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五o章老常與張劍鋒(一)
「那位？」老常問。
「叔是我環環！跟誰在玩呢？」
老常先沖張劍鋒伴了個鬼臉才說。「你的一個叔！」
「一個叔？」
老常吸了一口煙把煙又夾在手指間才說。「常來玩得那個！」
「噢知道了！我一會就去！」她听起來很高興。
「誰？」在他扣上話筒後張劍鋒問。
「環環！」老常立刻說。「她說他一會送水來！也許我老婆也想了否則她不會讓她在這個下雨的晚上來這送水的！」
「那你就可以跟你老婆舒舒服服地弄一盤了！」張劍鋒笑道。「我想她來這你們倆在家中的床上就自由了！一定很爽！」
「那當然！」他興奮地說。「我兒一定還沒有從他爺爺家回去！我爸在十二號住！」
「那你們更野了上上下下高高低低。」
「也很長時間沒在她的里頭磨槍了！」老常興奮地說。「當它听說我的話就直硬了赴。這個淘氣龜！」他向窗外看了一眼。
「它也想去溫暖舒適的洞里暖和暖和！」張劍鋒笑著又點上了一支煙。
「至少比在這冷屋子里舒服！」老常說卻把吸了不到一半的煙扔到地板上。「不能再吸了！雖然她不反對我吸煙可我擔心親她時她會感到不舒服！」而他又沖他做了個鬼臉。
「你很關心她的！」張劍鋒笑著說。
「當然！」他立刻說。「一件小事可能傷及大浪漫！」
「麼大浪漫？」
「既然你們年輕人都有浪漫我跟我老婆也應有！」他說著站了起來向窗外看了一眼卻又坐下了。
「在這個特別的晚上做*愛一定很愉快！」張劍鋒吸著煙說。「在這個初冬的雨夜享受生命開端的喜悅和甜蜜一定很令人高興！」
「那你也可去找你老婆！」
張劍鋒只看了他一眼吸著煙沒有說話。
「你老婆美麗又溫柔！」老常笑著說。「我認為一切都是你的錯！」
「但今晚你是因你老婆高興了！」張劍鋒苦笑了一下而且他盡量扭轉話題。「我說你可以回去在環環來之前我會在這兒替你的！這樣可以節約時間！」
「這樣是不錯！」他立刻說。「我是擔心在我走之後她來之前這空檔間有狗會來！」外面依然下著雨。「必竟狗不跟你我人一樣。有時為些不重要的事調逗狗沒必要！」
「也是！」他用手指彈了彈煙灰。「可我現你現在就難耐了！」
「我不跟你們年青人一樣！」老常立刻說。「不會這麼快就起來的。但當它來時又很長時間不射！在它起來前想是沒用的！」
「你老婆也這樣？」
「扯！」但老常臉色嚴肅地說。「一切都隨著人的年齡而改變！有一天你會體會到的！」
「可你可以跟你老婆辦真事！」張劍鋒慢慢地說。「當別人在外面受凍時你卻在溫暖的床上摟著你老婆做快樂的事！人與人就是不同呀！」
「否則你就是我我也是一名學生了！」老常立刻說。「可這不可能我仍是這兒的一個傳達員而你還是這學校里的學生！當你跟你老婆也這樣時也許我已經老得不能干了！」
「是麼？」但張劍鋒卻禁不住笑了起來。
「笑麼？」
「我想起了一個故事！」
「是嗎？」老常向窗外又看了一眼壓低聲音說。「麼？快講來听听！」從他的表情上他已經猜到一定很有趣。
「很有趣！」張劍鋒故意說卻又慢慢地吸了一口煙。
「快說！別讓我猜！」老常盯著他說。「我一旦有故事怎立馬講給你听了呢！快講！」
「行！」張劍鋒把煙頭扔到地板上後笑著說。「那是說一天幾個妓女在街上等客人可都很晚了也沒個人客人來。最後一位好奇的老娘們走向她們問——你們在這干嗎？其中一個不耐煩地說——在等棒棒糖。你知道男人的東西跟棒棒糖差不多！」他沖他一笑。
「我知道！」老常說著自己點上了一支煙。
「現在又不擔心你老婆聞到煙味了！」
「快講吧！」他面帶聚精會神的表情說。
「行呢！」張劍鋒詭笑著又說。「可那個老娘們不知此中原委她還以為真有人會送棒棒糖來于是她說——好我也在這兒等棒棒糖！她就站在了她們中間。可最後來了幾個警察把她們帶到警察局。一看到里頭有個老娘們他們感到非常——你都是個老沒了牙的人怎還做這——我雖然沒有牙但我可以用舌頭舌忝呀！老常比你的故事有趣吧！」
「結束了？」他問。
「當然！」張劍鋒詭笑著說。「當你老得不能用時你也可以用你的舌頭！」
「你的故事沒有趣但那個老娘們挺有趣的！」老常慢慢地說。「來天我把這故事講給那邊傳達室里的老娘們听听這或許對她有用處！」
「听了後她會把你留在那兒的！」
「我不會不樂意的！」他的消瘦的臉上帶著婬笑說。「不管老比還是女敕比我來者不拒！事實上把她整爽了她不會告訴我老婆的！當然由于她的舌頭我也很爽更不會告訴她老公的！至少除了在家中跟我老婆取樂外還有個別處！在老婆背後偷偷地跟另一個女人弄幾次肯定很驚奇！你也知道不管一個女人美的多麼舉世無雙但一個男人總跟一個女人做總會有不感興趣的時候！換換口味嗎？丑娘們的不一定丑！」
「你真是個偉人！」張劍鋒笑著說。「你的觀點真令人吃驚！告訴我你跟多少女人偷過?？」
「這個問題嗎？」老常詭笑著說。「雖然咱長得丑可咱已經過不少娘們！我的已嘗過好幾個味了。」
「是嗎?」張劍鋒立刻笑著說。「我听說丑女人的工具最狠！」
但老常看了一眼他的手表然後低聲說。「我回來時再跟你說這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