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科技整鬼專家 第二話 戲

作者 ︰ 滅

(我淚流滿面,問卷調查就真的這麼不引起人注意麼?話說到底還有幾個人在關注啊?一個?兩個?還是根本沒有?ps︰一章左右,兩章統合為一話,故有兩個「第n話」但是標題不同)

別墅內,司馬靖端坐在自己書房里的電腦前,手指飛地在鍵盤上敲擊。

「訪問限制?喂喂,不就是查看一下一年前的生案件記錄麼,有必要保密麼?不過,這點小伎倆對我司馬靖可沒用。」

他對著電腦屏幕自言自語道,伴隨著手指敲下最後一個按鍵,頁面上的訪問限制的警告瞬間消失,數個檔案文件在屏幕上一覽無遺。

「一年前,七月份的案件……接著是……」司馬靖慢慢拖動鼠標,因為已經破解完畢,他也用不著過分著急,他慢悠悠地點開文件,就在他打算查看時,身後突然響起了敲門聲,他立刻關上顯示器,接著喊了聲請進。

如果是管家的話就糟糕了,那個老頭看著迷糊其實精明地很,而且還是個迂腐的主,如果讓管家知道自己在入侵警察局電腦的話,那還不鬧翻天!

「阿靖!」6冰室渾厚的聲音在他的人進來之前就傳入了司馬靖的耳朵,司馬靖一听是他,松了口氣。6冰室對電腦一竅不通,應該不會現自己在侵入警察局的電腦。

6冰室推開門,走到司馬靖的身邊,看到司馬靖坐在電腦前悠閑地喝茶,不免有些不滿。道︰「你堂哥都快被判死刑了,你還在這里悠閑地喝咖啡。你未免也太冷酷了吧。」

「我這是叫冷靜。如果人人都像你一樣遇到什麼事情就熱血大爆,那這個社會還不亂套了?」司馬靖反駁的同時也不忘諷刺6冰室。他用鍵盤把入侵窗口隱藏掉後打開了電腦顯示屏。

6冰室看到司馬靖的電腦是開著的,而自己剛剛進來的時候他把顯示器給關上了。身為警察的他察覺到了其中的不對勁,他湊到屏幕前,問道︰

「阿靖,你剛才關顯示器干什麼呢?」

司馬靖雖然被問到重要的問題,但是他也不驚慌,因為6冰室根本不懂電腦,自己只要隨便編出個理由來,他絕對是會相信的。

「每個人都有**的,沒必要問這麼全吧。」司馬靖裝出面露難色的樣子,引得6冰室更加懷疑,他板著臉,瞪著司馬靖,說︰

「阿靖,快點告訴我你剛才干什麼!」

「你一定要知道?」

「廢話!」

「真是,千萬別說我沒警告過你哦。」

司馬靖說著,隨手點開了一個視頻文件,頓時,房間內響起了「嗯嗯啊啊」的叫喊聲。

6冰室臉紅的片刻,立馬敲了下司馬靖的腦袋,激動地大喊道︰「快……快關掉!阿靖,你搞沒搞錯啊!」

司馬靖模著頭,關掉了視頻文件。然後轉過頭對著6冰室,一臉無辜的樣子。

「大哥,剛才可是你用著無比可怕的目光要挾我打開的誒。」

「混蛋!我怎麼……我怎麼知道你……我怎麼知道你居然……居然在看……」

6冰室這個熱血警察最大的弱點恐怕就是他的心靈過于純潔,看到稍微一點邪惡(那方面)的事情就會讓他臉紅心跳並且加,不知所措。

剛才那個視頻,僅僅是兩個火柴人重疊在一切,然後出那種聲音,就使得6冰室不敢繼續看下去。不看過程,只從結果來看,司馬靖的戰術還是很成功的。

「好了,別臉紅了。冰室,你來我這里該不會就是向我展示你那純潔的心靈的吧。」

「當然不是了!」6冰室的神色終于正常了點,他深吸一口氣調整心態,接著道出了自己的來意,「阿靖,我覺得一年前案件的資料你可能會有用,所以就拜托同事拷貝了一份給你帶過來了。」

說著,6冰室從上衣口袋里取出一張磁盤。

司馬靖半伸出的手停在空中,心里有些不是滋味。

這個家伙還是那麼善良。真是,明明自己這麼捉弄他,他卻還是這樣……這個老好人!

司馬靖有股莫名的愧疚感涌上心頭,他接過磁盤,輕聲道了聲謝謝,接著趁著在6冰室把注意力放在他身上的空隙,用鍵盤控制,停止了對警察局電腦的入侵。

「阿靖,這次來要做的事情就只有這些了,法庭上你一定要幫助你堂哥啊。司馬俊律師他雖然說對人冷淡,一副拒人于千里之外的樣子,但是他身為律師,有著自己的職業操守,從來不會為了錢而幫助惡人月兌罪,是個好律師啊!」

「他是不是好律師不用你提醒我也知道。不過你是不是有點太夸張了點?老哥雖然說不會幫助大奸大惡的家伙,但是對于那些小矛盾律師委托的話,他可向來是認錢不認人的。」

「這個麼……反正,在我看來,他是個好律師!」6冰室說完就向司馬靖道別,匆匆離開了房間。

來匆匆去匆匆,這家伙還真是……大概是害怕我再看起那段視頻吧。這家伙……

「呵呵……」司馬靖笑了笑,接著把磁盤放入了電腦,打開了里面的文件。

「涉案人員……」司馬靖輕輕點擊,一份詳細的檔案呈現在了他眼前。

這份檔案顯然是後來整理過的,如果司馬靖入侵警察局電腦的話,恐怕找到的檔案不會這麼詳細。

冰室那家伙為了幫助老哥也做了許多事情呢。

「司馬俊,本案嫌疑犯,男,年齡26,職業為律師。于7月12日與其高中同學崔志,孫尚雯,鐘奎三人還有孟雲鈴一起去登山。于7月15日回歸本市,但是同行者孟雲鈴卻沒有回來。根據四人共同作證,孟雲鈴已經墜崖死亡,判斷理由是,在懸崖邊現了孟雲鈴的耳環和岩石崩壞的痕跡。而司馬俊也作為嫌疑犯被捕。在經歷了一天的審問之後,司馬俊無罪釋放。原因是崔志和鐘奎共同證明了司馬俊沒有殺人,孟雲鈴是跳崖自殺的。而根據其本人的自供,他曾經與被害者一同出去談話過,接著就馬上回來了。他說他沒有殺害孟雲鈴。他還說,接下來的時間里,鐘奎和崔志也出去過一次,不過被定為不可信。」

從這里看的話,這起案件應該沒有太多的疑點,但是如果跟現在生的事情聯系在一起的話恐怕就沒那麼好考慮了。崔志和鐘奎兩人雙雙推翻自己一年前的證詞,並且重新指證司馬俊是殺人凶手。

要知道這起案件是生在一年前,而且生的地點是在山上,想要找到物證基本是不可能了,能夠作為證據的恐怕只有證人的證言以及嫌疑犯的自白。現在所有的證據都證明了司馬俊有罪。想要救他,談何容易。

「崔志,人證之一,男,年齡26,職業為律師。帶著其表妹孟雲鈴一同登山。根據他的描述,孟雲鈴一直暗戀著司馬俊,自己這次會邀請司馬俊也主要是被孟雲鈴懇求。根據他的作證,孟雲鈴在山頂露營的晚上,孟雲鈴與司馬俊一同出去過一次,說是要出去透氣。這次旅程司馬俊先回來了,而孟雲鈴則再也沒有回來……」

孟雲鈴是崔志的表妹?這還真是個有趣的信息。原本以為這次登山參加的人都是老哥的高中同學,沒有想到居然還有一個人是例外,也就是死者孟雲鈴。

「鐘奎,人證之一,男,年齡26,職業為程序員。在星宇科技公司擔任游戲程序設計師。根據他的描述,司馬俊雖然說跟孟雲鈴曾經一起出去過一段時間,但是在那之後,孟雲鈴和司馬俊一起回來了,之後孟雲鈴去了另一個帳篷,司馬俊則一直留在他們的帳篷中。所以不可能犯罪。」

鐘奎和崔志嗎……這兩個人先作證說老哥沒罪,接著又自說真凶就是老哥。哼哼,真想看看他們是什麼樣的一副嘴臉,他們到底是為了什麼而翻供,而且他們又該如何解釋自己翻供的原因呢?難道真的就只是單純地說一句自己不願意再受到良心折磨了麼?如果真的是那樣的話,這兩個人可真的是太默契了,默契到令人難以想象的地步。

「孫尚雯,人證之一,女,年齡26歲,職業偵探。案時,據說一直呆在另外一個帳篷中。僅僅證言了孟雲鈴已死,對于其他的事情全部緘口不言,于司馬俊無罪釋放三天後失蹤,行跡不明。」

行跡不明!?這算什麼?孫尚雯怎麼會行跡不明?而且她好歹算是一個偵探,怎麼對調查那麼不合作,除了證明孟雲鈴已死以外就一直緘口不言?

「孟雲鈴,本案被害者,女,年齡17歲。仍就讀高中的她與表哥一同登山,跌落懸崖而死。據說在登山途中對司馬俊表白,被拒絕後就一直鬧別扭,與司馬俊作對。警方初步判斷是司馬俊忍受不了對方的糾纏不休就殺死了她。但是最後證明司馬俊沒有作案時間,所以無罪釋放。附記︰孟雲鈴的尸體至今仍未尋獲。」

接下來還有很多詳細內容,司馬靖以一目十行的度看完了。

孟雲鈴……沒有想到這個家伙居然還是17歲的花季少女。話說回來,她怎麼會喜歡上我那個臉一直板著的老哥呢?真是有些懷疑她的品味……

警方判斷老哥是嫌疑犯的理由會不會有些太牽強了點?忍受不了少女糾纏不休?喂喂,老哥雖然說表情冷漠,看上去不可靠近,但是他的度量還是挺大的,怎麼會忍受不了少女的糾纏不休呢?就算孟雲鈴一直與老哥作對,那麼她究竟是做了什麼事情才惹得老哥要殺了她呢?警方還真是可惡,這麼重要的東西竟然會沒有記錄在檔案上。

司馬靖暗罵警察局的可惡,一面點開了涉案人員的詳細介紹,在他瀏覽完其他人的詳細資料後,他點開了排在最後的孟雲鈴的資料。窗口一換,一張照片先映入司馬靖的眼簾,看到照片,司馬靖不禁倒抽一口冷氣,照片中的那名清秀少女,居然是他傍晚遇到的鬼卒雲夢!

怎麼會是她!?難道說孟雲鈴死後成為了鬼卒?如果說真的是這樣的話,那麼這起案件恐怕就變得復雜起來了。今天自己看到的那名鬼卒,也就是雲夢的行為舉止有些奇怪。第一,她收服厲鬼使用的是她特有的黑旗,這興許能夠成為找到她的一個方法,畢竟使用黑旗的時候,自己會感覺到一股不同尋常的靈力波動。第二,她似乎擁有著實體,靠著步行離開了酒吧證明了這點。莫非孟雲鈴的靈魂不願意離開身體,在成為鬼卒之後,繼續使用著那副軀殼?還是說,她根本不是孟雲鈴,而是一個普通的鬼卒,借用了孟雲鈴的身體……可是這樣做有什麼意義呢?明明是鬼卒卻要使用**,這對靈力的使用以及收服厲鬼恐怕都沒有好處,因為擁有**就會被一般人看見,被平常人看到的話,無論做什麼,只要是要使用靈力的行動,都因為要避免被一般人現而受到很大的限制。

最後,也就是最重要的一點,她對自己的警告。如果說她是孟雲鈴的話,她要做的事情應該是……

讓殺害自己的人償命!?

可是,如果她不是孟雲鈴的話,那麼她的話里,到底含著什麼意思呢?

司馬靖開始頭疼起來,自己的推理雖然說有些道理,卻違背了冥界的一條法則,那就是心有怨念者,不能為鬼卒。身為鬼卒,就必須舍棄前世的一切執念,包括愛。暫且不管對方是不是孟雲鈴,單單只看對方的心靈,就能夠現奇怪的地方,她的內心存在著執念,那是不應該存在的。司馬靖也是在未來的日子里面才知道,雲夢的執念便是只有鬼卒才有可能擁有的對遺失的那件事物最特別的執著。

雲夢,亦或者孟雲鈴。如果不找對方當面問清楚的話,恐怕自己一點頭緒都沒有。但是……對方又會在哪里?自己沒有任何線索。這與以往的案件不同。這一次,司馬靖就連猜測對方的心理來判斷對方的下一步行動都做不到。因為他對雲夢的了解太少了。除了知道她的外貌是女子高中生並且喜歡挖苦諷刺人以外,沒有任何線索。司馬靖從不可能到大街上去高喊「老子犯賤,誰敢挖苦」吧?就算做了也不可能有效!

「仔細考慮一下的話,我認為那個鬼卒擁有的恐怕不是孟雲鈴的靈魂。根據檔案上說的,孟雲鈴喜歡過老哥,而現在老哥已經被拘押,她身為鬼卒應當是知道的。就算她沒有那種依靠靈力感知範圍內生的事情的能力。馬路上的電視機里恐怕已經把老哥被拘押,明日開庭審判的事情傳播得沸沸揚揚的,她沒理由不知道。因為司馬家族可是很有名的,這個家族里的人犯了罪,消息自然也是傳播得最快的。」

司馬靖自言自語道,他托著下巴想了半天還是沒有頭緒。

就算得出了那個鬼卒不是孟雲鈴又能怎麼樣呢?這只會增添新的絕望罷了。

不論如何司馬靖都想要再見到雲夢一面。就算對方的靈魂不是孟雲鈴,至少身體是孟雲鈴的。警方不是說孟雲鈴的尸至今沒有現麼?恐怕就是因為那具尸體自己又「活」了過來吧。

明日上午十一點準時開庭,也就是說如果自己六點鐘起床的話,那麼有四個多小時的自由行動時間。在那段時間里,就去踫踫運氣,看看能不能找到雲夢吧。

總之,船到橋頭自然直。我相信老哥無罪!

他繼續閱讀著資料,不知不覺中,牆上的掛鐘時針已經爬過了十二這個刻度,就連那些惱人的蟬鳴也消失地無影無蹤,連國道上刺耳的喇叭聲也若有若無。

真的有點晚了呢。還是先睡覺吧,明天還得六點起床呢。

司馬靖想著,關掉了對話框。

司馬靖伸了個懶腰,看了這麼久檔案,他也累了,就在他打算關掉電腦的時候,他忽然瞥見在那一個個文檔當中,有一個沒有命名的文件夾與這些文檔格格不入,顯得一副十分不合作的樣子。

這里面會是什麼呢?剛才因為只顧著看案件資料,因為看里面全部都是沒有命名的文件,所以忽略了。要不要看看呢?

司馬靖的手指比思維更早地行動,他下意識地點開了里面的文件,兩張圖片呈現在司馬靖的眼前。

是一張房間的照片,房間很整齊,有一個書架,一個寫字台,寫字台上很干淨,然而,這間整潔的房間里唯一不協調的地方就是地面上的一塊燒焦的痕跡。

第二張圖片是一張燒焦的信紙的殘片,上面只有幾個模糊的字。「司」,「的」,「法」。這三個唯一能夠辨認的字相隔較遠,想必當中還有幾個字與這三個字組成一句話吧。

這是什麼?「司」「的」「法」三個字?中間會有什麼呢?完全無法理解……

這兩張圖片也沒有任何解釋,到底為什麼會在這份檔案里面呢?真有點搞不懂……但是想想看,這張磁盤里其實有很多東西都是6冰室托朋友添加進來的。這樣考慮的話,那兩張照片應該也是跟案件有關的,只是添加的時候忘記掉命名罷了。

這種小事,明天問問6冰室就清楚了。接下來,關機,睡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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