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地的隱情 第三章 各取所需(3)

作者 ︰ 美女znc

璀璨的夜空中,星星懸掛在半圓形的蒼穹,皎潔的月亮放著光芒。~夜晚的天海依舊是那麼的吸引人,就仿佛是蒙朧中的美女,誘惑你想靠近她,揭開她那神秘面紗。

林翔辦公室的套間里,厚重的窗簾把月光和悶熱阻擋在外面,床頭櫃上的台燈出柔柔的光亮,淡粉色的牆壁上掛著一幅風景畫,仿佛在牆上有一扇敞開的窗戶。房間的中間是一張大床,上面鋪著印有碎花的床蓋,厚厚的、軟軟的,讓人一看就覺得溫馨。

秋蘭把頭靠在林翔的肩膀上,長撫弄他的面頰,一只手輕輕撫模著他胸前健壯的肌膚。林翔聞著她間的清香,摟著她縴細的女敕腰,用心去感受女人的溫柔。她輕啟朱唇,在他耳邊吐氣如蘭,他立即用嘴唇堵住了她的小嘴深情親吻著。

她順勢撲倒在床上,身上的衣服一件件在空中飛舞。他的**爆了,在那美到極至的軀體上仔細地欣賞著,盡情的著。

柔和的燈光下,秋蘭如雲的秀瀑布般潑灑在溜圓的酥背後。她媚眼如絲性,感豐滿的嘴唇吐出誘人的心弦。凸凹有致的**如蛇般的蠕動,散出女人特有的香氣在房間里淡淡飄蕩。豐滿高聳的前胸隨著她激動的呼吸起伏著,渾圓中透著柔軟的彈性。縴細的蠻腰下微翹的和修長的美腿構成優美動人的曲線,她的肌膚潔白無暇,臉上似乎泛起了紅暈。

林翔欣賞著秋蘭的美體,手指隨著目光沿著美體輕輕滑動,用觸覺體驗著大自然賦予女人的美麗。秋蘭雙目微合,任由他擺布。她那富有彈性的肌肉,微含羞澀卻又是急促的呼吸,使林翔沉醉在無邊無際的雲朵里。這雲朵在起伏,在飄動,不知什麼時候才能著6。片刻之後,套間里便春色撩人,鶯聲嬌啼不絕。

狂風暴雨過後,套間里靜悄悄的。林翔疲倦地閉著眼楮,秋蘭臉上流露著滿足的神情,雙眼看著屋頂似乎在想著心事。

她萬里迢迢來到天海市,是尋求她的青春和她的夢。現在她幸福極了,青春的價值,夢的甜美她都感受到了。林翔是他生命中的第一個男人,初戀時的心情是多麼的浪漫,又是多麼的大膽,多麼的活潑。她平時是那樣的斯文羞澀,而她心中的想法是沒人能知道的。可一但開始戀愛接觸異性,她卻不顧一切地去追尋男女之間的浪漫,平時矜持也只不過是時機的把握罷了。就這樣,她度過了和林翔接觸後的第一年。可最近一個時期,她隱隱約約覺這夢並不圓滿。盡管林翔和她的感情一直很好,工作上也很尊重自己,但似乎僅限于此。對于雙方結婚,自己的名份只字不提,似乎他們之間的關系已經走到了頭,沒有展的空間了。為了雞鳴狗盜的事業,他每天忙得團團轉。一場**、一場恩愛,後他就沒了蹤影。這樣下去似乎隱藏著一種危機,到那時自沒有保障的前提下,她的青春和她的夢就將變成泡影,這個問題早已經引起了她的警覺。

她曾懷疑林翔對她的感情是否真誠,盡管形式上他們像戀人一樣相愛。世界上有許多事情,不管它們看起來多麼象或是多麼不象,都不能影響它們在每個人心底獨自流淌時所攜來的歡樂與悲傷。也只在實踐中得出結論,除此別無它法。一切主觀認識只會是想象中的憧憬,而不是真正的結果。

她也曾堅信他們之間是真心相愛,即使這樣她也感到他們之間還有危機的存在。因為真愛所築起的籬柵也經不起風雨的吹打,摧毀真愛的利器是時間與**。隨著時間流逝,戀人之間會覺得對方猶如一杯加了無數次水、越喝越淡,越喝越無味的茶。

她迷惑了,判斷不出她和林翔之間的感情屬于哪一類,一直沒找到答案。但無論是真心相愛好,還是相似相愛也罷,有一點她是明確的。既然看中了林翔,既然林翔給了他機會,就要想辦法牢牢地吸引他,緊緊地抓住他。此外,別無他路。想到此,秋蘭長長地出了一口氣,翻身下床走進了浴室。

嘩啦啦的洗澡聲由浴室傳來,驚醒了昏睡中的林翔。他睜開了眼楮看了看身邊對方的女人衣物,順手點燃了一支香煙。孤寂的床上,煙是放縱的,卻也是收斂的。多少的心事,總是無聲地燃燒在唇間。多少的情事,總是在指間灰飛煙滅,讓人有一種說不出的滄桑和幽雅。人類最大的悲哀,就是人們往往會想一些自己不該想起的人和不該想起的事。

說心里話,他很喜歡秋蘭。不僅僅是因為她漂亮,更重要的是她具備了女人最大的優勢——柔情。但他從沒想過要和她結婚,因為他認為婚姻是一種束縛副。他喜歡這種情人式的生活,她覺得這樣既浪漫又沒有責任。他知道秋蘭對他一往情深,更希望早日和他結為夫妻,當然這和投資的經濟實力不無關系。但他既不想和她結婚,又不想失去她。所以盡量滿足她在工作上的精神享受和物質上的最大需求。他可以對秋蘭召之即來,甚至隨時都可以和她進行魚水之歡。但他就是不涉及兩人關系,別說界成秦晉之好,連雙方的戀愛關系他都回避。

有很長一段時間他都在研究秋蘭最需要什麼?他自信地認為秋蘭最想要的是愛,包括愛別人與被別人愛。秋蘭也需要錢,甚至需要很多的錢,然後去美容院去健身以保持身段,去買衣服和飾。但這一切的最終目的,還是為了吸引他的眼球。秋蘭偶爾也會去圖書館,書報攤之類的地方,企圖用用知識來填充自己,用深層次的文化內涵來打造自己。以縮短在文化層面上和他的距離。總之,她所做的一切都是為了愛與被愛。

一件偶然的事情,使他徹底推翻了自己對秋蘭最想要的認識。昨天,因為樓市的銷路不好,他去了下屬的房地產開公司。正遇見兩個業主和售房部的工作人員在交涉什麼,因為離得遠他沒听到談話內容。他很想知道雙方在說些什麼,正要走過去時覺得有什麼不對勁,于是他戴上了墨鏡來到他們身邊。得知業主是因為對小區綠化沒到位有意見時,他長長地一口氣,似乎是找到了樓市銷路不好的一個原因。

回來的路上他在想當時是在室內,自己為什麼還要戴墨鏡?不是為了折光擋風,更不是為了扮酷,僅僅是為了掩蓋內心的脆弱。由此他想到了秋蘭,愛和被愛對她來說固然很重要,這標志著她幸福的精神生活和她人生開始步入成熟的轉折,但這絕不是她人生最終的目標。如果秋蘭最想要的是愛的話,那麼她在得到了這種愛以後的漫長歲月里,豈不是喪失了奮斗目標碌碌無為的活著。那麼,她真正想要的是主宰自己的命運,尋求精神獨立。

煙漸漸飄散,飄不散的是他商人的本能和內心的隱情。人水交戰中,浴室的水聲停止了,秋蘭披著浴巾走了進來。眉目間流露著女人特有的嫵媚,寬松柔軟的浴袍都無法遮掩住**的性感,精心的保養和優越的生活,使她舉手投足間自然有種高貴豐韻的氣質。也許是兩人的心態不謀而合,他們都覺得對方有些不自然。不知道秋蘭是因為緊張還是激動,面容上泛著嫣紅,像是火熱燃放的玫瑰,又像是熟透的草莓。

林翔的目光就被她吸引住了,目視她走到自己的身旁。

林翔似乎是在閑聊︰「秋蘭,有個關于女人生活中的問題我始終搞不清楚,因為你是女人想向你求教。」

秋蘭點了點頭算是回答,然後靜听下文。

林翔又點上了一支煙︰「你說一個女人,特別是一個未婚的年輕女人,面對大好的青春年華最需要什麼?」

秋蘭笑了笑︰「林總,你這是項莊舞劍意在沛公,想借求教之名行窺測之實。都這種關系了,我不喜歡這樣的談話形式。有什麼事你不妨直截了當地說,我不會在意的。至于你提的問題我從來都沒想過,我只知道和你在一起我很幸福。」

林翔自嘲地點點頭,一個女人不會不知道自己最想要的是什麼。秋蘭確實很聰明,她不動聲色地從側面會答了問題。即巧妙又完美還讓林翔听起來很舒服,見林翔沒有說話,秋蘭出動出擊了︰「林總,我能向你問一個問題嗎?我的問題其實和你提的問題差不多。在男人的眼里,特別是在一個成功的男人眼里,優秀女人的標準是什麼?」

林翔似乎早有思想準備︰「男人愛女人不是因為女人的服飾多有品位,更不是因為女人的學問有多高深,而是因為她的柔情和她心甘情願做男人另一半的傳統美德。我不喜歡那種想主宰自己的命運,尋求精神獨立的女強人。」

秋蘭听出了他的畫外之音︰「找你這樣說,女人就不應該有自己的事業?更不該有所謂的**了嗎?」

林翔終于住住了戰機︰「人的**一旦在心底里扎根芽,會越長越大,蒙蔽整個心靈,佔據你全部思想。人不可能沒有**,但**一旦越了理性,是一件非常危險而且可怕的事。有太多**的人是永遠不會有快樂的。而有一天你幡然醒悟,一切的**只如水中月、鏡中花,追悔時已晚了。一個被愛著的女人往往會表現的深沉甚至是尋尋覓覓,因為女人不喜歡征服,更願意被征服。」

秋蘭似乎是在感嘆著︰「是啊,你說的是典型的傳統淑女,但那些愛的執著敢于追求和保護自己幸福的女人更是可敬的。因為女人的全部都給自己深愛的男人,而男人往往如游戲花間的蝴蝶,缺少一生勝守一朵花的耐心和信心。吸引蝴蝶的不是哪一朵嬌艷的花,哪一棵奇異的草,而是滿園的春色,滿園的花草。」

林翔似乎又一次被秋蘭的真情打動了,他把她緊緊地摟在懷里。秋蘭松了一口氣,又一次感情危機悄悄地過去了。是啊,女人如花。對秋蘭來說,她要是能嫁給林翔這個即愛自己又能保護自己的男人,那就是一生最大的幸福。但她能得到這樣的幸福嗎?只有天曉得。

手機不適時宜的響了,林翔急忙拿起電話︰「是我……什麼?有人踢場子?……來了幾個人?……六個?都是些什麼人?……好,我這就過去。你讓保衛部做好準備,將全體保安集中起來听我的命令。」

林翔說完他「啪」地一聲合上了手機。

秋蘭一邊穿著衣服一邊問︰「林總,什麼事?」

林翔不以為然地說︰「沒什麼大不了的事,有人踢歌舞廳的場子,我去看看。」

秋蘭攔住了他︰「還是我先去看看吧,萬一沒那麼簡單,也好有個退路。再說你剛完成繁重的體力勞動,也需要休息。只是我這身衣服已被蹂躪已經變成了工作服了,穿出去實在是太不雅觀了。」

林翔突然想起了什麼︰「你不說我還忘了,昨天我給你買了一件旗袍,不知何時不合適。正好派上用場,順便試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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