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愛玲在《紅玫瑰白玫瑰》里說︰「也許每個男人全都有過這樣的兩個女人,至少是兩個。一個是紅玫瑰,一個是白玫瑰。一個是聖潔的妻,一個是熱烈的情婦。有了紅玫瑰久而久之,紅的變成了一抹牆上的蚊子血,白的還是‘床前明月光’;有了白玫瑰,白的便是衣服上粘的一粒飯粒,紅的卻是心口的一顆朱砂志。」
再毅本來並不想擁有兩朵玫瑰,他想把娶回來的白玫瑰變成他一個人的紅玫瑰!
徐眉是那種男人夢想娶回來做妻子的女人。徐眉受過高等教育、知識分子家庭出身、年輕漂亮、溫柔善良,而且「出得廳堂,入得廚房。」,表明看來簡直十全十美。
可是結婚不久再毅就現這個「出得廳堂,入得廚房。」的女人不解情趣。但是再毅不著急,徐眉的羞澀與溫柔曾經讓他心潮澎湃,再毅相信只要假以時日,她一定能讓這朵含苞待放的玫瑰徹底綻放。
可是再毅的計劃進行得並不順利,不僅不順利好像還適得其反。徐眉不僅沒變得更加熱情反而變得更加畏縮了,這朵玫瑰收拾起剛剛展開的兩片嬌女敕的花瓣縮回了她綠色的花房里。
徐眉變得好像有點怕再毅,晚上徐眉忙東忙西就是不上床,上了床立即就會睡著,實在不行就推說肚子疼頭痛懷孕以後徐眉仿佛得了特赦,孩子出世以後徐眉都借口就更加多了。
再毅對徐眉的感覺由愛憐漸漸過渡到不滿。再毅娶了個人人稱贊的好媳婦,誰都以為再毅一定幸福,可是再毅自己一點沒感到幸福。若是沒遇到潘甜兒再毅也就認了,可是
潘甜兒和徐眉都是南方女孩,在再毅的眼里她們一樣的白皙水靈、一樣的聰明有靈氣、一樣的有大家閨秀的氣質潘甜兒簡直就是aV版的徐眉!
和徐眉不同的是潘甜兒和再毅是一見鐘情,並且很快進入狀況,在二十四小時之內就取得了實質性的進展!再毅在徐眉那里受到的挫折,在潘甜兒這里都加倍得到了補償。
潘甜兒沒有徐眉漂亮,沒有關系!女人是因為可愛而美麗,不是因為美麗才可愛。
潘甜兒比徐眉年長六歲比再毅年長五歲,沒有關系!年長女人更懂得情趣。如果說徐眉是個青隻果,潘甜兒就是一只多汁的成熟的水蜜桃。成熟女人的柔媚入骨是只見過小女孩的小男生無法想象的。
潘甜兒名聲狼藉,再毅其實只是略知一二,不十分了解,就算了解了也是沒有關系的!連皇上去逛窯子都不丟臉,歷代文人墨客當風流韻事津津樂道。況且再毅並沒有用潘甜兒代替徐眉的意思。
在中國社會里,在男女關系方面,男人是沒有約束自己的必要的,只有女人才是道德準則的維護者。男女關系得不到進一步展九成是女人不願意。國人把傷風敗俗的責任通通推到了女人的身上,所謂「母狗不掉 公狗不上身」。徐眉的媽媽對此堅定不移的相信讓徐眉想到「女人何苦為難女人」。男人是岸上的貓,女人是水里的魚,貓想到水里抓魚困難多多,魚若是想到岸上來找貓就太容易了。男人追女人多少費點力氣,女人找男人,連口都不用開,點點頭就行,魅力比較大的一個眼神就能把男人勾過來。
潘甜兒搭上再毅開始是因為潘甜兒實在太無聊太寂寞了。電工兩口子在潘甜兒眼里其實根本就不算人,只能像小貓小狗一樣解解悶。時間一長這對貓狗夫妻不僅解不了潘甜兒的悶,反而讓潘甜兒感到越地氣。所謂「蟬噪林愈靜,鳥鳴山更幽。」就是這個道理。
可是潘甜兒到底是個女人,再毅也是個不錯的男人,于是潘甜兒犯了女人的通病開始認真起來。
很多人都認為風流女人是沒有真情的,尤其是老公被別人撬走的「良家婦女」尤其這麼想,認為只有自己對男人是真心的。其實這是個謬誤。不管什麼樣的女人都是有真情的,風流女人和良家婦女唯一的區別在于,風流女人是「良禽擇木而棲」,良家婦女是「在一棵樹上吊死」。
男人,尤其是有點本事的男人多多少少有點自信,有點本事的男人自信尤其爆棚。他們認為是自己的實力才吸引了優秀的女人,女人因為必須在一棵樹上吊死才不離開他們在他們看來是一種恥辱。他們不需要,他們要憑借自己的實力取得金錢、地位、女人。所以當那個哭哭啼啼的黃臉婆苦口婆心地規勸自己的男人外面的女人全都沒有真心時,男人認為這是對他們能力和魅力的否定,是認為他們不配擁有優秀的女人、不配留住優秀的女人,所以一听就煩,越地覺得黃臉婆面目可憎。尤其是當黃臉婆們一再地提到男人一名不文的時候她們是如何有恩于他的時候更是讓男人越地不能忍受。有自信的男人其實並不在乎女人原本愛不愛他,把原本不愛他或者是沒注意他的女人變成愛他的女人才更有趣更有挑戰性。
潘甜兒對田子羽對楊春霖都付出過真情,至少她以為是付出過真情。田子羽風流倜儻,楊春霖溫柔體貼都曾經撥動潘甜兒的心扉。只可惜這兩個男人一個太自私一個太膽小,潘甜兒所托非人。就在她彷徨無依的時候再毅出現在她的生命中,再毅是潘甜兒的救命稻草,潘甜兒說什麼也要緊緊抓住。本來在田子羽提出離婚後潘甜兒還曾經想挽回,潘甜兒放棄了這個打算痛痛快快的同意離婚了,現在再毅就是她生命中唯一的男人。
潘甜兒決心用自己的心自己的身體鎖住她纏住他,潘甜兒自信有這個魅力。
再毅覺得潘甜兒真的是男人夢想中的女人,不,是男人連做夢都想不到的女人!
現在這個女人竟然被他摟再在懷中想貓一樣的乖巧也像貓一樣的媚人。再毅覺得自己的運氣真是好極了。
現在這只「貓」正在用她柔軟的小舌輕輕地添再毅的**。很多人只知道女人的**是敏感的,不知道男人的也一樣。再毅剛剛還覺得渾身**的細胞隨著那最後的迸像泄了氣的皮球一樣癟了下去,現在他好像又覺得那些細胞在蠢蠢欲動。有的時候再毅覺得連骨髓都要被這個女人吸干了,感到他至少兩個禮拜再也凝聚不起一分精力,但是只要這個女人有魔力的手指在身上輕輕滑過,再毅就會覺得**頃刻間又充滿了每一個細胞,又可以躍馬揚鞭再馳騁個幾千里。這個女人像一塊磁石任再毅里怎樣抗拒也無濟于事;這個女人像宇宙里的黑洞,只要靠近就只好任自己沉淪。再毅第一次感到,其實自己並不是自己身體的主人,潘甜兒才是!
現在這只手正在再毅的身上滑過,當滑過月復股溝反射區的時候再毅不由自主的顫抖了一下,**再一次脹滿、像旗幟一樣又一次堅挺起來。
潘甜兒不等再毅有所行動,靈巧地向下滑去一直滑到再毅的下面。潘甜兒讓再毅側過身來,用舌尖逗弄那脹滿的風帆。再毅覺得膨脹的**快要爆裂了,可是潘甜兒還沒有玩夠,她繼續用舌尖撩撥著他的**,剛到嘴邊時又讓它滑開去,就讓再毅這麼在希望和失望之間一再徘徊。
再毅覺得嗓子干的要冒煙,身體脹滿而又虛弱,好像能沖垮一切,又好像連一根針都捻不起,任憑海浪把他頂上波峰又拋下波谷……終于再毅再也無法而忍耐,他猛地抓住潘甜兒的頭把自己強行塞進潘甜兒的嘴里,不顧一切地**。潘甜兒嗓子里出的含糊的聲音讓已經瘋狂的男人更加瘋狂,不顧潘甜兒的死活動作著,終于,男人抽搐了幾下,癱倒在床上。
不知過了多久,潘甜兒輕輕起床,用熱水仔細擦拭再毅的身體。迷迷糊糊的再毅想剛才他還像潘甜兒狂暴的主人,轉瞬間他又像潘甜兒的孩子了……
潘甜兒就像毒癮一樣讓再毅欲罷不能。只要已有機會他就要跟潘甜兒在一起,徐眉一回娘家就是這兩個人的節日,對徐眉和孩子再毅漸漸不放在心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