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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樓梯拐角處,正準備下樓的星風撞見了迎面而來的飛兒。
「星風,你和瑾談完了?」
星風不知道這個女人是怎麼想的,知道自己未婚夫和舊情人見面,還跟個沒事兒人似的,如果不是愛得太深不計較,那就是這女人的心計太不可測了。星風相信是後者,在這北大6能壓倒男人立足的女人,沒有心計,那簡直就是在說笑話了。
點點頭,沒和她交談,兩人錯身而過。
「星風,請你原諒瑾,有些事,是不得已而為之的。」
星風連停頓都沒有,對直出了旅店大門。飛兒的臉色一片沉靜,誰也看不出她到底是怎麼想的,看了看還緊閉著的房門,轉身上了三樓。
這就是這個女人的聰明之處,她知道男人有些時候需要的是安靜,並不會一味的糾纏上去,懂得進退之道,她才能傲然的活到今天。
回到自己房間的星風,看見夜炙已經倒在床上睡著了。一個人靜靜的面對著床,坐了下來,愣愣看著夜炙沉睡的面容。
其實,夜炙的五官分開細看,並不十分出色,可融合在一張臉孔上,正好是完美的組合,仿佛做任何一個改變,都是破壞了那份完美。
星風很煩亂,他實在不知道夜炙對于他到底該歸入哪一類里。是情人,是朋友,還是僅僅是提供療傷地方的熟悉的陌生人。對于夜炙的過去和來歷,他好奇,卻也並不強去追問,每個人都有自己不想為人知道的秘密。如果對方願意,自然會告訴你,如果不願意,就算追問,十有**也是有所隱瞞或不真實的,所以,何苦這樣做呢。
「怎麼了?還不休息。明天就進沙漠了。早點睡。」
「我就在想。你要裝到什麼時候。」
白了他一眼。星風爬進床內側。側躺了下來。
「夜炙。你今天那麼對待那些人。他們會不會報復?」
「隨便他們了。難道我還會害怕。」
「不是害怕。只是覺得如果後面綴了一群尾巴。感覺很煩。」
「放心,我不會給他們這個機會地。」
以手摩挲著星風的長,夜炙好奇的問他。
「你的頭怎麼突然就長長了?」
星風翻翻白眼,不但頭長了,他個子也長高了。而且,身體里有一種不屬于他的力量在流動,有些欣喜,又有些害怕,那糾結的滋味還真不好受。
「這說明我又向純種精靈邁進了一步。」
星風自己也很奇怪,照理說,他早就覺醒了精靈血脈,第一次變身地時候,進化就應該完全了。可現在突然又出現了新的變化,難道說,就算是純種精靈,也還有進化的可能性?仔細想來倒也不是不可能,畢竟人類每時每刻都在進化,這是物競天擇的法則,只不過人類的進化時隱性的,是在傳承中一步步完成的,而自己。就像個試驗品般。跳躍著濃縮了進化的時間。想來還真讓人有些背脊寒,自己不會真的是那些神制造地試驗品吧?
「怎麼了?又在呆。」
夜炙微微的不悅。任誰在這曖昧的時間曖昧地地點做曖昧的事兒時。卻現對方在呆,都會不高興吧,夜炙有些使勁的拉了拉星風的額,強迫他的眼楮看向自己。
「不準再想那個男人了,記住,他現在已經是別人的所有物,而你,則是我的。」
壓上的紅唇湮滅了星風想要出的抗議聲,略帶壓迫地吻,不放過任何一處地方,宣告著一方的佔有權。
星風很無語,兩只眼恨恨的瞪著鼻梁前肆虐的頭顱,突然一個想法冒了出來。
星風開始回吻,從未得到過星風主動反應的夜炙,像是受到驚嚇般愣了,好一會兒才欣喜若狂的整個人壓了上去。
「不要,不要。」
星風劇烈的掙扎,讓夜炙不耐的抬起頭。
「你要干什麼?」
「為啥我非得是在下面的那個?」
皺著好看地眉,星風一臉不悅,外加隱藏的躍躍欲試。
「你……」
夜炙很無語,眼光上下打量了星風一番。
「你行嗎?」
「我哪點不行了?」
怒火頓時燃燒了整個房間,就算一直以來,自己都是屈居人下的那個,但絕沒有不行的可能性,夜炙這句話,完全是對一個男人最大的侮辱。
「你到底怎麼了?」
夜炙有些好笑的看著氣勢爆的星風。其實上下對他來說,並沒有什麼大不了或不能接受的,只是,和星風在一起,他實在無法想象被壓的那種畫面,那能看麼?
「你瞧不起人。為啥我就不能了?你沒試過怎麼敢肯定?」
星風猶自孜孜不倦地爭取著自己地利益。夜炙回身躺下,嘴角忍不住一直上翹著。惹得星風很是生氣的背轉身,不想和他講話。「好了,好了,睡吧,我不鬧你了。」
夜炙攬過他,輕輕地將他抱在懷里,果然很安靜的睡了過去。星風輕輕的吐了口氣,他也不知道自己到底怎麼了,就想泄一下而已,果然,瑾還是能影響自己的情緒啊。
躺在黑暗中毫無睡意的星風,就著依稀的月光,細細勾勒夜炙的輪廓。夜炙的神秘,夜炙的強大,夜炙的霸道,一點一滴的在星風心底不為人知的地方生了根,或許,在不知多久以後,能長成稚女敕的幼苗來。
貪念著的溫暖懷抱,明知是毒,也舍不得放開吧,今日跟瑾說的,有一句,是星風最真的心思。珍惜眼前,很多人都會說,可真正做到的,不知幾何。
在夜色的掩映下,星風放肆的將自己纏上了夜炙的身體,說實話,他也有那麼一點小惡劣,最喜歡看的,就是夜炙無奈中帶著妥協的神色,那會讓他感覺,自己是被重視的。明明知道不應該,可就如被引誘了一般,內心的小惡魔總是叫囂著讓自己放手去撩火,去貪看濃烈彼岸燃燒的絢麗,去感受被焚得化成飛灰在半空中飛舞的自在。
「你這個妖精。」
「我呸,我一個大男人,啥時候變成妖精了?你看見我有翅膀了嗎?」
「沒有?那我給你一副,我帶你飛翔好了。」
彼岸果然如他所料,化成了火色的世界,讓他沉淪再沉淪,宛如插上了妖精的翅膀,在半空中輾轉飛翔。
夜色中嬉鬧的兩人,都沒有現,星風手腕上帶著的羽族手鐲出了一絲絢麗的紅光,倏爾又極快的隱去,就如同從來沒有變化過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