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時,花開花落 第一卷 沙漠的味道(7)

作者 ︰ 呂固

曾聞說江湖中有門最最惡毒的絕世武功名叫「面目全非腳」,據說中過招的患者是鳳凰變母雞王子成蛤蟆村姑臉上生痔瘡火夫慘為斗雞眼,一句話那就是直讓你丑的驚天地泣鬼神天想打你雷要劈你,遺憾的是這門絕學已失傳了幾百年。可當偶拿到麻花妹妹的圖書證時大喜︰「妹子,你為何招惹人家?那位高人在哪里修煉?出關了嗎?」——

菊花正狼吞虎咽著偶遞過去的果凍,鼻孔外張黃牙暴露,更要命的是頭上還披著幾根枯草……那位前輩的功力真是高深啊,此時看來起碼是長老級別的。偶暗暗誓一定要找尋到「還我漂漂拳」那份秘籍,等練的小有成就後就給面前這位可憐的受害者一頓。當偶正思索著的同時,菊花問︰「飛哥,你魔幻小說看多了吧?」——

拷,人家是魔幻之主的嫂子也說不定,管不著了,偶走先……拋下一句︰「妹妹切莫心痛,哥哥這就找那老賊報仇去。」——

菊花在後面張牙舞爪用天外飛仙也似的天籟之音喊道︰「飛哥,記得下次帶兩包薯片來啊。」——

「,外加一罐子解藥。」偶以豹一樣的度飛馳而去——

路上想到西子娘娘以前那住的是黃金打就的宮殿吃的是山珍海味出行必以轎代步動則侍妾成群,就算放在現代一切從簡林潔那級別也得配個香車寶馬啊,不行,得殺回去。委員們正全都煮熟的蝦子般抱頭冬眠,偶一把將趙成拽起來︰「把勞斯萊斯的鑰匙給偶。」——

南方小男人興許正做著春夢,嘴角流了很多東東,囈語著︰「勞斯萊斯的汽油沒了,鐵驢的鑰匙在抽屜里。」——

偶深知不打無準備之仗的道理,所以先下到車庫忙活了一番,最後確認了︰車閘和腳並用的話車還是會停下的,車鈴用拳頭捶捶還是會出聲的,車頭用力不是過猛的話扭擺度還是在一百八十度之內的。搞完了這些就萬事俱備,靜等花兒開了——

離出時間還有半個小時,在剩下的三十分鐘內偶喝了兩杯水,上了一次衛生間,看了三打過期的環球軍事報,期間還去車庫去用袖子將後座上的灰塵抹去——

某年某月某日,下午5點45——

天空萬里無雲,電閃雷鳴,和偶的心情一樣,興奮的是花好月圓——

修葺一新,做了兩次深呼吸後,偶就出了,來到了a大。林潔已經在校門口等著了,看來她也是春心萌動亟不可待了。好,這正是偶期待的,兩個巴掌震天響嘛——

偶將圖書證遞了過去,林潔打開一看,臉紅了,諾諾的說︰「這……這個同學和我像嗎?」——

偶接過話語就拍道︰「紅花還需綠葉襯,這方顯的你國色天香妖嬈魔鬼啊。」——

林潔瞪了偶一下,卻似是唇間含春的那種,偶自己認為肯定是的——

坐在車後面時,她一遍遍的問萬一被管理員看出來她和相片上的人不像怎麼辦,搞的比第一次進洞房還緊張——

因為她要查的是關于考試方面的資料,偶直接將其領到了三樓,可到了門口後林潔就是不進去,任偶是怎麼勸怎麼說都不行,搞的許多進出的學生以為偶們是兩個小戀人在鬧別扭——

「那人看到我相片怎麼辦?」林潔還在擔心——

「沒關系的,你看那個管理員根本沒注意電腦屏幕呀。」偶指著電腦旁正專心打毛衣的管理員說——

這期間已經有四個學生進去了,刷了一下圖書證就去找自己需要的資料去了。看著林潔緊張的神情,偶不知哪來的勇氣,一把抓起了她的玉手,偶感覺的到,手心的這雙小手滑膩溫軟,柔若無骨,握起來感覺很好,偶在想,她身上應該更滑更膩更軟吧,還有的就是,肯定香的要人命——

林潔的手哆嗦了一下後,任由偶拉著她走了進去,機械似的刷了一下圖書證。進去後偶拉著她一直往里走去,找了個人少的角落坐了下來,手還是不願意松開……再溫存一會吧——

雖然偶還沒有輕薄夠,但偶知道放長線才能夠釣大魚,只是貪圖眼前小色,永遠無法抱得美人歸,于是偶比較紳士的松開了那雙玉做也似的小手,說︰「你要看什麼資料自己找,我先到下面去了。」——

林潔點頭並「恩」了一聲,偶又說︰「我1o點1o分出來,到時候你先在門口等我,我送你回去。」林潔又點頭並「恩」了一聲,好象偶說什麼她就做什麼,偶的話就是聖旨。偶心里那個樂呀,轉身往外走的時候,腳步都在打晃,因為偶知道背後林潔肯定在望著偶,于是偶的步伐更加像趙本山大叔的五老二的了——

回到一樓「報刊雜志中心」後,現高杰已經坐在老地方看雜志了,偶走到管理員阿姨電腦前,低聲解釋道︰「阿姨,對不起,我有點事來晚了。」——

管理員阿姨笑著說︰「不要緊,反正現在不忙的。」——

偶這天晚上看雜志的時候心怎麼也靜不下去,一本雜志在那翻來翻去,高杰納悶了一晚上,好幾次小聲問偶是不是家里的老婆正在產房待產?抑或是欠了人家高利貸明天不還就會被剁腳筋?——

9點4o了,學生已經走的差不多了,偶和高杰起身開始整理桌椅和書籍了。眼楮四瞄中,現林潔正站在窗外望著偶,偶笑了一下,林潔對著偶也笑了一下,蒼天啊……天靈靈地靈靈,受不了,快給偶點力量來拉住偶這顆以光飛向窗前那位佳人的****邪心吧,偶真的已經無能為力,下一秒就要偃旗息鼓繳械投降了——

回去的路上,兩個人都沒有說話,快到a大的時候,偶問︰「現在還在緊張?」——

「沒有呀,開始的時候有點怕,後來就不了。」林潔小聲的回答——

「萬事開頭難嘛。」偶笑著說——

到了後,林潔低著頭,好幾次抬起頭又低下去了,偶不知道她要說什麼。打算以身相許?說真的,當時我腦子里就是這麼想的——

最後,偶說︰「那我回去了,明天晚上來接你。」——

「恩」,林潔點頭說︰「你回去騎車慢點。」——

沒有偶想象的那種執手相看淚眼無語哽咽纏綿悱惻的話別場面,就連最起碼的蜻蜓點水的吻別也沒有,可偶知道,這卻是偶最希望的話別方式——

路上偶突然有種害怕的感覺,偶自己卻不知道到底怕的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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