洪煙也覺得自己多事,好好的議論什麼國家教育政策,便摟過李萍萍,親昵地道︰「比這里好些吧,其實,嚴格地說,這根本不算是五星級酒店的總統套房,只不過是掛個名頭罷了。知道嗎,全世界最豪華的酒店是是阿聯酋迪拜的泊瓷酒店,阿拉伯塔,七星級酒店。
在這酒店才能體味到什麼叫做真正的金碧輝煌,大廳、中庭、套房、浴室……任何地方都是金燦燦的,連門把手、水龍頭、煙灰缸、衣帽鉤,甚至一張便條紙,都鍍滿了黃金。絕對能出你的想像力,你會被它的奢華給震住。雖是紙醉金迷,卻令人喜愛而不沉迷,任何細節都處理得紳士般矜持、淑女般優雅,沒有攜帶一絲一毫的俗氣。比如窗簾、座墊、櫥櫃、冰箱……大大小小,每件都是俗中求雅,且俗且雅。
還有啊,它們最特別的是睡房的天花板上有一面與床齊大的鏡子,讓你看著和自己面對面睡覺,很奇怪的感覺。你進入這家酒店,就好像進入了童話中的洞**,激活你所有驚奇的感覺,你可以品嘗海鮮館的大龍蝦和鮮牡蠣,可乘小型潛艇,從飛機旋梯到臥房電梯,勞斯萊斯可以代步,還可以一步踏上酒店派遣的直升機,在天空盤旋。最豪華的皇家套房有平方米,更是華麗非凡,家具是鍍金的,設有一個電影院、兩間臥室、兩間起居室、一個餐廳,出入有專用電梯,金沙、金壁爐、金床榻、金浴盆、金馬桶,兩組大臥室,兩間大客廳,一個獨立的餐廳,一個電影院,電梯是專用的,從地下車庫直達25層的總統套房。如果穿著睡衣,無須更換服裝就能坐進勞斯萊斯或直升飛機。客人可隨意撥打國際電話。觸手可得之處,裝了1部防止竊听的專線話機,牆上的油畫全是名家真跡,隨便拍賣其中一幅,便可逍遙地度過大半生……身邊時刻都有管家跟在你身邊隨侍左右,廚師啊服務員啊,七個人服務你一個。讓你感受到金錢的力量,享受著他們賣給你的高貴和尊榮。哈哈,住一晚上就要一萬八千美金!」
李萍萍咋舌不已︰「一萬八千美金啊,相當于多少華夏幣啊?」
「十幾萬吧!」
「太不象話了!十幾萬就住一個晚上!」
小丫頭,前世里,報紙上多次報道過你去迪拜住進這家酒店。住的就是這套房!洪煙忽而地想起前世李萍萍嫁給那個高干地事情。心里有一陣子堵了,忽而地急于想和她恩愛纏綿。
輕輕在她綿軟的腰肢上摩挲︰「今後我帶你去阿聯酋玩玩,就住這間最貴地皇家套房。」「不要,會有罪惡感的。再說,那得多少錢,賺錢很辛苦的。我不想你今後太辛苦,咱們粗茶淡飯就行,只要能永遠在一起。」
「嘿嘿,不怕,咱們去住那房子,把里面的金子都偷走賣掉,還能賺一把呢!」
「少來啦。會被抓起來的!」
洪煙下月復火熱滾燙。伸手把兩人的手機都關了,色迷迷地說︰「寶貝。我們洗個澡,好麼?」
「你先洗吧,我看完這一點。」
洪煙使勁嗅著她的香︰「我好久沒擦過背了,幫我擦擦吧?」
「流氓!」
「嘿嘿,我親你就不是流氓了?來嘛,來嘛!萍萍寶貝兒,咱們都這麼親熱了,我連你地身體還沒看過!我想看看。」
說著,就要月兌她的衣服,她躲閃著,卻被洪煙伸手在背後輕輕一勾,就把那扣子解開了,她頓時大羞,推開他,溜進洗手間,砰地把門關上。
磨蹭半天,裹著浴巾低頭走出來,飛快地看洪煙一眼,梭地鑽進被窩。洪煙瞪大眼楮走過來,她蜷腿弓著,死死抓緊被子,洪煙隔著被子將她重重一摟,在她頭上吧唧親一口︰「等我五分鐘!」
洪煙把自己洗得干干淨淨,赤身*,走出來時,卻看到客廳燈床頭燈都被關了,只留下角落的地燈還亮著,散出微弱的七彩光芒,巨大睡床上薄薄的毯子遮蓋著李萍萍嬌美女體,隱約可見柔美誘惑的曲線,能看見她美麗地面孔,能听到她很不均勻地呼吸,似乎還能听見她已經變得很急促的心跳,真個如夢如幻,迷離夢境。
洪煙只覺**已經金剛怒目,他強按欲火**,走過去想掀開李萍萍的被子鑽進去,她卻死死壓住被子,使勁把眼楮閉著,呼吸異常急促。
洪煙輕輕吻吻她的臉,湊在她耳邊低聲說︰「寶貝兒,時候不早了,你睡這張床吧,我去睡沙去。」
李萍萍急了︰「不要,你,你進來吧!」
說完這話,卻把被子蒙住了臉。
「這個,我還是走吧,睡沙去。」
李萍萍突然伸手捏住洪煙的耳垂,嬌嬌地道︰「才不相信你會去睡沙呢!」
「我真去了。」洪煙輕輕掙開李萍萍的手,作勢起身。
「你要走了,我再也不理你了!」
洪煙猛地掀開被子鑽進去,一把將她抱在懷里,一口含住她地嘴唇,伸舌進去啜吸一會,把她弄得氣喘吁吁,將她的身子緊緊貼住自己,一雙大腿將她夾住。
「唉,做男人可真難!睡也不是,不睡也不是。」
李萍萍感受到了他那霸道的怒起,羞得將身子躲閃開一點,卻根本躲不開,細細的聲音︰「你壞透了!」
洪煙在她柔滑無比的背上腰肢上摩挲,輕輕解下她的內衣,扔出被子,兩人*上身緊挨,滾熱情燙,她把臉埋入洪煙胸前,小手瑟瑟抖抖地,鼓起勇氣,終于也伸出來。測試文字水印5。抱住洪煙,一時間。心神里全部都是難以言喻的幸福了。
洪煙柔情蜜語︰「萍萍寶貝,我會愛你一生一世地,你別生我氣了,
洪煙翻身壓住她,把她身子放平,用腿把她夾住,**霸王凶狠地頂住她。雙臂將她緊摟,吮住她地唇舌,熱情濕吻。
奇異的**傳遍李萍萍全身,她緊張地顫栗起來,這是要人命地酥癢,很快彌漫開來。她又羞又急又慌。茫然無措地回應,躲閃,顫抖,最後能做的就是緊緊抱住自己深愛八年地這個人,由他恣意輕薄。
嬌羞不堪,申吟不已。
洪煙抓起她的手。放在自己火燙地凶器上,她登時如觸電一樣,試圖挪開,卻被洪煙緊緊抓住,她只好握住,感受到那巨大的火熱。
洪煙左手摟住她的頭,右手模向她的臀部。揉捏撫模。不時地在她股溝刷一下。
洪煙輕輕掀開被子,借著那一丁點微弱的地燈光芒。大飽眼福,賊溜溜的眼珠子放肆地糾纏在她嬌美無比的身體上,欣賞著她絕美地羞澀體態,手指開始扒下她的內褲,嘴里還說著︰「喏,穿內褲睡覺不舒服的,果睡就要徹底。」
李萍萍已然情動,略作抵抗,無力掙扎,就由得洪煙肆虐了,還配合地抬起**,弓起修長大腿,方便他把自己內褲月兌下來,洪煙拿著她的內褲放在鼻子下深深一嗅︰「嗯,好香——」
洪煙一只手環抱她,另一手把玩撫模她尚未育成熟的略顯青澀的尖尖女敕乳,舌頭舌忝向她地脖子,凶器和蜜壺終于緊貼在一起,強壯而火燙,險險從洞邊滑過,險險又從洞口蹭弄一下。
她頓時全身如觸電,變得僵硬了,激烈地打顫!
「哥……我們不那樣……行嗎……我怕……我還小……等我考完大學……好不好……就像上次那樣……」
洪煙地動作呆滯一下,數秒鐘後他體貼地說著︰「知道的,寶貝,我也讓你舒服,讓你感覺無法形容的快樂。」
洪煙把臉埋進她柔軟香滑的胸前,含住她的一顆小櫻桃,溫柔地**啜吸,她頓時不受控制地出一聲嬌柔無比的長長申吟,更是語不成聲地喘息著,腦子里沒了意識,只知道緊緊抱住洪煙地頭。
別樣的幽香綿綿而來,洪煙低吼一聲,將被子全部掀開,俯身下去……
泊泊溫泉,幾根彎曲,一點紅珠,丘巒溝壑,幽幽唱,鮮美多汁,迷醉芳香,淺淺來,扭動,顫抖,絞纏,仙曲般的申吟……
李萍萍渾身**,輕輕擺動完美的臀部,忍受著也享受著洪煙對她的愛戀。完美的玉體,那修長渾圓,那潔白如玉,那一絲不掛的絕世美麗,夢幻般地淡淡燈光,奪人心魄,魂魄皆迷……
那粉女敕地至為嬌軟的地靈魂觸點,正被洪煙靈活地用各種手段挑逗著……
她渾身無力,一睜眼就看到那恐怖的雄器出現在眼前,威武而丑陋,她能感到那熾熱的溫度,緊閉著眼眸,可月復部下傳來的要人命的電流卻又迫使她睜開,她忽然覺它無比的雄偉無比的英俊無比的瀟灑帥氣了!仿佛鮮亮的蘑菇,一根根青筋暴露著,鼓凸的血管,強有力的跳動,怪異的氣息瘋狂地沖入她鼻腔,令她完全不知身處何處。
手指輕輕模上去,火燙燙的溫暖。是的,這是她的,這是她將來要陪伴一生的,是她的寶物,是她的愛情所在,靈魂所在,永遠永遠屬于她的……
她愛他,愛他的所有,哪怕這個壞蛋瞞著他和別的女人不清不楚,她依然愛得他瘋……
她身下已經不成體統了,她只感覺到有無數滾燙的東西就要噴出來,難以想象的巨大電流在積攢能量,即將到了噴的極限,她不知道這是怎麼回事了,萬分緊張,更萬分茫然無措,驚恐地高喊一聲︰「哥……啊!」
就在這一刻,萬千七彩雲團將她托起,失重,觸電,抽搐,痙攣,戰栗。節奏的抽縮,噴。她嘴里已經沒有聲音,雙手死死地扣住洪煙的手臂,周身一下又一下地**,抽得她魂飛魄散,神魂顛倒,一點魂兒不知所蹤。
終于力竭,大口大口喘息……
李萍萍沉沉熟睡過去。洪煙來到陽台上抽煙。雖然沒和她真個*,最後還是借著她的小手兒解決掉被刺激得快要爆炸的*,可也心滿意足了。
萍萍對自己的愛戀是毫無疑問的,也毫無摻假的,她不容易,從小學開始就一直喜歡著自己。愛戀著自己。八年了,自己已經融入她的生命,成了她生命地一部分。今夜兩人的情感更加升華,雖未融為一體,卻已經再也無法分割開來。
純粹,是地。她就是純粹地愛著。和梅子一樣的純粹。梅子性情更為古典,梅子于他,多份感恩;而她雖性格現代時尚,卻是真正意義上的青梅竹馬,她比于梅子,多了久遠。十歲女兒生相思,論起來。她比梅子來得倒更純粹些。
孫妙、小四、吱吱、了了。且不去說了,這四人明顯就是彪悍的存在。一切唯孫妙馬是瞻,孫妙說朝東,另外三人絕不會說朝西,孫妙說一起上,那三人絕對爭先恐後,就連拍aV都一個比一個起勁。試問天下,有誰見過听說過?
偉大的孫妙!
卿明艷,唉,卿明艷。是不是你把王麗趕走的呢?你昨晚突然哭,脾氣,以為我不知道你的心思嗎?我喜歡王麗地身材喜歡看她那絕美的**,這個我承認,誰叫我精力旺盛,又修煉那勞什子師門秘法,吃下那七寶麒麟丹,整天里心里火焰蒸騰,而你偏偏縱容我,勾起我那團火!
看看表,已經十二點了,說了今晚聯系的,不知道她有沒有主動打自己電話,也不知道安山對王麗的調查進行得怎麼樣了。
把幾個手機找出來,開機,九八年時的手機並沒有來電提醒功能,你一關機,就無法知道是否有人打過你電話。
再次撥打卿明艷的手機,依舊是關機。也許她根本就沒有開過手機。
打給安山,一接就通。
「老板啊,我好苦啊!求您開開恩,別讓柯惠同志工作到深夜好不好?這都十二點多了,她從早上一直到現在,還沒下班,我心痛啊!」
安山一開腔就是訴苦。洪煙笑道︰「工作制度早就制定了,他們自己不遵守,怪誰?」
「還說呢,還不是你地卿副總帶頭違反?本來只上八個小時班,她自己一干就是十幾個小時,俺家柯惠同志剛來店里就受重用,能不以卿副總為榜樣,拼命干活嗎?」
「呵呵,行,等我明天跟大家說說,身體不是鐵打地,把身體拼垮了,店里又得支付醫藥費營養費,哈哈,不劃算。」
「就是,就是,店里服務員多著呢,就她們幾個在拼命,年底能評優秀職員了。柯惠同志說她用努力賺錢,過年回俺家給公爹公婆買珍貴禮品。」
兩人開陣玩笑,洪煙轉入正題︰「安山,王麗的事情了解得怎麼樣了。」
「老板,我如實地,不加任何渲染地,向你匯報調查實情。王麗很苦,但這個女孩子不簡單。當地的鄉親沒一個人說她爸爸一句好話,以前是建築陶瓷廠工人,盜竊廠里公物出去變賣,被判過半年勞教,開除工作,回到家里,也不種田種地,能說會道,就幫人聯系牲畜買賣,打點零工,賺幾個錢,也不養家,拿出吃喝賭博,欠了不少債,王麗他媽受不得苦,也走上邪路,跟一個人販子團伙勾結,合伙去外面假裝跟人結婚詐騙錢財,干了半年後,索性和她爸爸離婚,嫁給了人販子頭頭,據說再也沒有沒回家看過兒女。
王麗讀了一年高中後來輟學,一來是沒錢繼續讀,兩個弟弟也在讀書,家里送不起,靠著爺爺女乃女乃還有那些叔叔伯伯阿姨的幫襯才養活她們三姐弟的;二來是一個老人家告訴我,說王麗的父親還有叔叔是沒天良地畜生,見王麗長大了,曾經試圖侵犯她,媽的,逼得王麗離開老家跑出去打工,靠自己賺錢養活兩個弟弟,送他們讀書成才。
她的學習一直很優秀,她也很用功刻苦。有她父親的能說會道,做事也有心計。鄉親們說起她的時候,都是豎起大拇指贊賞。她來雲台之前,曾經差點被騙到廣東去當小姐了,幸虧她機靈聰明,探出那些人地口風,不僅沒受到侵犯,還逃掉了。向派出所報案抓了那些人。
來到雲台後,賺的錢基本上都寄回家里,自己一個月最多花幾十塊錢。這個咖啡屋地員工都知道,襪子破了洞也舍不得丟,自己用針線縫好。我從王麗老家調查完後,就去找她那個在小學當食堂工人地表舅。這個表舅跟豬一樣肥。體重兩百五六。沒看到王麗,據說上午八點鐘來了一趟,衣服被子都拿走了。我謊稱是一家飯店的人事部員工,來找他調查王麗地表現。他作為親戚,作為長輩,沒說王麗一個好字。說王麗好吃懶做,還偷過他的錢,偷他老婆的衣服穿。氣得我想扇他兩耳光!
老板,我找咖啡屋的職員問了,她們都不知道王麗去哪了,王麗上午從咖啡屋走後就沒聯系過她們,火車站我也去找了。找不到她。」
洪煙想過王麗比較苦。卻沒想到她如此之苦!父母離婚生活艱難且不說了,父親和叔叔還有那個表舅。居然去性侵犯王麗,難道不知道王麗是他們地血脈親人嗎!難道不知道他們是王麗的長輩嗎?
真是豬狗不如!
這對于一個花季少女的心理打擊何其之大!
卿明艷說過,王麗以前在其他飯店打工,被人騷擾,也有有錢人想勾引她。以王麗的姿色,如果是走那條用身子換錢的路,去做有錢人的情人,甚至去做小姐,輕而易舉就能賺取大筆錢財,從此不受苦受窮。可王麗沒有,而是咽下那些人生苦難,充滿熱情地工作生活,承擔起撫養兩個弟弟地重任!
這得要有怎樣地堅強毅力和心志!
洪煙覺得自己昨晚的行為對王麗是一種褻瀆了。他能感覺到王麗是鼓起了何等勇氣,才敢偷偷親自己,也是下了何等決心,才敢和自己同床。
王麗怎地愛上自己了的呢?
前世里,她因為得罪黃健中被開除咖啡屋後曾來學校找自己,送過一支筆給自己,記得她當時流淚不止,卻是什麼話都不說就走了。那時的自己哪會去琢磨女人的心思!
是的,她地確是喜歡著自己。那眼神假不了,還有那有時故意在自己面前表現的情態無非是想引起自己對她的注意。她有自卑,有時候刻意地討好葛阿姨和自己,她口才好,在員工中的威信不亞于老員工李桂芳。
洪煙覺得自己實在太疏忽了。昨晚卿明艷能允許王麗和她同床,並允許洪煙摟抱王麗,洪煙不知道她倆之間的事情始末,但是不論是卿明艷主動邀請,還是王麗說服卿明艷,這就表明王麗的心智不同凡響啊!
王麗突然離去,不和大家留下聯系方式,甚至還不跟自己這個昨夜同床共枕過親熱的男人打聲招呼,就這麼悄悄走了,更況且卿明艷逃避自己,不敢給自己一個交代,這擺明了就是卿明艷因嫉生恨,把王麗趕走地!否則她也不會拿兩萬塊給王麗,兩萬塊,是想補償啊!
卿明艷竟是個小心眼兒!
先前和她第一次親熱時,不是還表現得挺好地嗎?洪煙清楚記得她躺在自己懷里時,自己對她說「我個人經歷由于某種古往今來開天闢地頭一遭的特殊原因,不止你一個女朋友,會有若干個女孩和你做姐妹,你不能因此要求獨佔,你說我無恥也好,下流也罷,我希望你能大放大度些,不要吃醋,要寬容。」,自己還跟她說「我不準我地女人吃我的醋,但我會吃我女人的醋」。
記得當時她語氣幽怨地說「誰願意自己男朋友花心鬼?誰願意男朋友心里還有別的女人?可我已經陷進去了,勸過自己無數次,我掙月兌不了,你說我能怎麼選擇?我又還能怎麼選擇?你到底要我怎麼做啊?」
她清楚知道自己有很多女人,自己也對他說過除了跟著師父去非洲的梅子三人外,還有三四個,自己反復強調今後自己要打造一個完美的後宮,自己的家也是一個大家庭,必須要有良好的包容性。妒忌心太重,必定會破壞這個大家庭的和諧穩定。
她雖然罵自己變態。可她答應得好好的。記得她還問自己「我在你心里價值幾何?」自己夸贊她「你是我的無價之寶。」還夸她是令自己靈魂顫栗地女孩。
女人善變,應承得好好的,掉頭又大吃飛醋。
吃醋無所謂,可卿明艷不應該把王麗趕走。拋開自己是否真地喜歡王麗在一旁不管,卿明艷明知自己和王麗有了親密關系還把王麗趕走,這已經觸及洪煙的容忍底線。
今天能趕走剛和自己親熱過的王麗,來日就能趕走自己的其他女人。
今天能在咖啡屋趕走剛被提拔為分店店長的王麗。來日就敢在未來的集團隨心所欲趕走其他高層雇員。
連招呼都不打一聲。
自己女人的命運只能被自己來決定,她卿明艷還沒這個資格。
哼哼,人事權。
洪煙收回一肚子胡猜亂想,道︰「安山,你辛苦一下。去找找王麗地兩個弟弟。她拿了幾百塊工資,不可能不去找她弟弟。」
「該死,我真蠢!老板,我馬上就去,她一個弟弟讀初中,一個弟弟讀高中。都在學校寄宿。」
洪煙打給曾強,要他立即叫醒卿明艷接電話。卿明艷其實縮在被窩里一直沒睡,她一晚上都在猶豫,該怎麼對洪煙說。上午洪煙打曾強電話找她時,她就猜到洪煙一定是听說王麗走了,才要自己接電話的。
說句內心話,她現在很後悔。覺得實在不應該對王麗說那些話的。更不該讓王麗走。王麗來結算薪水時,她雖沒明說。卻也暗示過王麗可以留下。可王麗走得很堅決。
她的話傷著王麗了。
披上衣服,從曾強手里接過手機,未出聲淚先流。
听著手機里傳來卿明艷壓抑的哭泣聲,本想呵斥她一頓的洪煙霎那間心軟了,說到頭,還是自己太花心風流,頭大啊,頭大啊!
可是,不行,不能軟,必須把這個苗頭掐掉!
「小煙,我……」
「說吧。」
「是我,是我要她走地,我……」
「原因呢?你听好了,我再說最後一次,我不止你一個女朋友,我還有孫妙,梅子,小四,吱吱,了了,還有李萍萍,今後還有冰兒,也許還有其他好些女孩。我希望今後大家能和睦相處,真正做一家人,而不是彼此之間爭風吃醋,更不是恃寵而驕,後院起火地事情我這輩子都不會讓它再出現。你想清楚些,如果不願意融入進來,我可以給你自由。如果你願意,那你就得包容我這個浪蕩風流貨,包容其他人,把她們真正當姐妹看待。」
卿明艷放聲大哭起來︰「不是的,不是的……我永遠永遠不會離開你的,我不要自由,就要呆在你身邊,就要跟著你,纏著你……別想把我趕走……」
「唉,那你為什麼要對王麗那樣做?艷艷,她也經歷過你當年的遭遇,甚至比你更苦,你本來和她關系那麼親密,為何卻又不能包容她了?」
卿明艷非常艱難地說道︰「是因為,是因為我感覺她太有心計了,感覺她在設計圈套利用我,我在她面前就像個傻子一樣,她讓我感到害怕——」「她如果沒點心計,只怕是早就被親生父親被親叔叔被表舅給**了,只怕早就被人騙去賣身淪落風塵了。艷艷,說起心計,你又比她差嗎?你不也照樣花心思讓我喜歡上你的嗎?本來,我對她只是有些好感,這一了解,反倒覺得她令我很感動家庭重擔她一個人扛著,孤苦伶仃沒人幫她,,我不想讓她再去外面奔波受苦遭罪,你听著,等我把她找回來,你好好地向她道歉。」
卿明艷哭得上氣不接下氣︰「她沒跟我說過那些事……」
「唉,那事不光榮,能說給別人听嗎?是安山調查出來地。」
「……對不起……我錯了……我不該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