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後就不要出去了,我會多派人手在瀟湘苑門口守著,有什麼事通傳就行了。」秦役問了半天,還是同趙維和說的一模一樣,知道秦勝男什麼也不知道,只好做罷,想另一番對策了,秦勝男出事了,他不只是失去個女兒,他連地位也失去了,更何況皇上問他要人,他拿什麼交代啊。
「不必了,以後我不會再出去了。」秦勝男看了看門口,一口回絕,她才不要眼楮,若不是知道秦役的為人,他還真以為她的父親會關心她,她關心的不過是秦家的命運而已。
「這些輪不到你做主。」秦役轉身向外走,也不願和秦勝男再起沖突。
秦勝男從袖中掏出那塊腰牌,「我不能做主,這個該能做主吧!」有些諷刺的挖苦,秦役回身看到,身形一滯,秦勝男手中拿的果然是皇上的貼身龍紋配,可以調動千軍萬馬的龍紋配,多少人夢寐以求的東西居然被賞給了他的女兒。
不過換過來一想,秦役的臉上就如霜打了茄子一般,他女兒拿著這個東西威脅他,對于他這個做父親的人來說,這是多麼的可悲。
「隨你吧。」秦役蹣跚的向外走,也許是真的失望了,也許是沒有能力反抗皇帝的玉牌。
看著步伐踉蹌的秦役慢慢秦勝男心中也有些不安,也許這一次她是真的傷了秦役,傷了個做父親的心。
「王爺,那花船找到了。」曹毅跪在涼亭之外,蕭玨的猜測果然沒錯,藍橋不遠處一處隱蔽的槐樹底下,正是破舊花船的藏匿之地。
「有什麼現沒有?」蕭玨一邊品茗,一邊問道。
秦勝男的意外遇襲,沒那麼簡單,而救她的黑衣更是令人熟悉,只是一時之間任他如何猜測也是毫無頭緒,只能一步一步來,包括秦勝男的秘密也許就在這之中。
「花船上什麼也沒留下,到處還有被燒得痕跡,想必是怕留下什麼證據。」雖然找到了作案的花船,可是啥證據也沒留下,提起這個曹毅的臉上就像泄了氣的皮球一樣,毫無斗志。
「無妨,若這般輕易留下證據,本王也就不放在眼里了。」蕭玨似乎沒有意外的襲擊,臉上一副情理之中的樣子,「你派人去查查最近有沒有人租用船只?」
「建安那麼大,租用船只一天可能有好幾百只,這該如何盤查啊?」曹毅有些疑惑的問道,似乎在完成一件不可能的任務一般。
蕭玨閉上眼,嘆了口氣,「曹毅,你的聰明勁哪里去了,現下怎麼不明白了?」
「屬下只知道喂馬養馬,承蒙王爺賞識,才走到今天這一步,有些呆愚,還望王爺不做計較。」曹毅說的是真心話,若沒有蕭玨的賞識重用,今天他還只是馬廄里的一位普通養馬人。
蕭玨擺擺手︰「這些恭維的話還是留待以後再說,你先去查查最近有沒有人高價雇佣船只就行了。」
停了片刻,曹毅回過神來︰「屬下明白王爺的意思了,若是用于暗殺,暗殺的人根本不懂的行情,而且他知道船只用過之後,就不可能再送回,一次出的價格本就是高,而提供船只的漁民自然也會記住他們的長相。」
听完曹毅的分析,蕭玨滿意的點點頭,「還不快去,本王可等著好消息呢。」
「是,屬下遵命。」曹毅欣然接受蕭玨的任務,滿臉笑容的離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