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四九章氣憤的曹原春
「常記校園夜暮
沉醉不知歸路
誤入花叢深處
驚散許多男女
爭向穿衣提褲
而女生高呼
挺住,挺住,
插入我之深處。」
「這是一美妙的如夢令!」張劍鋒對老常笑著說。
「今人經常寫出好歌子來!」他說。
「為麼不說個故事听听?」張劍鋒又笑著問。
「現在已沒貨了!」他笑道。「都告訴你了!」
「每個人都知你是個天才!」張劍鋒想喝點水但他杯中無水而且暖瓶也不在。
「想喝茶?」
「嗯!拉得時間長了口都干了!」
「可我忘了提暖瓶來了!我相信一會就有人送來!」看了他一眼他面帶幸福的微笑說。
「你老婆?」他打開窗戶趕緊把煙頭彈出去後立馬又關上了。
「那當然!」他興高采烈地說。「有個老婆就是好!她經常親自送來!因為她是我老婆作為我的女人她一定會關心我的!雖然她有時對我很嚴厲可她非常愛我!刀子嘴豆腐心!」
「今晚很冷!若沒人來打擾你們她會陪你度溫柔一夜的!」張劍鋒笑著說。
「我當然想!」老常說。「但前提是我兒子樂意跟環環在家或者是他睡熟了!」
「你兒怎樣?」他又向窗外看了一眼。
「還***上育紅班(即幼兒園)。自從他出生以來我們的生活就少了一部分。我告訴過你我老婆不再對做*愛感興趣了因此我也逐漸不太喜歡做了!尤其是當她躺在床上一動不動跟根木頭一樣我更不想弄她!她根木不體會我要做麼只是在我射完後她趕緊起床回家或做別的事一切都是因為那個屁大的兒子!我真後悔生他出來!我想把他送到我父母那邊可那個吊娘們不樂意!人們常說娘們三十如狼四十如虎!可***我老婆」
「好好交流交流!我想她會找到生孩子以前的那種快感的!從你老婆那無光彩的眼中可以看出來她缺乏愛情的滋潤尤其是**!」張劍鋒又點上了一支煙。
「是呀有空時得跟她好好交流交流把她辦得舒舒服服她就會找回以前的**和對我的需求了!」他還想繼續說下去張劍鋒的同學曹原春的到來打斷了他。雖然他生有某種疾病而且天天用他的如比大號尿壺還大的玻璃杯子喝著中藥可他對取悅于班上的女生卻熱情高漲就象一只蜜蜂只想飛進花心中去采那誘人粉女敕的可在關鍵時刻那些花總會合上花蕊以防止他的闖入。
「為麼學校還不給我們送暖氣?」他一進屋就說。「這群狗娘養的龜孫們!他***腿太冷了真受不了!我得給鍋爐房打個電話!」鍋爐房是管產送暖氣的單位。「我听說老師的樓里已送上了可我們學生公寓還這麼冷!***太不公平了!」
「今下午你不是給他們打過電話嗎?」老常笑著問。
「他們說九點以前送的!」曹原春生氣地說。「可***已九點半多了!這群龜孫們!***就是看不起我們學生!」他伸出抓起了內線電話。鍋爐房那邊一有人接電話他就立刻說。「這麼冷為麼還不給我們送暖氣?」
「你哪里?」
「男生公寓!你們不是說九點以前送的嗎?你干什麼鳥吃?」
但那人並沒有回答他而是掛斷了電話。
「我日死他媽!」曹原春生氣地罵道。「那個吊鳥兒子掛了!」
「別氣!」張劍鋒說。「小狗們听大狗的直接打給它!」
「對!」他拔通了電話粗橫地說——那時還不是來電顯示。「我找你主任!」過了一會有人接過電話卻說他們明天才送暖氣。
「那為麼老師樓里都送上了?為麼?」
他說他們只是試試管道通不通。
「試管道?為麼不向男生公寓送氣試管道?我告訴你你現在不送暖氣我有你好看的!我今晚非把書記院長家的電話打爆不可!龜兒子等好瞧吧!」
而那人又說男生公寓的管道堵了。
「堵了?你們干吊麼吃的?別找借口!若十點前還不送你***瞧吧!反正老子這麼冷也睡不著跟你***做上了!」他掛上電話趕緊走了。
過了一會電話鈴響了。是鍋爐房的那個狗頭。他問老常剛才是誰打得電話。
「不認識!」老常說著就掛了。「他也害怕學生們制造麻煩領導們不會饒了這幫狗吊操的!跟我耍橫!」
「上會一個餐廳的家伙同樣的錢給男人的東西比女生少得太多了有人告到了教育處那個科長對那小子好一頓揍還開除了!」張劍鋒笑著說。「連膳食科的科長都受了處分!」
「實際上這群小子看不起學生們!」老常說。「可他們又怕學生鬧事!他們鳥吊臨時工有什麼鳥權利看不起學生!每個學生的地位都比他們高!前幾年學生們為了不公平跟他們干仗差點把餐廳給毀了這才又蓋了這西餐廳把教工跟學生們分開。為避免這種事的再次生專門成立了學生自律會!」
「可現在自律會的那些狗專門咬膽小的學生!他們只是一群狗!根木不為學生做事只是抓住別人的小事處分或罰款向大狗邀功!」張劍鋒笑著說。「他們也是為自己的利益和在自律會中的地位狗咬狗!」
「起先他們不錯熱心幫助學生!也知不道什麼原因現在竟變質了!」老常說。「叫他們狗是對的。在大狗面前他們是哈巴狗在學生面前是狼狗!他們只說學生們的錯而他們自己永遠是對的!起先領導成立自律會時沒想到這!隨著社會經濟的展官僚主義在滋生,這也深深影響著校園!」
「我一直認為若無狗則校園一定會安寧!」張劍鋒又點上一支煙抬頭向窗外一望卻現外面有條狗。「狗娘養的為麼不捉我了?日你媽的我就在這抽煙了!」他用手指指著他罵道。
那條狗听到罵聲回頭一看是他轉身紫青著茄子般的臉趕快走了。
「你竟敢罵他?不知道他是自律會的副主席!」
「誰知他龜兒子是麼?我只知道他是條狗!他也正跟一條的小母狗在戀愛!我看見他們好幾次了可***還抓別的談戀愛的人!總有一天教育他一頓揍殘了他強*奸那條小母狗!狗娘養的!」他大笑道。
但突然電話鈴又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