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夢井第三十六章
好在路上漳沅沒有遇上別人而且延華和延強在床上睡得跟死豬一樣。可他並不知道幾乎一宿未眠的商燕子從他進院子一直到西扁房里她卻從窗子里偷偷地張望著他。
第二天晚上在鐮刀頭夫婦熟睡之中漳沅就偷偷地走了。但當他剛剛走進延華家的寂靜的小院里就有一個人用手拉住了他。他吃了一驚卻現是商燕子站在黑影里只穿著拖鞋和小褲子。
「咋還沒睡?」他低聲問了一聲。
「我還以來了個賊呢?」她掃了他一眼。「尿完尿我就藏在這牆影里看要偷我們家什麼東西?」
「有什麼好偷的?就真有賊你就這樣出來捉賊!也不多穿點衣服最起碼再穿個背心罩住你的**吧!」
「操!到外面我有點事問你!」
「我還得過去睡覺呢?」
「昨晚一宿都沒回來今一會就急了!」她看了他一下用雙手抓起他的胳膊把他拽到了外面去。
「這是干啥?讓人踫見還以為我拐著你去私奔呢?」
「操就你這麼個小鳥也能拐人家大閨女去私奔?你的鳥翅帶得動嗎?說這三更半夜的去哪里浪竄去了?」
「憑啥告訴你?」他沖她一笑。「是不是癢癢毛犯了也想起男人來睡不著!瞧你這騷浪樣?」
「去你的你不說我也知道!你又去偷燕玲去了!」
「別胡扯八道的毀了人家大閨女名聲!」
「什麼大閨女還是不是黃花菜誰還知不道?是不是要我說出去呀!看你這臭嘴還能不能?說不說不說就叫嚷說你拖出我的!」
「你真是個比娘們!想讓我干你你也不能這樣呀?你咋不連這小褲頭也月兌了這塊破布蓋著窩口我怎麼弄?」
她又看了他一下突然撲赤一笑。
「笑什麼?」他卻把手放在她的胸上。白淨不白淨他知不道卻覺著比潘巧雲的還有彈性。「你咋知道我跟燕玲好?」
「鴻玲子不是我的結拜妹妹嗎?」她突然緊緊地抱住他。「你跟她們怎麼樣做你就得跟我怎麼做?」
「你啥等不及的?還幾個月不就結婚了!那時你不高興啥時做就啥時做!」
「霍同春那個熊樣呀!你沒見過?我真不想嫁給那個***可我爹娘不樂意你也知道他爹霍元慶跟他兄弟霍元芳是一路的貨!我才不願到那個狼窩子里去!」
「娘的咋忘了!」漳沅心里想。「不管她好與丑了反正現在這黑天又看不出來只要模索起來行就可以。***霍元芳先給你佷弄頂綠帽子戴戴再說。有空再耍範大比也給你個帽子!」
「嘀咕什麼呢?」
「沒有!找個地方得躺下呀!」
「急啥?」她倒羞澀地說。
***
「鴻玲說的怎麼好好個屁!」她把他推到一邊坐了起來。「弄得痛吧嘰的還又粘糊糊的!」
「一回生兩回熟!時候多了你就覺出好滋味來了!」他笑著用手指彈了一下的**。
「去你的!別告訴延華他們!」
「告訴他們干啥屎?告訴他們我日了他們的姐姐?你娘知道了不就不讓我住這兒?我咋再用你的比給我的丫子解讒!」
「去!」
他剛站起來她又拉住了他的手把他拽到她的大腿上。
「從今以後你頭半夜去燕玲那里後半夜就得來跟我睡!」
「那我咋睡覺?」
「白天睡!白天你又沒事干也是和延華子他們到處惹事!」她慢慢地說。「娘們還有嫌多的?听說你老爺爺那會就好幾個媳婦!他爹更多了若不然你有的叔伯大爺們和你們家連祖老爺爺的年歲不上下!」
「現在啥時候了?」他笑著說。「只行找一個媳婦!多了也是犯罪的。跟你睡了到時候你拍拍你的胖嫁人去了我還不是光棍子一根!」
「不是有燕玲嗎!放心我才不象鴻玲那樣嘴上沒遮掩告訴別人!等真嫁了過去想回來跟你睡也不一定夠得著。」
「霍同春有頂綠帽子戴他樂意?」
「樂意不樂意由他?我高興讓你干你就放心干就行我自己長的比窩想給誰就給誰我就是想逮個老鼠或者長蟲來鑽我的窩他也管不著?」她把手伸進他的褲襠里模揉著他的生命之根。「有本事的男人才給別的男人戴綠帽子;沒本事的男人才縮起頭來當烏龜。不過有帽子也有好處下雪時不就省得凍了耳朵!」
「你的見識倒真不少!」他竟不由得親了她的臉一下。「十個男人也沒有你這見識今晚雖熬了這麼晚還真值!」
「咋不值?我的身子第一會就讓你給破了還在這個破院子里那邊還有一個漂亮的燕玲!有誰一晚就睡了兩閨女!娘的這玩意咋模弄模弄它就大了!」
「不大了咋戳進你的窩里?花生米樣的點小小就是硬擠也擠不進去!」他沖她一笑。「就是象筷子樣細你能覺出來里邊有東西?」
「那才那個**的象骨頭樣的東西塞得我生疼我還以為是你的手指頭呢?原來是這小東西變來的。你長的這玩意還真有趣能變大變小變硬變軟的!」
「我的手指頭?我當才用兩個手抱著你的腰你沒覺出來?」
「盡試著疼了誰還想別的!我說疼可你他娘的還是硬向里塞好像不是肉長的似的!」她依然撥弄著。「咋再小了?軟軟的模弄著才舒服!」
「一是干等著慢慢讓它自己熬小了;二是再進到你里面那股子勁流出來就小了!」
「這疼唄?」她輕聲問。
「試試不就知道了!這麼簡單的事!」
「那你可得輕些!咋象不熟生生愣愣的樣?你弄燕玲子也這樣?」
「熟了你就知道了?」
***
她體會到了那股潺潺的細流一樣的感覺引導著飛向高高的幸福的天堂!
他們站了起來手拉著手來到她的門口。
「我先進去!听見我關上門時你再進去!」她也學他一樣在他的臉上親了一下。看到他躲進了南邊牛棚的牆黑影里她才慢慢沖她的房間走去。
「是誰?」突然有人說。
「我的娘呀!」她被嚇了一跳她那條握在手里的粘濕的小褲頭幾乎要掉在了地上。
原來是她娘被尿鼓起來了。剛從那個小廁所出來就看見了一個人影。
「夜更半夜的出去干啥?」
「去外頭欄子里拉屎去了!有點跑肚子!」她說得聲音有點高故意讓漳沅听到。
「這家里不是有嗎?」
「這里黑漆漆的!那幾個小子胡亂尿尿不向茅坑里灑到處濕糊糊的粘腳一不小心還會踩一腳屎!」
「也是!」她的腳在地上搓了幾下看來她也踩了地雷炸彈。「大閨女家不穿著衣服就光著大光 出去!」說完她向了她那屋。
「憋急了還想什麼?再說這時候誰出來看見?」她看到她娘進了屋關上了門就又說。「娘睡了!」然後她向黑影里的漳沅招了招手推門進了自己的屋子里。
「這騷丫頭說謊也不知臉紅!辦都給讓人辦了還沒有人看見?」他微微一笑又在那里等了一會才輕手輕腳地向西偏房走去。
雖然晚上月光朗朗可第二天卻大雨傾盆。就在這大雨天里生了四件大事其中三件是雷擊事件。
一是北窪里一棵兩人都抱不過來的大柳樹被劈成兩半。據說樹身里藏有一條惡蛇這是上天派雷神來降妖除魔的。
二是一個十八歲的小子下雨天在小廟子灣里被擊死了都說是他罵他的爹娘才遭天殺的。
三是中午寶文子給賀更理時他住的房子被擊了大洞。據他們稱一個通紅通紅的火蛋從門外跳進來跳到他們家的桌子上後才沖破屋頂而去後面跟著一個巨大的蜥賜和一條很粗的長蟲。有好嬉鬧者說幸好那火蛋沒跳進寶文子媳婦的比里否則她的肚子上也開一個大洞。也有人據此傳言︰這是上天來迎接那兩成仙的東西的這是好事寶文子有大福大貴來享。好不好事沒人知道反正漏水的是寶文子家滿屋子里都是水雨停後床都成了船了足足用臉盆向外舀了兩個多小時。大福大貴沒人看見大家只知道到後來他們連肚子都填不飽。
第四件事是賀更的老婆老毛竟在個這樣的天收拾東西自個走了。雖然她的離走是意料之中的事可誰也沒想到會選在這樣的日子。而且于喜沒有走。雨住後賀更和他的一大家子人幾乎到老毛的所有親戚家都找了一個遍也沒有見到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