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夢井第五十一章
「娘的沒追上！」賀自寶一進門就把他的大錘扔了不小心正砸在一個小板凳上只听喀嚓一聲成了兩半截。
「連根毛也沒見著！」賀光之生氣地說在地上跺著沾滿泥的雙腳。「娘的也不知是誰家才上的冬水！那娘們還沒有出來？」
「還窩在里面呢？」賀福說。
「咋不弄她出來？」賀光之又說。「一把火就把他給逼出來這麼簡單的小事老哥竟想不出！你們哥仨就一直干等著？」
「我來？」賀自寶雙手抓住床沿就要掀床。
「娘的住手！」賀福趕忙打住他。「光之對他娘的于喜我們怎樣干都沒事。可對于老毛她跟更子還沒有離婚好歹不說她還光著 ？」
「也是！別家的女人倒沒什麼好歹不說我們是一家子兄弟爺們！」賀光之看了一眼賀更。
「對這樣的娘們還在乎這些？」賀更用一只手壓在他的頭上。「管她娘的光 不光 的就是穿著衣服也給月兌了用火燎光她的比毛插上木頭棍子游大街去！娘的這是誰打的黑磚？」
「我看福哥說得對得叫幾個家里的娘們來？」賀光之又看了一眼賀更。額頭上纏著半截花褂子一只袖子拖子後腦勺子那又象一條尾巴又象辮子似的。
「不用先拖出來綁了再說！」賀更狠狠地說。「比娘們給我滾出來不然燒死你里面！」
但是床底下沒人應聲。「寶子
把床掀到一邊！」
「好了！」這小子一下子就把床及被子掀到西牆上。底下就顯出了一個洞口。
他們向里一看黑洞洞的。
「滾出來！」賀更又喊了一聲。
仍沒有人應聲。
「娘的！」賀更氣得從地上抓起一條于喜的還溫和的內褲。他走到燈近前扔到桌子角上然後提起燈芯子扔到地上一手端起油燈把半瓶洋油都倒在了內褲子上。他生氣地把內褲子在蠟燭上點著了提著一個角就從洞口扔了進去。借著火光他們看到洞口雖然不大可里面挺寬暢。
「娘的看你不出來！」
一會他們就听到里面有人咳嗽。
「娘的滾出來！不然就直接灌了油就上辣椒燒死你這個騷比貨。」
「好了！別放火了我投降了！」是老毛的聲音。
她被捂得渾身白生生的。她剛一爬上來賀更一下子就把踹倒在地上了然後他用繩子把她反綁起來後就去提賀自寶那大錘。「娘的我非砸爛了你的腦袋不可！」
賀光之和賀福趕忙攔住他。
「可別！真打死了她你也月兌不了槍斃抵命的！」賀福說。「這有啥值當的？」
「哎！」賀更氣得把大錘扔到了地上。‘娘的比!在老子面前偷男人有本事你跟著他跑呀?‘他沖著她那大 狠狠地又跺了兩腳。但是老毛雖然一句話不說可臉上沒有一絲一毫的羞愧的表情。
這時外面的雞叫了。
「把她綁到外面的那棵棗樹上讓全村的老少爺們也羞羞這個不要臉的浪貨!」賀更氣狠狠地說。也不知那里來得這麼力氣他一把抓住她的頭就把她給扯了起來就往外拖。
「得讓我穿上衣服呀!」老毛終于開了口。」一則是冷二則讓人看到這露著**光著比的多不好!」
「就是凍冷你這個狗娘養的!」賀更說。」你她娘的還知道羞恥!」他把手伸進了她的兩腿當中她的窩口的毛還潮乎乎賀更用力一扯扯下了好幾根毛來。痛得老毛嗷得一聲。「娘的還知道疼等會給你扯進棍子游街去！讓全村人都知道浪的下場！」
她每走一步他就在後面踢他一腳。到了那棵碗口粗的棗樹那里她的 已經是血紅血紅的。賀更他們把她緊緊地綁在樹身子上。
「可惜沒逮住于喜那狗日王八喂的不然就閹了他！」賀更深吸了一口煙。
「他跑不遠！他不就那一個姐姐嗎？除了去她家他哪里也去不了？」賀光之分析道。
「咋不去剿他呢？」賀更說。
「可咱不是派出所呀！」賀光之說。「天一亮暢了我們去請派出所去！」
「行！」賀更把煙把子扔到了地上然後出了屋子。一會他們就听到老毛在外面又嗷嗷地叫了起來。
「別作弄得太狠了出了人命是不好辦的！」賀光之在屋里喊道。
過了一會賀自寶從洞里爬了上來。
「娘的里面竟有半間屋子大！還有被子枕頭的就是尿盆也有！就真象電影里的地道一樣于喜這***這也想得出來！」
「這小***是從小挖老鼠窩子長大的！」賀光之從賀福手里接過一⻌煙用火柴點上了深吸一口。他掃了賀福、他的親哥子一眼現在明白前晚他哥為啥勸他不當這個捉奸總指揮了。「娘的怎麼弄老毛？放了她還是送派出所去？」
「咋放？」賀福低聲說。「這是平常兩個小孩子鬧中國打日本玩？還有賀更子呢？送派出所？俗話說捉賊拿贓捉奸捉雙！他娘的于喜都逃了再說這通奸的有幾個做牢的？又不是強*奸這是雙方都樂意的事！」
「可更子非滿村游街不可！」賀俊慢慢地說。他臉上已經不出血了結了大半臉的血斑。「這不僅是丟我們賀家人的臉還有以後還要不要老毛呢？不要她還好說若再要她今後他們還怎麼過？」
這時天已經大亮了而且已經圍了好幾個好事的人上來了。可賀更還一個勁用條子在那兒抽打老毛。
「娘的晚了只有報派出所了！」賀福說。「賀自寶你他娘的快家去叫你娘來還有你的嬸子嫂子來！快去你娘的快去！」
「大清早的娘的娘的罵個啥勁！我娘不是你老婆？」賀自寶嘟噥了一句。「整天罵過來罵過去的好像只有我哥才是你親生的一樣！」
「嘟噥個屁！快點滾！」賀福說著就抬起了腳嚇得賀自寶跑了出去。雖然這小子愣頭橫腦的可是他卻非常害怕他從小就被他打出來的。
「俊哥你們幾個守著更子哥和老毛這兒別讓他做出太出格的事來！」賀光之說。「我和福哥去張洪專那里去看看咋辦才好必竟人家做了這麼些年的官經歷的事面廣！」
「行！」
賀光之和賀福弟兄兩個就向張洪專家去了。
一是圍得人多人二是賀更也打累了于是他就又踢了也一腳進了屋。雖然老毛被打得渾身青一塊紫一塊的但是她卻依然和來看熱鬧的人打招呼說鬧就跟以前沒事一樣的好像並沒有生似的。
「真不知羞得慌！」
「你知道羞得慌？找個男人干啥？還不若去做姑子去！羞得慌厲害還是癢癢得慌厲害？別都來笑話我你們就沒有偷人漢的早晚讓人捉了人也得被拔比毛說不定比我還狠呢？」
「那于喜子他就一個人跑了也不來救你他也不是好貨！」
「說他干啥？兩口子本來就是同林鳥子一樣大難來時各處飛！讓他留在這兒干啥？跟我一樣遭罪受死的？自己癢癢了找人家解饞享樂子賺了人家許多好處再讓人家陪你送命人心不是肉長的？只是狼崽子才干這樣的狠事！」
「老毛來穿上衣服！」幾個以前的妯娌走上前。
「我不穿！我就是不穿！誰家沒有個光光 誰家沒長**沒長比的！我就是讓大伙看個明明白白！看他怎樣打得我！比毛都快給拔沒了還有右邊這個**頭也快被抽下來了！跟這麼個狠心的男人不偷漢子才怪呢？別過來我說啥也不穿！咱雖長得不好看可就這身肉好**大光 子咱的比也大不讓大家給看個夠咱不就白到這人世上走這一遭了！」
「你別作瘋了！」
「別過來！」她竟分開了大腿
「好了怪冷的！」幾個女人上去就給她套衣服了。
忽听屋里喀嚓一聲原來賀更終于忍無可忍他提著賀自寶的大鐵錘一下子就把屋內的八仙桌子給砸爛了然後提著大鐵錘又向外走。
「你這個不知羞的浪貨老子今天就結果了你這個騷比養的貨！」
「娘的你娘的比不騷是香甜的看可養出了你這麼個好種！」老毛也在外面罵道在地上跺著大的光腳丫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