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科技整鬼專家 第三話 檢

作者 ︰ 滅

寬敞的臥室,中央大得有些離譜的床上躺著一名青年,他的睡姿很不文雅,身體呈大字型躺在床正中央,嘴里還時不時地出響亮的呼嚕聲。

時間已經是上午八點。司馬靖因為昨天晚上熬夜查找資料徹夜未眠,好不容易因為看到太陽升起而倒在床上打算休息幾分鐘就直接出門,哪里知道睡意會如此之快地侵襲了他,連一分鐘都沒到,司馬靖就進入了夢鄉,待到他的意識漸漸清醒,已經過去了兩個多小時,比起他原本計劃好的時間晚了兩個鐘頭。

「糟糕!這下慘了,居然不知不覺睡了過去!」司馬靖猛地起身,看到透過窗簾射進來的陽光,就算不去看時間也知道時間已經過去很久了。法庭審理十一點準時開始,自己原本就沒有多少時間,這下倒好,白白浪費了兩個小時的時間!

司馬靖一邊暗罵自己沒有戰勝困意,一面匆匆起身,連洗漱都沒有,就直接沖出門去,管家在大廳里原本想喊司馬靖吃早餐,但是看到他那副急匆匆的樣子,立刻把話收了回去。跟司馬靖相處過的人都會清楚,司馬靖這個家伙一旦現自己浪費了時間的話,他就會盡量不去做某些事情來節約時間,這樣就可以填補浪費的時間的空缺。

管家擔憂地看著司馬靖的背影,這個大少爺最近總是熬夜,並且早餐也沒有好好吃過,身體千萬不要吃不消啊。

司馬靖沖出屋子,刺眼的朝陽把他惺忪的睡眼刺得生疼,他匆匆跑向城里。

也不知道還能不能踫到雲夢,要知道我可是有很多事情要詢問她啊。究竟為什麼她居然會和一年前的被害者孟雲鈴長得一模一樣,這個問題不搞清楚的話,恐怕司馬靖是不會安心的。

……

……

街道上,路人來來往往,不斷地擦肩而過,讓司馬靖愈感覺到尋找到雲夢的希望十分渺茫。可是又該怎麼辦?找不到她,就沒有任何線索。

仔細想來,對方應該身無分文的,否則就不會趁機要自己請客了。並且她並非以鬼魂狀態存在,她有著身體的。既然如此就免不了需要攝取食物來補充能量,聯想到她身無分文,那麼她最有可能在哪里?能夠工作一天就領取到工資的地方!這樣的地方在這個城市里有幾個?排除掉「賣肉」的生意,所剩無幾,不過那些工作全部都是需要低聲下氣,從對方那高傲的語氣來看,是絕對不會去做那種事情的。那麼她會……

司馬靖猜到了雲夢最有可能在的地方,那里是唯一一個免費提供食物的地方。不過假如要進去就必須出示請帖。相信這對于一個鬼卒來說,蒙混過去恐怕是一件十分輕松的事情。

想到這里,司馬靖攔下了一輛出租車,快報上了自己的目的地。

「快點去露天宴會廣場,我有急事!」

……

……

上午,陽光已經接近頭頂,大地也開始變得有些許燥熱。昨天雲夢一夜未眠,盡管對于她這個鬼卒來說,睡與不睡都一個樣子,同樣,吃與不吃也是一個樣子。但是她的身體卻在這個時候抗議起來,肚子的咕嚕聲仿佛是在吶喊,就算你是鬼卒,你也得吃東西,因為你有著身體。

「啊啊,好餓啊,有這麼一副身體還真是麻煩呢,跟其他人一樣就靠個靈魂來回飄蕩多好,可是因為需要卻偏偏拖著這麼一副軀殼。唉!哪里有免費吃東西的地方啊……」

雲夢耷拉著腦袋,拖著沉重的雙腿走在街道上,身邊一輛輛高級跑車與她擦肩而過,起初她並沒有在意,但是在她無意中瞥見前方廣場上的標語橫幅後她立刻提起了精神。就在不遠處,巨大的橫幅上用楷體書寫著「熱烈慶祝xx豪門公子新婚」的字樣。

「新婚!?也就是說婚禮?換一句話說就是有東西吃了!」幻想中,那肥得流油的烤鴨以及傳說中的天山熊掌正在跳著舞朝雲夢招手。

雲夢立刻拋棄幻想,附帶擦去嘴角的口水,她加快了腳步,朝廣場走去。她相信,只要進去了就一定能夠吃到美味佳肴。

……

……

「對不起,請出示請柬。」入口處,保安機械式的回答讓司馬靖很是頭疼,這里雖然說他來的次數也不少,跟保安也比較熟悉,可是糟糕的是這一次他偏偏沒有被邀請。

如果說雲夢就在里面的話那麼我豈不是與她失之交臂了?宴會結束起碼要到下午,自己根本等不到那個時間!

「切,我說,就不能通融一下麼?我只是進去找一下人,馬上出來。」

「很遺憾,即使你是司馬家的下一任繼承人,我也不會放你進去的。」

什麼司馬家的繼承人嘛,就只會背這些名號。你的腦袋是不是因為整日與那些腦殘社會名門子弟接觸所以秀逗啦?我司馬靖是偵探,才不是什麼繼承人!

這些話司馬靖僅僅是在心中說說罷了,他也沒當面數落對方的意思,就在他準備轉身離開時,從右邊馬路跑來一名少女,緊接著少女因為被石子絆了一下,身體失去平衡,跌跌撞撞地撲向司馬靖,司馬靖下意識想要扶住對方,無奈沖擊力太大,他也被撞倒在地,少女則趴在他的身上,有些痛苦地搖了搖頭。

「喂,哪里來的石頭這麼不給面子?居然絆倒了我!」少女直起身子,扭頭沖那塊石頭埋怨著,她坐在司馬靖胸口卻還沒有站起來的意思,讓司馬靖很是為難。

這個聲音,司馬靖定楮一看,趴在自己身上的那人竟然是雲夢!

看來自己來得還真是時候啊。他在心里苦笑,雖然說雲夢是找到了,可是這種相遇方式,絕對不是他想要的。

「喲,淑女,你這樣一直坐在我身上,我可是會忍不住掀你的裙子的哦。」司馬靖提醒對方注意一下自己還被她壓在身下,然而這一說不要緊,待雲夢現司馬靖這個大男人就這樣目不轉楮地盯著她看以後,立刻甩給司馬靖一記巴掌,大叫一聲「」後,立刻站了起來。

哎呀呀,這還真是……痛啊……

司馬靖也站了起來,拍了拍身上的塵土,剛才那麼一撞,雲夢倒是沒有任何損傷,司馬靖卻可憐了,他的後腦勺狠狠與地面了一下,而且胸口也正好被雲夢撞倒,再算上剛才雲夢坐在上面,司馬靖的肋骨差點沒斷掉。

就這樣,司馬靖與雲夢邂逅的同時渾身受傷,從某種程度上來說,雲夢這個鬼卒跟災星有得一拼。

「切,你不是那個什麼倒霉催的偵探叫什麼來著?」

「司馬靖。」

「對,司馬靖麼。你怎麼會在這里?難道說你被邀請了?」雲夢一副不可思議的表情,在她眼里,司馬靖只是一個平凡的偵探,她根本不知道在司馬靖的身後,有著多麼龐大的一個家族。

「呵呵,怎麼可能,這種上流社會名人才能參加的宴會我怎麼可能參加?」司馬靖笑著反問。

「也對哦。」雲夢贊同地點了點頭,再怎麼想司馬靖都是一個普通的偵探而已啊,她問道,「那麼你來這里干嘛?別告訴我你和我一樣,是想偷偷溜進去吃東西。如果是的話,你這個偵探當得未免也太窮酸了吧。」

听到對方的猜測,司馬靖不禁噗哧一聲笑出來,他日子的是過得比較窮酸,但是也不至于要偷偷溜進去吃東西吧?

他笑著,說出了自己的來意︰「雲夢,當然,也可能是孟雲鈴,其實我來這里就是為了等你啊。」

听到這話,雲夢半天沒有說出話來,她看得見,她看見了司馬靖笑容底下隱隱的擔憂。這是為什麼?她並不清楚。這個僅僅與自己有過一面之緣的偵探需要自己。雲夢雖然說不上理由,但是她就是這樣認為的。

「孟雲鈴嗎?看來你還是調查了很多啊。說吧,你等我到底想要做什麼?我可事先聲明啊,我是借尸還魂,我的名字叫雲夢,並不是孟雲鈴。」

「請告訴我這副身體的死因。還有……就是你曾經說過不允許我繼續調查的你來到這里的原因。當然,最主要還是你這副身體的死因,畢竟我的老哥可是被認為是殺死孟雲鈴的嫌疑犯啊。」

人類的死活跟自己有何干系?頂多是與自己使用的身體有些關系罷了。自己完全沒有必要插手。

「這副身體的死因我沒必要告訴你,因為就連我自己也並不清楚,好了,我要去吃東西了,別來干擾我!」

雲夢說著打算走進宴會廣場,但是司馬靖抓住了她的手。司馬靖抓得很緊,完全沒有讓她離開的意思。

剛才這麼說,也就是證明了這是借尸還魂麼……那麼線索雲夢恐怕提供不了了。但是這副身體上一定有什麼值得注意的東西。

「不好意思啊,這可關系到我老哥的性命,說什麼我也不能就這樣輕易放你走。」

「你知道你是在和誰說話麼?」雲夢很不耐煩的回過頭,「我已經說過,我也不知道這副身體的死因!」

「是嗎?」司馬靖神秘的笑了笑,「雲夢,就算你不知道,法醫也還是可以知道的,這副身體沒有脈搏,換一句話說,身上的傷痕應該還沒有愈合才對。如果要解釋的話,因為身體已經死掉了,所以正常的新陳代謝無法進行。至于你為什麼會有餓的感覺,恐怕是因為尸體的神經部分完好,所以還能夠把肚子餓的感覺傳達給你的靈魂吧。」

雲夢吃驚地抽回手,她驚異地看著司馬靖,對方話里的意思,莫非是……驗尸!?

「放心吧,驗尸工作我不會叫那種會猥褻尸體的變態鬼畜法醫來的。我會叫我的朋友,一名女性法醫進行的。地點是在她的家中,不會登記在警察局的檔案里,所以不會影響你用這副身體在人間走動的。我想要的僅僅是線索,你願意提供嗎?」

想到自己的身體要被檢驗,雲夢心里十分不舒服,驗尸的對象是尸體,尸體並沒有任何感情,所以法醫可以為所欲為。而她現在正在使用這個尸體,如果被檢驗的話,那豈不是相當于一個活人被驗尸了?想想都可怕!

「呃……」

「相信我。」司馬靖懇求道。對方還在猶豫不決,不過至少猶豫了,並非考慮都沒有考慮就拒絕。所以司馬靖還是有機會的。

看到司馬靖的樣子,雲夢不免有些心軟。自己與司馬靖相識並不久,但是司馬靖卻給人一種十分親近的感覺。這種感覺……

「那……如果我同意,我有什麼好處?」

妥協。雲夢妥協了,但是為了讓司馬靖知道自己並不是願意幫助他而妥協的,而是交易,她想要司馬靖給她好處作為交易。

「好處麼……」司馬靖想了想,馬上想到了一個很不錯的條件,「你也知道我是個窮酸的偵探,錢的話我是沒有的,給你估計也沒用,你是鬼嘛。所以呢……我決定免費接受你的委托。不管多少委托,只要是你吩咐的,我都盡量滿足你。怎麼樣?」

說白了,簡直跟賣身差不多!雲夢听後的第一反應就是這個,這個人類居然為了救別人付出這麼多,太不可思議了。

然而,司馬靖卻不是這麼想,他清楚,自己作為一個人,一個普通的偵探能夠做到的事情太少,即使許下這種委托,只要在句末附上「盡量滿足」,就可以以能力不足為理由拒絕許多麻煩的事情。所以,這並不是所謂把自己整個人都給出賣掉的許諾。

「那,成交!」

……

司馬靖聯系了雲欣他所認識的最精明能干的女法醫後便帶領雲夢來到了對方家中,整潔的房間里,在角落里孤零零地擺著幾張家具,房間的主人喜好整潔。而且她也十分排斥那種華貴的家具出現在自己的屋子里。必要的東西存在就足夠了,就在房間的另一個角落,幾個巨大的人體檢測儀器邊的架子上掛著數把銀光閃閃的解剖刀。

此時此刻,雲夢被綁在床上,在床與司馬靖之間有著一道厚厚的窗簾來格擋。司馬靖不必去偷看,因為僅僅是听雲夢的慘叫聲就已經可以猜出雲欣的「驗尸」方法實在是粗暴得可以。

雲欣的家,自己是很久沒來了呢,自從岳陽失蹤以後,雲欣便開始著了魔一般地學醫,到了今天,竟然也當上了女法醫,著實讓司馬靖吃驚不少。這還是那個看見血就會大聲尖叫的雲欣嘛?時間還真是奇妙的藝術家,居然能夠把一個人改變成這副模樣……自己又何嘗不是呢……

「驗尸」的工作進行得很快,一部分原因是因為法醫是雲欣這個辦事利索,絲毫不拖泥帶水的女強人,另一部分原因則是「尸體」還是活著的,所以不好解剖,只能夠詳細察看一下外部的傷痕。經歷了一番折騰以後,雲欣從簾後走出,剛才的劇烈運動過後,她也出了不少汗,不過她並不在意,只是把額前的頭往腦後一捋便像什麼事情都沒有生一樣跟司馬靖交談起來。

「你個變態,還真會給我找麻煩,那個女的明明沒有脈搏居然還折騰得那麼厲害,如果不是你叮囑我千萬不能解剖的話,我早就打開她的胸腔看看她的心髒到底還在不在跳動了。」

听到這話,司馬靖額頭滲出一絲冷汗,幾年不見雲欣,連她說出來的話也跟以前大不一樣了。

「那還真是謝謝你給我面子了。」

「驗尸報告我懶得寫了,我口述一遍,能不能記住就看你的了。」雲欣看了司馬靖一眼,司馬靖點了點頭表示同意,她便把自己所現的一切說了出來,「先,這個尸體死因是從高處墜落,當然,也不知道她算不算得上是尸體……不過她現在是能動的,到底是…(雲欣頓了頓,她臉色有些蒼白,司馬靖立刻用手勢提醒她繼續說明)…第二,我現她的身體雖然曾經腐爛過一點,但是現在已經停止腐爛,並且正在慢慢恢復正常,身上有多處刮傷擦傷,在左肩膀上還有一個淤青的手印,從大小上來看是一名成年男子。除了頭部以外身體的其他部位並沒有太大損傷,她的後腦勺有撞擊過什麼的痕跡,有腦震蕩的可能性。右腿骨折應該才剛剛痊愈,脊椎骨有一塊有一點移位,不過我都已經修正過來。真是,這到底是什麼身體啊,居然能夠隨意移動骨骼……」

「那個啥,感慨等以後再說,能不能先繼續尸檢報告?」司馬靖提醒對方不要偏離話題。

「那個,繼續說明,有一件事情是比較令我驚訝的,她之前似乎曾經貞操受到過侵犯。我有點驚訝,究竟會是什麼人敢跟這種人結合。」

雲欣一邊說著,一邊向司馬靖伸出了自己的手臂,上面有一個淤青的手印,看起來在剛才的「尸檢」過程中,雲夢也並非一直處于下風,還是給雲欣造成了那麼一點傷害。

「阿靖,老實告訴我,這個人到底是什麼來頭?為什麼要專門到我這里來尸檢而不是去警察局。這個家伙是不是因為被植入了電子芯片所以才復活了?」雲欣的說話聲微微顫抖,最後一句的猜測明顯是不可能的,這她也知道,只是她不肯相信鬼怪之類的存在而給自己編的一套理由罷了。

「哈哈……」司馬靖看了看雲欣那張充滿疑惑的臉,不知道該怎麼向她解釋借尸還魂這麼一說,畢竟對方是個十足的無神論者,鬼怪什麼的完全不能接受。想了想,司馬靖打趣地說道︰

「我說,我咋感覺我剛才目睹了一起殺人案捏?而且還是先奸後殺。剛才那張床搖晃得不要太厲害啊,所謂的**的痕跡,莫不是雲欣你留下來的吧?還真沒看出來,你居然是傳說中的百合女啊。」

听到司馬靖如此輕薄的話語,雲欣毫不猶豫地揮出自己的拳頭,司馬靖躲閃不及,應聲倒下。

「滾出去!以後有麻煩別來找我!」

與司馬靖預期的一樣,雲欣沒有繼續追問,而是毫不客氣地下了逐客令,司馬靖連忙從地上爬起來,從床上救下被束縛住的雲夢後,倉皇逃出了房間。

呼吁!搞定,不過剛才可真是有點危險,要是把真相告訴雲欣的話天知道她會做出什麼樣的反應。

死者孟雲鈴的死亡資料已經到手,令司馬靖有些在意的是,對方居然曾經遭到過侵犯,那麼侵犯的人到底會是誰呢?那個時候與孟雲鈴一同登山的人當中,男性有崔志,鐘奎,當然,還有我那個不爭氣的老哥司馬俊。這三個人當中,與孟雲鈴關系最近的應該是崔志,因為對方是他的表妹,所以兩個人之間的相知程度絕對高出任何人。

那麼疑問就有了,是崔志喜歡自己的表妹還是鐘奎對孟雲鈴一見鐘情,這就有點難以判斷了。因為自己還不了解那兩個人,所以不能隨便下結論。

司馬靖看了看時間,快要開庭了,他剛走下樓梯,雲夢就喊住了他。

「你這個騙子!!」

「哈?我怎麼成了騙子了?」司馬靖不可思議地回過頭來,他可是听出了雲夢話里面的埋怨之情,身為一個男人,這樣無緣無故被漂亮女性埋怨,是個人都要問為什麼。

「你不是說不會叫猥褻尸體的鬼畜法醫來的麼?怎麼還是把我交給了那個人?」

「你是說雲欣?她的人格我可以保證,絕對不是鬼畜哦。」司馬靖知道了對方的不滿之處,心里有些好笑,雲欣這個家伙,剛才想必是第一次給活人做檢查,所以慌張了吧。為了避免自己那個精明能干的形象受損,于是就對雲夢施展暴力手段……一定,一定是這樣的。如果不是被遮住了的話,沒準自己還能夠看到雲欣那張不知所措的臉呢。哎呀哎呀,真是損失大了!

「喂!你在想什麼呢?」雲夢見司馬靖久久沒有反應,便把手在司馬靖眼前晃了晃,司馬靖的思想這才從妄想中被拉回來。

「沒什麼,只不過是在想象某人驚慌失措的表情罷了。」

「你……」雲夢都不知道該怎麼形容司馬靖了,她無奈地聳了聳肩,道,「好了,偵探,現在我要走了,希望以後我們不要再踫面。」

「這可是你說的哦,既然不要踫面,那麼我也不用接受你的不掏錢的委托了,還真是謝謝體諒啊。」

「你!」雲夢欲言又止,她是打心底不想再跟司馬靖繼續耗下去了,這個偵探,看似迷糊,實際上精明得很,如意算盤早已經打好,就等著自己跳進去呢。也罷,就當是自己倒霉被侵犯了一次好了。反正自己是鬼卒,也不必去在意那種事情。

想著,雲夢趕在司馬靖前面走下了樓梯,接著頭也不回地隱入人流之中。

自己這麼做是不是錯了呢?司馬靖也不清楚,不過對于這種不屬于這個世界的人,自己還是少接觸比較好,畢竟,自己也不過是一個普通人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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