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夢井第二十六章
現在人們最喜歡談論則是小廟子灣南邊上于喜的老婆趙光美和他離了婚帶著兒子于軍回了娘家山後趙村去了。
有人說趙光美以前喜歡的那個男人平反後放回來了。但更多的人卻說當于喜和賀更的老婆老毛在家光著 折騰時被趙光美逮了正著但不管怎麼說他們確實是離了婚。
不論他們怎樣講賀更仍是象以前那樣到大槐樹下听馮剛來說故事盡管馮剛最近時來時不來的。
‘瘋更子你得看牢你的老毛別讓別人給拐跑了!‘漳福說著一邊干著他手中的活。
‘她那人誰樂意拐!‘賀更擰了一把濕手巾然後披在臂膀上。‘她長那樣吧誰不知道長得母夜叉似的。誰稀罕誰要!‘
‘可她的貨好!‘漳福又笑著說。‘雖然你和睡了這麼些年你他娘的可知不道好歹呢?有個東西用用就成可還想著別人的娘們!‘
‘反正沒想你家的魏秀兒!‘賀更一笑。
‘你願想就想只要你不怕我騸了你的吊喂狗就行!‘漳福哈哈一笑。‘沒看我家那條丫狗子他娘的這幾天蔫不拉嘰的成天也不想著出去配狗。就是前幾天漳波子牽了他家的母狗來它娘的只在狗襠里聞嗅了一下就爬到伴邊睡覺去了弄得漳波子的那條母狗干嗷嗷嗷了一陣子。我想它娘的缺東西了。寶文子沒告訴過你吃丫子補丫子吃球蛋補球蛋。你不老實割了你的不正好!‘
‘去你娘的!‘賀更笑著說。‘割了我的不就成了太監了就象歪嘴那樣守著個如花似玉的娘們干眼讒一樣!‘
‘你沒去替活太監給多嘴舌撓比窩子里的癢癢毛?‘他們竟誰也沒有注意到蝸牛似的商四十八居然坐了旁邊。
賀更看了他一看。‘這事也就是他們家光祖爺敢作敢為。給我一個膽我也不敢。你們不也知道張新忠那個人他連他爹都敢弄死何況他人。我就是八輩子沒有媳婦我也不去招惹那娘們。‘
‘操看他娘的那個熊樣那天他第一個先逃了!‘漳福輕蔑地說。‘那天若弄著那個***東西我連讓他做活太監也做不成!‘
‘他那人外強中干專門欺負老實人!‘商四十八用編鐮劈著條子慢言慢語地說。‘那年為了馮剛老人的事他們商量著也要弄死我那會他娘的老狗張文亭還活著。我一听到信當晚我就提著我的小鎬去了。他們還有霍利自爺兩都在他們家喝酒我到了那兒二話沒說一鎬先把他們酒桌給砸爛了。我說他娘的不是想我的命嗎?老子今晚和你來拼命了。起先霍利自他爹那個狗雜種還想去拿槍沒等他走到門口我的騸刀就在他的小腿肚子上剜下了一塊肉來。我飛身一下子就踩在了他的頭上我掄起鎬用鎬背一下子就把他的狗腿給砸斷了癱在那里象一堆爛泥似的。那三個狼***看我的狠樣也嚇得沒轍了。俗話說軟的怕硬的硬的怕橫的橫的怕不要命的。那時俺建中都成家了我還怕啥。那晚我早就盤算好了弄好把他們兩家連狗也滅了再不濟和他們同死一處。我腰里就帶著炸這北山用的四個炸雷!後來怎麼樣我還不是吊毛沒少一根而且馮剛老人的事也就算了!‘
‘瞧你這樣你有這本事?‘賀更好像有點不信似的。
‘這都是給人逼的!人家想要你命的時候你就躺在那兒等死不成!咱一輩子不招惹人能忍得也忍了但我給逼急了咱也得亮亮家伙先干他娘的一下再說!‘
‘老駱駝的話有些道理!‘漳福說。‘對那些***決不能手軟!‘
‘他們也快折騰到頭了!清算他們的時候也該到了!‘四十八慢慢地說。‘善有善報惡有惡報不是不報時候未到!‘
‘他們早就該殺!‘漳福說。
‘你們文祖爺這幾天沒回家?在縣里干啥?‘
‘我也知不道!只听我連祖爺說縣里在千佛廟的農場又要改成師範了讓他干什麼教務長!他的一個學生是校長!‘
‘教務長是什麼級別的官?‘
‘誰知道!還是教瘦!越教越瘦?真那樣還有誰去?‘賀更子插了一句。
‘你懂啥鳥玩意?‘漳福說。‘等會馮剛老人問問他他見識廣準知道!‘
‘是呀!這幾天為啥總不見他來?‘賀更子說。
‘象我樣得了點小感冒!‘四十八說。‘昨晚我去瞧過不礙事的快又好了!‘
‘這麼說來今天又不來了!‘賀更子說。‘這幾天不听他的小段心里還像有會子事似的!‘
‘還是看好你的老毛吧!‘四十八笑著說。
‘去你的給你你要嗎?‘賀更站了起來伸了伸懶腰。‘沒書听到坡里看看吧呢?‘
‘到坡里?你知道你的自留地頭在哪里嗎?‘漳福笑著說。
‘就你知道!‘賀更就沿的道向東走去。
‘你的地在北邊向東干啥?‘四十八說。
‘準又去寶文子家去!‘
‘管你們屁事!‘賀更回頭看了他們一眼。
他們說得真對賀更真轉到了北邊孤島那里。他看到寶文子的由漳福編得那兩扇門關著但在東邊的窗戶台那靠著一輛自行車子。
‘寶文子那種來家了?不可能!這車咋是平把式的他的是彎把式的!莫非這個胖騷豬不讓老子來倒勾引起別人來了!看老子不來個捉成雙!‘
他快步閃到門邊果然听到一個男人牛喘似的一個女人哼哼嘰嘰的!
‘娘的通奸呀!‘
他大叫一聲一把拽開那條子門刷地就沖了進去。
寶文子的那個朋友一下子就從她身上跳到了地上一手急忙穿著衣服。
‘朋友我們在這喝酒呢?我們都是來玩的別亂說。有空到我那喝酒去!‘說著他就沖了出去。然後趿著鞋子跳上車子飛也似的逃了。
而寶文子的胖老婆仍然**著身子坐在那兒。
‘這事該咋辦?‘賀更盯著她的兩個大**說。
‘你說咋辦?你撓了老娘的局子好事我還沒罵你?‘她白了他一眼。
‘說不好我告訴寶文子兄弟這事去!他可說過你再和這小子來往他可真剁了你們!‘
‘想威脅老娘我我怕你?瞧你這小樣你不就是也想干老娘嗎?讓你干回不就成了!‘
‘真的?‘他雙眼放光。
‘別裝你的正人君子!月兌了你的皮!‘
賀更飛快地就月兌光了上了床伸手就抓她的**。
‘羅嗦啥?‘她把他的手推到一邊。‘在上面下面?‘
‘干這事爺們也能下面?沒試過!寶文子用過?‘
‘還面反面正花招多的是!別看只想偷食吃你他娘的知道幾個比毛!‘
賀更子嘿嘿一笑。‘今天先試試在下面的感覺以後再嘗別的!‘他就躺在了那里。
‘看老娘咋收拾你這個***!‘她一下就騎到了他身上。
‘我是日狗的!‘
‘日你娘也沒人管閑事!‘她一把抓起他的家什一抬大就塞在了她的里面。
她只夾撇了幾下子賀更就交槍投降了。
‘娘的沒鑽招攔啥活?‘她罵了一句。
賀更子上沖她不好意思的一笑。
‘真猛!怪不得寶文子吃了那麼些豬球蛋還那麼瘦樣!‘
‘起碼比你強!‘她看了他一眼。‘還想別的花招這一下你他娘的就丟盔掉甲了!光招惹的老娘難受?沒事干光來這干啥?娘的好事也讓你給弄沒了!‘這娘們越想越氣突然一伸腿用她的大腳板就把他蹬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