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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父親還特意為他們設計了一個襲擊的最佳方案,就是在進入到阮志明辦公室頭頂上的空調管道以後,我們就準備在房間內的七個空調蓋子上面,全部都給裝上集束炸彈或手榴彈,然後再把管道出口的蓋子拆掉固定的螺絲,虛掩在管道上面。
最後在上面懸掛住一個重物,和空調蓋子一起連接到一根堅韌的繩子上面,牽回到我們的隱藏的地點,在確信阮志明已經進入到十九樓的房間里以後,我們就在這邊一拉繩子,那麼與繩子相連接的空調蓋子就會被拉開,同時連接在一起的重物,也會隨著拉力從打開的蓋子里迅滑入到房間里面,砸向地板。這樣就可以利用重物的拉力,拉開集束炸彈和手榴彈的保險,然後數十顆手榴彈和炸彈,就會在同一時刻全部滾入到阮志明辦公室內的每一個角落爆炸,我就不相信阮志明這個惡棍還會有那麼好的運氣,能夠從這麼多手榴彈的爆炸中逃月兌生命!」
西麗婭的這個方案卻是歹毒,完全是攻人不備,從對方最沒有警惕,松弛防備的時候,用最猛烈的方式攻擊,如果不出現什麼讓人嘔血的意外,肯定是沒有人能夠從這樣的襲擊中逃生,而且這樣的襲擊也必將狠狠的打擊越南人的氣焰,吸引到他們的注意力。
蔣肖對這樣的計劃也感到全身有點熱般的興奮,他和西麗婭都沒有注意到,如果是一般的人听到這樣的計劃會是什麼樣的反應?而蔣肖這樣的反應顯然和一般人太不相同了。
西麗婭說完了以後,她把那張畫的亂七八糟的紙撕了下來,用茶幾旁邊的火柴點燃,丟在煙灰缸里面,然後托著下巴,一邊看著紙張在煙灰缸里迅的燃燒,一邊說︰「蔣肖,你看這個計劃最大的難點在哪里?還有沒有什麼大的漏洞?」
蔣肖愣了一下,剛剛他是被這麼「刺激」的計劃給煽動的全身燙,根本就沒有想到這個計劃還是否有什麼問題,但西麗婭問了這麼一句,蔣肖倒認真的想了起來。
「第一,是我們怎麼知道阮志明確實在房間里面,掌握好動襲擊的最佳時機呢?」蔣肖感到這是一個最大的難題。
西麗婭笑了一下︰「電話,我們會在看見阮志明進去以後,給他打辦公室里的電話,如果他接了表示他正在辦公桌旁邊,也就是我們動攻擊的最佳時間。而他的電話號碼和打電話的理由就是我們今天晚上要出去找的東西。」說著西麗婭就站了起來,這個時候蔣肖才現今天晚上西麗婭有點不一樣。
究竟哪里不一樣呢?蔣肖抓了抓頭,好一會兒才想起來︰哦,今天晚上西麗婭很性感或叫妖嬈,她上身穿了一件很寬松的毛織套衫,不但後背露出了大塊,就是領子也開的很低,可以看見西麗婭那兩只飽滿的凸起誘人的深溝,更為夸張的是西麗婭兩只手臂的下面,也就是腋下的身體兩側,套衫居然只有緯線而沒有經線,使她里面動人的身材在西麗婭不經意的舉手投足間春光隱現。
「啪」的一聲,西麗婭狠狠的敲了一下蔣肖的腦袋,狠聲罵道︰「看什麼呢?還不快走!」
蔣肖不敢還嘴,趕緊抓起自己的外套,和西麗婭走出了自己的房間。
走下樓梯的時候,蔣肖突然想起了什麼,趕緊說道︰「還有,我們怎麼知道通道的結構呢?」
西麗婭有點不耐煩了︰「這些都是我們今晚要去找的答案。給你,這是你今晚要用的東西,全部放好了。」
西麗婭從自己的手袋里拿出了一個大大的紙袋,丟給了蔣肖。
蔣肖打開一看,里面有把手槍和匕,還有一疊鈔票,全是綠油油的美金,一看就知道數額不少,那把匕也是上午兩個人逛街的時候,西麗婭帶著自己買的一堆亂七八糟的東西里面,僅有的幾件蔣肖認為還有點用的東西,其他那些諸如西麗婭身上的包還有那雙高跟鞋,對了,好像那件衣服也是都是上午買的,當時蔣肖幾乎要崩潰了,現在看來西麗婭買這些東西都是有準備的。
看來這個西麗婭也不是那麼不可信任!蔣肖嘴角露出了一點笑意。
可惜,他對這點笑意卻被正好回頭的西麗婭現了,西麗婭頓時以外蔣肖是在笑她,立刻兩道眉毛頓時豎了起來,兩手在小細腰上一叉,就準備作,突然想了想,這個丫頭又放下了雙手,若無其事的望前走了,弄的蔣肖心一驚一乍的。
出了酒店,西麗婭就攔了一部出租車,和司機嘰里咕嚕的說了一通蔣肖听不懂的西班牙語,然後司機就帶著奇怪的笑容動了車子,一溜煙的開到了一條燈火通明的大街上,停在了一間大大的霓虹燈閃爍個不停的門口前面。
蔣肖下車一看,上面有英文單詞︰格格里酒吧。再往左右一看,蔣肖頓時明白司機為什麼笑的那麼奇怪了,原來司機的笑容不是奇怪,而是猥瑣,這條街蔣肖一看就明白了和自己在渥太華與**站的那條街是一個性質。
紅燈區!
西麗婭下了車,她也顯得有點緊張和不安,站在蔣肖身邊好一會兒也沒有任何反應,半天才蹦出了一句︰「你來過這些地方嗎?」
蔣肖下意識的點了點頭,馬上他就看見了西麗婭那像刀一樣剜過來的眼神,不知道怎麼地,蔣肖不由自主的就解釋了一句︰「我在渥太華的時候,曾經在和這里一樣的街上賣過‘藥品’。」
出身在胡安家族的西麗婭當然知道蔣肖用行話說的「藥品」指的是什麼,她臉色頓時一松,說︰「那就好,既然你熟悉,那你就干脆帶路我們進去好了。」
「我沒有進去過啊!」蔣肖趕緊低聲叫了起來,「我只是在外面賣過‘藥品’而已。
西麗婭眼楮一瞪︰「那你也比我熟悉的多,我從來沒有到這種地方來過,記住,我們要找的是一個叫‘鼬鼠’的人。」
听到西麗婭警告的語氣,蔣肖知道自己言權並不多,反抗也是沒有多大效果的,說不定還會刺激了西麗婭更大「快感」,直接在這里就對自己「施暴」,為了避免這尷尬和讓人難為情的**般的情節出現,蔣肖只好默默的低頭向那間酒吧的門口走去。
但兩個人剛剛到門口就被人給擋住了。
為什麼?
因為蔣肖那未成年的特征太明顯了,還明顯就是個育不良的東方人,自然就會被看門的人給擋住了。
但這難不倒曾經也在這里混過的蔣肖,沒有吃過豬肉,難道還沒有看見過豬走路不成?蔣肖故意挺了挺胸,一副不屑的樣子,隨手從西麗婭給自己的那疊美金中抽出了一張,看也不看的丟了出去,然後昂而進,而高挑的西麗婭則在後面緊緊的跟了進去,臉上還帶著一種進入到陌生環境的緊張。
但她沒有注意到,正是她的這個神態,直接讓那些看門的人把她劃入到一種人的里面去了,而同樣因為這個和那疊美金,他們也立刻對蔣肖態度恭敬和殷勤了許多,能夠帶著這麼出色的、而且一看就知道很女敕很女敕的女人來到這里的人,不管年齡是八歲還是八十歲?那都絕對都是他們巴結的貴賓級人物。
剛剛還一副凶神惡煞般表情的看門人此刻低著頭,彎著腰主動幫蔣肖帶起了路,而且不待吩咐,就直接把兩人領到了二樓一個豪華的包廂里面,在這里,可以直接看到一樓的全場,以及所有的舞台表演。
西麗婭對蔣肖此刻也心悅誠服,只是她不知道那些帶路的看門人是怎麼在心里想她的,如果知道的話她肯定會當場暴走不可,可憐的她還在那里毫不知情的,繼續非常自覺的裝乖乖女,一副任君采擷的楚楚動人模樣。
蔣肖拿出了在渥太華和**站街時學的那些大人物的派頭,雖然有點生澀,但他那未成年人的標志卻幫他很好的解釋了這一切,在旁邊的人看來,這就是一個正在剛剛開始學壞的有錢人家的孩子,可是酒吧的財神爺啊!
果然,這個財神爺不負所望的又拿出了那疊厚厚的、散著誘人綠光的美金,看門人的心都樂開花了。
但蔣肖的動作卻在這個該死的時候停了一下,用英語說道︰「你認識一個叫‘鼬鼠’的人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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