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思瑜透過窗戶看到了顧思源和洪煙相依相偎親昵散步的情形,待顧思源返回客房後,她盯著一吻定情後容光煥的顧思源,心里煩躁不安,翻騰著說不出的怪味,她極想厲聲呵斥指責一番,卻又自忖沒有興師問罪的資格,于是便很蔑視地諷刺道︰「很幸福是吧?挑上自己喜歡的男人,不用做家族聯姻犧牲品。好福氣,八個姐妹里頭一份,第一個哭著喊著要貼上去鑽進公子女人堆湊熱鬧的顧家女兒,」撩起顧思源的秀,指著她脖頸處的一塊淺紅色吻斑,「嘖嘖,好光彩!」
顧思源不笨,听得出這是顧思瑜深含妒忌的風涼話,由于她們姐妹各自的父親爺爺在家族里多有爭權奪勢,兩姐妹雖然身處內地,同處一片屋檐下,但兩人的感情卻一直不太和諧,顧思瑜的心胸更是不太開闊,而顧思源也不是好相與的,姐妹倆時常因為一點小事就勾心斗角你來我往一番。對于如何應付顧思瑜的挑釁,顧思源倒是輕車熟路得很,只見她毫不介意的樣子,很溫柔地理理秀,向顧思瑜輕輕一笑︰
「公子女人堆?五姐,你見過幾個公子少爺一心一意只對一個女人?他是心花,可他不是公子少爺,他現在的一切都是他白手起家自己掙出來的,他的本事能力有目共睹,要不然家里長輩也不會相中他。當初把我們留在雲台。本來存著讓我們與他多接觸地心思,希望我們中的某一個能和他有個結果,我對他一見鐘情,心無旁騖,現在不僅付出有了回報,又很完美地完成長輩之命。當然幸福啊,一舉兩得。這些你都知道的,也別羨慕我福氣好,長輩給我們倆均等機會,是你不要而已。==你瞧不起他,還認為他是沒開化的落後土著,你心里還想著那個班卡,可惜得很,班卡似乎把你忘了。听說他在2月14日要和印尼蘇傻月兌家族的小姐舉行訂婚典禮吧,嗯,蘇傻月兌家族是印尼真正的名門望族,比我們顧家強多了。」
班卡地父親馬勒戈壁是98年排華事件的幕後推動之一,他一直懷疑所派的那些印尼特工是因為排華事件的緣故才喪生在華夏。班卡一直沒有接到過顧思瑜的電話,曾經想親自去華夏看望顧思瑜,問個究竟。可馬勒戈壁擔心班卡去華夏會遭到意外。嚴詞阻止。見班卡對顧思瑜念念不忘,便向顧思瑜父親顧宜賓提親,而顧宜賓又因為顧家老祖宗丟下過狠話干預,根本不敢答應,又因為馬勒戈壁是印尼軍方強勢人物,也不好拒絕,便采取拖字訣,很委婉地說等顧思瑜從華夏回來後再談這個問題。
十月份時,顧家老祖宗舉辦壽宴。班卡親自拜壽。向顧家長輩提出要和顧思瑜結婚,被老祖宗當面拒絕了。班卡顏面大失,剛好此時蘇傻月兌家族地一個小姐曾在數月前的聚會上看上了班卡,請了一個家族長輩向馬勒戈壁轉達她對班卡的心意,能和蘇傻月兌家族聯姻,必將能大大增加馬勒戈壁的權勢,他命令班卡答應下來。班卡不得不絕了與顧思瑜的念頭。
這個蘇傻月兌家族小姐是真愛上了班卡,她有些心計,她早就听說過班卡與顧思瑜談戀愛地事情,便有意地制造些消息,利用媒體和電腦網絡把她和班卡交往相好的事情傳得鋪天蓋地。
這事情當然瞞不過顧思瑜,顧家長輩很擔心她出事,派保鏢嚴密看護,可顧思瑜卻出乎意料地不忿不怒不哭不鬧,似乎班卡根本不是她曾經的男友,僅僅只是一個陌生人一般,對此沒半點失戀的反應。\
誰也不知道,顧思瑜已經移情別戀了。
這個班卡身高一米六八,皮膚黝黑,長相也算猴子中的帥哥,身體素質不錯,在軍隊受過一段時間的特種訓練,大本事沒有,什麼飆車、射擊、拳擊、滑板沖浪等等玩樂項目很有一套。因為顧宜賓負責在印尼的諸多顧家產業,他還背著家族開辦了一些公司,他非常需要有印尼權勢人物地聯盟增加力量,他有意識地把女兒顧思瑜往印尼權勢人物子弟地交際圈里帶,班卡一見顧思瑜便驚為天人,全力追求,而顧思瑜少女情懷初放,對班卡的追求當然不拒絕,深受家族從小禮儀燻陶而內心卻叛逆的顧思瑜對班卡諸多拿手的玩樂本事很佩服,有些喜歡有些仰慕,顧家保護很嚴密,她跟班卡沒有機會生什麼親密行為,談不上瘋狂愛戀,更多的是把班卡當作不可缺少的玩伴哥們。
被在華夏禁足一年,這一年的孤獨時光早已將顧思瑜對班卡那種朦朧的感情淡化,她在經營研究電腦游戲之余,心思已經放在渾身上下透射出無窮成熟女人風韻的卿明艷身上,內心里潛藏地女背背山茁壯成長起來,真正令她痴迷地是卿明艷,她無師自通地學會了如何自慰,又從網絡上搜集了很多女同蕾絲邊的資料,揣摩著兩個女人怎樣才能達到性滿足,又精心策劃,終于在十月那天,她用唇舌得到了卿明艷,而她也達到極致地快樂。
卿明艷其實也對洪煙說了假話,她第一次是被顧思瑜*不假,她也的確非常氣憤,但是十一月份時她因為過于思念洪煙,*燒身,喝下一些酒,暈沉沉的,顧思瑜又溜進她的臥室,巧舌如簧,結果在半醉半醒半推半就的情況下又與顧思瑜生過兩次。事後她非常懊悔,罪惡感極重,認為自己背叛了洪煙,堅決再也不和顧思瑜來往,而顧思瑜也沒有逼她。
準確地說,卿明艷和顧思瑜不是只生了一次女同性關系,而是三個夜晚,到底期間有多少次,估計她們自己也記不清楚了。
顧思瑜平時掩飾得很好,顧思源並不知道她這個秘密。有時候兩姐妹拌嘴皮子,顧思源就用班卡的事情來打擊顧思瑜,卻不知顧思瑜根本不在乎了。
听到顧思源又甩出這個不起半點作用的臭炸彈,顧思瑜冷笑道︰「班卡訂婚,與我有什麼關系?老七,你除了這招數損我外還有什麼招數,都使出來吧!我等著你來打擊我。說不出來了?我倒是勸你睜大眼楮看看,你的這個好男人昨晚上就跟兩個美女睡在一起,你仔細數數,他有多少女人,你在他的女人里能排在第幾位?在家里姐妹中你排第七,只怕你在他的女人隊伍里連前十都排不上號吧!咯咯咯,笑死我了!」
這句話令顧思源最感刺痛,酸苦之意頓時涌上心頭,喉嚨緊,堵得慌,思維瞬間短路,找不到更有殺傷力的話柄還擊,氣得把腳一跺跑進臥室去了。
顧思瑜便像打了一場勝仗一般,快慰地咯咯大笑。笑聲越來越大,笑聲背後的心情也越來越復雜。
她恨洪煙,因為洪煙的存在,她才被家族流放在華夏,她和顧思源的姐妹關系才越來越糟糕,恨洪煙霸佔了她愛的卿明艷,就是因為卿明艷心里只有洪煙才拒絕她的撫愛……
洪煙回到房間,凱瑞絲和卿明艷還賴在床上,兩人說著悄悄話兒,話題中心當然只有洪煙一個。洪煙沖個澡後又跑到床上,跟她們笑鬧起來,還是顧思源打電話過來約她們去吃早餐這才磨磨蹭蹭著起床。
吃過早點,便來到左幽的總經理辦公室,左幽已經恢復常態,依舊是先前那副職業女經理的神態,對洪煙不卑不亢,對卿明艷和凱瑞絲卻非常友好。
洪煙也又見到了得得,洪煙早就知道她的全名叫做馬得得,知道她這名字的來歷是因為出生那會家門外傳來一陣響亮的馬蹄聲,可出門卻並沒有看見有馬經過,結果她爺爺認為這是吉兆,便給她取了這個很有趣的名字。
洪煙還開過她的玩笑,說把她的名字「馬得得」省略一個字,就成了罵人的髒話「媽的」。
已經被提為總經理助理的得得看見洪煙出現在眼前,立即就想起這個玩笑,臉上頓時浮出紅潤,眼神里閃過一絲慌亂。
左幽秘制了一種桃花蕊茶,用桃花花蕊混合茶葉女敕芽,用特殊方法秘制,用雪水泡茶,風味獨特,撲鼻桃花清香。得得已經把合約文本打印好了,左幽和顧思源閑聊幾句後就正式簽約,把名下45%的股權轉讓給顧思源,隨後顧思源又與洪煙簽署協議,洪煙不花一文就得到了51%的酒店股份,顧思源隨即興沖沖地跟得得去工商局辦理股權變更手續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