點起半根煙之不在黑社會 第三章 第一回 走進新課堂

作者 ︰ 臨海小六子

台風過後的先需要解決的問題就是恢復全市人民的供水供電,政府肯定是要優先解決城市的水電問題,才會考慮到鄉村,這是不可置疑也是不可改變的規律,我家在農村,等到水電供應上的時候,奧運會早已結束,沒有看到奧運會,是個遺憾,後來知道中國隊金牌數量世界第二,也算欣慰……

在家繼續過了幾天宅男生活,也就要回學校。8月2o號開學,為抓效率,為了在這樣的社會競爭中有所地位,學校也只能這麼做。

高二分了班,我讀文科,小蒙讀理科,我在文科中的1班,她在理科中的23班。不習慣,不習慣這個沒有靠近廁所的教室高一教室在廁所旁,不習慣,不習慣這個教室沒有小蒙的痕跡,不習慣,不習慣班級里多的女生,女生中沒有她的身影。

坐在這個陌生的教室,一個陌生的女孩送我一封信,信紙可能是粉紅色的,我是色盲,所以也分不清是什麼顏色。

是的,清楚地記得,一張折成正方形的信紙。當時還以為哪個女生看上我,送我情書,至少腦子里閃過這種想法。打開信紙,黑色的字,熟悉而又清晰的筆跡,是小蒙,可以猜到內容是什麼。合上信紙,一個人走到沒人經過的角落,再次輕輕展開信紙,信的內容是︰

別再想我,也沒必要想我,以後連朋友都不是,不要問我為什麼,因為沒有為什麼,忘了我,記住,忘了我,一切都只停留在逝去的高一。

再次輕輕把信折回,裝進口袋,並不覺得突然,站在陽台上感受微微的清風,讓**的涼意與心相融合,沉默……掏出打火機,現沒帶煙……

想起一個小故事,男孩與女孩鬧了矛盾,兩人說好,雙方背對走一百步,在百步內,只要有一方回頭,那就不分手,女孩一步一步走著,數著,當跨完第99步,女孩停住,她的腿軟了,已經站不起來,一雙熟悉的手抱住她,女孩放聲大哭,而其實,當女孩跨出第一步,男孩就已經回頭一直跟著她到第99步……

男孩是幸運的,女孩也是幸運的,而這也僅僅是個故事,現實並不可能像想象的那麼幸運,她不可能哭,我也不可能再有機會抱住她。結束只是開始的一個前奏,因為你永遠的徘徊是在這一段結束中開始的。

坐在最後一桌,穿件襯衫,除了黑白,稍微復雜一點的顏色我是分辨不出的,也就無法描述那襯衫是什麼顏色好象說過了我是色盲,估計是個蠻土的顏色。前桌的女生跟她同桌嘀咕,說我穿得像山坑里剛挖出來的,我沒有理會,不過我打心里已經誓,我會報復的,誰叫她在暗地里說我壞話了。

她的名字里帶有個「霜」字,所以我一直叫她霜霜,至于全名,在我的記憶里已經翻不出來,當有些東西變成習慣的時候,你是不會去嘗試著改變的,習慣了,也就忘記了她的全名。

家在農村,世代無產階級的典型代表,我是農民,所以我就該沒教養,就該沒風度,這是我給自己的辯詞。咳嗽得厲害,就隨口往地上吐痰,更要命的是有時不小心就把鼻涕甩飛到前桌的椅子上,霜霜會罵我,而且是恨得徹底地罵,我故意擦擦鼻子,靦腆地笑笑……時間長了,也就罵熟了。其實當你最無聊的時候,被人罵也是一種樂趣。

上課的時候,經常走神,想起以前打打殺殺的日子,風里來雨里去,卻沒有煩惱。想起兄弟們,每個人的身影,每個人罵人的口頭禪,每個人最猥瑣的事情……沒有他們的消息,一直沒有……

不知道什麼時候已經睡著,夢醒,怎生一股酸氣流往上串,描繪不出這是怎生一種滋味。誰捏了一下我的鼻子,我睜開眼楮,桌上的書已經全濕,口水順著我手的移動而拉長。「老師叫你回答問題。」同桌緊張兮兮地叫我。

一听到讓我回答問題,我以第一度站起來,站得很挺,必恭必敬,只是嘴角的口水已經凝固。奇怪,怎麼「遼東半島」地理還是他教的變成「梅楓」英語老師了,難不成我已經睡了兩節課,敢情就是太佩服自己了。

「?」「梅楓」給我一句英文。

接反應就是這一句,我也只會說這一句。以前上英語課的時候我都以這句話回答,老師都會跟我說「」,這回卻引起了全班狂笑,笑得最大聲就是那個霜霜,弄得我很是郁悶,我誓我還會繼續報復的。

下課「梅楓」直接把我提到辦公室。「秦泰同學,你知不知道上課睡覺是對老師的不尊重。」**,原來她會說國語。

假裝無辜,無奈地看著天花板,能說什麼?說不知道?好象說不過去,說知道?那她肯定還會問「那為什麼還睡。」這樣下去恐怕還會被她安上個狡辯的罪名。繼續假裝沒听見,干脆任她唾沫橫飛地說個夠,往往沉默就是應對語言攻擊的最好武器。看她平時身體虛弱,臉色蒼白,活像一個幽靈,說起話來怎麼那麼像至尊寶的師傅,敢情就是想讓我去撞天花板。期待著上課鈴聲,也好給我提供機會趁早閃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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