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銷釘是很享受這種生活,但他並不笨,反應也不遲鈍,他看到蔣肖的樣子就知道蔣肖今天肯定有話和他說,所以他大部分心思都集中到這個上面來了。
蔣肖望了一眼腳下的開始慢慢點亮的城市,說︰「想不想有一天我們在這里也成為說話有分量的人?不再受人欺負?」
銷釘當然想,他做夢都想,但也只是,也只能夠做夢時想想而已,對他而言,現在的這種生活就已經讓他很滿足了。
蔣肖望了他一眼︰「知道嗎?我們現在隨時都有生命危險,馬林家的人是不會輕易放過我的。」
啊!這些天銷釘都沉浸一種夢幻般的亢奮中,他每天連睡覺都是在一種不真實的感覺中,早已忘記了自己和馬林家族之間的沖突和矛盾,現在突然被蔣肖這麼輕輕提醒了一句,他馬上全身都繃緊了起來,整個人一下反而清醒過來了。
「老大,我听你的,你說怎麼干我們就怎麼干。」銷釘很認真的望著蔣肖說道。
「我們去墨西哥。」蔣肖停了數秒才慢慢的說道。
墨西哥這個蔣肖唯一去過的兩個外國國家,留給了蔣肖太多的記憶和可以刻骨銘心的感受,這個地方和著蔣肖這些年一直有著千絲萬縷的聯系,每年準時寄出的生日卡片、還有這兩年來寄來的大額美金還有各種新奇的東西,都在提醒著蔣肖對這里的記憶。
只是這些銷釘是無從知道的,他只知道自己要去干一件大事,一件自己做夢都想干的大事,那就是從墨西哥買回大量的優質大麻和高純度海洛因,然後霸佔多倫多的毒品市場,這是個想想都讓人昏眩的事情,全身那真是熱血沸騰啊!
至于能不能夠干成,這個問題對銷釘來說似乎太深奧也太沒有必要了,反正蔣肖那看似淡淡的神情給了銷釘盲目的信心,他相信自己很快就會成為一個大人物的。
就這麼簡單,銷釘就迫不及待的跟著蔣肖朝自己的希望奔去了。
對于他後來才零零碎碎知道的一些事情,他才知道當時蔣肖面對的是怎樣艱難的處境。
蔣肖媽媽在蔣肖從美國回來以後,就迅把蔣肖還有秦浩轉學了。她們已經從秦浩口中知道了事情的大致經過,後來又接到了那個帶走蔣肖的中國老人捎來的口信,讓她們放心,蔣肖現在跟他在一起,很安全,不過出于對蔣肖以及她們的安全考慮,老人對沒有得到她們同意的情況下就帶走蔣肖深表歉意……這些都不重要,重要的是媽媽總算知道了蔣肖沒事,這就讓她放下一大半心了,尤其是那位中國老人說最多三個月就會帶蔣肖回來更讓她心里踏實了一點。
隨後,老人果然在約定的三個月的期限以內,主動打電話給了蔣肖媽媽,在電話里他和媽媽聊了半個小時,具體的就不是很清楚,不過媽媽卻在蔣肖回來以後,沒有去追問蔣肖什麼,這讓一直心里非常不安的蔣肖大大的松了一口氣,在轉學的事情上也變的非常配合,新學校里也很听話,照樣和秦浩一個宿舍,乖乖的學習,每周按時回家。
日子就這樣平靜而正常的過了幾年,但去年事情開始生了變化,先就是媽媽和李燕阿姨經營的農場生了重大瘟疫,牲畜損失慘重,幸存的也被政府防疫部門強制焚燒深埋,農場被關閉隔離消毒,一時整個生活陷入了混亂和困境中,而就在這個時候,蔣肖第一次遭到了伏擊,雖然蔣肖擊傷了對方數人,但還是因為沒有準備被對方抓住了。
消失已久的野牛出現在了蔣肖面前,他先劃破了蔣肖的衣服,然後蔣肖身上紋上了極盡侮辱的字,還用了非常有污染性的色素,讓蔣肖無法用常規辦法將自己去掉。然後他拍了拍蔣肖的臉說︰「這樣還不夠刺激,也不足以澆滅我內心的痛苦和仇恨,所以,這次我不為難你,我要慢慢的和你玩,玩到你不想玩也要玩為止,玩到你求我殺你為止,玩到你大小便都控制不了為止。」然後他就把剝光了衣服,赤身**的蔣肖丟到了多倫多最熱鬧的大街上,還讓手下警告不準有人給蔣肖衣服穿,讓他光著身子在眾目睽睽之下,暴露出自己身上那些不堪入目的字,硬是步行了一個多小時,才因為圍觀人群太多造成了嚴重的交通阻塞,被警察帶回了警局。
那一刻,蔣肖就知道自己和野牛是化不開的矛盾,他也在那一次才迫不得向西麗婭求助,讓她來幫助自己從警局月兌身,因為蔣肖不能夠讓媽媽知道,絕不能夠讓媽媽還有其他人知道!!
蔣肖在一所整容醫院把自己身上的那些字,全部用剝除皮膚然後重新植皮的方式去除掉,整個手術他整整花了一年時間,大大小小的進行了二十一次才完成,最後一次,他沒有動用麻藥,一是因為麻醉的副作用太大,而他那個地方恰好是身體最敏感和神經系統最豐富的地方;另一個原因就是他想讓自己把這痛苦清晰的烙進自己的骨頭里,他要把這些道時候全部還給對方。
他也是第一次接受了西麗婭給予的幫助,以一個巧妙的名義把媽媽還有李燕阿姨騙去了美國。因為在那里,有一家美國農場願意低價出售部分土地,並還提供了合股經營農產品的建議,這對已經陷入困境,身負沉重債務的媽媽和李燕阿姨來說是個抵擋不住的誘惑,于是,她們就去了美國,事實的真相則這一切都是已經開始接管家族生意的西麗婭和蔣肖的杰作。
蔣肖則和秦浩在秦叔叔看護下留在了多倫多,並且在去年考試的時候,蔣肖故意考砸了,然後以此為借口和秦浩到不同高中去上學了。
蔣肖為了阻止秦浩跟自己去一間學校,他故意用很大的聲音粗暴的對秦浩吼道︰「我是考砸了,但不代表我不行,我不需要你的憐憫和同情,如果你敢和我去同一間學校,我將視作這是對我的侮辱,並且永不原諒!」秦浩非常的委屈和不解,但他真的不敢說要和蔣肖一起去同一間高中的話了。
這些都是因為這些銷釘一直參與其中,零零碎碎的從不同人口中,不同情況下听到的一些話拼湊起來的,這些沒有影響蔣肖在銷釘心目中的印象,反而讓銷釘更加敬佩蔣肖,在他眼里,蔣肖就是一個真正的男人,一個值得信任和尊敬的老板,他是在跟了蔣肖一年以後,就再也不稱呼蔣肖是自己的兄弟了,而是稱呼老板,這不是疏遠,這是一種完全的信任。
蔣肖明白,他也明白。
而當時銷釘卻什麼都不知道,他滿懷希望興沖沖的和蔣肖悄悄去了墨西哥。
飛機一落地,銷釘簡直驚呆了。
面前一排的凱迪拉克,一道由身穿黑色西裝的彪悍男子組成的人牆,直接把蔣肖還有他護送到了一家金碧輝煌的酒店里面,並送到了可以俯瞰整座城市的豪華套房里。
銷釘從來沒有住過這麼豪華的房間,更沒有見過今天這樣的陣勢,他在那些男子一退出房間就壓抑不住心中的興奮,語無倫次的說︰「老大,你真是太拉風了!這是不是傳說中的總統套房啊?這是不是金子的啊?今天真***牛……」如果不是房門被敲響,估計銷釘還會繼續喋喋不休的「?嗦」下去。
不待蔣肖說話,銷釘就非常自覺的跑過去把房門打開了。
門外站著的是一個手上拿了根馬鞭的,穿著非常火辣的墨西哥女郎,看的銷釘一陣呆。
但那個墨西哥女郎顯然直接把他忽略了,她馬鞭一擺,就把銷釘擋在門口的身子給撥拉到一邊了,然後笑吟吟的對房間中央的蔣肖說︰「想不想騎馬?」
蔣肖笑了︰「如你所願,非常樂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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