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夢半醒間,季優覺得自己似乎躺在一個暖爐旁邊,暖爐散出源源不斷的熱力讓她舒服的喟嘆著,情不自禁的將自己的身子向暖爐靠過去,感覺暖爐好像在持續加溫中,她心底納悶,以前用過的暖爐都是上半夜它暖自己,下半夜就成自己暖它了,可是這個暖爐真奇怪,竟然有自動升溫的功效。
季優伸出手模了模懷里的暖爐,軟軟的,有種肉肉的感覺,而且還在她手中胡亂跳動著,她不滿的捏了捏,總覺得哪個地方不對勁,見暖爐像長了腳般向一旁移去,她伸出手將暖爐死死抱在懷里,蹭了蹭又舒服的睡過去了。
白鳳宇哭笑不得瞪著眼前那個睡得一臉滿足的丫頭,她的雙手正死死的抱著自己的腰,雖然知道她只是無意識的舉動,白鳳宇全身還是迅火熱起來,連他的分身都快昂揚,他全身的每個細胞都在叫囂著吃了她,軟玉溫香在懷,他若還不動情就不是一個正常的男人了。
可是……,看到她滿足的睡顏,他的人性險險勝過狼性,他在心里自我安慰道︰趁人之危不是正人君子。可是雙手卻不由自主的襲上她飽滿的胸部,他感覺一股電流從手上竄向身體的每個地方,激起了全部的反應,听到她低低的申吟聲,他的**被冰水兜頭澆下,雖還殘留著火苗,但他知道現在時機不對。只得收回還眷戀著地大手,翻身下床,急急的跳進木桶里。$$$冰冷的水將他地**之火沖去不少,可是想到那嬌軟的身子倚在自己懷里吟哦的情形,他全身又開始沸騰起來。
哎,這****恐怕真的沒那麼容易過去了……
第二日,季優自昏昏沉沉的昏睡中醒來,她習慣性的蹭蹭身邊的熱源,感覺對方似乎僵硬起來,她納悶的伸出手指戳了戳道︰「咦。怎麼變硬了?」
白鳳宇聞言爆笑出聲,這小丫頭如果敢繼續玩火,他一定會讓她嘗嘗玩火**是什麼樣地滋味。
季優听到大笑聲,迷蒙的睡意全部消失,她驚惶得抬起頭來,就見一名絲凌亂的美男笑得花枝招展,原本冷酷的臉也因為笑而更加帥氣,就這麼不經意的看了一眼,她的心開始急跳動起來,砰砰砰。似乎在下一瞬間它就會蹦出喉嚨來,這樣的極品美哥怎麼會出現在她床上。
她的視線自美男的臉移到他露出被子光果的手臂上,遲鈍地大腦立刻敲起警鐘,一個大男人光著身子躺在自己身邊,似乎有什麼地方不對勁,她下意識的拉高被子看著自己,一絲不掛!!
季優實在無法形容當時的自己有多震驚,她只覺得全身的血液似乎在一瞬間沖向腦門,然後炸開,她的臉急的熱。(個妖王何時受到過這種冷遇,他氣憤地自地上爬起來,惡狠狠的向季優走去。
季優正觀察著他,見他爬起來毫無顧忌的將自己精壯的身子暴露在她面前,她立刻感到面紅耳赤,視線在他那標準的身材上游移,她不好意思的別開眼,視線下滑的瞬間掃到他昂揚的分身,她的表情驚得像是吃了一只蒼蠅入月復,張大的嘴怎麼都合不攏。
他、他、他……季優驚訝得忘了自己一個大家閨秀是不該緊盯著男人的下半身的,但她確實震驚得無以復加,一顆小心肝急的跳動著,就像揣了個活蹦亂跳的兔子在懷里忽上忽下,一大清早的就讓人看見如此讓人血脈賁張的美景,這不是刺激人麼。
白鳳宇順著季優呆滯的目光向下望去,他清楚她是被自己的分身給嚇倒了,也不避諱的走過去,套上長褲長袍,然後看季優還在愣,他的壞心一起,傾身過去,低沉的道︰「親愛的在想什麼?你再這樣瞪著我難保不會爬上床來跟你纏綿哦。」
季優被他近在耳畔的聲音嚇得回過神來,想到自己當著他的面死盯著自己不該看的東西,她滿臉浮現羞澀之意,她的模樣讓白鳳宇又升起一股憐愛之情,他在她的嘴唇上淺啄了一下,算是慰勞自己辛苦的把持了****。
「你這個死變態,你敢再親我試試看。」季優回過神來就見白鳳宇在自己唇上偷香,她剛想甩他一巴掌,可是他卻像知道她的舉動般急退回安全距離,氣沒撒成,她只得惡聲惡氣的叫罵。感覺自己唇上還殘留著他的氣息,她伸出手狠狠的擦拭著,卻不知道這樣一來,自己胸前的大片風光又流露出來。
白鳳宇偷香成功,笑得像是偷腥的貓兒般滿足,听到季優惡聲惡氣的叫罵也不當回事,見她嫌惡的表情,就好像自己是一只萬惡的蒼蠅一樣,他的心沒來由得涌起不舒服感,又見她胸前大半的雪膚都在外,剛壓下的**又開始翻騰,他望向她的眼神更加深幽,還時不時的崩出火花來。
季優正猛擦著自己的唇,說實話她並不討厭白鳳宇的吻,可是想到他們見面兩次,他兩次都在欺負她,她心里就不滿,此時感覺一道熾熱的視線向自己射來,她下意識的望向白鳳宇。
只見他深邃的眼中閃著火花,帶著強力電流的雙眼瞄著她胸口,在他眼里仿佛自己沒穿衣服般,呃,自己確實是沒穿衣服。她感覺到一股危險的氣息涌來,連忙抄起一旁的枕頭向他砸去,邊砸邊吼道︰「你出去啦,再不出去我叫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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