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夢井第二十三章
漳沅胡亂吃了點晌午飯就悄悄地溜出了家門。青玲子卻一個人在她家屋後的樹林邊上的蔭里一個人在那里玩小沙包。
‘頭午的甜棒好吃吧青玲子!‘他走近她然後笑咪咪地對她說。
‘挺甜的!‘她對他笑了笑。‘霍自圓沒逮住你!‘
‘他肺結核不拉的還想捉我門都沒有一個!‘他也蹲在了她的身邊看著她玩。‘美霞子家去了?‘
‘啥時候了還不家去!你不吃飯嗎?‘她用手接住小沙包拿在手里。
‘你吃了嗎?‘他笑著說。
‘剛吃完了!沒有事也睡不著覺。我娘讓我在這兒玩一會再回去睡!你吃了嗎?‘
‘當然!我又沒練神仙功不吃不喝的!‘他不經意見從她的寬松的褲衩子的腿里看到她那里面光滑女敕白的就象含苞待放的白梅骨朵。
她從他的眼神中也現了他的古怪。她用她的小手在他的臉前晃了一下然後有點羞澀地說。‘你羞也不羞淨看人家的東西!你沒長呀!‘
‘不是不一樣嗎?‘他笑著說。‘一樣的時候自己退下褲子來看看就行比看電影方便多了還用瞅你的是唄?‘
‘傻乎灕的樣!‘她白了他一眼。‘真不知道羞得慌!還以為你是穿的小孩子呀!‘
他沖她嘿嘿一笑。‘妹妹長得真好看!‘
‘沒燕玲子姐好看!‘
‘咋沒有?‘
‘那為什麼不大跟我一塊玩?有玩的時候你們總是裝兩口子可讓我裝孩子!‘
‘我們不是比你大嗎?你跟比你小的玩你不也是裝娘的嗎?讓我叫你娘你敢答應!‘
‘咋不敢?‘
‘那江叔不跟你平輩了?‘
‘關他什事?只要你敢叫就行!不敢了!‘
‘敢!只怕你那里生不出比你自己也大的兒子來!‘
‘誰說不能?那些娘們們也大不了哪里去些不照樣生兒出孩子來!我咋不能生出個比我大的來!‘
‘等我給你種下個小漳沅再說吧!‘
‘去你的。是不是燕玲子姐還沒有回來?‘
‘你咋知道?‘他又瞅了她一眼。
‘不讓你再看了!‘她竟合並起了她的大腿。‘我咋還不知道!她在家你能不和她一塊嗎?我還不知道你的賊樣!看我的你不怕她知道吃醋!‘
‘吃啥鳥醋?‘
‘不就是吃你的鳥醋嗎?‘
‘她不讓我的鳥吃她的食快餓死了還不能吃別人的!再說又不是她自己是雌的!‘
‘雌的是不少!可你卻不敢偷吃!‘
‘誰說不敢?你讓嗎?‘他歪著個腦袋。
‘老實點吧你!萬一讓我家里人出來看不揍你!‘
‘我怕誰?‘他竟把手放在她那光女敕的膝蓋上。
‘你好大膽光天化日的淨敢在人家大閨女身上劃來模去的!‘
‘這不是在樹蔭里?‘
‘去你的!‘她感覺他的手指肚在她的大腿根輕輕滑動可這時她感覺到有人從她家的門口經過她趕忙打掉她的手。
這時漳生和商四十八的二孫子也就是商振中的二兒子商延華從南方結伴而來。
‘去叫漳波子了嗎?‘漳生問漳沅卻瞟了一下青玲。
‘他和峰遠早就向北去了!‘而青玲子搶先說。‘我看見的!‘
‘那你們在那里等我我再跟青玲子說會話就走!‘漳沅笑著說。‘一會就過去!‘
‘快點!‘延華說了一句就拉著漳生走了。‘管他呢!‘
‘不去玩跟我有什麼好說的!‘
‘就是樂意!‘
‘你們這是干啥去?‘她又問。
‘沒事忙!‘他狡詐地沖她笑了笑。‘還想吃甜棒嗎?‘
‘當然想!‘
‘別吵呼悄沒聲地跟我走!‘他神秘地說。
她點了點頭。
‘干什麼去?大中午頭子的!‘她的母親正好從她家的欄里上完廁所出來看到青玲和漳沅正要向北走。
‘我和漳沅玩一會就回來!‘
‘不知死熱的!‘她娘看了一眼漳沅。
‘才多熱!‘漳沅笑著說。‘他們去牛棚那里模黃雀窩去了!我也順便去弄一只回家玩。‘
‘快回來你們別惹事!‘說著她走進了自家的大門。
走過路口時他們看見賀俊的小兒子賀自澤正在井邊打水他們趕快跑進了漳沅和漳波家之間的那小樹林子。
‘這是向哪?‘她問。
‘今頭午上那現在就向那!‘漳沅笑著拉起了她的小白手而她卻只對他吃吃一笑。‘今上午他不是逞能嗎?我們非端掉這個馬蜂窩不可!我最看不慣這樣的東西。‘
‘真去呀沒事惹胡他干啥?要不我們只玩一會就回家!今上午賀自圓那樣真嚇人臉黃紅兒吧嘰的!真怕他會逮著你!‘
‘他還早著呢?‘他笑著說。‘再說都定好了!‘
‘還有誰?‘她笑得真燦爛。
‘剛才過去的漳生和延華還有漳波子和峰遠!‘
‘在哪?‘
‘都在漳福子房後的枝子槐林子里等著呢?‘
他們轉過漳沅的房後就進了漳福家東的棗樹林子。但是魏秀兒正在她家的小欄里大便呢。欄牆不高門又大了點他們老遠就看到她撅著個又白又大的在那兒使勁。當然她也現了他們手拉著手她故意咳嗽了一聲。
‘大毒日頭的這去哪里呀你們!‘
‘買黃盆去!‘漳沅狡猾一笑。
‘你這個沒正事的小子!‘她一邊提著褲子一邊說。‘今早讓你給跑了還收不住你的比嘴!‘
‘你這娘們才有比嘴呢!‘說完他拉著青玲子就跑了。
他們四個人正在那兒等著呢!
‘我說哥這正準備上陣打仗了可不是說媳婦玩的時候帶上她干嗎?‘峰遠說。
‘去你娘的!誰說不能帶我沒听說過穆桂英掛帥花木蘭從軍呀。‘青玲羞澀地抽回自己的手去。
‘你這小玩意叫我叔!‘漳沅笑著說。
‘剛才我們四個人商量好了我們從此只論年齡不淪蘿卜輩!若不然我不得叫你們一輩子叔呀!‘
‘這能改嗎?誰讓你自己的輩小!難道你想學張玉振!‘漳沅笑了笑。原來他們在一起論輩都說張玉振的輩小而洪字輩大于是他回去就讓他爹給他起名叫張洪振氣得支部書記張洪專好踹他。
‘誰他學!他是個傻比蛋!‘
‘別吵了看該怎麼干?‘漳波掄著手中的鐮刀。
‘帶武器來了!‘漳沅笑著說。
‘都他娘的霍自圓自己有?‘
‘快吩咐吧!‘延華晃了晃他小時候睡偏了腦袋瓜子。‘越肉不越晚了!‘
‘好!‘漳沅看了一周他手下的四大金剛。‘今次任務主要還是我們仨人干!但最關鍵地問題還是放哨的事!延華子你屬猴子的爬樹快。就爬上柳廣堯那邊的丁字路口上那棵大柳樹上。‘
‘你啥時又讓我屬猴子的了?前些天偷人家春玉米捧子時我屬了一回老鼠了!‘
‘說你什麼你就屬什麼!誰讓你樂意跟我們兄弟爺們混!這也倒好蛇鼠是一窩嗎?‘漳生說。‘只要你小子不告密現在抽身還來得及!我可有事說在先你小子若告密可別怪我把你那半邊腦袋也給扇歪歪了!‘
‘操若能扇我早自己給扇好了那等你的臭手。那是小時候腦骨子軟給睡得癟了的!‘
‘別吵了!快說!‘漳波子又說。
‘峰遠腿長你就躲在廣堯的屋角那!延華子一吵呼你就趕忙報信給我們!‘漳沅說。‘延華子你可看好了別把我們給賣了!‘
‘我做事你放心!就是讓我在那樹上十天十夜我保準給你不眨一下眼!‘
‘那最好不過了!‘漳沅又看了一眼他們。‘事成之後我們撤到南灣南邊的樹林子里!‘
‘那好順便弄連祖老頭幾個瓜吃!‘峰遠說。‘我最喜歡自己動手他送得還不吃呢?‘
‘弄個吊!老神仙死那晚都讓歪嘴的小種給亂了園了!大家記住我們從莊稼地里撤繞過這葦子灣向南。大家記住走過林場時別驚動住那兒的馮剛老家伙。‘
‘那我呢?‘青玲看了他一眼說。
‘你的主要任務是隨便到賀自圓家借點東西看看他們家這條鳥人是否都在家然後趕忙回這兒報告!‘
‘是!‘她答應了一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