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時,花開花落 第一卷 沙漠的味道(6)

作者 ︰ 呂固

學校為家庭經濟困難的學生提供了很多勤工助學的機會,偶也爭取到了一個名額。

每個星期一三晚上6點至1o點期間到圖書館里幫忙︰擺擺桌椅,整理整理書籍以及干些管理員臨時分配的事情。用家在廣州開酒店的趙成的話說,那就是一小廝或者打雜的。

一樓是「報刊雜志閱覽中心」,和偶一起的還有個經貿系的學生,名字叫高杰……是毛委員的同鄉,來自湖南,長的清瘦白淨,戴副深度眼鏡,一看就是那種在高中階段很認真學習的娃子。管理員是位面容慈祥的阿姨,態度和藹,看了偶們兩人的學生處介紹信後,簡單的說了幾點需要注意的事情後,偶們就正式成了圖書館里的小廝了。

第一天偶們兩人都很積極,畢竟是第一天上班嘛,給老板留個好印象。吃了晚飯後,早早的就去了,因為開始沒什麼可干,偶和高杰就與那些學生一樣,找了幾份不錯的雜志坐在那里看了起來。到了晚上9點4o圖書館要關門的時候,學生已經走的差不多了,偶們倆也才真的去把學生走前沒有放好的椅子歸位,把放亂的書籍整理到相應的書架,僅此而已,這票子拿的輕松。

回到自治區,6方正在吃夜宵,別人都已經上床了。

「大爺的,累死老子了,去幫我打洗腳水。」偶喊道。

「你在和誰說話?」6方一時沒反應過來。

「除了你還有誰?」偶忍住笑。

「說好了,工資的時候你請客啊。」6方不知道偶到底在圖書館干了多少活累成這樣。

等燈熄滅了後,偶才和委員們說了偶在那里干的如何如何,6方跳到偶床上要和偶拼命。

就這樣偶在圖書館當了一個月的小廝,工資那天自治區的幾個垃圾們比偶本人還高興,頭一天晚上他們就列出了清單︰十二只烤雞腿,十二條烤簧魚,十二只烤麻雀,十二根烤腸,十二份烤青椒,外加每個人四瓶啤酒,看他們把單子交給偶手上時的那副表情像極了勞苦大眾在打土豪,狠狠的非得一棒子打的翻不了身不可。

于是就在第二天晚上,偶們六個人在外面喝到人家要打佯了才想起回學校,偶一個月工資全送進去後自己又掏了25塊。

因為回去的太晚,宿舍管理員阿姨已經把大門給鎖了,沒法子偶們只好從車庫的窗戶往里爬。「猴子」先爬了進去,但6方喝的太多,剛才回來的路上就已經找不到東西南北了,就當「猴子」在里面拽外面的人往里推的時候,他「哇」的一聲吐了,里面接他的猴子叫了起來︰「大爺的,吐了我一臉。」

這一叫不要緊,宿舍管理員阿姨房間里的燈亮了。委員們頓時全在那里定住了,不敢出一點聲音,而6方就像掛在稱上的豬肉一樣,吊在那里一動不動。過了大約五分鐘,管理員阿姨估計是沒听到什麼動靜,房間的燈才重新滅了。大家趕緊把6方給搞了進去。等到劉強要爬的時候,現手下粘乎乎的,原來6方吐的滿窗戶都是。「拷,這怎麼爬?」劉強小聲道。

底下的趙成說︰「要不去通宵?」偶和林波點了點頭。

劉強也跳了下來。

這時候里面的「猴子」急了︰「那我怎麼辦啊?」

劉強接道︰「你幫他洗洗吧,我們走了。」幾個人躡手躡腳跑了,只听見里面的「猴子」咬牙切齒但又壓抑著叫罵聲以及那6方叫著說口渴要喝水。

下面的同學注意了,上面的不過是順帶著說說而已,好……好……偶們繼續說正題……

路過a大的時候,偶看到了一個熟悉的身影︰林潔。

林潔正從校園里往外走,低垂著頭,看樣子遇到了什麼煩心事,高挑的身軀在學校昏暗的路燈下顯的是那樣單薄,這時已是深秋了,不遠處的偶心里的那種感覺更加強烈了,偶也更加堅定了自己的信念︰泡她……或者想方設法讓她泡偶,反正這兩個選題都ok啦。

「怎麼那麼色?注意點影響好不好?」趙成開玩笑道。

听到有人說話,林潔才抬起頭,她也看到了偶,可惜她沒有像織女見到牛郎那樣跑過來鑽進偶懷里大哭,之後就開始行"夫妻合修九陰九陽功",這一點有點令偶感到遺憾。

偶迎了上去,說︰「這麼巧?晚上還要出去?」

「是呀,真巧。」林潔笑著說。

「這麼晚了出去有什麼事情嗎?」。

「我回來的太晚了,學校宿舍的門關了,沒地方住了。」林潔語氣中有著焦急的味道。

「啊,那怎麼辦?」偶很真誠的為她焦急起來,其實偶很想說的是︰沒關系,偶帶你去開房間。

「我也不知道,喊了那麼久,可管理員就是不開門。」林潔苦笑著,「你們喝酒的?怎麼渾身酒氣?」

「是呀,我們幾個人一起吃飯,吃的太晚了,回去宿舍也關門了,這不,正打算去網吧上通宵呢。」

「去通宵?明天你們沒有課?」林潔問。

「有也沒有辦法呀,課上睡就是了。」偶解釋道,「對了,你干脆和我們一起去吧,到那里睡也行。」

「那里晚上我沒去過,可以嗎?」林潔有點動心了。

偶于是把林潔向林波劉強趙成他們介紹認識了,來到網吧後,幾個人都打開了機器。

網吧里里面烏煙瘴氣,坐在那里的都是些附近大學的學生。偶靠著林潔坐,再次近距離聞她的體香,聞的偶那個部件很激昂。偶的另一邊做著一個染著黃毛的學生,叼著煙,玩著傳奇,嘴里不時的在罵著,而他身邊的女朋友,也在玩著叫不出名的游戲,嘴里則不時的喊著老公,而那黃毛卻不應答,注意了一會後偶才明白那女的是在叫游戲中的老公。

林潔自進了網吧後就不時的咳嗽,偶不失時機的提議出去轉一會。

兩人邊走邊聊的來到了不遠處的公園,公園里三三兩兩的都是些年輕的戀人,偶們找了條長椅坐了下來。

「你咳嗽的那麼厲害?感冒了?」偶盡量在臉上擠出一副關心的表情,唯一失敗的是偶實在擠不出眼淚,而公園的燈光又太亮所以偶也不敢偷偷的沾點唾液往眼角抹。

「沒有,我對煙味很敏感。」林潔道。

「呵,是嗎?那你當時怎麼還說喜歡男人身上有煙草的味道呢?」偶對眼前的女生又多了份好奇心,這女孩子的家家的說話矛盾不?……腦子被西湖水給嗆壞了?

「秘密。」林潔調皮的笑道。

「你怎麼那麼晚回校?」偶問,這點我放在心里早就想說出來了。

「我做了份家教,當時說好就做一個月的,今天是最後一天,就回來的晚了一點,沒想到宿舍關門了。」林潔說

蒼天啊,大地啊……如此勤奮的一個小姑娘,做偶的老婆真是太合適不過了,偶問︰「你經常做家教嗎?」。

「是呀,我從大一時候就開始做家教,反正大學時間多的很。」林潔笑著說。「你呢?課余時間做什麼?」

「我呀,前段時間忙著玩,現在在圖書館里干了份雜活。」偶看著不遠處一對戀人正不共戴天似的pk嘴對嘴。

「你在圖書館里勤工助學?」林潔興奮的問道。

「是呀,怎麼了?」偶不知道她為何听到這個後會這樣高興。

「那你們學校圖書館允許別的學校的學生進去看書嗎?我可以去嗎?」林潔追問著。

「這個好象不可以吧。」雖然偶非常想迎合這位性感女神,可圖書館管理員在第一天就告訴偶們圖書館的規定了。

「哦,這樣呀。」林潔失望道。

「除非……」偶遲疑著說,偶也不確定是否可以,「我可以幫你借我們班級的女生的圖書證。」

「是嗎?那太謝謝你了,我們快考試了,我們學校圖書館沒你們學校的大,很多資料都不全。」林潔笑了起來,像是在勾引偶。看到她那種勾死人的媚笑,偶心里有種很滿足的感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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