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帝騎士與公爵 第十九章 匈牙利的復仇 中

作者 ︰ 紅戰列艦

「丹麥侯爵沃樂德馬,法蘭科尼亞公爵薩里安,斯韋比亞侯爵霍亨索倫,安哈爾特伯爵阿斯坎尼亞,勃蘭登堡侯爵阿爾布萊稀特,維滕堡伯爵恩斯特,葡萄牙侯爵布拉干薩,格林伯爵伊道夫,那不勒斯伯爵奧特維樂,威尼西亞公爵哈布斯堡,薩伏依伯爵阿瑪德亞……」

侍者誦讀議會文書上煩瑣的家族姓名時用的古語又輕又快,稍一分神就很可能以為他是在吟唱什麼經文,單看這侍者無比精致的手工縫制禮袍,很容易把他誤認成什麼教廷的大神甫。在這個年代,能夠如此熟練得使用貴族古語,長相與氣度如此都出類拔萃的人物,你是很難想象他虔誠得跪在地上侍奉主君的場景的。

而他的主君雙手插腰,透過面前描述雙神之戰故事的巨大彩色琉璃落地窗,看著豪宅外如同海洋般起伏的廣闊森林。光潔如同明鏡的大理石地板上,倒映出的是一個棕眼珠的女孩。如果我們單單評價她的長相,公平得說,她柔和的面部線條與五官的搭配相當完美。可是眼神中透出的那種心底對一切的漠視,卻很難使人生出傾慕之心。綜合起來的話,應該進不了,兩儀,阿爾托莉雅和魯路修的第一梯隊就是了……(話說為什麼魯路修也在第一梯隊)

然而,這一位的血統之純潔這個大6上都沒有人能比得過,她並不像人們想象中的貴族千金那樣包裹在一層一層蕾絲邊的長裙里。利落的束在腦後的馬尾和粉白色的賽馬騎手西裝顯得她更像一個英姿颯爽的男孩。她同樣也不需要多加什麼裝飾來暗示自己高貴得簡直嚇人的出身,從這身打扮,我們唯一能憑借,猜測她的家族的,只有翻卷的袖口底邊,金絲紋上的獅子,和掛在胸口的銀表鏈條上,盤旋交纏在一起的兩條蛇的徽紋。

羅蕾萊雅,這個早該淹沒在歷史長河中,三百年前被兩百多個鄉下騎士,和所有體系的神坻一齊埋葬的真正的人皇。也是榮光大議會真正效忠的主人的姓氏。她是不列塔尼亞國旗上那只獅子的由來,嚴格意義上,也是當年斯圖卡特家族侍奉的主君。甚至是在成為彌撒亞之前,也不過是受封潘多拉的一個附屬的女王。

即便是亞瑟的騎士王朝,鳶尾花的旗幟所能覆蓋的,也僅僅是仙度拉底和勝利騎士家族的封地。唯一的例外,大概也只有鮑溫德散著個人魅力的英雄時代而已。

然而那些都是過去時了,克倫威爾這身位秉承了斯圖卡特家反骨仔優秀傳統的人渣,正在試圖以家族的力量挑戰整個世界的榮光,試圖摘得那亞瑟家得不到的,羅蕾萊雅的光榮皇冠。

于是她來了,名為巴瑟梅羅。羅蕾萊雅。不需要加入偉大的祖先或是聯姻的強藩的名字做中姓,只是羅蕾萊雅就說明了她的無比高貴與無比光榮。只憑這個姓氏,她就能得到那些積累了世界幾千年力量的宗族的效忠,她就可以讓所有人忽略那個狂妄的紅眼楮小子和他強大的國家。原因很簡單,因為除了編號的二十六名,她擁有包括彌撒亞在內的所有長生者的效忠。

「朱庇特,馬鞭。」像是不耐煩那些幾乎與其歷史淵源一樣長的貴族名單,巴瑟梅羅大步走出了比大教堂更廣闊的前庭,侍立與兩側的數十名女僕把腰彎得如同折斷的麥桿,小碎步快跑著,為她們的主人打開浮雕著玫瑰與荊棘的大門。

羅蕾萊雅的女皇似乎對刺目的陽光沒有任何的反應,她收著自己的手套走過鋪滿大理石的花園。好象沒有看見,在她廣闊的花園的草坪上,匍匐跪拜著的一千一百九十六名榮光。這些不是家族代言人或替身,全部是強藩的真正領袖與家主。這些年過半百的老人恐懼得將腦袋死死摁在地上,甚至不敢抬起眼皮,看皇帝的靴子。

「本介議會。伯爵以上三百八十六人,都在這了我的陛下。」朱庇特不知是什麼時候穿過大廳長長的走廊,用榮光大議會的名冊,向他的主君奉上了三頭獅子文章的馬鞭。

「一群沒用的東西。」巴瑟梅羅踩著侍從的肩膀跨上白馬,甩了一下鞭子,「把他們的腦袋都砍下來,家族繼承人降一級。」

「如您所願,主人。」朱庇特九十度得彎下腰,代替榮光感謝他們主君的寬宏。

「能與您並肩而行真是在下莫大的榮幸。」修奈則爾並不擅騎,只能勉強跟上人皇。

「不列塔尼雅為宗室,不用如此多禮。」巴瑟梅羅揚揚馬鞭,示意她的遠房親戚不用下馬跪拜。「夏6路王如今背離榮光的原則,但是以閣下的睿智,予還是可以期待未來的潘多拉的。」

能得到這樣的評價,可以說是得到了繼任為王的許諾,可是修奈則爾要的不是這些。

「吾至高的王上,」雖然對方是個和拉克絲差不多大的女孩,可是修奈則爾卻不敢用和歌姬說話的態度,「身為臣子,不敢有悖您的希望,然而在下更期望在雙蛇的文章下,聆听您的旨意……」

巴瑟梅羅勒住馬,面無表情得看著膽敢向她提出要求的臣子,而後者伏在馬背上,恭敬得仿佛被砍掉腦袋也不會反抗一般。

「你想要榮光的權杖和紋章麼?」紅的女皇食指敲打著馬鞍,「可以給你個機會。」

「向誅神贊美您的寬宏,您的旨意即是在下的宿命……」

「去烏魯克,」修奈則爾猛睜開眼楮,確實自己沒有听錯,「作為予的使者,敕封烏魯克公爵斯圖卡特為榮光大議會大議長,如果他拒絕,就收回蛇杖,由你接任。」

「你可以退下了。」巴瑟梅羅放開韁繩讓馬跑起來,沒有她的恩賜,沒有人敢與她並行。

魯爾區北方邊界。

隨著帝國北方兵團的覆滅,北方的統一也提上了騎士團的議程,由于帝國的全面失敗,整個行省都刮起了革命的颶風。形形色色的勢力想在這亂舉中分一杯羹。如今佔據了芬里爾並且出人預料的獲得了大部分地方貴族支持的黑騎士團便是其中最強大的一支反抗勢力。但是由于北方的游擊隊與反抗軍都是以騎士團或鳶尾花王朝的名義在活動,因此當正主召集各勢力腦商討北方局勢的時候,沒有人會拒絕參加這個會議,尤其還是在騎士團明顯得到了南方的認可的情況下。

不同于名義,背景和實力都屬于正統的鳶尾花騎士團,黑騎士團是本地勢力,雖然在北方甚至整個大6貧民階層中的號召力都無人可比。可是考慮到南方的特使芙蕾外交官的意見,也同意了在魯爾而不是芬里爾進行協商。與會的大小反抗組織都清楚,這次會議恐怕是風頭正勝的與名不見經傳卻在魯爾城下與帝國的金玫瑰打出精彩攻防的新騎士王阿拉貢的較量(其實是阿爾托莉雅指揮的啦)。

「出現了!是那個!」「真的!是那面具!」

克倫威爾無語得看著身邊激動的騎士們,既然帶著面具,那你怎麼知道真的是本人呢?不過魯路修這次還真是夸張啊,只帶了新銳機體。是模仿當年關公單刀赴會嗎?(對了。還有一種說法是單刀赴會的是魯肅。--)

「咳咳,各位好久不見啊。」順便說一句,這個時候不是克倫威爾,是夏亞。

「夏亞啊,原來你參加了魯爾的戰役,難怪最近沒見你啊。」扇要很熱情得上來拍他肩膀,基本上他除了上維貝塔使廣大漫迷不爽外也沒什麼其他罪孽了。(啊~~那個女人也很久沒出場了)

「啊,我現在是南方外交特使的武官,順便問一句,是哪個王八蛋亂動我的紅色彗星的?」

「真不留情面啊,明明是我托付給你的‘子女’。」橙子縱身從紅色的扎古上躍下,把手提包甩到夏亞的懷里。

「呀~~真沒想到原來是大師您那,如果這扎古有靈一定會感動得哭吧,能成為您的座騎。」夏亞嘴角抽搐著掂量著手提包,里面肯定放了扳手或者鉗子之類的東西……不過話說回來。

橙子身上穿的就是新式的駕駛員服啊,殺必死啊,殺必死……在之類的動畫里,緊縛著身體曲線的駕駛員裝單是給貧乳穿就已經很耀眼了,如果換成一個熟女又會有什麼樣的效果呢?

「吁著是相當的量啊……」夏亞覺得自己的眼楮已經離不開這一位腰部以上,頸部以下的區域了。傳說中這身體是橙子她自己做的吧?真是完美的形狀和色澤,不愧是極品的熟女!不是普通的御姐可以比的……

「我說,流鼻血了。」「誒!」夏亞回過神來,才現橙子指的是騎士團的成員……視界內所有騎士團的男性成員。你們還真給男人丟臉啊……夏亞真的很失望(操!)

「對了,現在南方的次世代機體開計劃陷入了僵局,不如過些日子和我們一起南下好了,我還有很多新武器的設想想和大師徹夜交談……」夏亞現在盤算著要不要再多開一條線呢?干脆把長生種里的美女都收了吧……

「可以哦。」橙子抱臂想了會兒(周圍一片口水聲),「紅月的升級改裝沒有一定的工具也進行不下去了。不過得問一下式的意見。」哦!這麼說這兩條線是一起走的嗎!!兩儀在哪里?

「切……」兩儀式陰沉著臉站在座機紅月前,把牙齒咬得咯咯響,「那個可惡的面具男,還有橙子也是,瞎湊什麼熱鬧!」身為黑騎士團日後吸引廣大青年參軍的模特,兩儀式小姐被迫把和服和皮夾克換成現在的這一身……

亞已經當機了。(**界用語,多為用連鎖和皮革緊縛身體的服裝,相當不和諧)

「呀,式,衣服真適合你啊。」橙子笑咪咪得向女保鏢揮了揮手。

「別開玩笑了!」兩儀厭惡得掃了一眼周圍全身無力的騎士們,手指使勁扯著領口,「這算什麼駕駛員禮服啊,不透氣也不靈活,而且為什麼要讓我拿著鞭子?我又不是真的騎士!」

哦,天哪……夏亞看著兩儀白皙的胸口,覺得他全身2o6塊骨頭都**得要散架了。像兩儀這樣冷酷女殺手設定的御姐配上這麼火辣的裝束,對于這世界上絕大部分的純情小青年都是必殺啊!不過對于像他這樣的男人來說……

「恩?夏亞啊,原來你還沒死……麻煩,鞭子幫我拿著,這絲襪還是月兌下來……喂喂!」「呵呵,這個時候鼻血才噴出來啊。」都是幫妖精……

「不過你們不跟著可以麼?都去開會了。」

「那個小心翼翼的面具男要我們在外面警戒,不過沒什麼危險的吧?」對于你式來說這個世界上還有什麼危險的……「要不和我從後門進去吧,會場原來是個劇院。你們穿的這麼暴露,皮膚會被曬傷的……」

對女人來說皮膚比上司到要重要的多,這一點克倫威爾是深有體會的。

「我方高度贊揚各位參加黑騎士團的公民在這場護國戰爭中所做出的貢獻和犧牲,沒有你們的努力與奉獻,北方的光復不會這麼早到來。鳶尾花的旗幟與劍將永遠銘記你們。也因此,大團長議會將特例,冊封黑騎士團為正式的勝利騎士團!」

「閣下在這一次護衛王旗的戰爭中居功至偉,因此大騎士團長會議,懇切期望閣下能以席長老的身份繼續為鳶尾花的旗幟與事業添磚加瓦。考慮到如今魯爾的實際情況,各位長老的意見是,不如在芬里爾舉行新騎士王的立國大典……」

「真是麻煩啊,這個時候到是不瘋了……」夏亞鼻孔上堵著兩個紙團,看著騎士團的長老們一個接一個跳出來演講。阿拉貢的勢力還太單薄,而其他的小隊伍領導完全是隔岸觀火。黑騎士團的代表人數很少,一言不,而扇要嘴皮子不利索,被氣得渾身抖。

「這算什麼啊!」兩儀很不滿,畢竟黑騎士團最初是她家的班底,「怎麼變成黑騎士團被合並進騎士團了?」

「原來你打的這個算盤啊,那封電報上雖然說支持合並,但並沒說以哪方為。可因為是你說的,所以才會帶這麼少的人來參加會議啊……」橙子恍然大悟似得看著偽裝的大公。

「你們真的誤會我了……那些老頭我一個都不認識。」夏亞很冷靜得否認,你要知道,一邊黑皮革短裙束縛的性感臀部曲線,一邊是幾乎要把橙色駕駛服撐破的胸部。啊~~男人是這個時候還要冷靜得思考問題其實是非常艱難的!!

「情況不妙,這里埋伏著騎士團的部隊和機甲,你真的算計我們?」兩儀和橙子的眼神非常凌厲,夏亞也怒了,什麼玩意嘛!好不容易有機會和兩個mm談談人生和理想,這個時候卻被你們這些老頭自作聰明的部署給絞了!

「放心好了,只要我清兩聲嗓子,保證你們一根毛都不……保證一根毛都不少……」兩儀和橙子懷疑得看著夏亞猥瑣得鑽向後場共和國代表的位置,怎麼也沒法從他的背影里看出那個名揚海外的元。

言歸正傳,按照克倫威爾原本的計劃,是讓魯路修通過這次會議確立北方的統治地位,換句話說,是讓大家來認個‘臉’。而擔心阿拉貢出現會導致認主大會出現不必要的誤會,作為騎士團代表的老元帥們是從地窖里臨時拖出來洗干淨湊數的。可是還是出事了,老頭子們竟然跳出來主導了整個議程。還得到了各騎士團勢力的支持。此時以芙蕾的特使身份反倒不好隨意表態,作為南方的代表,她的沉默也被老元帥們誤認為,公爵原本就是打算借此機會吃掉黑騎士團,為了日後的前程,自然賣力得表演。

這里就是一個很曖昧的關系了,除了克倫威爾自己,鳶尾花和各抵抗軍方面,誰都不知道,也不認為他有理由支持一個不知底細的面具男。而黑騎士團的大部分人卻一直以為得到了共和國的支持和認可,卻不曉得為了保密,所有的支持都是出于克倫威爾的小金庫而不經過樞密院和外交部。所以一知半解的芙蕾這個時候,吃不準這些老頭的表演和小伎倆是不是上司的又一次安排,只能考慮國家利益,裝傻。

「我還真是自作自受啊……」夏亞越想越覺得不值,早知道就不要那麼偷懶,把具體的措施和芙蕾確認一遍啦,要是這個時候因為幾個小聰明的老頭搞得和黑騎士團火並,那式和橙子的兩條線不就斷了麼……(喂!你擔心的是這個後果嗎!!)

「……那你現在跑出去和你的女官說清楚就是嘍……把椅子搬到帷幕後面干什麼?」橙子無語得看著夏亞又換狀成金閃閃。

「不行,這個時候我的意思已經被誤解了,解釋不清楚,正好我想到現在的場面好象是一個劇情,幸好阿爾托莉雅不在,不然可能就要出事了……」式一點都不明白這家伙在說什麼,不過有一點可以確定。

「如果包圍在外面的部隊沖進來,我就綁架你做人質逃走。」匕的寒光讓克倫威爾頭皮一陣麻。

「哈、哈哈……放心好了,你們的肯定沒關系的,那個是替身。」「替身?」兩個女人睜大眼楮透過帷幕的縫隙看著對面黑騎士團簇擁著的雙臂抱在胸前的。

「看座姿,有沒有感到什麼不對勁?」「這麼說起來……」「的確,感覺不太一樣。好象少了什麼……」克倫威爾得意揚揚得笑了,他一看那懶得像貓一樣躺在椅子里的姿勢,連這假扮的女人在椰子殼下的頭是什麼顏色都知道了。

「如果是真的的話,坐姿一定會像受過貴族禮儀教育一樣端正,頂多撐一撐下巴。而且他肯定會騰出一只手,拿棋子。當然,猜測而已,其實就是他本人也說不定」「棋子……」式眼神閃爍著,似乎想到了什麼。

「說的好象你知道是什麼人一樣。」橙子眼神曖昧。

「好了,開始吧……咳咳咳咳!!」克倫威爾拿起話筒,猛然打斷了元老們的演講。會議堂里一片寂靜。

「這家伙……」「真的是清嗓子啊……」式和橙子一陣無語。

「殿下,您有什麼吩咐?」芙蕾很配合得牽著裙子向帷幕行禮,引起了代表們一陣嗡嗡的討論聲,這是什麼人,身份竟然在特使之上!

「黑騎士團的,你很不滿吧,因為我們的條件。可是很抱歉!這個北方共和國可不能交到藏頭露尾的小人手里!不如把面具摘下來如何?想必黑騎士團的諸位也和我們一樣好奇吧?的真面目!」

會議室立刻炸開了鍋般喧鬧起來,那個懶洋洋得也不得不站起來,表示自己對這個要求非常震驚。

「原來你是這個目的啊。」橙子像狐狸一樣刮著下巴,「挺有意思的嘛~~」

式沒有說話,這個時候她心里多少也有些忐忑,因為剛才克倫威爾說的話,她很想知道的真身。

「黑騎士團的副團長扇要!」「啊!是!」扇要根本沒想到自己會在這個時候被點名。

「你去把那頭盔摘下來!如果是可信的人,共和國是不會辜負黑騎士團的!」這聲音立刻讓扇要動搖了,如果能得到大家的認可,不!正是為了得到大家的認可,拜托了!,顯露你的真身吧,相信你一定是可信的人吧!

「等一下!」式突然跳出帷幕,全場的男人們一齊咽了一下口水。

「式?!你怎麼在這里,外面的保安……」「那種事無所謂啦!就讓我來好了,看看這面具男到底是什麼人!」如果真的是那個家伙的話,絕對不饒他!絕對不……

「女人!」「怎麼回事!」「難道其實是個女人麼!」「該不會不是鳶尾花人吧!」

cc對著皺著眉頭的兩儀眨了眨眼,「真抱歉啊,讓你失望了。」

「切,她不是,我見過她和在一起。」所以說他要真是的話,絕對……

「真眼熟啊……」「那、那個女人好象……」「確、確實那種顏色……」會場角落中的老騎士們不安得對視著,他們雖然是十幾年前那場謀殺最後的參與者,可是領導的加利寧死後,卻沒人知道具體的細節。可是世界上怎麼會有這麼像的人!而且完全是十幾年前王妃的樣子,難道真是個女巫?

「所以說幸好阿爾托莉雅不在啊……」克倫威爾暗地擦了一把汗,真的是cc假扮的。這樣的話,可以確定下面的劇情了……

「烏魯克公爵斯圖卡特!說到不可信,竄奪鳶尾花與榮光的遺產,靠欺詐和運氣擊敗帝國的男人不是更不可信嗎!」又是一個男人的聲音在禮堂中響起,而這個聲音對整個北方的反抗者來說都帶有傳奇般的魔力。

「是!」埋伏在場外的騎士團裝甲騎士一口氣沖了進來,槍口直指著芙蕾身後的帷幕,而立于機甲之上傲然俯視眾人的男人,正是黑騎士團的領!

「無禮!」芙蕾一聲厲喝,跳到了一旁。(哈?)

「終于肯顯露出你的真身了嗎,!」大廳里的反抗組織代表們興奮異常,這是傳奇的大公與傳奇的反抗軍領的正面對決嗎!沒想到過來跑個龍套還能看到這樣的熱鬧,不過總有演戲一樣的感覺啊,而且還正好是劇院舞台……

「哼!很好,既然是你的話,也省了我一番口舌……」縱身躍下機甲,信步走向遮掩的帷幕,「就讓你看看吧,我面罩下的真容!」

魯路修在橙子和克倫威爾面前揭下了面罩,人偶師眨了眨眼楮,她根本不知道這小子是誰。

「竟然是你!哈哈哈哈哈哈!」克倫威爾心里松了一口氣,這樣一來的話,魯路修反而會覺得他對不明真身的勢力腦采用這種手段是很正常的吧?

「扇要!」「啊,是!」「好好跟著這個男人吧!因為他確實有非滅亡帝國不可的決心和能力!」

魯路修彎起嘴角,扣上了面具,「多謝。」

‘要踏上修羅之路了嗎,魔王陛下?’克倫威爾知道這個時候應該問這個問題,不過他實在忍不住了,「你從哪里找到式的那身衣服的啊!」

「……是你說的,有效使男性臣服的女裝式樣。」基本上,少年魯路修從少年克倫威爾那學來了很多亂七八糟的東西,而且他不能理解的都會用心記下來……!那個時候明明說了那麼多,卻偏偏選中這一套,是該說魯路修啊,你真有眼光啊,還是說,式啊,你還真是不在意周圍的目光啊……

之後的事就沒什麼意思了,騎士團的元老們被請出了會議室,所有整合程序交給得到了大公明確支持的。如果不出意外,今天的會議會使所有反抗騎士團的番號從大6上消失,取而代之的,是一個新的勢力。新的制度體系,新世界的嘗試。

「殿下,這是您要的情報。」「我要的情報?」克倫威爾正覺得坐在椅子上听魯路修‘舌戰群雄’很無聊,芙蕾就給了他一個新任務。

「時間是……離開芬里爾的前一天……」克倫威爾皺起眉頭,那就是遇到毛和小鬼殺手那一天要求得到的信息啊。似乎由于信息等級太低,一直被軍情擠到這個時候才拿到,那麼具體是……不會吧……

「式,式!」「干嘛!」兩儀听了橙子的描述,現在越來越懷疑某人的真實身份了。沒心情搭理擠過來的夏亞。

「夏麗啊,夏麗怎麼樣了!」「夏麗……」式記起來了,那個橘色頭,開朗活潑的女孩。

「不知道,我很久不去上課了……她怎麼了?」雖然表面上為了魯路修兩個人關系很僵,可是學生會中,她也是兩儀有限的朋友了。

「我要去匈牙利救她,你一起來麼?」式意外得看著這個神情堅毅的男人,也是第一次認真注視魯路修之外的另一個男人。和魯路修在一起的時候,總覺得那個他表現出的溫柔與容忍並不是對她,而是對另外的什麼人。甚至有些時候,覺得他紫色的眸子里那種想緊抓著她不放的決然並不是愛慕,而是……依戀,對母親的。

他和魯路修不同,不管他是夏亞還是什麼大公,他面對自己的時候,眼底很深的地方,有一種同伴的認可,而且並不是把她當成殺手,棋子,工具,主人,母親或者其他什麼亂七八糟的東西。不會分不清眼前是式還是織。他眼楮里的,是式,兩儀式。而橙子和夏麗,也有著一樣的眼楮。她不想失去這樣看她的眼楮。

「紅月的鑰匙我帶著呢!」兩儀一個翻身躍出窗戶,她早想活動活動了。

「用紅月來不及的!」夏亞落到她身邊,領著式沖到劇院頂層。

「那怎麼去匈牙利……嘿!」式穿著這一身,活動起來十分不適,反應不及被前面的夏亞猛得攔腰橫抱起來。

「飛!」夏亞猛一睜眼,瞳孔閃耀著呈現出金黃的蛇眼。刺目的金光從他的脊背蔓延開來,兩儀震驚得目光中,那憑空凝結出的巨大羽翼帶著他們呼嘯而起,伴著一陣颶風,直沖入夕陽染得金紅的晚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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