戀不舍的將槍放回兵器架,天宇轉過頭來。他現在他身後出了楊勁外還有十幾名白水幫的幫眾,當然也少不了和天宇形影不離的元遙空。這些人中出了楊勁和元遙空因內力精純,依然顯得精力充沛外,其他的人都多少有些倦色,天宇知道他們昨夜必也陪自己一夜未睡。不由歉然道︰「不好意思,連累大家一夜未睡。我這里沒事,大家現在都休息去吧。」

楊勁昨日已听震林說過天宇失去武功的事,可現在看來經過一夜未睡得天宇又的確毫無倦意,正覺奇怪,門外腳步再次響起。謝解蘭、齊幽、周明輝等出現在門口。

眾人紛紛拱手為禮後,謝解蘭道︰「幫主昨日才到,本該多聚些時間親近,親近。只是大家都各有要事代辦,只好就此別過了。」齊幽與周明輝也紛紛提出告辭。

幾人說完後,楊勁等白水幫弟子都將目光投向天宇,天宇被他們目光一望,突然想起自己現在是白水幫幫主的身份,忙道︰「幾位不用客氣,改日天某必當登門拜訪。以表對各位此次助白水幫平安渡險的謝意。」

「幫主不用那麼客氣,我等現在剛好還有一事有求?」謝解蘭的話讓在場眾人都是一呆。

天宇道︰「先生有何問題盡管提出,只要我白水幫能做到的必盡全力。」

只見謝解蘭從天宇身邊走過,來到天宇身後的兵器架,拿起那桿帶著龍紋的長槍並雙手遞在天宇面前道︰「此槍名為‘龍紋’,乃世間名兵神器,曾轉手于數位高手,它最近的主人便是‘死神’的團長章達。章達被我等剿滅後它便成了無主之物。現在我們打算明年二月十五將其拍賣,以籌建軍之款。所以我希望在明年此槍被拍賣出去前,幫主能幫忙保存。」

「原來他叫‘龍紋宇心中默想,然後雙手接過‘龍紋’回道︰「區區小事,天某必在明年二月十五將其送到各位手中。」

一邊的齊幽見此景笑了兩聲道︰「看來我和周兄在謝兄眼里可都無天幫主可信呀。」

謝解蘭微笑回道︰「天幫主鼻正庭平,雙目清澈透徹,當然為可信之人。此外我,覺得既然白水幫成為了平湖的一份子,就應該為平湖盡些義務。」

周明輝道︰「既然謝兄將他的‘辨識之術’都拿出來,我們就無話可說了。」此話一出,眾人皆笑出聲來。

天宇將幾人送到碼頭上,三人也都要各自上船了。齊幽將天宇拉到一邊道︰「平湖內風雲不定,變數甚多。天幫主如果有什麼需要我們齊家幫忙的地方就盡管開口,在對水賊的態度上我們現在保持一致性。」說著眼里閃出一道厲芒,這位家主從上次齊家貨船受襲後,對待平湖地區水賊的態度和思維都有翻天覆地的變化。

齊幽怒氣一斂,又恢復了那和氣的生意人樣子,道︰「況先生托我給幫主帶句話。」

抬頭一看,現他和況悠然所乘之船此時正停泊在齊家的船隊里,收回目光,天宇問道︰「家主請說。」

「況先生要我對幫主說他在青山綠水間等你。」齊幽說完又從懷里模出一封書信交到天宇手上,「這也是況先生讓我交給幫主的。」

天宇接過書信道︰「多謝家主了,請幫我謝過況兄。」說完倆人又回到碼頭。

此時謝解蘭和周明輝都以上船,天宇將齊幽送上齊家戰船,並目送著三家的戰船開出了港口,駛向浩瀚的平湖水面。

一夜未睡的天宇被震林等人強送入了寢房,寢房床邊放著一個小兵器架,兵器架上放著兩樣兵器。一把寶刀和‘龍紋’槍。刀是天宇一向使用的兵器,‘龍紋’則是天宇承諾要保管的。天宇將頭靠在床頭,拿出況悠然要齊幽轉交給他的書信,輕輕展開,呈現在眼前的是一片俊麗凡的文字,「宇弟,況某如此稱呼你望你不要見怪。今日一別,吾又將獨自流連于山水。你可知否,在你之前能和我對面相飲,徹夜暢談的只有天之明月,水中吾影。我知宇弟一向灑月兌,況某自然不甘為拖沓之輩,離愁別緒就此打住。況某靜待和宇弟的再見之期。」書信最後蓋有一章,此章的內容並非名姓,而是一篇短詩。天宇定楮一看,這四句短詩內容是︰柔光輕泄,碧波微動,明月比心,清水淡影。

看完信後天宇嘆了口氣。雖然他對況悠然所說的此生要享受山水,游走天下的願望是一時胡編,可他覺得和況悠然在一起那種自由自在,無所拘束的感覺又確是自己所向往的。他和況悠然之間更是產生了知己般的感情。對于倆人的分別他沒有傷感,只有遺憾。他一開始知道況悠然的生活根本就不屬于他。

站起身來,轉眼看見了床邊的兵器架。「這才是我以前和今後的生活。」天宇自言自語道,他知道自己的一生是離不開刀槍和鮮血的,想到況悠然章上的詩,天宇不由順口道︰「寒光閃耀,厲嘯穿梭,刀槍追體,赤血橫流。」念完後接著是苦笑。

「叮」一聲輕響吸引了天宇的注意力,他緊盯著床邊的兵器架,因為剛才聲音就是從那里傳來。‘叮’又是一聲輕響,可以確定聲音是由‘龍紋’槍所,天宇走上前去,將槍從兵器架上取下。然而讓他覺得奇怪是‘龍紋’這次和他沒有交流。輕輕皺了皺眉頭,手握槍的力量不由加大了些。槍身上的龍型紋路和雙手有了更深入的接觸,可依然沒有昨夜的奇妙感應。‘叮’手中的‘龍紋’再次出清脆的響聲,天宇全身一震,丹田內微弱的氣流突地直沖而上,當天宇將微弱的內力運于手上是,淡綠的‘龍紋’突然綠光大現,槍身上的龍紋也似蜿蜒欲動。可這些天宇都為注意到,因為他現在已經進入到了一個奇妙的境界。

※※※

計知緩緩睜開眼楮,看見的是木質的屋頂。「這是哪,難道我還活著嗎?」計知輕輕自語。他接著想轉過頭,看看自己附近的情形。稍稍一動,全身的劇痛便阻止了他的行動。痛苦也讓他頭腦逐漸清晰過來。昏迷前的一幕也重現腦海。

三巨頭和白水幫組成的龐大艦隊鋪天蓋地的追來,計知出命令︰分散自逃,事後聯絡。二十余只戰船開始分散,紛紛劃出自己的航道。計知所在的戰船在計知地指揮下左拐右扭,再加上其它‘死神’戰船有意吸引對方目光,很快便逃出對方的視線。計知和他所在戰船上的死神兄弟們不由出了口氣。並開始掉轉航道。向他們的出地,也就是他們隱藏了許久的一個偏荒小島行去。

「計大哥,你看是周家的船。」船員帶著死前絕望的喊叫中,計知也看見了三艘懸掛周字旗號的大號戰船,正飛向他們馳來。

計知知道現在已經逃無可逃,然而沖天的憤怒蓋過了對死亡的恐懼。他拔出腰間的寶劍,吼叫到︰「兄弟們,我們和這些背信棄義的家伙拼了。」

死神戰士們不清楚計知為何將周家人馬說成背信棄義,不過拼命倒是現在唯一的選擇。他們紛紛掣出兵器,等待著死亡的到來。

轟,巨石砸在船頭,接著敵艦上的箭矢由高而下。最後對方終于登上了死神的戰船,而此時戰船上的死神戰士也已所剩無幾。計知瘋狂的揮舞著手中的劍,他不要命的打法使對手在自己身上留下多處血口,同時讓對手付出生命的代價。當,一聲巨震計知險些寶劍月兌手。定楮一看,和他對劍為周明輝的得力手下,‘血豹’康嶺。計知知道自己死期以到,全身是傷,且內力也接近枯竭的自己根本不算康嶺的對手。

康嶺顯然不想給計知太多的時間,劍再次刺出,計知只能勉強的應付,終于在一次躲無可躲的對劍中計知的劍被震飛。緊接著康嶺的手掌印在了他毫無防備的前胸。計知向後飛起最後重重的落在船板上,朦朧中計知听見康嶺道︰「快些點上火,我們還要去收拾起他的漏網之魚。」後便陷入的昏迷。

「看來我是真的還活著」回憶完昏迷前所生的事後,計知的臉上沒有絲毫激動之色,「是呀,我還有很多事沒作呢?怎麼能就這麼死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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