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鳳宇瞪著空空如也的床榻,腦中出現短暫的空白,小公主人呢,剛才他出門時設下結界,按理說一只蒼蠅都難以飛進來,小公主為什麼會失蹤了呢?
是有人來帶走她還是她自己闖出去,如果是前他就小覷了對方的實力,能將他的結界破滅而不帶一點痕跡,在這世上也就那麼一兩個人。\~~!!\如果是小公主自己闖出去……,他搖搖頭,否定了這種想法,昨夜將她帶回他就試探過她體內的法力,她身上只比普通人多那麼一點法力,連保命都嫌少哪還有能力破結界而出。
想到這里他排除了季優自己闖出去的可能性,但帶走她的高人又是誰?他感覺屋里的氣息跟他走時一模一樣,來人即能掩藏自己的氣息,又能神不知鬼不覺得的帶走季優,那這樣的敵人就有些強大了。
他一邊想一邊察看,突然小小的申吟聲自他對面的床側傳來,他連忙繞過去定楮一看,這不正是自己以為失蹤了的季優麼?他慌忙將她抱起放回床榻,吊在半空的心總算落回安穩原地,想到剛才的臆測,他連連搖頭,怎麼事情扯上季優他就變得這麼浮躁了。
看著季優在棉被上蹭了蹭又睡過去,他為之失笑,床這麼大,也不知道她是怎麼掉到床下面去,還害他白白擔心了一遭。
「叩叩。」輕微的敲門聲傳來。\J.\白鳳宇站起身向門邊移去,拉開門就見寧公公帶著幾個太監抬著一個足以容納三人地木桶,桶里裝著九分滿的熱水。
「奴才參見國師大人。」幾個太監見應門的竟是身份尊貴地國師。都嚇了一跳,連忙放下木桶跪行大禮。
白鳳宇揮揮手道︰「起來吧,把水抬進來。」說完側過身子給他們讓路。
幾個太監應了一聲復又抬起木桶,緩慢的起步抬進奉御殿,將木桶放在白鳳宇指定的位置,他們向白鳳宇行了一禮又魚貫而出。
白鳳宇見他們離去順便帶上門,暗念了幾句法訣將門邊設下禁制才向床榻邊走去。
季優仍在熟睡,她冷得蜷縮成一團。貝齒死死咬著蒼白的唇瓣,整個人縮在被窩里抖。
白鳳宇側坐在一旁,深邃如幽潭的眼眸閃爍著莫名的光輝,他伸出修長大手,暗念法訣,手指上冒出一團金光,他的手指從季優光潔的額頭途經挺直地鼻梁然後到她顫抖著的嘴唇上,片刻功夫,她整個人開始泛起微弱的金光,全身的寒意也漸漸消失。
白鳳宇能感覺到她體內的寒意暫時被壓制住。但要徹底清除卻還差最後的熱療法,熱療法其意是在熱水中將她體內的寒毒逼出來,然後由白鳳宇吸收回自己的身體里,如此循環幾次,就能將她體內的寒毒徹底清除。^^.;^^
本來奉御殿里就有一處溫泉,但是面積太大,不易用來驅毒,所以他才會叫小寧子抬熱水來。
回過頭看著冒著氤氳熱氣的木桶,他猶豫地望著季優慢慢變得恬靜的睡臉,目光變得深幽。熱療法唯一的不足就是施此法的兩人必須除去所有衣物袒誠相見。他倒不是怕負責任什麼的,而是怕自己會經受不住來自她的誘惑,一個讓自己等待了三百年的情人突然出現在眼前,他很難不動綺念的。
他還記得昨夜吻她的甜美滋味。那是他吻小公主時都不曾感受到的**滋味,雖然這僅僅是一個淺吻。但想象著將她摟入懷里,他全身地血液就開始沸騰,他連忙收斂心神,極力將帶有色彩的綺麗思想從腦海里驅除。
白鳳宇站起來,將季優從床上扶起來,修長的手指開始解開她衣襟上的盤扣,外衣、中衣、肚兜一件件地被他月兌下。初見季優宛如嬰孩的肌膚。白鳳宇只覺得一股熱力迅沖向腦海,全身的血液開始沸騰。沒想到季優的身子看清來瘦弱,真材實料卻是有的,只見她該豐滿的豐滿,該翹的翹,該沒贅肉的地方一點贅肉都沒有。白鳳宇極力控制自己地雙手襲上她胸前地渾圓,強大的吸引力之下,他連忙別開眼楮,來個眼不見為淨,彎腰將她抱起走向木桶邊。
短短幾步路卻好似要耗盡他一生地力氣,他才能避免他的眼光不斷的瞟向季優赤果果的身子,那宛如初生嬰孩的肌膚在燈光下閃著誘人的光澤,勾引著他去憐愛,但是他卻必須控制自己的**,好不容易走到木桶邊將她放進熱水里,白鳳宇額頭上已冒出許多細碎的汗珠,他抬手拭了拭滿頭的汗,苦笑的看著坐在木桶里還睡得安穩的季優。
這個傻丫頭,如果自己的自制力不那麼好,現在早將她拆吃入月復。
伸手拭了拭水的溫度,似乎比預想的要涼許多,他連忙運起法力給水加溫,直到水的溫度升高,他才三兩下除去自己的衣物,精壯的身子透著年輕的活力,他跨進桶內,盤坐在季優的對面。
眼光的余角又不小心的瞟到她豐滿的胸部,白鳳宇心跳加起來,一股熱力急竄向月復部,他苦笑著閉上眼楮,他這是自做孽啊,明明不能吃,卻偏要放在眼前來折磨自己。
他伸出雙手搭上季優的雙手,慢慢運起法力,兩人全身被白光籠罩,平靜的水面開始波動起來,白鳳宇閉著眼楮暗念法訣,雙手帶著季優的雙手變幻著繁復的手勢,熱氣漸漸被寒氣所取代,季優冷得牙齒直打顫,全身也跟著不停的顫抖。
白鳳宇睜開眼楮見她神色極為痛苦,一手對著她的掌心繼續運功,另一手運起法力將水中的寒氣全吸進自己的體內,一會兒原本冒著寒氣的水面又開始沸騰起來。
白鳳宇額際的汗珠一滴滴滴落在水面上,濺起小小的水花,他的法力經由季優的經脈而過,將她身上的寒氣一一逼了出來,如此循環了幾次,她體內的寒毒也漸漸消失,她也不再感覺到寒冷,只是覺得口干舌躁,她伸出粉紅的舌頭舌忝了舌忝嘴唇,卻不知道自己此時的模樣是如何媚惑撩人。
白鳳宇感覺到她體內的寒氣已逼除,剛運完功收回法力,卻猛然見到季優如此撩人的一幕,他差點把持不住將她撲倒,但心想自己與她來日方長,自己若此時趁人之危,此後她必定惱恨自己,這並不是自己所希望的結果,所以極力忍住沖動將她抱起走回床榻。
輕柔的放下她,他也跟著鑽進被子里,將她光果的身體貼向同樣光果的自己,感覺她柔軟的身子緊緊的熨貼著自己,雖然很自虐,他卻自虐得很滿足,仿佛一下子找回了自己丟失很久的肋骨,帶著這樣的滿足,他伴著她進入沉沉的夢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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