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晚在送周若華的路上,偶在想︰自己分明是在利用她的無邪,利用她對自己的信任,自己是不是很卑鄙?自己在這份感情中投入了嗎?就算投入了,又投入了多少呢?而周若華,看的出她一開始就毫不猶豫的買了全票。
快到校門口時,偶們就停住了,因為未來的岳母大人正在那里等著接她。
在拐角處的那棵大樹下,兩個人就那麼靜靜的擁抱著對方,偶可以感覺的到懷里的溫軟,也聞的到她身上散的幽香,之後偶們不共戴天似的pk起了嘴對嘴。
舍不得分開,但還是分開了,因為偶身體的某個部件已經非常激昂了,再繼續pk下去的話,偶只有拉著她進行真人秀了。
「老岳母這不是在棒打鴛鴦嗎?像她這樣的話,我們什麼才可以創造一個小人出來呀。」
周若華輕掐了偶一下胳膊︰「你怎麼那麼色呀?」
「啊,你要謀殺親夫?我可沒什麼財產的,難不成你又勾上哪個小白臉了?」
「作死呀你。」又是一通「九陰白骨爪」,偶順勢抱住了她,兩個人又pk起來。
「明天早上一二兩節你真的沒有課?」周若華走前問。
「一百個沒有。」偶不明白她問這個干什麼。
回到自治區現委員們又在看a片,應該說只有沒見過女人的「猴子」和6方在看,不,確切的說他們是沒踫過女人,當然在幼兒園時他們有沒有模過小女孩子的****誰也不知道。
兩個人一人一只耳機子,在那看的很辛苦,偶估計他們身體上的某個零件更辛苦。
劉強和趙成不在,有老婆的人嘛,晚上時間肯定得好好利用了。
只是林波這小子不知道怎麼沒去陪老婆,他正拿著一份軍事晚報,看的很不耐煩,看見偶回來了,報紙一仍,拉著偶就來到了操場。
兩個人坐在操場邊上抽煙,操場上有人在跑步,也有戀人在散步,黑暗的角落處則有人在pk嘴對嘴的狠咬著對方。
偶們討論著那位剛跑過去的女生的**怎麼會那麼圓,應該不是處女了吧,模起來手感會是如何?
剛說到處女這個話題,林波的臉色瞬間暗淡下來。
「怎麼了?別告訴我你老婆不是處女吧?」偶笑著說,話出口才覺的這個玩笑開的有點大了。
奇怪的是,林波沒反應,如果說有反應的話,那他的反應就是沒有反應。
見到他這樣,偶知道肯定有事情,也就沒再說話,陪他坐在那抽煙,靜靜的抽,狠狠的抽。
操場上的人越來越少了,直至只剩下偶兩個人。
「她不是處女。」冷不定的,林波冒出了一句。
「誰?」偶問,其實知道林波說的是誰,但偶還是問了聲。
「蔣小敏。」林波語氣中不帶任何感情。
偶被鎮住了,這就是那對愛了四年的戀人嗎?就因為那層膜?難怪現在的處女膜修復手術做的那麼勤。
中國男人的處女情節呀。
但轉念一想,一個男人希望自己的女人的第一次給他又有什麼錯嗎?這正說明他在乎她,他想一個人擁有她,不僅僅擁有她的未來。
偶問到底是怎麼回事,林波于是說他下午和女友去賓館開了房間,結果蔣小敏第一次沒流血,雖然他很愛很愛她,雖然女友不停的向他解釋。
「拷!」偶罵了一句,「你們在一起多久了?」
「四年了,我們從高一時候就開始談的。」林波說。
「她對你怎麼樣?她是個什麼樣子的女孩?她為了誰來到這個破城市?」偶繼續問,像是進行現場采訪的記者,盡量問的仔細點,回去稿子也好寫。
林波抬起頭看著夜空,雖然不說話,可偶看的出他臉上的神情開始變了。
「虧你還看什麼報紙雜志,有很多女人第一次是不流血的,那是因為她們可能是在某種劇烈運動時不小心把處女膜給弄裂了,比如說騎自行車或者上體育課呀,都會出現這種情況。」偶解釋道,一下子成了婦科專家,知識淵博的起碼有一卡車。
林波的臉慢慢的開始變的蒼白,他定定的看著手中的煙頭,偶真怕他要把它摁到自己的臉上自殘。
他沒有自殘,他如一只野兔般跳起來拉著偶就跑。
「你小子瘋了?要干嘛?」看來這小子是悔恨過度,變成了精神病患者。
「去師大?」。
「這麼晚了去師大干什麼?」。
「去向她道歉呀。」。
「你向你老婆道歉,拉我去干什麼?」偶哭笑不得,要知道勾引二嫂是江湖大忌,會被人砍的。
「他們學校這麼晚進去需要學生證,我沒有只得爬牆了,那麼高的牆我怎麼爬,你得在下面托著我。」林波也是氣喘吁吁,邊跑邊說。
「真有你的,請客!」這是講價錢的最好時機了,偶可得把握住。
「沒問題。」兩個人都是百米沖刺的度。
中國的短跑有希望了,只要大學生多談幾次戀愛小兩口多鬧幾次矛盾就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