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時,花開花落 第一卷 沙漠的味道(5)

作者 ︰ 呂固

三個女生中就剩下林潔沒和偶喝了,偶得找個理由先和她踫一杯,為以後洞房花燭喝交杯酒打打前站,便說︰「我們也踫一個吧,要知道這是我們第二次見面,希望我們可以成為……」

「停,停,停!」和曉明鄰桌的一個男生站了起來,作了一個剎車的動作,「什麼意思?第二次見面,你們……」那語氣很容易使人產生聯想。

不錯,真是些好孩子,有前途。

「哄」的眾人笑了起來,林潔滿臉通紅,惹的偶想抱著她啃兩口;偶呢,臉也紅,樂的是……咱老百姓啊……今兒真高興……真高興。

「你們不要鬧了,叫他們趕緊喝完,我們還得吃飯呢。」曉明怕偶下不了台,拷,這小子該打,回去再找他算帳,偶在心里狠。

晚上回到曉明住的那里後,偶吐的是昏天暗地,用第二天曉明的話說就是差點沒把腸子給一塊吐出來。

半夜醒來,頭已經沒有先前疼的那般厲害。望著窗外無盡的夜,偶爬起來點了一根煙,那一點便在黑夜中明明滅滅。

「睡不著?」曉明不知道什麼時候也醒了。

偶扔了一根給他。

就這樣兩個人誰也不說話的在那坐了半夜,第二天早上醒來時地上滿是煙頭。

曉明還有班,臨走的時候說︰「櫃子里有面和雞蛋,午飯你自己搞定吧。」

「中午不回來?」偶問。

「我有點事情,得晚點回來,你自己先做著吃,電腦的密碼是我們高中畢業時間。」說完便關上了門,很快下面便響起了摩托車的聲音。洗刷完後,下載了部周潤的「碟血雙雄」,哥就是哥,經典就是經典。在眾多的香港明星里偶最喜歡的就是他了,說不上為什麼?也許這就是所謂的崇拜吧。看完了後才想起昨天晚上臨散的時候大家都把各自的QQ告訴了對方。

偶加上了他們後就點了隱身,偶的重點關注對象是林潔。她的網名是「晚秋」,偶的是「楓葉」……恩,晚秋楓葉別樣紅,名字很配對。林潔不在線,但偶還得找個理由給她留言,就說昨晚謝謝她幫自己,不然肯定醉的更厲害,誰知道那邊很快就有了回音,原來她也是隱身的。

「醒了?」林潔問。

「是的,剛起,昨天晚上多謝你了,要不然我肯定出丑。」偶說,雖然內心澎湃的如尼亞加拉大瀑布的波濤在翻滾,可仍抑制住了沖動……道貌岸然點好。

「沒什麼的,考試的那天你不也幫我的嗎?」林潔說。

太好了,真希望這時候她就說想以身相許來表示自己的謝意,偶呢,假裝推辭幾下就會馬上答應的,並提出今天下午就洞房花燭,時間就是生命……創造小生命去。

「小事一樁嘛,不值一提。」偶了一個臉紅的表情過去,偶自己都認為偶比較陰險,「對了,那天那麼多人你怎麼就叫住了我呢?」

「我也不知道,也許是你戴著眼鏡的原因吧?」林潔說。

戴眼鏡?難道偶在她眼里是青蛙王子?難道她也看出了偶這只暫時落糖為蛙的蛙王子的卓然不群出類拔萃鶴立雞群之處了?偶得再確認一下,說︰「戴眼鏡?可那里有很多人都戴眼鏡呀?」

「他們都在那里嘻嘻哈哈的,一定不會考的很好,而你卻在那里……」林潔說,並了一個勝利的表情過來。

「啊,這樣呀,其實我那天在沒進考場前特別緊張的。」這是偶的真心話,沒想到偶的不活潑現在成了吸引她拋的那枚繡球的引力。

「你是替考的,抓到就麻煩了。」

不去為別人替考怎麼會遇到你這西子轉世的性感女神?偶一高興順手就點了一根煙,說︰「恩,在我們學校這方面抓的也挺嚴的」。

「你昨天晚上醉的很厲害,以後不要喝那麼多了,對身體不好的。」林潔說,看來還很關心偶嘛。

「是的,現在頭都還有點疼呢,但喝那麼多也是沒有辦法的事情,他們找著我喝呀。」偶哭訴著,爭取再博取多一點同情,要追一個女孩子時,這一個方法通常是很管用的,她們都是有母性的動物,你要想當她們的老公,先要當她們的兒子。

「也是,他們那些人抽煙喝酒都挺厲害的,對了,沒想到你的煙抽的也蠻厲害的嘛。」女神又說。

「我酒不太會喝,但煙嘛——,還是可以的。」偶了一個淘氣的表情過去。

「男人嘛,抽點煙不算什麼,但酒不要喝的太多。」林潔了一個微笑的表情過來……真是夫唱婦隨啊,偶終于忍不住仰天長嘯了半個小時。好,這一點也很符合偶的夢中情人標準,問︰「這是你們大多數女生的想法?」。

「別人我就不知道了,這只是我個人的看法而已。」林潔說。

「哦,說說看,是什麼原因?你是怎麼著理解煙與酒的。」

「酒會誤事,而且喝多了對身體也不好的。」

「煙呢?」

「至于煙嘛,我認為一個男人身上有一股煙草的味道,才更像一個男人。」林潔說。呵,那偶不是男人中的極品了?偶干脆在這邊點燃了三根,嘴上一支,兩個鼻空一個一支。

聊了一個上午,通場氛圍都不錯,偶現自己的心里第一次有了慌的感覺……這西子轉世的性感女神,不是上天專為偶這只極品準備的嗎?簡直就是為偶而生的嘛……為了不暴殄天物,為了順應天意,偶決定︰泡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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