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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事重重的蔣肖回到了酒店,卻怎麼也睡不著,坐在小小房間里面的窗戶前面,怔怔的望著窗外想起心事來了。
今天下午去酒店的實地觀察對蔣肖打擊很大,他完全沒有想到對方的防範會如此嚴密,僅僅在外觀上看起來十八層的樓房就隱藏著玄機,它們隱藏了整整一層樓,就沖這點就比自己在渥太華的那次的難度大了不止一點點,根本就不是一個檔次上的比較。
而且西麗婭還說那個越南人本身就是一個上過戰場的偵察兵,也就是和特種部隊差不多的兵種,身手也很厲害,加上這里的治安本身就不大好,每個人出門都很小心,身邊的護衛不論是素質還是數量都比渥太華強太多了,兩個人如果想在外面刺殺阮志明,相信就會像那個在幾百米開外隱藏著用阻擊步槍試圖槍殺阮志明的人一樣,最後成了越南人泄憤的玩具。
對于自己和西麗婭到底能不能夠成功,蔣肖非常擔憂了,但他必須要想出一個可行的辦法出來,否則,西麗婭到時候肯定又會使性子蠻干的,對于這點蔣肖一點兒也不懷疑……
蔣肖和西麗婭已經失蹤了整整五天了,在這五天里,周伯和胡安家族的人把小城巴巴赫扎翻了個底朝天,但也沒有找到蔣肖和西麗婭。
心急如焚的周伯匆匆趕回了農場,正在房間里和胡安一起坐在一張桌子旁邊,拿著地圖在那里分析西麗婭和蔣肖可能去的地方。
地圖上周伯用藍色的筆劃過的地方表示他們已經找過了,上面已經標注了好幾個附近的城鎮,都是集中在巴巴赫扎那一個方向的城鎮和村莊。
周伯一邊把自己在巴巴赫扎搜索的情況簡單跟胡安說了一遍,一邊很自然的眼楮就不由的望了一眼地圖的另一個方向,他嘆了口氣,問了一句︰「西麗婭以前離開過農場嗎?她可能會走別的方向嗎?」
胡安遲疑了一下,搖了搖頭,說︰「她從沒有離開過農場,本來我連她能夠找到如何去巴巴赫扎的路都感到懷疑,更不用說去更遠的地方了,尤其是這個方向,那里要穿過將近一百哩的無人區。」胡安用手指指了下地圖上的一塊地方。
周伯心一下提了起來,打斷了胡安的話,焦慮的說︰「那西麗婭會不會和蔣肖在無人區迷路了?」
胡安望了一眼周伯說︰「我讓人去她房間里找了一下,又清點了一下農場里的東西,我們現她不僅帶走了槍支,還帶了一份我們的秘密地圖,上面有去周圍每個城鎮的明確路線和沿路的一些補給點。」
周伯沉聲說道︰「那也就是說,西麗婭和蔣肖完全可以按照地圖找到任何一個地圖上有標識的城鎮。」
「嗯,是這樣,如果不出什麼意外的話。」胡安點了點頭。
周伯長長的松了一口氣︰「不管怎麼說,至少不用擔心他們會迷路,西麗婭應該知道怎麼在野外生活。」
胡安給周伯倒了一杯龍舌蘭酒,安慰的拍了拍周伯,周伯也報以老友一個同樣的互相寬慰的笑容。
胡安喝了一口酒,他兩只眼楮眨了眨,說︰「西麗婭很任性和沖動,是個做事憑自己喜好和心情決定的孩子,這次兩個孩子私自出走應該是她的主意,但她的目的是什麼呢?」胡安望了一眼周伯︰「我們必須先判斷出來兩個孩子離家的原因,否則,我們根本不可能在最短時間里把她們找回來。」
周伯想了想,同意胡安的分析,他說︰「蔣肖性格內向,不大愛說話,也不怎麼調皮,他應該不會主動唆使西麗婭離家出走。」但周伯突然想起了蔣肖和野牛之間的沖突,還有那次在挾持出租車司機時蔣肖打在副駕駛座上的那個槍眼,周伯隱隱的感覺到哪里有點不對,似乎自己對蔣肖的這個評價有點不妥。
不過他沒有時間繼續想下去,因為胡安的話引起了他的注意。
「西麗婭雖然任性和沖動,但她畢竟是個孩子,又受到我的寵愛,所以她的行事根本沒有什麼原則可言,全憑自己的興趣和心情,脾氣也很善變,一會兒好一會兒壞,所以連我這個父親也很難明白她究竟會干些什麼?但有一件事情,我是知道的,那就是她對她母親的死很在意,每次我們說到越南人的時候,或我和她聊起我們家族過去的時候,她總是很認真的在一邊听著,有時候還會問一些問題,你說她會不會和蔣肖去找越南人去了?」說著胡安也被自己的這個想法嚇了一大跳。
周伯表情嚴肅,他沉默了好一會兒,點了點頭說︰「完全可能,這兩個孩子可能听到了我們之間的一些談話,西麗婭急于親自幫母親報仇,而蔣肖則是一個很重情義的孩子,很有可能是跟著幫忙去了,而且這也是從另一個方面可以解釋兩個孩子為什麼會偷偷跑出去的理由,尤其是蔣肖為什麼肯跟著西麗婭一起去?起初我們猜的兩個孩子是貪玩偷跑出去的,這個理由對蔣肖來說始終有點勉強,他不大可能為了出去玩而瞞著我,現在這樣解釋反而更合理些,那麼他們會去那里呢?」
胡安的眼楮慢慢落在了沃扎爾這個名字上……
西麗婭敲開蔣肖房門的時候,看見蔣肖還戴著下午的那頂墨西哥圓帽,以及那張放在窗前的椅子,她就知道蔣肖整整一個下午都根本沒有休息,心里不禁有點內疚。
西麗婭本來是在故意捉弄一下蔣肖,看到蔣肖著急和緊張的樣子,在她看來是件讓她心情很愉快的事情,所以有很多事情她都沒有和蔣肖說,她抿了抿嘴巴,走進了蔣肖房間里面,讓蔣肖把房門關上,她則拿著小酒店的信紙在桌子前畫了幾下,然後招呼蔣肖走過去看看。
「蔣肖,我必須要告訴你的是,如果僅僅是靠我們兩個人,那是根本不可能做到的事情,但你別忘了,我們胡安家族和越南人之間有著化解不開的仇恨的,他們不僅搶走了我們的生意,還殺害了我們家族很多的人,其中就包括我的媽媽。」西麗婭眼中冒出了濃濃的殺機和仇恨的眼光。
「我父親花費了很長的時間和大量的金錢和人力,對越南人做了很多的調查和情報搜集工作,其中就有這個阮志明資料,我們曾經對這家酒店做過好些襲擊計劃,其中有一個最適合我們兩個。
你看,這是酒店的中央冷氣系統,它們在每一層樓都有冷氣道,而我們通過冷氣道可以避開警衛,偷偷進入到十九層。我父親請教過一些特種部隊的軍官,他們認為這個方案成功的機率很高,因為越南人的十九樓從來沒有被人襲擊過,所以造成了他們對自己保安系統盲目的自信和自大,這個時候,他們看似防範森嚴的安保系統其實是最不可靠的,往往很容易潛入進去。「西麗婭就像背書一樣熟練而冷靜的敘述著,她此刻嚴肅的臉上再看不出一點淘氣和任性的痕跡,那種肯定和自信的語氣讓人不由自主的很自然的對她產生了一種信任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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