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二章詭異凶案
翌晨。
陽光普照，風和日麗，清新空氣帶著華州市特有的工業廢氣在空中飄蕩，城市里人聲沸騰，熱鬧非凡，一片生機勃勃。
海州區警察局。
鐘文華滿頭亂，打著哈欠走進警局辦公室。望眼掃去，只見幾六個警員正圍在一台電腦，聚精會神地盯著電腦上的屏幕。
鐘文華好奇地走上去，拍了拍最外圍的警員的肩膀，掛出招牌的痞笑道︰「師兄，你們看什麼，看得這麼專心致致，精精有味，是不是有y國的新貨到，主角長得漂亮不。」對鐘文華來說，這個情景百分百是在看a片。
那警員瞟也沒有瞟鐘文華一眼，不耐煩地打開鐘文華搭在肩上的手，嘴里嚷道︰「你不會自己看呀！鬼叫什麼。」
靠，用不用這麼崽。鐘文華大感不滿，正想擠進去看下。就在這時，剛才那位警員突然轉過身來，笑地十屬狗頭，諂媚彎腰一把拉住鐘文華雙手道︰「原來是我們的大英雄華哥呀。剛才沒有注意到，不好意思。」
鐘文華看到他變臉得這麼快，前後辨若兩人，正滿頭霧水，模不到頭腦時。圍在電腦邊的眾警員一齊回頭望頭他。
「華哥，你昨天在銀行的表現太帥了，彷若李小龍再生。」
「是呀，太猛了，兩三下手腳就把這麼多持槍匪徒制服了。」
眾警員嘰嘰喳喳，喋喋不休地圍著鐘文華叫嚷起來，眼里迸出仰慕崇拜的神彩。鐘文華瞟了電腦屏幕一看，原來大家正在看他昨天在華州展銀行里制服匪徒的短片。
「哪里？哪里？運氣罷了。」鐘文華此時緬腆地像個小姑娘，不斷搖手，謙虛不已。不過心里卻暗暗得意，意婬不已。想起進了警局幾天，局里的警員對他敬而遠之，不理不睬，現在……看來還是靠實力說話，嘿嘿。
「你們在干什麼，要是不知道這里是警局，還以為是進了菜市場呢？」眾警員聞聲回頭，只見李隊長正鼓著腮，氣爆爆地盯著他們。「還在什麼呆，都去會議室開會。」李隊長狠狠地瞟了鐘文華一眼，轉身離去。李麗對于昨晚鐘文華的齷齪下流，不堪入目的情景，深惡痛絕。
眾警員此時噤若寒蟬，戰戰兢兢地跟了上去。
「喂，華哥，昨天你拋拐杖出去那手真帥，像武神上身一樣。連手臂上的衫皺也擠破了，手臂肉眼可見的膨脹，是不是什麼特別的功夫，可不可以教一下小弟。」許智搭了鐘文華的肩膀諂媚地道。
「哪里？這只是你的錯覺而已。」鐘文華看到許智眼里出想把他整個人吃掉的眼光，十足佬般，心里不由自主地打了個冷顫，打開他搭在肩頭的手回應道。
切，還裝。許智不滿鐘文華的敷衍，正想再追問時。看到李隊長已坐在會議室正中，忙急急腳地找座位坐起來。
李隊長掃了眾人一眼，會議室里頓時鴉雀無聲，在李隊長的婬威下，人人危坐。
「咳隊長清了清嗓子，「昨天我們局里表現不錯，上面對我們局里的出色表現給予極高的評價。」李隊長瞟了鐘文華一眼，極不願意地道︰「在這里我代表局里對新來的警員鐘文華的出色表現給予表揚。」
鐘文華望著李麗俊俏，英姿颯爽的臉寵，心里不禁洋洋得意，飄飄然。
「不過……」李隊長看到鐘文華得意的神情，語氣一轉，「我們警隊里是講團隊精神的，對于英雄主義不听指揮善自行動的警員要大力批評，所以說鐘文華警員這次是功過各半。」「砰」李隊長倏地猛力一拍桌子，一臉嚴肅地道，「還有你們作為前輩的，經過嚴格的警校訓練，卻輸給一個科班出身的，還是新人的警員，你們知不知羞辱。這個月大家的薪水減半。」
會議室頓時不滿地議論起來，看鐘文華的眼神從敬佩變成敵視。
不是吧。你自己沒有能力卻把氣灑到警員身上，還扯到我身上。剛和警員的關系開始好起來，給你這樣一搞，不是讓我給隊友排赤呀。鐘文華心生不滿。
「吵什麼，還吵這個月的薪水大家都不要拿了。」李隊長雌威大。
「砰」這時會議室大門給人猛力撞開。大家的目光向大門投去。見到一個軍裝警員，滿頭大汗，氣喘吁吁地站在門口。
「出了什麼事？這麼匆忙。」李隊長站立起來，對著門口的警員問道。
「華南大街……十八號……又生命案，而且這次受傷者是……昨天給奸殺的明星劉艷的經紀人兼男朋友楊偉。」軍裝警員喘息未定，胸前急劇起伏……
華南大街十八號公寓，此刻車水馬龍，沸沸揚揚。公寓前面圍滿了人群和車輛。公寓里的住民個個面無血色，驚慌失措，人人自危。
公寓五樓的凶案現場。
只見房間染成一片暗紅色，鮮血早已干涸。躺在血中的楊偉雙手死死按著喉嚨，死魚般的眼楮凸出，死不眼閉。看著法證人員把他壓在喉嚨的雙手拉開，一條紅色的裂痕深深可見。看來應是給鋒利的刀片之類的凶器劃開，以至血流不止而死。
「這到底是什麼回事？難道昨天的奸殺案別有內情？」李隊長盯著前面的楊偉的尸體，緊了緊拳頭，喃喃道。
鐘文華昨天因得罪李隊長，並沒有參與奸殺案的審訊。听到這，忍不住接口到，「昨天的奸殺案，你們是如何結案的。為什麼這麼快就解封這里，並且這麼快就把楊偉放出來。」
李麗隊長回頭白了鐘文華一眼，對鐘文華的無知嘰笑不已︰「那幾名凶徒保安一異口同聲說是見財起心，見色起意。既然都認了罪，案子都結了，為什麼不把這里解封，而且楊偉只是受害人，不把他放了，難道把他關起來？」
鐘文華無視李隊長的不滿，回應道︰「現在哪有人把二千萬這麼大筆現金我放家里的，而不放在銀行？而且劉艷只是剛走紅，拍過一部配角和幾個廣告而已，除了住吃行之外，相信穿著也需花費大量金錢，哪有這麼多閑錢擺在家里。你們沒有查他們的銀行戶口和查問他這錢的來歷？」
「你當我們是傻瓜呀？劉艷做洗水廣告代言人就收入一兩千萬，而且和唱片公司簽約，又有一大筆收入。我們都算過他們擁用二千萬沒有什麼可懷疑的地方。再說，他們喜歡把大筆現在放家里這又不是罪。」李麗咄咄逼人，得理不饒人地道。
鐘文華看到她月經失調的模樣，也不想在這個問題上和她糾纏。轉身對正在維護現場的軍裝警員問道，「凶案最先現者是哪個？」
「是我們的警員，今天早上在這邊巡邏的警員看到一名年約三十的的男人慌慌張張地從公寓里跑出來，而且鞋底帶有血跡。我們巡警立即把他捉住，並從他腳上的血跡追蹤來到這里，現楊偉早死去多時。而且經查實該名男子是一名慣賊，名字叫李強，有前科記錄，我們初步猜想昨晚他應是趨著這里生奸殺案，並且還沒有新的保安，把握時機進來爆劫。最後可能給剛回來的楊偉現，生糾纏，以至把楊偉殺死，不過我們警員如何盤問他，他也沒有回答。」旁邊的一名軍裝警員回應道。
正的取證的一名法證人員接口道︰「凶手應不是李強，我們已經縝查過了，李強並沒有和楊偉有過身體上的接觸。你們看地上的腳印。」大家的目光隨著法證人員的手指往下看，「李強應是在盜竊中現楊偉進來，就藏進了衣櫃里。應是目擊了整個凶案生。還有這凶案生時間在昨天夜間1點鐘左右，而他是從清晨才從公寓跑出來，應是給凶手嚇住了，甚至昏迷過去，直至早上才清醒過來，才驚慌失措，驚魂末定，連腳底踩到血跡也沒有留意。」
「李強現在在哪里？」鐘文華問道。
「在下面的保安室，你們的人正在審問他。」軍裝警員回應道。
當鐘文華和李麗到達保安室，見許智和楊輝應在審問坐在椅子上的一名男人。
「他說了些什麼？」李麗問道。
許智聳了聳肩，攤開雙手，臉上一臉無耐，「什麼也沒有問到，他就是不斷重復‘有鬼，有鬼。’拿他沒有辦法。」
鐘文華細細打量坐在椅子上的男子，身穿著一件舊T－恤和一條褪了色的牛仔褲，鞋底邊的血跡清晰可見；蓬頭垢面，雙眼驚恐而空洞，身體不能控制地微微顫抖，應是受驚過度。
「我來試下。」鐘文華上前一步，雙目盯著該男子，「砰」猛地用力一拍旁邊的桌子，「望著我的楮。」
男子听到巨大聲響，微微有些反應，听到鐘文華的聲音，自然反射下，雙目迎上鐘文華的眼楮。只見鐘文華的眼楮迸出異樣的光芒，頓時一陣眩迷，眼楮移不開來。
「你現在覺得很累，很累。現在你正躺在一片一望無際的草原上，天空上掛著溫暖的太陽，周圍一個人也沒有，只有清新的空氣。」鐘文華的聲音低沉而富有吸引力。「是不是很舒服，那就睡吧，睡吧。」
李強聞聲放松起來，身子也不在顫抖。
「回憶吧，回憶吧，昨天晚上你去了哪里，做了些什麼事？」鐘文華見到他已放松，慢慢問道。
「昨晚看到電視，知道女明星劉艷給殺害的新聞，而且知道公寓沒有保安人員。所以趨機進屋看屋里有什麼東西值錢不，拿到東西後，剛想離開，見到有人推門進來，我認出是劉艷的經紀人，我忙躲進房里衣櫃里，但他一直坐在房里的椅子呆，正當我無計可施時，突然……」李強說到這邊，身子不由自主的顫抖起來，眼里的露出驚恐萬狀的神色。
鐘文華立即運轉氣功，丹田之氣緩緩地向眉心的果泉**涌去，頓時的眼里的光芒更盛，「接著你看到什麼？」
李強不禁鐘文華眼里投來的異芒，口里顫抖地道︰「接著……接著……我看到楊偉頭好像給人猛力地扯後，喉嚨……喉嚨一條裂痕從小到大慢慢呈現，鮮血從喉嚨涌出來，而且嘴巴好似給人捂住，不出聲音。」
「看到是什麼人干的。」鐘文華看到就要掙扎清醒過來，立即追問。
「沒人，房里就只有楊偉一個人。有鬼，有鬼。」李強說著身子猛地顫抖起來，全身用力掙扎，倏地頭部撞向旁邊的桌子，頓時鮮血直流，昏死過去。
鐘文華茫然地看著救護人員把李強抬上救護車，背脊升起一陣寒意，身上的雞皮疙瘩豎了起來。鐘文華從心理學到學習催眠術，對自已的催眠術深有自信，相信在這情況下，李強應不可能說假話。而且自從修煉了家傳氣功後，第六感異于常人，更感到詭秘非常。
「這倒底是什麼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