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定傳奇 六章 喜見故人

作者 ︰ 雲翔天下

也許是上天保佑的緣故,也許是好運有些過頭的薛神箭同行的原因,商隊數天來要麼未踫上馬賊,要麼遇上小股馬賊也被輕松解決。現在算算行程,離天潤草原只剩下三日的行程。

幾個商隊老板多日緊繃的面孔終于得以舒緩。雖然要到天潤草原還有三日,但只要再行進一日後沿途將都是穆族的附屬部族。到那時便可真正的高枕無憂了。

在得知現在的形勢後,隊伍也一改緊張,壓抑之情緒,氣氛變得輕松起來。

沉悶的天氣讓雙花這幾日在車內憋得難受,今日天色轉晴,草原美麗風光再現。麗綠,麗粉都不願靠伸頭取景,並要求棄車乘馬,與天宇等人並騎。

張知雖不願,但在雙花強烈堅持和哀憐眼神的雙重攻擊下最後妥協。

又雙花在騎,回頭率自然又開始提高,回頭之人往往在一番欣喜後帶上一聲哀嘆,喜在能見美女騎馬嘆在無法窺見其廬山真面目。那兩張無辜的面紗此刻在這些人嘴里已經不知加上了多少咒罵的前綴。

「真舒服呀」麗粉騎在馬上,呼吸著草原上清新的空氣,欣賞著一望無際的寬廣草原,面紗下一臉幸福滿意之色。

麗綠也正享受著這天賜的美景,心中有種希望溶入其中的沖動。

天宇突然問道︰「你們看這草原美景與心園的一城雙影之絕景誰優誰劣。」

麗粉狠狠瞪了天宇一眼,道︰「你怎麼這麼問,兩景都是人間至美,都優無劣。」

天宇听到這樣的回答也只能苦笑無言。

麗綠思考片刻,道︰「一城雙景雖美,卻可遇而不可求,草原風光卻不然,他的美是開放的,所有到草原來的人都可以盡情享受它的美。」

那晚天宇與薛神箭大過了一番痛飲,將舞團與商隊的存酒全部飲光,自那以後薛神箭便幾日未沾酒。是以薛神箭這兩日顯得無精打采,連聲音都顯得有氣無力,道︰「一城雙影猶如傳說中的極品佳釀,往往可遇而不可求;草原之景就如一般酒店內的美酒,隨時都可喝個夠。它們的區別嘛就是極品佳釀讓人想起來覺得痛快,一般美酒讓人喝得痛快。」說著大概是真的想起了那壇壇美酒,委靡神色稍去,面現向往之色。

麗粉哼了一聲,道︰「你就知道喝酒。」皺了皺眉,又道︰「二者都為人間美景,可為何一城雙影名遍大6,而草原之景卻未听人提起過?」

天宇微笑道︰「麗綠與薛兄剛才所說便是你所問的答案了,難求之事物往往讓人們向往,轉而爭相追求;原本簡單易得之物卻被人拋棄在眼角身後。其次一城雙影乃人之杰作,草原美景卻是天賜。人們對天賜之物一向都不珍視,對自己的作品則推崇有加。」

幾人正在這說得開心,突有人來報說前方有十余人馬攔住隊伍前進之路。

天宇微詫,這十余人如是偵騎顯得人數有些過多,從他們擋在隊伍之前舉動來看又像是馬賊舉動,但說是馬賊這人數又太少了些。放下心頭疑慮,策馬向前看個究竟。

來得隊伍最前,只見隊伍前方十丈之地並騎著十余人,一身黑色束騎裝束,且均蒙面,細查之下天宇覺這些人呼吸均勻,雙目帶神光,這都是內息深厚的體現。這十余人人數雖少,卻都為高手。自從進入北原後雖遇上不少馬賊,高手卻極少見,現在一下出現十余人之多,且看樣子還是來找麻煩的。

天宇心中升起不安感,對身後一親衛團人道︰「去讓兩位小姐進車休息。」

接著又對金翎,鄭星兩人道︰「金兄,鄭星你們各率本隊人手將舞團馬車團團護衛。等會可能會有激戰,一定要保護好兩位小姐安全。」金,鄭兩人領命去了。

天宇對那擋在前方的十余騎士喊道︰「請問前面是哪路朋友,為何擋住我等商隊去路。」

並列而排的騎士中一人策馬前進半步,看樣子他應該是這些人的頭目,只听他喊道︰「想來你便是那個天宇吧。你不用問我們來自何處,只要知道我們的目的是不讓你們進入天潤草原便行了。」

天宇心中急轉,猜測這些人必定是得知穆族的建國之策且知舞團內有穆族建國之關鍵,這才在此攔截。但張知卻口口聲聲說知道此事的人僅限于穆族中少數幾個權勢者,如此看來穆族中定有出賣本族之人。

天宇揚聲道︰「那好,既然說到此份上,那也無話可說,只有動手一途了。」

話音剛落,便听見有馬蹄聲從兩側傳來,不多會,隊伍兩側十丈左右之處便都多出了四,五十同時黑裝蒙面的騎士。原來他們遲遲不動手,是在等兩面包抄的騎士到位。天宇細查之下,現這些騎士裝扮雖然與前方騎士相同,但在內息上卻相差甚遠。

前方開先說話的騎士哈哈一聲大笑,道︰「人已到齊,現在可以動手了。」

那騎士笑罷,一聲高喝「亮刀。」

前方與兩側共百余騎士同時呼喝一聲將刀拔出,刀光寒寒,刀形寬而直,這與草原上慣用的彎刀大不相同。

薛神箭此時來到天宇身邊,輕聲說道︰「這些刀客是沙族族長培養的高手,內息深厚,刀法精妙,除非有緊要事情,否則他們很少出動。看來你們這次北原之行很不一般呀。」

沙族為北原五大部族之一,因其牧地以西便是無盡沙漠,是以得名沙族。沙族是五大族中人口最多得部族,達五十余萬。擁有騎兵勇士五萬。

天宇並不答他,而是不斷的出指令布防,由于這批騎士均為高手,天宇將以保鏢為主力的兩個步兵隊安排在商隊與舞團外側。騎兵隊與鄭星的綠營則在外圍正面對敵。

天宇安排好後,對薛神箭道︰「薛兄,你能不能一箭將那頭領給射下馬來,等會戰時也就少了些麻煩。」

薛神箭搖頭道︰「天兄弟,你們到時把舞團送到天潤草原便一拍**走人。我可是要繼續在北原混吃混喝的,如果這次我得罪了北原人口最多的沙族,以後我在北原還怎麼混下去。這虧本買賣做不得。」

那騎士看著天宇指揮布防卻不也急動進攻,直待都布置完畢後,才道︰「你們準備好了吧,現在我們要開始動進攻了。」

天宇正對此話覺得詫異,薛神箭對天宇道︰「草原上部族間正規戰斗從來不靠偷襲取勝。」

天宇這才明白,對那騎士點頭道︰「你們放馬過來吧。」

那騎士刀鋒向前一指,百余騎士從三面向隊伍沖擊而來。

論數量,天宇這邊得騎兵隊也有百余人,可除了少數高手,其他人與這些沙族得刀客都有相當得差距。

雙方一交上手,天宇這邊的騎兵隊便有兵敗如山倒之勢,好在鄭星所率的綠營弟子從後插上,加入戰團,才勉勉強強將對方的攻勢阻止住。

雖在整體實力上與沙族刀客有所差距,但天宇這邊卻擁有李克,震林,元遙空,天宇這樣的高手。雙方交起手來,雖然落了下風,但還不至于落敗。

天宇與李克帶領這十余名親衛團護衛迎上了前方沖來的那十余人。天宇知道前方雖人最少,但確實最精銳的,如果讓其沖入面對身後的兩個以保鏢為主的防線,那些保鏢將很難抵擋得住。所以一定要將這些刀客精英擋在此地。

雙方漸漸靠近,天宇此時才抽出背後寶刀,一聲呼喝寶刀全力出手,直劈剛才話得頭目。

這一刀毫無巧勁,完全是實力劈下,刀鋒因滿貫內息出令人心寒的寒光與迫人心肺的壓迫力向對手呼嘯而去。那刀客頭目見天宇這刀一出,眼中閃出一絲訝色,顯是沒想到天宇小小年紀居然有如此深厚的內息。

驚訝歸驚訝,刀客頭目自是不會示弱,手中刀向上揚起,當的一聲,雖架住了天宇的寶刀,但卻感手臂一酸,接著虎口一疼,細一感覺,還好虎口並未震裂。但這一下也讓他心驚不已,對天宇的實力也有了一個新的估計。

天宇在剛才對刀過程中,其實也不好受,對方的內息較他剛猛,若不是剛才佔了先制人,以上砍下的便宜,此刻也許已經受了些內傷。

即使如此,天宇轉過馬身,又是毫無巧力橫劈一刀,面對這毫無退路的一刀刀客頭目也只能被迫而接。當,雙刀又相交,刀客頭目直覺感到兩人的刀在這次接觸後都已有些許破損,可見兩人的內息是如何剛猛且還是全力而出。

天宇整個手臂都已經有些麻木,經過剛才兩次硬踫內腑也微微有些震傷,此刻只好停下,天魔氣正快在體內做著調理。天宇深知對方內息強過自己,如若按部就班打下來,自己的勝算將微乎極微。再者,天宇並不擅長馬上作戰,這樣死拼硬打對騎術得要求也不是很高。是以雖然每次硬拼,都要吃點虧,天宇還是決定繼續以這種方法交手。這看似的必輸之局中卻也有獲勝的希望,那便是天宇體內天魔氣驚人的恢復能力。

刀客頭目見天宇停下休息,居然也停下來,剛才那兩下雖然未讓他受內傷,卻給他心里造成巨大震撼。第一招對拼,他用上了八成內息,結果只是勉強打了個平手或者說他還微微吃了點虧,第二招他全力而出,雖是小勝,但卻也未將對方如何。自己可是沙族最精銳的刀客隊的席刀客,在北原征戰二十余年,大小戰役無數,在沙族中論實力也僅在族長巴赫之下,就是是整個北原,他自信能排在十名之內。再看看對手天宇,頂多二十出頭的樣子,居然就擁有與自己相差無幾,且出手沉穩果斷,無論時機角度選擇都精準無比,讓自己不得不選擇硬接,真不知他是怎麼練出來的。

天魔氣恢復內腑輕傷,而對手也未乘機殺上。天宇環顧了一下四周狀況,見李克,元遙空分別被四個和兩個刀客纏住,其余親衛團護衛勉強將其余刀客擋住。僅兩三人,便可將李克與元遙空這樣的高手纏住,這十余刀客的實力可見一斑。

再看看騎兵隊與鄭星率領的綠營那邊,情況比這邊還糟糕,再看舞團那邊,天宇眼楮幾乎冒出火來,那個薛神箭不知何時已經躲到舞團車隊中,此刻正袖手旁觀,巨弓仍然背在背上,絲毫沒有要出手的樣子。

體內內傷已除,天宇再將內息逼入已經有個微小缺口的寶刀,一聲低喝,再次向刀客頭目沖去。

刀客頭目見天宇舉刀沖來,壓下心中的驚訝,悶哼一聲,暗道︰即使你小小年紀便成就驚人又如何,剛才還不是被我內息震傷。現在起,我可不容你有任何調息的機會。你終究還是要敗在我的刀下,想到此,手中寶刀一橫,狂砍而出。

這重新交上手,天宇立感壓力大增。對方再也沒有給他喘息的機會,並也了狠般招招都是拼命招數,讓天宇避無可避,只能硬接。受了內傷沒充足時間調息,只能一邊打一邊恢復,結果往往是久傷未愈,新傷又來。當接到第十刀是,天宇的坐騎終于承受不住巨大的壓力慘叫倒下。

天宇一落地就地一翻,月兌離刀客頭目的攻擊範圍再站起。

刀客頭目當然不會讓天宇這麼容易逃月兌,驅馬舉刀奔向天宇,誰知馬還未跑出幾步便一頭栽倒。一看原來是馬月復中了一箭。

天宇一見那支箭便知必是薛神箭所為,只是此時無暇他想,那刀客頭目已經舉刀逼近。

天宇這邊的危機情況,元遙空看在眼里,急在心上。雖說圍攻他的兩刀客實力不凡,但如在平地交手元遙空可穩佔上風。可現在在馬上,卻讓他有點一籌莫展了。此刻天宇有險,心急智起索性躍馬而下,巨劍連揮,目標不在人而在馬,對方一時不想他會用上此招,紛紛隨馬的慘叫跳下馬來,怒視砍馬不砍人的元遙空。

一到地上,雖依然是一比二,但元遙空可就一吐剛才悶氣,巨劍揮舞自如,精招妙手連出,將兩刀客逼得連連退讓。

豆大的汗珠從元遙空頭上滴下,因為他感覺到天宇此時正越來越危險,而自己卻仍無法將擺月兌這兩刀客的糾纏。且那兩刀客顯是訓練有素,配合純熟,每每到他使用拼命招式,用以命換命的打法時,那兩個刀客居然也完全不防御,雙刀紛向元遙空要害而來,一劍換雙刀。即使最終能將兩刀客傷在劍下,到時元遙空可能也再無戰斗能力。

又過兩個回合,元遙空已經感覺不能再拖,于是再次使出兩敗俱傷招式,巨劍直向左側刀客刺去,與此同時他整個右側部毫無保留地暴露在右側刀客面前。

兩刀客也如前幾次般毫無防御雙刀分攻元遙空右肋和前胸。與以往不同,元遙空這次並未半路撤招,要看元遙空與左側刀客都將不死即傷,卻听手中刀直取元遙空右肋的刀客一聲慘叫。倒地不起,與此同時元遙空的巨劍也已**了左側刀客身體,並利用先出招的優勢,身體微微向右一閃,將對方插向胸口之刀讓到了左肩膀上。

元遙空如釋重負,轉頭看向那莫名其妙地慘叫而倒的刀客,只見他的背心之處,插著一支箭。腦海中浮現出薛神箭的身影,身體卻毫不停留,直向天宇那邊飛躍而去。

天宇落地後又被緊跟而來的刀客頭目纏上,在地上相斗雖比在馬上自如得多。但由于已經內傷在身,是以天宇拼殺得非常艱苦。

由于空間大,閃避飛躍也不再受身下坐騎的限制,同時也為了避免內傷繼續加重,天宇一改馬上死拼硬打的策略,改為游斗。

這一來,刀客頭目倒還一時奈何不了他,但隨著戰局的進展,天宇的形式越來越差,內傷造成的內息無法全力施出也讓天宇刀法缺乏精妙絕招的弱點暴露出來。幾次危急時刻,天宇都施展出橫刀破壁,也只能勉強保住要害,同時也消耗了大量的內息。

天宇越打越被動,刀客頭目卻是越打越意氣風,手中刀也是精招妙手盡出,其中有幾次險些要了天宇的命,好在天宇在生死關頭反映極快,但身上也無法避免的掛了幾次彩。

刀客頭目突然哈哈大笑,整個人飛躍而起,手中刀斜斜劈向天宇左肩。

天宇心中一驚,此時正是天宇剛捱過一輪攻勢,退回稍稍調息之時。誰想那刀客頭目並未如前幾回合般一輪攻勢過後也調息一陣,接著在動新的攻勢,而是緊接著再次出刀。而且此刀無論位置角度,還是刀中所蘊涵的內息都讓天宇有種無奈之感。

眼看天宇將要斃命在刀客頭目刀下,一聲怒喝從刀客頭目身後傳來。刀客頭目感到一股刃氣從身後傳來,這關系生死之刻,他也只好忍痛放棄擊殺天宇的大好機會,在空中一個側身,避過身後兵刃,一落地便看向身後偷襲之人。

但見一手持巨劍的高大漢子,正滿臉憤慨的看著自己,刀客頭目原本心里有火,這一看更是生氣,看那巨劍漢子的表情好像還是自己偷襲他一般,于是怒問道︰「你可知從背後偷襲可是卑劣之事。」

元遙空怒視刀客頭目道︰「我的使命是保護公子安全,其余一切不計。」然後直走到天宇身邊,道︰「遙空來遲,讓公子受傷了。」

天宇拍了拍元遙空的肩膀道︰「來得正是時候。來,讓我們再次共同對敵吧。」

元遙空點點頭,與天宇並肩而站,手中巨劍與天宇手中寶刀一起指向那刀客頭目。

刀客頭目立刻感覺到一股迫人壓力從那並肩而站的兩人身上滾滾而來,剛才被自己打得毫無還手之力的天宇此刻全身散著強大的氣勢,讓人感覺到他無疑匹敵的決心與信心;忽然間,刀客頭目感覺到自己內心居然沒有了取勝的決心和信念。雙方都沒有了主動出招,只是相隔幾丈之遙對望。

密集的馬蹄聲從傳來,且聲音漸大,看來那些馬匹是往這邊而來。

馬蹄聲漸大,打斗聲也不斷,慘叫聲不時傳出。

「前方可是麗舞舞團的車隊。」馬蹄聲方向傳來一聲喝問。

「正是,正是。我們現在正在遭到馬賊的圍攻。」那焦急又不洪亮之聲來自張知。

先前問話那聲音又起「哪里來的馬賊,竟敢在此處撒野。」

刀客頭目听出來者非善,如果被他們來個月復部包夾,那可不妙。一聲呼喝,所有刀客立刻月兌離戰團,並在商隊隊伍左側十丈處集結。

刀客們一撤開,親衛團護衛們立刻將天宇護回隊伍,並另牽來馬匹。

震林與李克來到天宇身邊擔心問道︰「公子傷勢可重。」

天宇擺擺手表示沒什麼問題,看著向這邊飛奔而近的人馬的雙眼突然一亮,喊道︰「那邊可是公孫戰兄。」

飛奔過來之人正是與天宇在白水城**飲的‘血狼’公孫戰,他真名是子育戰,乃子育一族族長的次子。公孫戰是他在大6諸國行走用的假名。

子育戰听得在北原上居然有人叫他的化名,心中驚訝,定楮一看。腦海中也出現白水城中酒樓共飲的情景,豪爽笑道︰「原來是天兄弟。真想不到在此地能遇上你。」說話間腿上加力,馬更快。

不一會子育戰百余人馬便到了天宇等人面前,子育戰與天宇同時下馬,子育戰拉著天宇的手道︰「真是人生何處不相逢,天兄弟怎的到了北原了。」

天宇剛要回答,卻見李克向自己使眼,天宇順眼看去,只見那批刀客大概是見沒有多大機會,正打算悄無聲息的撤走。

子育戰也現如此狀況,正要話。卻被與他同來的一嬌美女子強了先。只听她向欲退的刀客喝道︰「那邊應該是沙族的朋友吧。沙族添為五大族之一,怎的做事如此隱隱藏藏,鬼鬼祟祟的。如果我猜得不錯,你們就是頂頂有名的沙族刀營刀客,領頭者應該為是刀營席刀客號稱北原第一刀的古洛。請問古英雄,為何要在我穆族的領地截車。」

那刀客頭目聞言,把面布一拉,露出一張棗紅色的臉,四周布滿胡須的嘴咧開一笑道︰「如我眼楮不花,這位必是穆族族長穆隆的獨生女,有北原明珠之稱的穆飛霞女俠了。此地並非穆族的天潤草原。且我等蒙面截車雖不算正大光明,但貴族秘密進行之事不是弄得更加鬼鬼祟祟。」說完一聲招呼,率眾刀客離去。

穆飛霞听出古洛之言是有所指,正待驅馬追上,卻被子育戰拉住,並向她指了指天宇等人身後得麗舞舞團車隊。她這才想起這次來的任務,于是強壓下心中怒氣,向舞團車隊行去。

子育戰並未隨穆飛霞去,而是拉著天宇道︰「天兄弟,現在你可以說說你來北原為何了吧?」

能在這里得見公孫戰,天宇也很高興,道︰「我是護送麗舞舞團到天潤草原的。听剛才那叫古洛的話,公孫兄與那穆女俠都是穆族中人。」

子育戰搖頭道︰「公孫戰乃我在大6各國行走用的假名,我真姓子育,名倒都是一個戰字。我是子育一族之人,那穆女俠確實是穆族中人。」

子育戰看了看在天宇身後保護的李克,震林,元遙空以及一干護衛,道︰「天兄弟,一年不見,你已經遠不是原來那區區一個幫派弟子了。」

天宇微笑道︰「其他的都變了,唯一沒變的就是酒量。」

子育戰眼中異彩連閃,道︰「好,我這一年可是常常想起你們在白水城酒樓上的痛飲,可惜上次被那幾個仙女給打斷了。這次你到北原,你我一定要痛飲一番。」

穆飛霞來到舞團車隊旁,問道︰「請問那位是麗舞舞團團長。」

張知忙下馬道︰「在下就是麗舞舞團團長張知,這位可是穆族長愛女穆飛霞公主。」

穆飛霞微微一笑道︰「小女子正是穆飛霞,鄭團長一路辛苦了。穆族對團長為本族所做一切萬分感謝,日後必定厚報。」

張知連忙謙遜幾句,又道︰「公主是族長派來接我們的吧?」

穆飛霞道︰「正是家父派小女子與子育一族族長次子子育戰共同來迎接舞團,兩位舞仙都無恙吧?」

張知指了指雙花所在馬車道︰「兩位舞仙都好。穆族長想得真是周到,如不是剛才你們及時到來,我們可都危矣。」

穆飛霞放心道︰「北原上馬賊成災,我爹爹還擔心舞團能否安全到達呢。舞團這一路上走得還算安寧吧。」

張知嘆氣道︰「這一路來可是擔驚受怕,不斷受馬賊侵襲。若不是有天公子率部保護,我們怎麼能走到此處。」

天宇的一護衛來到舞團車隊前,道︰「公子讓我給團長說今日不走了,就地扎營休息。」

張知此刻正想早點到天潤草原,早向穆族長交差,見天宇突然說不走,忙問道︰「今日才到午時,天公子為何就不走了。」

護衛道︰「剛才一番拼斗,公子受了些傷,需要調息。」

護衛一說天宇受傷,雙花的馬車們李克被拉開,雙花急急出車,向那個護衛問道︰「天公子的傷可重。」

護衛回道︰「公子身上有四處刀上,另外內腑也受了些震傷。不過都不算太重,明日一早應該就可痊愈。」

雙花這才放下心來,但仍堅持與護衛一同去看看天宇。

看著雙花的背影,穆飛霞向張知問道︰「兩位舞仙為何如此關心一個保鏢頭子。」

張知听穆飛霞將天宇叫成保鏢頭子感到極新鮮,天宇那形象讓他怎麼也難和保鏢頭子連起來,不過細想一下天宇還真是。口道︰「天公子從神國便開始保護我們舞團,一路上多次將舞團從險境中救出,兩位舞仙對其非常感激。」

穆飛霞听張知這麼一說,感覺那天公子應該是個人物,于是跟著雙花向前走去。

雙花的背影重新出現在眼前,在雙花只見夾著一個挺拔且略顯消瘦的背影。知覺告訴她那背影便是張知和雙花口中的天公子。看那裝束,穆飛霞想到這天公子便是剛才和子育戰稱兄道弟的年青人。只是剛才過于關心雙花的安危,所以沒注意此人容貌。

滿懷好奇之心,穆飛霞走到正與天宇聊得開心的子育戰身邊,向天宇看去。

俊朗的容貌,淡淡的而充滿魅力的微笑,難以形容的月兌群氣質。見慣北原男兒粗獷容貌的穆飛霞因天宇的儒雅氣質一時呆住了。

「這位就是有北原明珠之稱的穆族公主吧。」天宇對穆飛霞道。

子育戰微微一笑,心中暗想著穆飛霞會如何回應天宇。這兩日來子育戰可是吃了不少她的苦頭,口舌之上更是讓她佔盡了便宜,搶話插言更是不在話下。真是將北原女子的潑辣性格表現到了極至。而這次穆飛霞的表現卻大出意外。

對天宇的問候,穆飛霞只是輕聲的嗯了一聲,然後就在一側靜靜听子育戰與天宇對話。

兩人又聊了兩句,便听麗粉道︰「你還打算要聊到什麼時候,別忘了你身上還有傷。」

子育戰忙拍打著自己的頭道︰「你看我,一時高興過頭。天兄還是快快療傷,我們相聚之日還長,不急在這一刻。」

天宇拱了拱手,道︰「那小弟就先去療傷。」說完走向已經搭好帳篷,麗綠,麗粉與元遙空等人紛紛跟隨而去。

穆飛霞待天宇等人走後,問道︰「你們是何時認識的。」

子育戰道︰「一年前,在心之國白水城酒樓上相識。當時他只是白水幫一弟子,我也只是覺得其為人爽快,意氣。現在看起來身份已經大不一樣了,我剛才觀其內息,也已到一流高手地步。唯一未變的就是他的豪爽了。」

穆飛霞嗯了一聲,然後道︰「沒想到你這人其他方面都不怎麼樣,眼光也這樣讓人無法恭維。」

子育戰無奈苦笑,剛才還以為穆飛霞轉性,誰知一轉眼她又恢復集北原女子潑辣性格為一身的本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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