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秦一听這話,那股氣就不打一處來。忙推開徐弦,道︰「想眠才沒有不檢點呢。你可記得這次科舉的探花,柴定。想眠肚子里的孩子就是他的。」
徐弦點了點頭,道︰「那柴定怎麼不和她成親呢?」成了親就不會再來騷擾我的琴兒了。
蘇秦氣鼓鼓地看著徐弦,道︰「都是你,誰叫你讓柴定當了探花的。就是因為柴定當了探花,柴定的娘才不讓柴定和想眠來往的,就說現在柴定大大小小也是官了,自然會找個好人家的姑娘娶了的。哼,說到底還不是閑想眠窮嗎?」
徐弦看著蘇秦這個樣子,輕笑了一聲,隨後道︰「那改日回京,我給他們兩賜婚,行了吧。」
蘇秦驚喜地兩眼亮,激動地擁抱住了徐弦,道︰「二哥真好,謝謝二哥。」
徐弦因為蘇秦這一突如其來的動作而感到受寵若驚。但也慢慢回擁住了蘇秦。
翌日
蘇秦叫人在院子里放個靠椅,她便睡在靠椅上曬太陽。此時,一個家丁走上來,道︰「三當家,柳小姐求見。」
蘇秦一听是柳想眠,立刻對那家丁說道︰「快讓她進來。」
不一會兒,柳想眠見回廊那已有了身影。隨後蘇秦朝家丁說道︰「去,在這按個座!」
「是!」
待想眠走進,便在蘇秦身邊的座位上坐下了。蘇秦慵懶地說道︰「怎麼,那樓的裝潢什麼的,你不管啊!」
想眠笑笑︰「有什麼好管的,我昨天已經連夜畫好圖紙了。今天讓他們照著加工就行了。對了,你有點文才,咱那樓叫什麼好?」
蘇秦還是慵慵懶懶說著︰「叫什麼。就叫松鶴樓吧!」
「好吧!就叫松鶴樓。要不你寫幾個字,我改天叫人去做塊匾!」
突然,蘇秦靈機一動,這字怎麼能她寫呢。蘇秦從靠椅上起來,快步,走到房間里。想眠也跟著蘇秦走到了房間門口。果然看到徐弦在書桌旁看書。思及此,想眠已經知道蘇琴想干什麼了。看著蘇秦走到書桌旁,一把搶掉徐弦手里的書。徐弦有些慍怒,轉眼看到是蘇秦,火氣立刻消了一半。蘇秦靠在書桌上,朝徐弦說道︰「二哥,你給我提三個字,好不好?」
徐弦眯起眼來看著蘇秦,隨後搶過蘇秦手里的書,繼續看著,邊看邊說道︰「你又在打什麼鬼主意?」
蘇秦見徐弦這副神情,不管三七二十一,一**坐到徐弦腿上。用手勾住徐弦的脖子。徐弦有些驚訝,一手立刻放掉書去接住這顆不明物體的襲擊。蘇秦看著徐弦的眼楮,道︰「你提還是不提?」
「提,我提,行了吧!」
蘇秦立刻站了起來,說道︰「三個字,松鶴樓。」
看著蘇秦從自己的腿上起來,徐弦有些不太高興,難得琴兒對他做這麼親昵的動作,他想維持地長一些,沒想到她竟然一下就起來了。早知道,他就不答應那麼快了。等他反應過來,他放在桌上的書已經不見了,取而代之的一張白紙,蘇秦正在旁邊幫他磨著墨。徐弦拿起毛筆在紙張赫然寫下「松鶴樓」三個字。剛寫完,蘇秦的驚嘆聲就已傳來︰「哇!這就是皇上的字誒!哇!太漂亮了。嘖嘖,皇上就是皇上。」
說完,蘇秦向門口招招手,想眠便從門口走了進來。蘇秦就拿起桌上的紙給想眠,道︰「拿著,這可是皇上親筆提的!托皇上洪福,松鶴樓以後一定會生意興隆的。」
徐弦听了這話,開口問道︰「怎麼,你想開酒樓。」
「是啊!我那天的八百兩銀子就是用在這上面的。」蘇秦點點頭。
徐弦笑笑︰「看來,官家俸祿還不夠養你啊!」
「不是不夠,是我自個志向遠大,我要像大哥那樣做天下富。」
看著這樣的蘇秦徐弦抹了抹她的頭道︰「你還志向挺大的,那我就祝你成功了。」
「有了皇上您這句話,我不成功也難了。嘻嘻……」
看著蘇秦和徐弦這一搭一唱的,想眠便悄悄地退了出去。
蘇秦倒還沒現,仍興致勃勃對徐弦說道︰「二哥,今天下午,我們去游湖吧。帶上想眠。」話剛說完,蘇秦轉頭一看,想眠已經不再這房里了。蘇秦疑惑︰「咦,想眠呢?」
「她已經走了!」徐弦開口說道。
「怎麼這樣,那就我們倆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